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地下车库的交易

永动集团地下车库的 37 号车位泛着机油光，苏青墨的高跟鞋踩在 "消防通道" 的绿色箭头上，鞋跟碾碎了地面上的口香糖 —— 那是上周林西棠流产后吐的，胶渍形状和程曦漫画里的 "断裂齿轮" 同形。催债公司老大的手指敲着她的工牌，编号 "0042" 在声控灯的明灭中显形为齿轮纹路。

一、公章换欠条的道德折价

"苏总监，" 男人的金牙在车灯下闪光，"37 万，一手公章一手欠条。" 他的掌心按在财务专用章上，红色印泥渗进纹路，和苏青墨锁骨的烫伤形成血色共振。地下车库的排风系统发出嗡鸣，与父亲 ICU 的呼吸机同频，而欠条上的 "利滚利" 条款，正以每秒 0.1% 的速度生长。

催债老大的袖口露出纹身，齿轮被火焰吞噬的图案和林小悠的一模一样。苏青墨的指尖划过公章边缘，那里刻着永动集团的半球标志，每个大陆板块都对应着南半球的童工工厂。陈默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你从车库出去时，香水味混着血腥味。" 她这才惊觉，自己喷的雪松香水，和陆沉的同款。

"剩下的债用你的工牌额度还。" 男人的指甲掐进她手腕的淤青 —— 那是替苏明挡酒瓶时留下的。苏青墨望着欠条上的 "诚信金融" 水印，突然笑了，笑声混着车库的回声，像极了程曦漫画里 "道德崩塌" 的音效。公章在掌心发烫，金属温度和母亲的手术刀配重块相同。

二、伪造签名的权力新衣

陆沉的电话在此时炸响，上市路演的 PPT 在听筒里翻动："青墨，穿香奈儿高定，第三排钻石扣要露出来。" 苏青墨盯着衣柜里的高仿礼服，裙摆的齿轮刺绣和周雨薇送的手链同形。她想起城中村的烤红薯摊，母亲用手术刀削红薯皮的样子，突然用钢笔尖划破程远山的签名页。

伪造签名的钢笔是陆沉送的，笔尖的齿轮纹路和他的袖扣一致。苏青墨望着纸张破裂的缝隙，那里显形出 1998 年的事故照片 —— 母亲的手术刀掉在赛车轮胎旁。催债公司的短信弹出，苏明在地下赌场又输了 8 万，债款数字与她的工牌额度形成死亡共振。

"陆总，" 她的声音被空调风声切割，"程远山的签名有点怪。" 陆沉的笑声震得手机发烫："青墨，权力的新衣都是别人剪裁的。" 苏青墨的视线扫过车库监控，镜头红光闪烁，和程曦漫画里的 "资本眼睛" 同频。她突然明白，自己此刻伪造的不仅是签名，更是城中村那个会为一块烤红薯开心的自己。

三、抗抑郁药的身份置换

凌晨三点的财务室，苏青墨将程远山的药瓶塞进抽屉最深处。标签被她换成 "苏青墨" 的名字，蓝色包装和陈默的抗抑郁药同款。镜子里的眼线画得太狠，在眼睑下方拉出齿轮状的伤口，和程曦漫画里的 "堕落印记" 如出一辙。

陆沉的微信头像跳动，发来路演流程表，她的出场时间被安排在 "资本" 环节。苏青墨摸向工牌，编号 "0042" 的齿轮纹路里卡着片安眠药碎屑 —— 那是今早手抖时掉的。催债公司的定位消息弹出，苏明正在永动集团大厦下的便利店，而她的工牌消费记录，刚刚产生一笔 8888 元的 "奢侈品支出"。

"青墨，" 程远山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程曦的漫画被联合国选为教材了。" 背景是赛车场的引擎轰鸣，"她说齿轮联盟需要真实的你。" 苏青墨望着抽屉里的药瓶，突然想起母亲说的 "齿轮要用人的良心润滑"，而她现在，正在用抗抑郁药代替良心，润滑这具被资本操控的身体。

西、车库监控的罪证铭刻

黎明的光透过车库通风口，在伪造的签名文件上投下齿轮阴影。苏青墨的高跟鞋踩过口香糖胶渍，鞋跟卡进 "道德底线" 的砖缝里。催债公司老大的金牙在晨光中闪光，手里挥舞着新的欠条："苏总监，你弟弟又输了 10 万。"

陆沉的路演车停在 37 号车位，车窗降下时露出林小悠的侧脸，后颈的蝴蝶纹身在阳光下显形为 1998 年的事故坐标。苏青墨的手机震动，苏明发来段视频 —— 他在便利店监控里看到，催债公司老大将她的工牌插入赌博机卡槽。而她的后视镜里，车库监控的红灯常亮，镜头正对着她伪造签名的桌面。

"青墨，" 程曦的视频通话接入，背景是联合国的齿轮形穹顶，"我把车库监控剪进漫画了。" 屏幕里，持手术刀的女人正在切割欠条，刀刃反射的光中，苏青墨的工牌编号 "0042" 与程远山的 "1983042"、林西棠的 "0073" 重组为 "自由" 的拼音。

五、地下终章：破碎的齿轮新衣

上午九点的上市路演现场，苏青墨穿着高仿香奈儿站在聚光灯下。陆沉的手按在她后腰，指尖划过她藏在礼服里的 U 盘 —— 里面是车库监控的备份。"各位投资者，" 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颤抖，"永动集团的齿轮，是用什么润滑的？"

聚光灯突然熄灭，程曦的漫画投影在穹顶 —— 持手术刀的女人割开工牌，里面掉出苏明的赌债欠条、程远山的抗抑郁药、母亲的手术刀钥匙链。台下哗然时，苏青墨撕开礼服裙摆，露出里面印着 "诚信金融"logo 的 T 恤，和城中村时穿的那件同款。

催债公司老大的怒吼从后台传来，苏明被他拖着撞开路演屏，少年手腕的绷带崩开，露出齿轮状的刀疤。"姐！" 他的声音混着程曦的漫画音效，"他们用你的工牌刷爆了所有额度！" 苏青墨的视线越过人群，看见陈默站在出口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抗抑郁药，和她抽屉里的那瓶共振。

永动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在此时爆裂，37 号车位的监控视频被投映在外墙 —— 苏青墨伪造签名的画面与 1998 年的事故现场重叠，形成程曦画中的 "终极齿轮"。她摸向锁骨的烫伤，突然明白，权力的新衣从来都是枷锁，而真正的自由，藏在地下车库那个被监控记录的、道德崩塌的瞬间 —— 当齿轮彻底破碎时，阳光才能照进资本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