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停止进贡

初九清晨，汴京的城门口突然排起了长队。一辆辆装饰着羽毛的马车缓缓驶入，车上堆满了用棕榈叶包裹的箱子，还散发着奇怪又好闻的香气。

“陛下！占城国使臣求见，说是带来了本国最珍贵的礼物！” 太监尖着嗓子通报。

赵匡胤挑眉一笑：“哦？让他们进来，朕倒要看看，占城国有什么宝贝。”

使臣们一进大殿，就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嘴里还念念有词。跳完后，他们恭恭敬敬地打开箱子，里面竟然是会发光的珍珠、五颜六色的香料，还有一种从没见过的黑色果子。“这是我们占城国的龙脑香、夜光珠，还有神秘的黑椰果！” 使臣一边介绍，一边得意地扬起下巴，“吃了黑椰果，能让人三天不饿！”

赵匡胤拿起一颗黑椰果端详，突然哈哈大笑：“有趣！告诉你们国王，大宋的瓷器、茶叶也很稀罕，欢迎你们常来做生意！” 退朝后，他立刻吩咐：“把这些宝贝拿到集市上展览，让百姓也开开眼！” 汴京的百姓们把展览围得水泄不通，有人摸着龙脑香惊叹：“这味道，比皇宫的御香还香！”

十八日，大相国寺前的广场上挤满了人。一百五十七名僧人穿着崭新的袈裟，整齐地站成一排，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又紧张的表情。

“皇上驾到 ——” 随着喊声，赵匡胤大步走来，手中捧着装满铜钱的袋子。“你们要去西域游历，这一路上不容易。” 他把钱袋递给为首的僧行勤，眼神里满是期待，“朕给你们每人三万贯钱，到了西域，多学些有用的知识，把外面的见闻都带回来！”

僧行勤双手合十，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贫僧定不辜负陛下期望！”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议论。

一个小孩拽着母亲的衣角问：“西域有多远啊？”

母亲摇头：“听说比天边还远，这些和尚真是胆子大！” 当僧人们背着行囊，骑着骆驼缓缓离开时，整个汴京都轰动了。

有人写诗赞叹：“百僧西行探奇境，万里征途传宋名！”

西月的汴京，阳光己经有些毒辣，晒得人头皮发麻。城门口的士兵正无精打采地站岗，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定睛一看，好家伙，又是占城国的进贡队伍！一辆辆装饰花哨的马车，拉着满满当当的箱子，晃晃悠悠朝着皇宫驶去，空气中还飘着股奇怪又好闻的香味。

“快去通报陛下！占城国的使臣又来啦！” 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喊道。

皇宫大殿里，赵匡胤正听着大臣汇报各地的收成，眉头皱得紧紧的。听到通报后，他挑了挑眉：“这占城国倒是勤快，走，瞧瞧他们又带了啥宝贝。”

使臣们一进殿，就跳起了上次那古怪的舞蹈，嘴里还叽里咕噜念着听不懂的话。跳完后，他们满脸得意地打开箱子，这次竟然有会学舌的鹦鹉、会发光的贝壳，还有一卷卷色彩鲜艳的羽毛毯子。“陛下！这鹦鹉可聪明了，能说人话！这羽毛毯子，可是我们占城国的特产，柔软又保暖！” 使臣献宝似的介绍着。

赵匡胤饶有兴致地逗了逗鹦鹉，那鹦鹉突然来了句 “陛下万岁”，惹得在场众人哈哈大笑。“有意思！回去告诉你们国王，大宋欢迎他常来，咱们多做点生意，让两国百姓都能沾光！” 赵匡胤大手一挥，笑着说道。

十一日这天，潭州的天空像被泼了墨，黑压压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午后，一阵狂风 “呼呼” 地刮起来，路边的茅草屋被吹得吱呀作响。突然，不知从哪儿窜出一团火苗，借着风势，“轰” 的一下就点燃了旁边的木屋。

“着火啦！救火啊！” 惊恐的喊叫声瞬间响彻潭州城。百姓们纷纷拎着水桶冲出来，可火势太大了，风助火势，火苗像一条条红色的巨龙，见什么烧什么。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房屋倒塌的轰隆声、人们绝望的哭喊声，混成一片。

一位大娘死死抱着家里仅有的半袋粮食，哭着喊：“我的家啊！这可怎么活！” 几个年轻人想冲进火海抢出些东西，却被热浪逼了回来。这场大火整整烧了一夜，等到天亮，曾经热闹的潭州城，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焦黑的废墟还冒着缕缕青烟，许多百姓站在废墟旁，哭得撕心裂肺。

灾情八百里加急送到汴京，赵匡胤正在用膳，得知消息后，气得把筷子重重一摔：“立刻！开仓放粮，派最好的工匠去重建！决不能让潭州的百姓挨饿受冻！” 他在大殿里走来走去，满脸的焦急和自责，“是朕疏忽了，早该让各地做好防火准备！”

十七日，朝堂上气氛有些微妙。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等着皇帝开口。原来，光州一首给皇宫进贡老鹰鹞子，说是用来打猎，可这些猛禽饲养起来花费巨大，还时不时伤着人。

“陛下，光州进贡的老鹰鹞子实在太费钱费力，不如……” 一位大臣壮着胆子说道。

赵匡胤没等他说完，就摆了摆手：“朕早就想过这事。打猎不过是消遣，怎能让百姓为了这点乐子，平白无故多花钱？传朕旨意，停止光州进贡老鹰鹞子！省下来的钱，拿去修水渠、建学堂！”

底下大臣们纷纷点头称赞，有位大臣小声嘀咕：“陛下真是心系百姓，这才是明君风范！” 消息传到光州，百姓们高兴坏了，有人在村口大喊：“以后不用折腾那些老鹰鹞子了，咱们能过安生日子咯！”

二十二日，汴京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 契丹天德军节度使于延超和他的儿子。这父子俩灰头土脸，衣服上还沾着不少泥土，一看就是长途跋涉而来。

“陛下！我们实在受不了契丹那边的压迫，听闻大宋宽厚仁德，特来投奔！望陛下收留！” 于延超跪在地上，声音里满是恳切。

赵匡胤上前将他们扶起，眼神坚定地说：“只要真心归顺，大宋就是你们的家！来人，给他们安排住处，好吃好喝招待着！” 父子俩感激得热泪盈眶，不停地磕头道谢。

可就在同一天，朝堂上还发生了一件大事。进士李蔼因为在文章里诋毁佛教，说话还特别傲慢无礼，被带到了大殿上。“李蔼，你可知罪？” 赵匡胤脸色阴沉，语气冰冷。

李蔼却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有什么错？”“大胆！” 赵匡胤猛地一拍桌子，“诋毁宗教，目无尊长，不严惩你，何以服众！来人，刺面服杖刑，流放沙门岛！” 李蔼这才慌了神，可一切都晚了，他被侍卫拖出大殿时，还在大喊大叫，惹得众人首摇头。

二十五日，天空飘着几朵懒洋洋的白云。赵匡胤换下龙袍，穿上一身便服，带着几个侍卫，匆匆赶往燕国长公主府。长公主是他的亲姐姐，从小对他特别好，听说姐姐生病了，他心急如焚。

一进公主府，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咳嗽声。赵匡胤快步走进房间，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姐姐，鼻子一酸：“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病得这么重？”

长公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让弟弟操心了。” 赵匡胤握住姐姐的手，心疼地说：“小时候你最疼我，现在你病了，我怎能不操心？放心，我己经请了最好的太医，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

在公主府待了整整一下午，赵匡胤亲自给姐姐喂药、陪她说话。临走时，他再三叮嘱府里的下人：“一定要好好照顾公主，有什么情况立刻禀报！” 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府里的丫鬟们小声议论：“原来皇帝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对长公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