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集 秋社赛泉藏兵阵 雷竹槐弩破敌谋

【秋社嘉平·泉民共欢宴】

武德二年八月，济南城外秋社日。七十二泉眼张灯结彩，百姓以泉水分组，举办"斗泉品""赛泉诗""沐泉礼"等民俗活动。秦琼身着便服巡视，腰间镇河锏裹着槐木鞘，鞘上刻着新学的秋社民谣："秋社洗泉尘，孝水酿新醇，泉清知稻熟，民睦见兵亲。"

"秦二哥好兴致！"李怀林抱着改良的"泉脉测听器"路过，器身以秘库青铜鼎为原型，内装七十二根竹管，"听这竹管震动声，黑虎泉方向有异常——莫不是老程又把兵阵当儿戏了？"

果然，黑虎泉畔传来喧哗。程咬金光着膀子站在泉眼石台上，指挥士卒用荷叶传递"军令"："趵突泉营送西瓜！珍珠泉营传酸梅汤！"罗成扶额苦笑："他把'泉脉传讯阵'改成'吃货速递队'了。"

【赛泉惊变·细作现端倪】

正午时分，"沐泉礼"正酣。宇文霜身着北齐传统祭服，在孝泉边主持"泉魂归乡"仪式，以槐叶沾泉水分洒百姓额头。忽有外族装扮的"赛泉客"挤入人群，其衣襟绣着突厥狼头，却在袖口露出北齐"孝义纹"——正是李渊派来的细作。

"小心！他们腰间挂的是'蚀泉粉'！"

李怀林认出粉末颜色与李密毒粽所用相同，立即挥动布绦示警。秦琼振锏击落细作手中药包，锏环声竟与泉脉测听器的竹管共鸣，发出尖锐哨音——此乃秘库记载的"泉脉警讯"，七十二泉营士兵闻声迅速列阵。

细作首领见事败露，抽出藏在泉桶中的短刀，刀身刻着李渊亲赐的"火"字徽记。他冲向宇文霜，却被罗成银枪挑落头巾，露出额角的"摇光星"刺青——与宇文霜胎记中的"天权星"恰成北斗对冲之象。

"你是突厥'噬孝团'的人！"宇文霜惊觉，此人刺青样式与父亲当年描述的灭门仇人如出一辙，"当年血洗唐槐亭的...是不是你们？"

【雷竹槐弩·泉阵显神威】

细作首领狂笑："宇文老贼的女儿果然聪明！可惜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话未说完，他触发袖中机关，数十枚毒针射向祭台。秦琼眼疾手快，以锏鞘拨开毒针，槐木鞘却被毒汁腐蚀，露出内里刻着的"霜"字——正是宇文霜父亲当年所赠的定情之物。

"原来秦二哥藏着这般心事！"程咬金趁乱扛起泉脉测听器，当作投石器砸向细作阵营。李怀林则启动改良的"槐木弩"，弩箭裹着浸过孝泉水的棉絮，射中目标后立即膨胀成水囊，竟将突厥火油弹浇灭。

罗成护着宇文霜退至黑虎泉眼，忽见泉底石缝透出微光，竟是秘库兵符的"义"字纹样。他银枪轻点，泉眼突然喷出激流，将细作冲得东倒西歪。宇文霜趁机翻开细作首领的衣襟，发现其胸口烙着"摇光奴"三字，与秘库壁画中"北斗煞将"的记载完全吻合。

战后，秦琼将腐蚀的槐木鞘交给宇文霜："这是令尊当年托我保管的...他临终前说，天权与摇光本为一体，若有朝一日相遇，需以孝泉水洗去戾气。"宇文霜含泪点头，将鞘浸入孝泉，水面竟浮现出父亲的临终影像："霜儿，李渊与你...实为血脉相连..."

秋社宴上，百姓将战损的槐木弩改造成秋千，孩童们荡着秋千唱道："槐木为弩泉为弦，孝字当箭射贪奸！"李怀林望着星空，见北斗摇光星黯淡，天权星却愈发明亮，忽然想起秘库石壁的题字：

"民心如泉，浊者自浊，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