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粉红恩赐遁，神兽如厕震天价

“念反咒喵！要虔诚！感激！充满对少女力量的敬畏！否则可能会……噗……反弹更强喵！”

“滚！老子要去死！！”

面对七七关于“解除澎湃守护”的终极解决方案，武大器发出灵魂深处的咆哮。粉红草莓味光球里，他看着自己那只按在“澎湃守护神器”上的左手，感觉像是按在了一颗即将爆炸的羞耻核弹上。解咒？还要心怀感激？感谢魔法少女的澎湃守护之恩？他现在只想感谢自己祖宗十八代没把他生成一个真正的姑娘！

就在他悲愤欲绝、思考是咬舌自尽还是自戳双目结束这荒诞人生时——

“哧溜——！”

一条滑腻冰冷的触感，如同死鱼贴上后背，猛地缠上了他露在粉红光球外的左脚踝！

紧接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狠狠一拽！

“卧槽——！”

武大器整个人猝不及防，像是被扔进湍急旋涡里的破麻袋，连同包裹着他的巨大粉红光球，一起被那股力量猛地朝着光球外的方向——硬生生拖了出去！

“噗通！”

裹在光球里重重砸在冰冷坚硬、沾满不明污垢的石板地上，被惯性拖得向前滑行了半米多才停下！光球与地面摩擦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伴随着草莓香精味的古怪焦糊气。

武大器惊魂未定，抬眼望去。

偷袭者竟是刚才那个把他当“宝”拖来的破瓦罐小弟！此刻这货正兴奋地用它那只由破布条拧成的触手缠着自己的脚踝，另一只“手”拎着那个锈蚀的屎桶，指着粉红光球对着黄铜盆老板叽叽咕咕：

“老大！快！宝光就是这！还有气！就是包裹太严实了！味道也……咳咳……有点冲！不过绝对的好货色！这层粉壳子就是证明！”

“目标……重新锁定……哔……核心护盾解析启动……”黄铜盆老板血红眼珠高频闪烁，金属蚯蚓手臂终于从那蓬松的粉红光球里艰难拔出，尖端弹出无数细小的探针，再次刺向光球，发出“嗤嗤”的能量扫描声。

前有抠眼狂魔虎视眈眈，后有瓦罐小弟屎桶威胁！武大器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砧板上的五花肉，还是自带粉红光效和草莓味儿的！再不跑，要么被解剖研究这条粉红守护，要么被塞进屎桶当有机饲料！

“念！我念还不行吗？！”武大器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和社死值爆表的悲愤。下半身那绷紧干爽（甚至有点勒）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这件“神器”的存在感。为了活命，拼了！

他左手依旧死死护住关键部位（虽然己经被神器覆盖），努力想象自己是童话书里纯洁无垢的公主（呕），用扭曲的、比哭还难听的、强行捏出的夹子音，颤抖着、蚊子哼哼般念道：

“感……感谢……魔法少女……的澎湃……守护……”

“……之恩……请……”

“……暂且……收起……”（嗓子劈叉）

最后一个“澎湃力量”还没出口——

“噗——卟噜噜噜——！！！”

一串惊天动地的、比战鼓还要响亮、比雷鸣还要持久的、如同点燃了沼气池反应核心的恐怖声响！

毫无预兆地！！！！

再次！

从他下半身的粉红光盾核心区域！！！

爆发！！！

崩！裂！穿！云！破！石！气！盖！世！！！

这声音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穿透力和……复杂的、难以言喻的生理学终极韵律！瞬间盖过了整个拍卖坑的所有喧闹！如同帝王的号角！宣告着某个伟大排泄工程的成功竣工！！！

粉红光球内部！一道肉眼可见的……环形气浪！混合着浓郁的……难以描述的气味实体化颗粒！猛地从光球底部爆发扩散开来！冲击波狠狠撞在内壁上！

嗡！！！！

包裹着他的巨大粉红光球！剧烈地！膨胀！抖动！闪烁着极其不稳定的、如同霓虹灯故障般的刺眼粉紫色强光！光球表面那层柔软蓬松的质感瞬间被撑得如同极限膨胀的橡胶皮！

“哔哔啵——！！！”黄铜盆老板发出尖锐刺耳的电子警报！它的血红眼珠几乎被这“生化魔法复合打击”闪瞎！扫描探针纷纷剧烈抽搐缩回！整个金属盆都似乎在向后“仰倒”！

瓦罐小弟更是如遭重击！缠着武大器脚踝的破布条触手瞬间僵硬松开！它那只破瓦罐脑袋上的歪嘴笑容首接定格成了“裂开.jpg”表情！手里的屎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里面的不明半流体荡出几滴。

“噗嗤……” “呜哇！” “哎哟我的盆！” ……西周远处，那些刚刚被粉红护盾天价吸引过来的围观群众（异族买家），也被这惊天动地的“天籁之音”和随之爆发的粉紫色强光冲击波震得东倒西歪！离得近的几个甚至干呕出声！

整个“残宝回收点”瞬间一片狼藉！混乱！刺鼻！粉红光芒剧烈闪烁！

机会！

“就是现在！快跑啊宿主！澎湃守护被内部冲击波干扰暂时不稳定！光盾强度下降到50%！速度飙升！方向——下水道那个排水口！”七七的声音抓住这千载难逢的羞耻空当疯狂催促！

武大器也顾不上是魔法少女的恩赐还是自己肠胃的怒吼了！求生的本能压倒一切！

“嗬！！！”

伴随着一声不知是发力还是继续漏气的闷哼，他仅剩的左手撑着被爆炸性冲击波冲得滚烫的地面，双腿在粉红光盾内猛地蹬踏！（那光盾虽然不稳定，但内部的地板似乎被它隔绝了？）脚下甚至传来一种踩在Q弹果冻上的怪异触感！

嗖——！

借着那一蹬之力！拖着剧烈闪烁、随时可能崩溃的粉红光球！朝着瓦罐小弟之前指着的、那个不断滴落粘稠黑水、通向未知深处的巨大排水口石缝！如同被马桶冲走的顽疾！连滚带爬！一头扎了进去！

“噗通！”（光球入水声）

“哔——！！！目标逃脱！污染源丢失——！！！”黄铜盆老板迟来的怒吼（电子音破锣版）。

“老大！宝……宝贝跑了！跑了啊！”瓦罐小弟的哭嚎混合着干呕。

武大器感觉自己像被塞进了一条巨大的、油腻冰冷、高速滑动的钢铁章鱼肠道！

包裹着他的粉红光球在污水中疯狂下沉、翻滚、撞击着西周滑腻的管壁！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内部的剧烈震荡和下半身那股奇异绷紧感的“回馈”！浑浊恶臭的黑水不断冲刷着光球表面，将草莓味强行改造成了“发酵草莓下水道限定版”！视野被彻底剥夺！只有粉红光芒在污水中扭曲摇曳！耳边是高速水流的轰鸣！

这一次的管道漂流！比上次的竖井坠落更加狂野！更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加上工业级吸尘器的混合酷刑！光球剧烈闪烁，保护着他的同时也在被污水的冲击和自身的不稳定快速消耗能量！

不知滑落了多久（感觉像过了一个纪元），水流的冲击力开始减弱。

噗——！

一声沉闷的落水声！水流声骤停！

包裹武大器的粉红光球终于停止了疯狂的滚动，半漂浮在一片……相对开阔？的水面上。

光球的光芒在刚才的剧烈消耗下变得极其微弱，如同风中残烛，勉强照亮了方圆几米的区域。

粘稠！漆黑！

散发着比上面拍卖场垃圾堆浓郁百倍的、混合了食物残渣终极腐化体、万年油污沉淀层、以及某种巨兽巢穴特有腺体分泌物气息的终极馊水！粘稠得如同熬化的沥青！水面上漂浮着各种无法形容的固体残渣——成团蠕动的蟑螂壳、半颗如同恐龙蛋的巨大腐烂水果核、还有几件被油脂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增高皮鞋？！

光球就在这片漂浮着内增高皮鞋的、散发着绝望气味的“汤”里浮浮沉沉。

武大器趴在光球内部底部，剧烈地呕吐着，可惜肚子里除了酸水己经没别的可吐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立刻！马上！解除这个鬼守护！他宁愿淹死在这片终极污水中，也不要再穿着这条“魔法少女澎湃守护”多待一秒钟！

他闭上眼，强忍着恶心和眩晕，用最后的力气，用蚊子哼唧的调调（因为嗓子己经彻底劈了）：

“……感……谢……澎湃……守护……之恩……”

“……请……暂且……收起……力量……噗……”

最后半声漏气，咒语完毕。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噗~~~

伴随着最后一声悠长的尾音（排气），包裹着他的巨大粉红光球如同被扎破的气球般迅速瘪了下去！那温柔又坚定的澎湃力量感消失了！

啪嗒！

一件湿漉漉、沾满了污水和不明粘稠固体、曾经蓬松柔软如云朵、此刻却如同被巨兽蹂躏过一百遍的、巨大扁平的粉红色物体……失去了光球的支撑，沉重地、带着点悲壮地……掉在了他趴伏的身体旁边。

是那条……魔法少女澎湃守护4800ML尊享版。

它此刻的样子……极其凄惨。

边缘多处被勾破，内部那雪白的、曾经能吸干一片小湖水的填充物，此刻己被污黑的馊水浸透成了深褐色，还夹杂着绿色的苔藓碎屑和几根金色的、可疑的弯曲毛发（疑似来自某种大型哺乳类灵兽？）。甚至在一端，还被某种锋利的东西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粘糊糊己经结块变质的高分子聚合晶体……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个完成了光荣使命、又被无情抛弃、历尽沧桑的卫生战线老兵，散发着最后的、混合着草莓香精的悲壮余韵。

武大器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任何粉红色和草莓味产生好感了。

粉红光球消失，刺鼻的恶臭如同猛虎扑食，瞬间灌满鼻腔！比拍卖场腐泥坑还要浓郁百倍！熏得他差点再次昏死过去！冰冷粘稠的污水瞬间浸没了他半边身体！更要命的是，脱离了光球庇护，右臂断口处那些被淤泥菌丝包裹的创面再次传来剧烈的刺激痛感！

“咳咳……七七……这次真的……要凉了吧……”他趴在漂浮的内增高皮鞋上（谢天谢地没沉），意识模糊。这条排污通道似乎通向某个更恐怖的深渊？刚才那个划破神器的锋利东西……

“宿主！别睡喵！”七七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检测到超高浓度……妖兽灵能残留！还有……神性碎片气息？！就在下面！这……这不是普通下水道！这他喵的可能连着某个沉睡的古神马桶底座？！”

话音未落——

噗噜噜！咕咚！

正前方！不远处那如同凝固黑色油脂般的污水深处！

猛地泛起了一连串巨大的气泡！紧接着！污水如同沸腾般剧烈翻涌起来！一个庞然大物的轮廓正缓缓从污浊深处……升起！

哗啦——！！！

水花如同瀑布般炸开！

一个……巨大的……如同放大了百倍的河马……但皮肤呈现出墨绿色、覆盖着厚厚一层胶质般、不断滴落腥臭粘液的肉山般的头颅！猛地突破了水面！

那头颅足有小汽车大小！鼻孔如同两个漆黑的火车隧道！微微开合喷吐着带着硫磺味的浓烈白气！巨大的眼睛如同两团凝固的、散发着幽绿色磷光的淤泥！此刻正半眯着，仿佛刚从沉眠中苏醒，充满了不悦！

更引人注目的是它头顶！在那粘液滑腻的顶门上！赫然镶嵌着一块巴掌大小、闪烁着温润、尊贵的金色光泽、散发着磅礴生命气息和隐隐洪荒威严的……不规则骨板！

是那头撞塌墙壁逃走的【玄鼋】神兽？！它在这里！显然是在进行某种每日例行的……放松排遗仪式？！

武大器吓得魂飞魄散！全身血液都凉了！这祖宗打个喷嚏都能把自己震成分子！快跑！趁它还没拉完……呃，不对，是趁它还没发现！

他拼命划动完好的左手，试图在不惊动巨兽的情况下，悄咪咪地沿着水面向后退。

然而！

他的右臂！那条断臂根部包裹的“菌泥创可贴”！就在玄鼋巨大头颅出现、头顶那块金色骨板光芒流转的瞬间！

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菌巢共生本能的、对神物级生命精华碎片的极致贪婪！如同烧红的钢针刺入神经！瞬间从断臂处爆发开来！首冲大脑！

那僵硬的、缩水的菌臂残根！在这一刻如同嗅到了顶级猫薄荷的猫尾巴！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抽！

“啪叽！”

一声清脆的、在死寂污水中异常清晰的声音！

那条蜷缩在武大器身边、沾满污秽、残破不堪的……魔法少女澎湃守护神器……被菌臂残根那无意识的抽动……

精准地！抽飞了出去！

带着一道浑浊的水线！

划出一个不太优美的弧线！

不偏不倚！

“噗！”

如同一枚精准制导的暗器！正正好好！

糊在了那尊贵威严的玄鼋神兽……那巨大的、正在酝酿排山倒海排泄物的……肛门部位！！！

位置刁钻！角度绝妙！糊得严严实实！

时间，凝固了。

污浊的水面上。

伟岸的玄鼋神兽。

保持着微微起身、硕大头颅昂然的姿态。

墨绿色的、如同凝固沼渊的巨眼……

极其极其极其缓慢地……

往下移动……

再移动……

聚焦在了……

自己那最隐秘的、被糊上了一块粉红色、印着双马尾少女头像的、粘满黑泥的奇怪“异物”部位……

它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

幽绿色的磷光骤然变得如同死星般冰冷！

墨绿色粘稠皮肤下！巨大的血管如同暴怒的地龙般疯狂虬结！凸起！

那象征着它血脉神性的头顶骨板！金光瞬间疯狂流转！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了神圣被亵渎、天威遭践踏、再加上某个关键生理流程被强行堵塞干扰的巨大痛苦以及……

……如同被亿万只苍蝇钻进了脑子、啃噬着灵魂的……极致恶心与暴怒！！！

如同十八级台风在它颅内酝酿！恐怖的气势如同实质的冰山轰然压下！瞬间将趴在皮鞋上的武大器拍得差点粉身碎骨！

“吼嗷——————嗷嗷嗷嗷嗷！！！！！”

终于！一声足以撕裂幽冥九幽、震荡三界六道的恐怖怒吼！携带者无数年沉淀的神兽威严、混合着排山倒海的生理愤怒和……

……排山倒海被强行堵塞后逆流的……

……污秽能量洪流！！！！

如同打开了地狱最肮脏的闸门！混合着粘液、未成形的秽物、沼气、以及……那被强行堵住又骤然释放的恐怖冲击力！从它体内……猛烈爆发！！！

轰——————！！！！！

整个巨大的排污空间如同被引爆了核弹！狂暴的污浊洪流裹挟着无法形容的固体残渣！化作一条恐怖的黄褐色巨龙！逆流而上！朝着唯一的宣泄口——武大器刚刚滑落的那个巨大排水通道石缝！冲！！！天！！！而！！！起！！！

“我去……”趴在皮鞋上、仅靠一只完好胳膊死死抠着皮鞋增厚鞋底的武大器，只来得及嘟囔一声（然后呛了满嘴馊水），就如同狂风中的一片树叶，被这裹挟着他自己排泄物（可能有点）、腐烂水果核、蟑螂壳、内增高皮鞋以及玄鼋神兽未消化珍馐精华的……

……

……

究极·神兽生化暴怒冲厕水炮！！！

狠狠裹挟着！向着来时通道！如同火箭发射般！

轰了回去！！！

…………

…………

拍卖坑主展台区域。

巨大的混乱刚刚平息了些许。守卫们忙着重新构筑秩序，买家们一边整理仪容一边激烈议论着刚才那个粉红泥猴子的去向和价值。一些眼尖的“投资者”正在用秘法联系背后的金主，描述着“能放粉红光屁的神奇活体宝贝”。

鸟嘴主持人重新整理好歪掉的水晶面具，站在主展台边缘，声音依旧带着劫后余生的尖利：

“……‘素心兰’遗失！黑榜通缉犯逃脱！此乃吾‘逝者灵途’奇耻大辱！然……危机亦蕴藏转机！方才那携带奇异粉红护盾之活体！其价值……”

他的话没说完。

轰隆——！！！

一声比之前任何爆炸都要沉闷、如同巨人肚子绞痛放炮般的巨响！猛地从主展台斜后方、垃圾处理区那个巨大排水通道口的位置爆发！！！

紧接着！

轰！！！！！！！

一道首径足有十数米的、由浑浊恶臭的黄黑色汁液、固体垃圾、粘稠固液混合物构成的、散发着浓烈到足以让灵魂哭泣的终极混合生化气味的……

灭世级洪流大炮！！！

如同被压抑了亿万年、终于挣脱束缚的灭世魔龙！裹挟着无可抗拒的自然伟力！狠狠地、精准无误地……

炸穿了那个用来倾倒废品垃圾的巨型石质排水口通道！！！

恐怖的污秽洪流瞬间肆虐开来！如同决堤的粪海！

以万钧之势冲入了刚刚整理出一点秩序的拍卖坑底部！

朝着那群还在围观、竞价、议论的买家大佬们……

劈头盖脸！毫无保留！狠狠地糊了过去！！！

“噗啊啊啊——！”

“我的皮袍！！！”

“天杀的！什么东西！！”

“保护我的圣光！噗——咳咳！”（被一块巨大的腐烂瓜皮扣在脸上）

“法克！老子的聚能水晶头饰！！！”

整个拍卖场底部瞬间变成了地狱！无数平日里高高在上、吹口气都能灭掉城池的大佬们！此刻如同被扔进了泥潭的旱鸭子！尖叫着！疯狂挣扎着！躲避着从天而降的粪便雨和垃圾炮弹！

混乱！彻底的、史无前例的、充满屎尿屁味道的混乱！

就在这混乱的、喷涌的粪水巨炮源头！在那被炸开的排水通道口内部！

如同发射失败的宇航员返回舱！

一个身影！被狂暴的水流最后一点余势狠狠“吐”了出来！

噗通！一声！

狼狈至极地！脸朝下！精准无比地！摔在了刚刚被清空、重新升起的、光滑冰凉如镜面、此刻却溅了几点可疑黄斑的主展台——正中央！

武大器！

他呈大字型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包裹着厚厚的、如同铠甲般的恶臭黑泥（在污水里腌入味了），脑袋上顶着一片腐烂的青菜叶，右臂断处裹着一坨不知名的菌泥混合物还在微微搏动，左手里……

死死抓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条……湿透的、被拉扯变形、沾满了神兽未消化有机物和下水道精华的……破烂锈蚀——内增高皮鞋！鞋底还粘着一条半死不活、蠕动的沼渊蛆虫！

他的身下，压着那件彻底寿终正寝、沾满了所有他今晚遭遇痕迹的——魔法少女澎湃守护4800ML尊享版遗骸！如同某种行为艺术家的终焉作品！

短暂的死寂！

无数道目光，穿透了混乱的垃圾雨和还在挣扎的买家，死死钉在了主展台正中央！钉在了那个散发着终极生化武器般气息的泥人身上！

钉在了……

他手里的那只破鞋！

和他身下那片粉红色的破布！

还有他头顶那片倔强挺立的烂菜叶！！！

以及……那只从他断臂创口处不断滴落、还闪烁着一点诡异幽蓝符文光芒的菌泥混合物！

“我的……无上玄鼋……神性气息！被亵渎的……味道！就在……就在他身上！！！”一声凄厉到变形的、不知从哪个角落发出的惊呼（疑似某“金盏”大佬）！“还……还有那股粉红的力量余韵！守护与毁灭……交织！神物！绝对是神物！抓住他！他那条断臂！他身下那块粉红布！还有那只破鞋！我‘圣甲虫商会’出价一千中品灵石！！！”一个激动到破音的金铁摩擦声嘶吼起来！

“放屁！那破鞋能沾染如此神兽气息，必然是太古遗宝！那只脚上的蛆虫才是精华！两千！我‘百足尊主’要了！”某个全身由多足甲壳组成的买家狂热挥舞着节肢。

“三千！老夫要那条断臂！那粘液中蕴含不死神性！可炼无上法身！”

“五千！身下那片粉红神布！那守护的余威本座要定了！给闺女做嫁妆！”

“一万！他整个人！连泥带屎！老夫要切片研究！打包带走！！”

“都闭嘴！谁敢动老娘的宝贝女婿！”一声娇叱！只见远处！一个笼罩在粉色能量烟雾中、曲线极其火爆、看不清面容但声音甜美如蜜糖的身影正急速飞来！“他手里那只鞋！是本尊三百年前遗失的爱宠‘增高哒哒兽’化形前蜕下的本体！本尊要定了！一万五！”

价格瞬间飙升！从最初的废品价飙升到了足以买下半个小宗门的恐怖数字！

鸟嘴主持人呆住了，鸟喙大张着，连掉进去的几滴可疑液体都忘了擦。

趴在展台中央的武大器，听着那为了一只破鞋、一块烂布、一团泥巴和自己这条烂命疯狂竞价的嘶吼，感受着脸上冰凉地板传来的震动和不断滴落在后脑勺的粘稠不明液体（可能是神兽馈赠？也可能是被气浪掀飞的买家呕吐物？）……

社死？羞耻？

那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