第104章 过去的大家

“林安，难道你就没谈过？”陈林成突然把八卦的矛头一转，精准投向了新目标，脸上写满了“不能只让坤桑一个人社死”的求知欲。

“她？”罗杨立刻化身“拆台小能手”，抢在林安开口前，用一句精准打击完成补刀，“这种级别的‘人间恐怖分子’，谁敢谈啊？嫌命长吗？我们班男生私下都给她起了个代号——‘拆家哈士奇’。”

“诶！不是！”林安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腾”地一下就要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罗杨！你皮痒了是吧？什么叫恐怖分子？什么叫拆家哈士奇？！你给我解释清楚！是不是想体验一下恐怖分子的物理超度？！”

“冷静，林安同志。”程砚眼皮都没抬，气定神闲地拿起他那标志性的老干部保温杯，动作行云流水地拧开盖子，仿佛置身于风暴之外。

“我觉得罗杨同志的描述……虽然艺术加工成分大了点，但核心思想嘛，”他慢悠悠地嘬了一口热水，发出满足的叹息，“啧，还是挺有群众基础的。就连许昭……嗯，也跟我分享过类似的用户体验报告。”

“啊——？！”林安发出一声悲愤的尖叫，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昭昭！她居然出卖我！！” 她猛地转向程砚，眼神里充满了“被闺蜜背刺”的震惊和“杀人灭口”的决心。

“程砚！既然你己经知道了这个最高机密……那你今天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门了！”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扑了上去，双手抓住程砚的肩膀就是一顿“死亡摇晃”，试图把他杯里的水晃出来或者把他脑子里的记忆晃没。

“哎哎哎！别动！别动！”程砚在“狂风暴雨”中努力稳住身形，像个不倒翁，手里的保温杯却稳如泰山。

他趁着摇晃的间隙，居然还能优雅地再抿一小口，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盖上盖子，仿佛刚才只是经历了一场轻微的地震演习。

“我的枸杞红枣养生茶，一滴值千金！晃出去你赔啊？”

他一脸“暴殄天物”的心痛，对林安的“灭口行动”表示最强烈的……关于浪费茶水的谴责。

“砚哥，你这保温杯是焊手上了吧？一天天的，跟个提前三十年退休的老干部似的，”张哲看着程砚那宝贝杯子，忍不住调侃，“里面泡的是枸杞配红枣，还是参片配黄芪啊？”

程砚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嘬了一口，才悠悠开口：“养生，懂不懂？年轻人要懂得爱惜自己……诶张哲，”他突然话锋一转，八卦雷达启动，“别光说我，你这浓眉大眼的，难道就没点‘青春疼痛文学’般的黑历史？”

“我？天地良心！我是真没有！”张哲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就差指天发誓了。

“我作证！”王坤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跳出来转移火力，“他初中是没啥‘实战经验’，就是……嗯，搞了点‘纯精神领域的单相思工程’。” 他特意加重了“纯精神领域”几个字。

“哦——这么‘老实’啊？”程砚拉长了调子，眼神里写满了“我信你个鬼”，忽然想起什么，“诶，对了，你那个舞蹈社的‘面试大业’，进展如何了？没被漂亮小姐姐迷晕在考场吧？”

“咳，低调低调，”张哲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通过了！后面会通知排练时间，学校的文艺汇演，我们社肯定要出节目镇场子！”

“舞蹈社？！”陈林成的眼睛瞬间变成了两个探照灯，还自带“bling bling”的音效，“是不是美女如云？人均腿长一米八？走路带仙气那种？”

“这个嘛……”张哲一脸回味，嘴角不自觉上扬，“确实……颜值平均水平，相当能打。” 那表情，仿佛刚参观完仙境。

“俗！简首俗不可耐！”程砚一脸鄙夷，仿佛看到了两个掉进米缸的老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阳春白雪？比如……知识？”

“切！我们又不是你，家里供着许昭这么一尊‘绝色天花板’！”两人异口同声，精准回怼，眼神里充满了“饱汉不知饿汉饥”的控诉。

“得，算我多嘴。”程砚战术性举起保温杯挡住脸，嘴角却忍不住偷偷往上翘。被这帮“凡夫俗子”羡慕嫉妒恨的感觉……啧，别说，还挺爽！老干部表示很受用。

上课铃如同正义的号角（对王坤文来说简首是天籁）响起，八卦小分队火速解散，各回各位，深藏功与名。

程砚拿起笔，看着摊开的作业本，叹了口气：“唉，红尘俗世多纷扰，唯有题海是净土啊……” 开始了新一轮的“知识耕耘”。

晚自习，镜头来到一班。

许昭正行云流水地解完一道题，把步骤潇洒地“甩”回给同桌，深藏功与名。

“许昭，你出来一下。” 班主任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种“来活了”的平静。

许昭大脑CPU飞速运转：最近遵纪守法，作业全交，考试没砸……嗯，警报解除。估计是“思想动态调研”时间？她淡定起身，步伐从容得像是去领奖。

走廊上，班主任推了推眼镜，开启了“知心大姐姐”模式，虽然语气更像教导主任：

“许昭啊，老师知道你正处在那个……嗯，万物复苏、荷尔蒙有点小躁动的青春期，对异性产生点好奇啊、好感啊，这都是正常的生物本能反应……”

许昭内心OS：来了来了！经典开场白！警报升级为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