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心动蔓延

盛夏的江家私人海滩，海浪卷着细碎的贝壳冲上沙滩。林知夏戴着遮阳草帽，躺在缀满粉白玫瑰的躺椅上，看着不远处嬉戏的家人露出甜笑。江砚辞穿着白色亚麻衬衫，裤脚卷到小腿，正陪着念知用沙子堆城堡。西岁的小姑娘扎着双马尾，裙摆沾满沙粒，却依旧兴致勃勃地指挥：“爸爸，城堡要建得比云朵还高！”

一旁学步车中的念安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姐姐”。江砚辞转头朝林知夏眨眨眼，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映出细碎的金芒。他突然抱起念知冲向海水，惹得小姑娘尖叫着大笑：“妈妈救命！爸爸要把我变成小美人鱼啦！”

林知夏正要起身，却见江砚辞己经抱着女儿返回，裤腿被海水浸湿，怀里的念知头发滴水，却笑得眉眼弯弯。“知夏，快来救场。”江砚辞把女儿往她怀里一塞，“这个小坏蛋说要给妈妈建一座水晶宫。”

“我还要在水晶宫种满妈妈最喜欢的铃兰！”念知搂住林知夏的脖子，在她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沾着海水的小鼻尖蹭得她发痒。林知夏笑着回吻女儿，余光瞥见江砚辞从沙滩伞后取出一个贝壳形状的礼盒。

“现在，有请我们的小公主和小月亮见证。”江砚辞单膝跪在滚烫的沙滩上，打开礼盒时，林知夏的呼吸几乎停滞——那是一条镶嵌着三颗珍珠的项链，最大的主珠刻着她的名字缩写，两侧小珍珠分别刻着“念知”和“念安”。

“这是我特意从深海打捞的Akoya珍珠，”江砚辞执起她的手，在腕间落下轻吻，“第一颗代表与你相遇时的心动，第二颗是念知出生时我喜极而泣的眼泪，第三颗...”他看向咿呀学语的念安，声音微微发颤，“是小月亮攥住我手指时，我感受到的生命重量。”

念知突然从林知夏怀里蹦下来，踮脚把自己用贝壳串的手链套在江砚辞手腕：“爸爸也要戴！这是我和妹妹给爸爸妈妈做的定情信物！”她又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画，上面用蜡笔涂着三个牵着手的小人，“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

林知夏的眼泪滴落在项链的珍珠上，江砚辞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带着海水气息的吻落在她发顶。远处的海面突然炸开烟花，拼成“Forever”的字样，惊起一群海鸥。念知兴奋地又蹦又跳，念安也挥舞着小手咯咯首笑。

当晚，江砚辞在别墅布置了烛光晚餐。餐桌上除了林知夏最爱的勃艮第红酒，还有两个儿童餐椅。念知穿着蓬蓬纱裙，认真地用儿童餐具给妹妹喂南瓜泥，自己却沾了满嘴橙黄。“妹妹要多吃饭，才能像妈妈一样漂亮！”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惹得江砚辞放下刀叉掏出手机连拍。

“其实还有个惊喜。”江砚辞突然打了个响指，天花板缓缓降下投影仪幕布。画面里，是他偷偷录制的日常——林知夏晨起给女儿扎辫子时温柔的侧脸，深夜在设计室画图时咬着笔杆的模样，还有她哄女儿睡觉时哼着的跑调摇篮曲。

“这些视频我每天都要看三遍，”江砚辞握住她的手，指腹着婚戒，“每次加班想你时，就点开看看。知夏，你知道吗？你在厨房煮面的烟火气，比任何商业成就都让我心动。”

话音未落，念知突然举着画跑过来，在江砚辞脸上亲了一口：“爸爸要永远对妈妈好！不然我和妹妹会生气的！”念安也跟着挥舞小拳头，奶声奶气地附和。林知夏看着眼前的三人，幸福几乎要溢出眼眶。

夜深人静，林知夏靠在江砚辞肩头看星星。他的手臂环着她，掌心轻轻覆在她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的第三个小生命。“这次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江砚辞的声音带着困意。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都好。”林知夏转头吻他，“不过，我倒是希望他像你，温柔又强大，以后可以保护妈妈和姐姐妹妹。”

江砚辞将她搂得更紧，在她额角落下绵长的吻。远处的海浪声轻柔拍岸，庭院里的风铃叮当作响，两个女儿的房间透出温暖的夜灯。在这片被爱意填满的天地里，他们的故事，仍在继续书写着比蜜糖更甜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