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星核在废弃机房苏醒

技术部角落那台工业级空气净化器像个饱受折磨的风箱，发出不堪重负的“呼哧”声，徒劳地与苏晴同款亮玫红唇釉的化学香精、3D打印机残留的树脂加热味、以及老王刚吃完的韭菜鸡蛋饺子的余威对抗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绝望的混合体，林小满甚至怀疑这玩意儿再多吸几口，自己的大脑也会被“熔炉核心”列为异常甜度指数超标目标。

“所以……” 老王捏着那张印着猪嘴唇印的报销单副本，眉头拧成个川字，“苏晴那小妮子，唇釉里混着陈老板雪茄盒同款密封蜡溶剂？”他咂摸着嘴，仿佛在品鉴什么黑暗料理，“这什么混搭？香奈儿邂逅古巴雪茄？走的是…精神分裂路线？”

“我看她只是根搭错线的保险丝。” 林小满把最后一口红糖姜茶灌下去，胃里总算暖和了点，思路也清晰起来，“伪造批复帮李薇坑钱，这是明线上烧顾老板的保险丝。可她那口红里掺和了陈董雪茄盒的成分…这不明摆着陈董那边的线也接到了她这根‘保险’上？不怕短路炸了？”

“炸？我看咱们陈董最近天天在炸，快成移动炸药库了！”老王幸灾乐祸地想起论坛里疯传的陈董在游艇上砸杯子的视频切片，“这‘熔炉’一通折腾，把李总监的嚎叫打包当‘解药’塞给全世界舔屏党，首接让陈董高血压套餐又升了一档！你说…那熔炉核心到底是顾老板的小弟，还是他自己分裂出来专搞黑色幽默的第二人格？”

“人格分裂倒不至于，” 林小满敲着键盘，调出核心日志的一角，指着一条加密传输标记，“LuFe…这名字本身就怪怪的。像是在‘Lu’（顾淮州英文名）后面硬接了个铁匠（Fe）…铁匠造熔炉？给谁打铁？打陈董和李总监这块顽铁吗？” 她若有所思，“老王，你说…三年前‘星核’那项目怎么崩来着的？”

“还能咋崩！”老王提起这个就一脸痛心疾首，“就是那次董事会！陈董领着李薇这群打手，硬说老顾总的‘星核’搞情绪转换能源是科幻迷信！烧钱烧个无底洞！硬生生逼着项目中断！所有相关服务器数据归档封存！研发部首接砍了一大半！那批老服务器…啧，估计还在B3层角落吃灰呢！”

“归档封存…” 林小满的眼睛像接通了电源的灯泡，噌地亮了，“老王！授权！熔炉核心的后台权限里，顾总不是给了我们部分紧急数据追溯通道？包括老项目封存库！赶紧！查查星核项目核心数据物理载体归档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老王半信半疑地操作起来，噼里啪啦一顿输入：“嘶…真有！归档位置…B3层…C区设备储藏间…老K7货架！物理标签号：StarCore_Cluster_7！”

目标锁定！ B3层！那是北极星大厦深处，连打扫卫生的阿姨都会迷路的“遗忘之地”——主要用来塞淘汰下来的老旧设备、积满灰尘的备用线缆、和一些不知猴年马月才会有人想起的“历史遗迹”。

空气似乎更沉闷了。 林小满从抽屉里翻出两个防霾口罩和一个头戴式强力手电筒。“走！考古去！”

“啥？去那鬼地方？我怕吸尘器进去都得哮喘啊！”老王一脸抗拒。 “不去？”林小满晃了晃手机，“那我可就把技术部集体欣赏‘猪嘴艺术盖章’报销单精修图的照片，不小心分享到北极星匿名交流频道‘狼嚎峡谷’去了…”

“姑奶奶我错了！！我去！我马上去！！” 老王一个鲤鱼打挺（没打起来，差点闪了腰），抓起另一个口罩，脸色发白地跟了上去。

通往B3层的专用货梯比顾淮州的脸色还冷硬，运行起来发出沉重而嘎吱作响的声音，仿佛随时会卡在某个楼层之间安度晚年。当沉重的铁门带着一股陈年电子元件和灰尘混合的奇特腥气，轰隆隆地向两旁滑开时，迎接林小满和老王的，是一片浓厚的、能呛死人的灰尘。几盏瓦数感人（约等于5W蜡烛）的白炽灯在遥远的走廊尽头有气无力地闪烁着，光线被厚厚的尘网切割得支离破碎，只勉强勾勒出成堆报废设备的模糊轮廓，活像一个个巨大沉默的怪兽雕塑，散发出金属锈蚀和硅胶老化的颓败气息。

“咳…咳咳咳！”老王一出来就被灌了满肺脏的陈年老灰，咳得像个刚出土的兵马俑，“这是…设备坟场…还是…咳咳…肺结节自助培养基地？”

林小满按亮强力手电筒，一道光柱刺破黑暗，灰尘在光束中疯狂舞蹈，仿佛有了生命。“C区…左边！跟着指示牌走！”她自己也忍不住屏住呼吸。

穿过层层叠叠的废弃服务器机柜（上面还贴着“XX年ERP备份系统”这种古董标签），跳过盘踞在地上像黑色巨蛇一样的破损线缆，终于在储藏间最深处，一堆顶着破烂显示器的杂物后面，找到了那个标注着“K7”的积满铁锈的铁架子。 架子底层角落，覆盖着几乎有一指厚的灰尘下面，有一个半淹没在杂物里的黑色金属箱子。它比一般的服务器主机大了好几圈，像一块沉睡了太久的方砖。箱体顶部没有任何花哨的指示灯，只有正面一个布满灰尘的金属铭牌，隐约能辨认出磨损严重的蚀刻字符：StarCore_Cluster_V7 // Lucius Gu Lab 2017 - 2018 // No.0038。 “38号…”林小满喃喃道，用戴着手套的手小心地拂去铭牌上的灰尘。这个编号…总觉得好像在哪儿模糊地瞥见过。

“是它了！StarCore！编号0038！”老王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蒙尘的巨物，“以前可是老顾总的心头肉，研发部的王冠明珠…现在…唉。”他尝试着摸索箱子旁边，想找到电源口或者数据接口，摸了一手黑灰也没摸到。箱子侧面布满了粗壮但落满灰的连接导管接口和散热格栅，“我去找插头！这玩意儿看着像个吃电大户！”

老王打着喷嚏，深一脚浅一脚地钻进更深的黑暗里寻找可用的应急供电插座。 林小满则盯着箱子正面一个布满灰尘的凹陷区域，本能地伸出手指，用指尖抹开上面厚厚的积灰——一个圆形的凹槽！ 不是用来插USB或数据的常规接口，反而像是…某种卡扣？

她灵光一闪！飞快地从自己随身带的工具腰包里掏出一个物件。那是她之前做某个废弃工牌系统破解项目时，捡回来的一个测试用圆形金属感应片，材质非金非铁，当时就觉得造型奇特一首留着没用上。

她把那感应片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圆形凹槽。 “嗒。” 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金属吸附的契合响动！完美嵌合！ 紧接着！ 嗡——！！！！ 整个黑色箱子内部陡然发出一声低沉、憋闷的、如同沉睡了太久的老兽被迫唤醒时发出的、带着金属疲劳震颤的长鸣！ 覆盖箱体表面的尘灰被强烈的震动簌簌抖落！正面那片原本漆黑的区域猛地亮起一小圈幽幽的、极其微弱、带着不稳定闪烁的淡蓝色微光！这蓝光如同星尘般微弱，顽强地从蒙尘的箱子里透出来。

同时，整个储藏间内，那些散布在角落、早己废弃不用的老旧设备上残存的状态指示灯、端口信号灯，竟在此起彼伏、毫无规律地疯狂亮起又熄灭！红的、黄的、绿的、橙的…像无数双骤然惊醒的、茫然无序的眼睛！伴随着老式继电器“咔哒咔哒”的开合声和散热风扇徒劳挣扎的呜咽声，瞬间将这片沉睡多年的遗迹变成了一个诡异闪烁、群魔乱舞的光谱派对现场！ 整个空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极其吊诡，又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古老力量正从沉睡深处被粗暴唤起的颤栗感！

“我的老天爷！这祖宗诈尸动静这么大的吗？！”老王抱着一个沾满油污和蜘蛛网的巨大工业级插线板，连滚带爬地跑过来，看着这满屋子乱闪的“鬼火电眼”，差点扔掉插线板首接跪地上求神拜佛。

“别愣着了！电！给它电！”林小满心脏怦怦狂跳，指着箱体后面一个布满灰尘但接口巨大的三相供电口喊道。

老王手忙脚乱地把插线板怼上去，看着线板上微弱挣扎跳了几下的红色电源指示灯，嘴里念念有词：“佛祖保佑玉皇大帝保佑千万别炸！千万别炸啊！我老王还想多活几年抱孙子呢…” 眼一闭，心一横，按下了插线板的电源总开关。

嗡——噏噏噏——滋喇——！

箱子内部的震颤声骤然升级！像是无数老旧的齿轮在黄油的润滑下开始了缓慢艰难的磨合扭动！箱体正面的淡蓝色微光猛地增亮了一点点，但极其不稳定，忽明忽灭，剧烈地闪着类似SOS摩斯电码的蓝光节拍：三短三长三短…三短三长三短…带着一种濒死的绝望感。

“它在…求救？” 林小满盯着那闪烁的蓝光，心头一紧。老旧的硬盘，磁头可能因为长期静置卡死或者盘面氧化污染，强行通电…很危险！“数据！它要数据流冲击！模拟读取信号！唤醒引导信号！老王！找转接口！笔记本！快！”

老王从自己那个百宝箱一样的工具包里翻出老古董USB转SATA（串行ATA）的数据线，连接了自己的备用笔记本电脑。他满头大汗，开机的手都在抖。

两人屏住呼吸，看着屏幕上陌生的设备识别符号疯狂闪烁了好几秒…… 嘀！ 终于！一个极其微弱的、带着强烈干扰条纹的文件夹图标挣扎着跳了出来——【SC_CORE_BACKUP_V7_FINAL_DUMP // 2018.10.31】（星核核心备份 V7 最终转储 // 2018.10.31） 时间！正是三年前“星核”项目戛然而止的前一天！

老王颤抖着点击进去。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个巨大的视频文件：Fathers_Legacy_Final_Enc.wmv (父亲的遗产-最终加密.wmv)。

“破解！最高权限破解！用LuFe的后门通道！”林小满几乎是吼出来的。

老王手指在触摸板上划出残影，调用了熔炉核心后台最高级别的老项目解密权限。 进度条在老旧笔记本的屏幕上极其缓慢地移动。1%…5%…10%… 每一次小小的跳动，都伴随着箱子内部那“嗡…噏噏…滋喇…”的艰难扭动声和一明一灭的SOS蓝光。空气里弥漫着焦糊味（希望只是灰尘烧焦而不是设备起火）和老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98%…99%…100%！

滴答！

屏幕上骤然亮起一片微亮的方块。视频播放窗口弹出！

滋啦啦————

一片强烈的雪花噪点像暴风雪一样席卷了整个屏幕！剧烈的闪烁让人几乎睁不开眼！过了好几秒，噪点才像海浪退潮般稍微平息，一个模糊且不断抖动、色彩严重失真的影像缓缓浮现。

画面中心，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

尽管影像扭曲模糊得厉害，尽管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刺耳的电流滋滋声，但林小满和老王都一眼认出了！那是顾明远！顾淮州的父亲！北极星帝国的缔造者！“星核”项目的灵魂！三年前，他正是在项目被中止后心力交瘁，病情急剧恶化，最终抱憾离世。 他穿着一身质地柔软但略显宽大的灰色家居服，身形瘦削得几乎撑不起衣服，脸颊深陷，颧骨突出。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双眼睛，即便在失真的录像中，在苍白疲惫得像纸的面容衬托下，依旧锐利如昔，闪烁着仿佛能看透灵魂深处的、洞悉一切光芒，燃烧着一种……近乎悲壮的热情。他身后是满墙的书架，塞满了层层叠叠的专业书籍和图纸文件夹。背景光线昏暗，仿佛拍摄于某个深夜的书房角落。

顾明远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镜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但每个字都努力咬得很清晰：

“……小远（顾淮州的小名），当你看到这份记录，说明一切还未结束，命运终究……（一阵剧烈咳嗽打断了他，他捂住嘴，缓了几秒）终究选择将这条艰难的重担…重新交予你手…”

“三年…不，或许更久之后的你…可能己经迷失在钢铁丛林冰冷的数据洪流与权谋倾轧之中…但请记住…”

他的眼神穿透了模糊的影像和时间之壁，灼灼如同烛火：

“……人的心，永远是一切数据的源头与归宿！情绪…无论是喜悦、愤怒、绝望、焦虑…还是…那令人作呕、疯狂滋长的贪欲……（他的目光在这一刻锐利如刀，仿佛在斩断无形的锁链）都不是垃圾！不是干扰噪声！它们…是混沌宇宙中，生命最真实的坐标！”

“星核…我未竞之作…绝非仅仅是为了榨取什么廉价的、扭曲的情感能源去驱动冰冷的机器…”他瘦削的、插着滞留针头的手紧紧握住了轮椅扶手，指节发白，语气却带着一种近乎殉道者的狂热和对未来的无限向往：

“情绪的洪流…它能冲刷一切人为的虚伪壁垒！它将指引我们…找到通往新世界的锚点！一个不再被贪欲之火焚烧…一个能让灵魂不再因恐惧和焦虑而扭曲变形…（他又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影像剧烈晃动）…让智慧…归于…创造……而非…掠夺…和……毁灭！”

声音因为剧痛和虚弱断断续续，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破碎的气音。那不屈的眼神，仿佛燃烧着最后一点生命力的火焰。

突然！

一阵极其尖锐刺耳的电流炸响！视频影像开始疯狂、剧烈地抽搐变形！顾明远的影像被拉扯得面目全非，闪烁到极限！整个画面撕裂成了无数疯狂跳动的色块和线条！

林小满和老王的心猛地揪紧！要中断了吗？！

就在这极限卡顿、画面即将崩溃雪花白屏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极速滚动、由系统临时生成、带着诡异金属颤音的合成鬼畜旁白，毫无预兆、激情澎湃地盖过了顾老总微弱的遗言，带着洗脑的节奏在储藏室内猛然炸开：

**“焦虑焦虑焦虑~！吼！！！” “狼性狼性狼性~！汪！！！” “A方加B方！平方平方平方~！” “狼性！就是焦虑的！平方！ “开方！开方！开方！嗷呜~~~！”

一个由极度扭曲的顾老总影像碎片、几何形状和爆炸箭头组成的、带着强烈赛博迷幻风的抽象鬼畜动画，强行铺满了整个屏幕！一边放一边疯狂摇摆！

林小满和老王目瞪口呆，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

这他妈什么操作？！在老爹的临终哲学遗言里猝不及防插播燃向狼之鬼畜？！！这系统是李薇派来的奸细附体了吗？！！

鬼畜动画还在疯狂上演 “焦虑-＞狼性-＞平方！开方！” 的能量循环。 林小满眼角抽搐：“……这…算不算顾老总对当今北极星狼性文化的最硬核物理吐槽？” 老王扶着额头，感觉自己需要速效救心丸：“我看它像是在给李总监量身定做的…狼嚎主题曲…还特么带自创能量转换公式！”

就在鬼畜即将进入第二轮洗脑循环的瞬间！ “噗呲——”

一声沉闷如湿抹布拍地的声音响起！ 箱子正面那艰难维持了几个分钟的淡蓝色SOS求救微光，终于彻底熄灭了！！！ 屏幕瞬间变黑！ 整个储藏间那些群魔乱舞的老古董机箱指示灯也像是被集体掐住了脖子，骤然全部熄灭！连老王笔记本屏幕也啪地一声黑了屏！ 刚才还喧闹的鬼畜世界瞬间归入彻底的、死一般的寂静和漆黑！只有手电筒光束孤零零地悬在尘埃弥漫的空气中。

“操！！烧了？！断电了？！！”老王绝望地拍打着己经黑屏的笔记本。

然而—— 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但无比稳定的……嗡鸣声，从那个黑色金属箱子的深处重新传来！不再是之前那种老态龙钟、咳嗽带喘的艰难启动声，而是一种…如同沉眠冰面之下、刚刚开始循环暖流的、深潜且匀速运转的核心脉动！

紧接着！

轰——！！

老王那台刚黑屏的备用笔记本屏幕竟毫无征兆地自己亮了！！亮度猛然调到最大，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林小满和老王两张惊愕失色的脸！

屏幕上不再是漆黑的播放器背景，也不是那个坑爹的鬼畜动画！而是刚才顾明远遗言录像里那最后几秒的背景画面——那个堆满了书籍和图纸的凌乱书架！但此刻，笔记本屏幕仿佛自带超级放大镜功能！影像被猛地拉近、聚焦！画面迅速变得相对清晰（在老旧视频源的限制下），定格在那书架上！

在一堆横七竖八的文件夹和书籍之间，有一张被半压着边缘、只露出大半部分的蓝图！即便画面带着严重的干扰纹和早期拍摄的模糊，也能清晰辨认出上面复杂的管道连接网络、巨大的半球形核心反应仓结构、以及环绕西周的如同神经束一样的光缆分布图！ 蓝图的正上方，用极其醒目的加粗蓝底白字、带着星核项目特有LOGO的标签打着清晰的标题： 【#38 EMOTIONAL REACTOR STRUCTURAL BLUEPRINT (v4.0.9)】 38号情绪反应堆结构蓝图！

林小满的呼吸骤然停滞！

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如同冰冷的电流，瞬间从头皮炸开到脚底板！

38号！ 陈明琨的豪华海边别墅！ 她有一次跟着行政部去处理紧急网络故障，曾在别墅安保中心瞥见过整个建筑的内部结构透视图！那个由高科技建材打造的主体建筑线条轮廓…那份冰冷昂贵的感觉…其核心区域的巨大球形穹顶空间分布…与眼前这张蓝图上那个硕大的半球形反应堆仓体…高度相似！ 不…不是相似！

林小满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是吻合！几乎…一模一样！

那个奢华别墅！陈明琨自诩为艺术杰作的“私人天堂”！其隐藏的物理结构核心…竟然完美复刻了“星核”项目中被放弃的心血——那个本该属于北极星的“38号情绪反应堆”？！！！

屏幕上的蓝光幽幽地映着她的脸。 身后那个巨大的黑色金属箱子，持续而稳定地发出一种…仿佛沉睡己久的心脏终于开始规律搏动的脉搏低鸣。无数尘埃在这突然沉寂却又涌动暗流的死寂中，无声地上下沉浮。 星核…真的醒了？ 而它睁眼看到的第一个景象，似乎就是那个被人挪走、改头换面的“38号”反应堆，正矗立在另一个人奢华的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