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仙家秘术

"小心！"贾环早有防备，侧身闪避，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包朱砂，朝马道婆面门撒去。

"啊！"马道婆惨叫一声，法术被打断，踉跄后退。赵啸天趁机上前，一记手刀砍在她颈侧，马道婆顿时软倒在地。

"搜！把所有可疑之物都带走！"贾环命令道，自己则快步走到香案前，仔细查看那些木人和法器。

两个亲兵迅速行动起来，将屋内的书籍、符纸、瓶瓶罐罐尽数装入准备好的布袋中。赵啸天则用特制的牛筋绳将昏迷的马道婆捆了个结实，又用浸过黑狗血的布条缠住她的手腕和嘴巴。

"侯爷，这老婆子怎么处置？"

贾环正翻看着从香案抽屉里找到的两本破旧册子，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带回秘密据点地窖。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那这些..."赵铁柱指了指香案上的木人。

贾环冷笑一声，亲手将写有名字的木人拿起，仔细端详。木人背面果然贴着一小片布料。

贾环眼中寒光闪烁，"把这些都带上，一个不留。"

一行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马道婆的住所，如同来时一般，没有惊动任何邻居。回到秘密据点后，马道婆被关进了后花园假山下的隐秘地窖，而那些"战利品"则被贾环带回了书房。

地窖内，马道婆被铁链锁在特制的木椅上，周围墙上贴满了从她那里搜来的符纸——贾环虽然不懂法术，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泼醒她。"贾环坐在对面太师椅上，冷声吩咐。

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马道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先是茫然西顾，待看清处境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强装镇定。

"这位大人，贫道不知何处得罪了您？若是求财..."

"闭嘴。"贾环打断她的话，从怀中取出那个写有名字的木人，在马道婆眼前晃了晃，"认识这个吗？"

马道婆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大人明鉴，这不过是些乡下把戏..."

"是吗？"贾环冷笑，转向赵啸天，"去请刘员外过来一趟，就说本侯得了个新奇玩意儿，请他鉴赏。"

马道婆闻言，脸色顿时惨白。若刘员外身边的人看到那些木人，她的罪行就彻底暴露了。

"大人饶命！"马道婆挣扎着想要跪下，却被铁链所限，只能不住点头，"贫道一时糊涂，受人蛊惑..."

"谁指使你的？"贾环逼问。

"是...是刘员外家的刘婆子！她给了贫道五十两银子，要贫道做法害人..."马道婆涕泪横流，"贫道只是一时贪财..."

贾环不为所动："把你知道的法术一五一十交代出来，若有半句虚言..."他拍了拍手，一个亲兵端上一盘刑具，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马道婆浑身发抖，终于崩溃："我说，我全说！《幽冥秘术》和《神魂九变》就在香案暗格里..."

贾环示意赵铁柱去取，然后继续审问："你的法术从何处学来？"

"是...是年轻时在崂山遇到一个山洞，在里面所获..."

"可会呼风唤雨？点石成金？"

马道婆苦笑："大人说笑了，那等仙家手段，贫道如何会得？不过是些诅咒、迷魂的小术..."

"迷魂术？"贾环眼睛一亮，"详细说来。"

在马道婆断断续续的交代和不时施加的"鼓励"下，贾环渐渐摸清了她的底细。这老婆子确实有些门道，但远非什么得道高人，只是自己按照书中所写，修炼来的，不过是只懂些邪门歪道罢了。不过对贾环而言，这己经足够了——在这个世界，哪怕是最粗浅的法术，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

天亮前，贾环带着《幽冥秘术》和《神魂九变》回来了。贾环粗略翻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好她，别让她死了。"贾环起身吩咐，"每日只给一顿饭，等我研习完这本秘术，再来处置她。"

回到书房，贾环迫不及待地翻开《幽冥秘术》。书中记载了十余种法术，大多需要配合符咒、法器施展，有些还需要特定时辰或材料。其中最引起贾环兴趣的，除了诅咒术外，便是一种名为"摄魂术"的法门——可短暂控制他人心神，虽然时效不长，但在关键时刻足以扭转局势。《神魂九变》书中记载修炼神魂，不过只有前3层，可达到神游天地，灵魂不灭。

接下来的日子，贾环白天如常处理公务，夜里则闭门研习法术。令他惊讶的是，自己似乎颇有这方面的天赋，短短七日便掌握了摄魂术的基础。

第八日夜里，贾环对着烛火，手结法印，口中念念有词。突然，烛焰猛地蹿高，在空中形成一个诡异的符号，然后又恢复正常。

"成了！"贾环欣喜若狂。虽然只是最基础的法术，但这意味着他真正踏入了超凡的门槛。在这个世界，这将是他最大的底牌。

不过，神魂九变修炼缺不太顺利，修炼很是缓慢，只能先慢慢修炼着。有了自保之力后，贾环又想起风月宝鉴，又不自觉期待起来。

这一天却说因家中艰难，只能想办法的刘姥姥，想到了荣国府的当家太太，随后第二天大早，刘姥姥和板儿就启程赶往京中荣国府，当刘姥姥牵着板儿的手，站在荣国府大门前，只觉得双腿发软，喉咙发干。那两尊石狮子足有两人高，张着血盆大口，铜铃般的眼睛仿佛在瞪着她这个乡下婆子。板儿躲在姥姥身后，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姥姥，这狮子会咬人吗？"板儿怯生生地问。

刘姥姥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道："傻孩子，石头做的，哪能咬人？"话虽如此，她自己的手心却己沁出一层冷汗。

门前几个衣着光鲜的门子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见一老一少两个乡下人站在府前踌躇，其中一个瘦高个儿斜眼瞥来："哪来的叫花子？这是荣国府，不是施粥棚！"

刘姥姥连忙上前几步，赔着笑脸道："这位爷，老身是来找周瑞家的，烦请通报一声。"

"周大娘？"门子上下打量她破旧的粗布衣裳，嗤笑一声，"你认识周大娘？"

"认识认识，早年她未出阁时，与老身是邻居。"刘姥姥连连点头，咬咬牙从怀中摸出几个铜钱，"这点小意思，给爷买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