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董事会的停职通知

董事会会议室的胡桃木长桌沁着冷意，程远山盯着停职通知上的朱砂公章，油墨在 "程远山" 三个字上形成诡异的晕染。他指尖划过纸页，底下周雨薇的股权转让协议透过纸背显形，受让方 "陆沉" 的签名像枚齿轮，卡在他 42 年的人生缝隙里。

一、公章下的股权转让：11 月 15 日的齿轮

停职通知的落款日期 "11 月 15 日" 在晨光中发烫，程远山想起苏青墨的员工档案 —— 出生日期栏填着相同的数字。周雨薇的珍珠项链在长桌对面晃了晃，链坠 Y&L 的激光刻字与陆沉袖扣的编号形成死亡共振，而通知文件编号 "YD-2024-0042"，和程曦漫画里 "过期人类" 齿轮的序列号完全一致。

公章边缘的齿轮纹路蹭到他的袖口，和程曦用荧光笔在他西装上画的图案同款。陆沉转动着袖扣，编号 "0028" 与苏青墨工牌形成镜像，周雨薇推来的纸箱磕到桌腿，里面掉出的赛车票在地板上旋转 ——2003 年全国锦标赛的副券，冠军栏写着 "苏秀兰"，存根编号 "0042" 像枚子弹。

"程总，" 苏青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病历单，"您父亲的降压药该换药了。" 程远山望着她后颈的蝴蝶纹身，翅膀边缘的齿轮和程曦画的 "齿轮医生" 如出一辙。周雨薇突然咳嗽起来，珍珠项链的反光映在停职通知上，将 "程远山" 三个字切割成齿轮碎片。

二、赛车票的血型密码：RH 阴性的共振

苏青墨的纸箱在程远山脚边倾斜，1998 年的赛车票与程曦的漫画本滑出。"这是您落在车库的，" 她的指尖划过票根编号，"苏秀兰女士当年夺冠时，用的是 RH 阴性血急救。" 程远山的瞳孔骤缩 —— 程曦的体检报告里，同样罕见的血型被他用回形针别在办公桌抽屉深处。

他想起程曦后颈的烫伤疤痕，突然与苏青墨锁骨的印记重叠。周雨薇的高跟鞋碾过漫画本，最新页 "齿轮法庭" 的被告席上，戴头盔的男人胸前写着 "0042"，和停职通知编号共振。陆沉的钢笔在股权转让协议上敲击，声响与程远山赛车头盔的扣带声相同。

"程总，" 苏青墨突然按住他的手腕，"您母亲的遗物里，有枚和我一样的手术刀钥匙链。" 程远山的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看见周雨薇无名指的蓝宝石戒指 —— 戒圈内侧刻着 "2015.04.2"，正是苏青墨入职永动集团的日期。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响起时，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和 1998 年赛车引擎的轰鸣同频。

三、电梯里的 Gucci 手镯：入职日期的阴谋

周雨薇的香水味在电梯里凝固，她晃了晃手腕的 Gucci 手镯，和苏青墨的那款只差 3 克重量。"远山，" 女人的指甲划过他的西装翻领，"爸说你该去赛车场散散心。" 程远山盯着她无名指的戒指，突然想起苏青墨工牌背面的铅笔字 "1997.04.20"—— 他的生日，也是苏秀兰股权协议的签署日。

电梯镜面映出周雨薇身后的永动集团 logo，南半球部分的齿轮比北半球密集三倍。程远山想起程曦漫画里的 "半球齿轮"，北半球的齿轮用香水润滑，南半球的齿轮用血泪粘合。周雨薇的手镯碰撞声和电梯按键声形成摩斯密码，破译出来是苏青墨的工牌编号。

"陆沉很欣赏你，" 周雨薇的声音甜腻如蜜，"就像当年我欣赏你母亲。" 程远山的后颈突然刺痛，1998 年事故留下的疤痕与苏青墨的烫伤同时发烫。电梯门打开时，他看见苏青墨站在财务室门口，手里举着份血型鉴定报告，RH 阴性的标记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

西、停职后的齿轮重组：过期人类的新生

程远山抱着纸箱走出永动集团大厦时，11 月的风卷起赛车票。票根编号 "0042" 与停职通知的文件号在空中共振，变成程曦漫画里的 "破茧齿轮"。他摸出赛车头盔，内衬的婴儿脚印突然显形 —— 那是苏秀兰的指纹，和苏青墨后颈的烫伤形状相同。

周雨薇的股权转让协议从纸箱滑落，露出背面的血书残片："远山，齿轮要用人的良心润滑"。程远山望着永动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28 层的财务室窗口，苏青墨正用手术刀挑起齿轮挂饰，碎片折射的光拼成 1998 年的事故现场。

陈默的电话在此时打来，背景是苏建国的咳嗽声："程总，苏青墨的 DNA 报告出来了..." 话未说完，程远山看见林西棠举着 MBA 论文冲向大厦，咖啡渍在论文上显形为永动集团的资金流向图，终点指向南半球的童工工厂。

五、黎明齿轮：用伤痕做润滑剂

凌晨的赛车场泛着机油味，程远山的头盔扣上时，引擎声盖过了董事会的投票结果。他想起停职通知上的公章，突然明白那不是终结，而是新的齿轮咬合 —— 苏青墨的手术刀、程曦的漫画、林西棠的咖啡渍，都是这个世界需要的真实润滑剂。

周雨薇的 Gucci 手镯掉在赛道边，滚进排水沟时撞碎了 AI 绘制的剥削模型。程远山的赛车服内衬渗出香水味，不是周雨薇的，而是苏秀兰遗留的薄荷香。他换挡时，听见南半球孩子们的歌谣从排气管传出，和程曦漫画里的齿轮声共振。

黎明的光穿透防护网，程远山看见苏青墨站在维修区，手里举着重组的手术刀钥匙链。"程总，" 她的后颈烫伤与他的眉间疤痕同时发光，"1998 年的齿轮，该用真相重新上油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而他们的齿轮，正在朝阳中开始新的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