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集 纸韵墨香·鲁公题额

【第一章 破布造纸·古法新研】

谷雨时节，林宇见皂坊废弃的棉布边角料堆积如山，想起飞行汽车知识库中“蔡伦造纸法”的记载。老道从三清观借来《考工记》、《梓人遗制》唐代抄本：“书中说‘破布、鱼网、树皮可造纸’，只是工序繁杂。”林宇让李秀儿将破布浸泡石灰水（唐代《唐六典》载石灰可脱脂），老道则按“蒸煮、舂捣、抄纸”三步法操作。

三次失败后，终于制成粗糙的“破布纸”。林宇用飞行汽车的光谱仪分析（伪装成“道家辨纸法”），发现纤维不够均匀，便让老道加入树皮浆混合。新制的“布皮纸”质地坚韧，适合书写。李秀儿摸着纸张感叹：“当家的，这比市上的麻纸便宜一半！”

【第二章 纸皂联动·胡商订货】

“盛唐皂坊”推出“纸皂礼盒”，用布皮纸包裹皂块，纸上印着李秀儿手绘的皂品图样。胡商康万年见了大喜：“这纸比羊皮纸还好用，给我订五百个礼盒！”林宇趁机推出“诗香皂笺”，在纸上印刻简单诗画，作为皂品赠品。长安书生闻讯而来，买皂只为得一纸诗笺。

王屠户见纸皂畅销，买通造纸作坊散布谣言：“林宇用破布造纸，污秽不堪！”林宇不慌不忙，当众用布皮纸抄写《孝经》，又请市令府的文书验证：“此纸纤维细腻，可堪大用。”市令李适之看过纸张，赞道：“林掌柜变废为宝，当赏！”

【第三章 市令荐才·纸入官用】

李适之将布皮纸呈给京兆尹府，京兆尹试用后，下令：“此纸可作官府便笺，林掌柜每月需供纸百张。”林宇却推辞：“小人拙技，不敢污了官府文书，只可作便笺。”他深知，官府用纸关系重大，不可轻易染指。老道却从道观找来宋代《纸谱》的唐代残卷，上面有“澄心堂纸”的改良法，林宇按方调整，纸质更臻细密。

【第西章 鲁公过坊·颜体初现】

一日，有紫袍官员路过皂坊，见布皮纸上的诗画，驻足良久。林宇认出，这是书法大家颜真卿！飞行汽车知识库提示：“天宝年间，颜真卿任殿中侍御史，刚正不阿。” 颜真卿拿起纸笺，赞叹：“此纸虽粗，却有筋骨，适合写碑。”他一时技痒，竟在纸笺上写下“盛唐皂坊”西字，笔力雄浑，正是日后闻名的“颜体”雏形。

李秀儿看着题字，小声问：“当家的，他就是写‘祭侄文稿’的那位？”林宇点头，心中剧震——这是他首次亲眼见到颜体形成。颜真卿题完字，对林宇笑道：“林掌柜此纸，让老夫想起蔡伦旧事。”说罢飘然而去，留下满纸墨香。

【第五章 造纸革新·防虫秘方】

老道在整理道观藏书时，发现《齐民要术》中“黄柏染纸防虫”的记载。林宇让李秀儿用黄柏树皮煮水，将布皮纸浸染，制成“防虫纸”。新纸带着淡淡药香，胡商哈桑用来包裹香料，赞道：“比波斯的防虫药还灵！”林宇又改良抄纸帘，使纸张更平整，此法很快在西市造纸坊流传。

王屠户想偷学技术，派伙计混入皂坊，却被老道用“道家秘法”（实为简单的保密措施）糊弄过去。林宇得知后，只是一笑：“技术若好，自会流传，防是防不住的。”

【第六章 纸韵悠长·历史如纸】

盛夏的长安，“盛唐皂坊”的布皮纸成为文人新宠，甚至有寺庙用来抄写经文。林宇望着堆积的纸卷，想起未来的打印机，心中感慨：“在这大唐，一张好纸，便是文明的载体。”他特意用最好的布皮纸，抄写了李白、王维的诗，藏于飞行汽车中——这是他与历史唯一的“私藏”。

老道抱着新抄的《纸谱》回来，兴奋地说：“贫道找到‘活字印纸’的雏形，说是宋代毕昇所创，可惜咱见不着。”李秀儿正在用纸笺包皂，闻言抬头：“当家的，咱给颜鲁公送些防虫纸去好不好？他那日题字，还没谢过呢……”

林宇笑着点头，望向颜真卿任职的官署方向——那里的竹简与纸张并存，而他知道，在这大唐的纸韵墨香里，自己能做的，就是做一张承托文明的纸，让历史的笔墨，自然流淌。王屠户站在肉铺门口，看着皂坊前买纸笺的书生，又发感慨：林宇的生意，己经做到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