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集 端午粽影藏奸计 槐艾香中显义心

【子夜邪谋·毒粽惑民心】

端午子夜，李密于城北荒庙中开炉熬制"蚀孝散"。炉中蒸腾的黑烟混着突厥羊脂香，与他身上的"断孝刺青"形成诡异共鸣——那是当年为换取焚天油秘方，他在突厥汗帐中以"永绝孝道"为誓所刻。

"民俗者，民心之筏也。"他将黑色药粉拌入糯米，"若让齐州百姓食下这掺了曼陀罗籽的'忘孝粽'，再坚固的泉脉也会崩析。"曼陀罗原产西域，经他改良后，食者会昏乱忤逆，恰与"孝道"相悖。

与此同时，济南城中的"忠勇坊"内，秦琼正帮王大娘包扎粽叶。老人颤巍巍道："我儿随罗将军守城，这粽子要多放蜜枣，甜透他的心。"秦琼闻言眼眶微热，忽闻街角传来孩童哭声——有户人家的端午粽竟无故发黑，孩童误食后呕吐不止。

【艾草破蛊·符粽镇邪祟】

次日辰时，全城突发怪病：食粽者轻则胡言乱语，重则殴打尊长。宇文霜查验病状，见患者瞳孔散大、脉象滑数，忽忆起《天机阁·食禁篇》记载："西域曼陀罗，入食则迷心窍，需以艾草辛香、槐叶苦汁解之。"

"速集端午三物！"她传令下去，"未开刃的槐木、正午三刻的艾草、孝泉水煮的糯米！"程咬金扛着槐木冲进城隍庙："奶奶的，老子这把斧头还没开刃，凑合着用！"却误将庙中镇邪幡当作麻绳，惹得李怀林苦笑："老程，那是北齐遗民的'忠孝幡'！"

正午时分，宇文霜于唐槐亭设"解禳台"。她以符绳结"五毒困厄"阵——此绳乃父亲生前所编，绳结纹样暗合七十二泉流向。罗成则率士卒遍插艾草，银枪挑着写有"孝"字的黄纸，在街巷间疾走，恰如民间"扫五毒"的游方道士。

最妙处在于李怀林改良的"护孝粽"：以孝泉水泡糯米七日，内裹泉脉泥捏的"护心人偶"，外缠刻有《孝经》短句的槐叶——此创意源自秘库壁画中"以食载道"的北齐风俗。

【泉魂化势·孝经破邪心】

李密察觉瓦岗军动作，亲率死士突袭解禳台。他手中的突厥弯刀劈向符绳，却见绳结突然散开，化作万千艾草飞针——原来宇文霜早将艾草汁浸入符绳，遇刀光热辣挥发，竟成"香障迷眼"之计。

"看尔等如何阻我！"李密掷出毒粽，却被李怀林用布绦卷住。布绦上的"八卦纹"恰与毒粽咒符相冲——此纹乃天机阁镇邪之相，与李密的"断孝刺青"本为同源天敌。

秦琼趁机振锏高呼："乡亲们，随我诵《孝经》！"全城百姓齐声念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声浪与孝泉脉产生共振，竟将剩余毒粽震得粉碎，露出内里的曼陀罗籽。阳光穿过唐槐枝叶，在籽面上投出"孝"字光斑，恰似天然照妖镜。

战后，宇文霜在荒庙废墟捡到半块突厥银牌，正面刻着"噬孝"，背面却是北齐文"孝为泉本"。她将银牌系在罗成银枪上，枪缨轻晃间，惊落的槐叶恰好盖住秦琼修补的"忠孝坊"匾额裂缝——那道裂缝，原是今早被李密死士砍伤的。

李怀林望着百姓重新挂起的"护孝粽"灯笼，忽然领悟秘库石壁题字："非鬼蜮不可破，乃民心不可欺"。而程咬金正抱着护心人偶啃粽子，浑然不知自己误打误撞，成了百姓口中"持斧斩毒龙"的活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