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章 贾东旭还是没能改变命运

杨厂长将这十二头野猪精心安排，分两次供应给厂里，一个星期用六头。有了这些荤腥的补充，轧钢厂的工人们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动力，干活越发卖力。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最终圆满地完成了生产任务。

秦天柱的英勇表现和对厂里的巨大贡献，厂里决定给他升职。如今，他的工作待遇提升到了 42.5 元一个月。不仅如此，他的老爸也因他的缘故提前转正，这无疑是对秦天柱的莫大奖励。

这天，秦天柱带着30斤玉米面和6斤猪肉回秦家庄看望爷爷奶奶。一路上，他归心似箭，心里满是对亲人的牵挂。

到了家里，爷爷奶奶看见秦天柱回来，高兴得合不拢嘴。

“孩子，你咋回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奶奶拉着秦天柱的手，眼中满是欢喜和心疼。

秦天柱笑着说：“奶奶，这是厂里分给我的，我想着给您和爷爷带回来尝尝。”

秦天柱把玉米面和肉交给奶奶，说道：“奶奶，您分一点给大伯和二伯家，大家都尝尝。”

奶奶点点头：“好孩子，你总是这么懂事。”

随后，秦天柱带着猎枪朝山上走去，他想看看今天山上有没有什么动静，也好为家里再添点收获。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四合院已经炸开了锅。

贾东旭终究还是没能改变命运，离开了人世。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医院里放声大哭，那哭声凄惨悲切，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贾张氏情绪激动，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在医院大吵大闹：“你们这是什么破医院，我儿子好好的进来，怎么就没了？你们得赔，还有轧钢厂，也得给我个说法！”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医院领导和轧钢厂的杨厂长听闻此事，匆匆赶来，面对贾张氏的无理取闹，他们感到十分为难。

杨厂长一脸无奈，说道：“贾大嫂，您先冷静冷静，这事儿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

贾张氏根本不听，继续哭闹着：“我不管，我儿子没了，你们得负责！”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他一向在四合院中颇有威望，此时也希望能平息这场风波。

“贾大嫂，您这样闹也不是办法。东旭走了，我们都很难过，但得讲道理不是？医院和厂里都会给个交代的。”易中海耐心地劝道。

贾张氏瞪着眼睛，冲着易中海喊道：“你少在这儿装好人，我儿子没了，我能冷静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我知道您心里难受，但这么闹也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先听听医院和厂里怎么说。”

在易中海的再三劝说下，贾张氏的情绪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坐在地上抽泣着。

医院领导赶忙解释道：“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了，但东旭的病情实在太严重，实在是回天乏术啊。”

杨厂长也说道：“厂里会按照规定，给予相应的补偿。但您也得理解，这是意外，谁都不想看到的。”

贾张氏听了，又开始哭天抢地：“补偿？我儿子的命能用钱补偿吗？”

易中海再次劝道：“贾大嫂，先别这么激动。咱们商量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办法，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着。”

经过一番艰难的协商，最终达成了一个初步的解决方案500块钱，。轧钢厂会共同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每个小孩每个月5块钱，直到秦淮茹生完小孩顶岗结束，同时也会在其他方面给予一定的照顾。

贾张氏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知道再闹下去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便暂时同意了这个方案。

秦天柱在山上逛了一圈，无奈实在没有什么猎物可打。他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不能空手而归，于是便从神秘的仙境里拿出了三只五六斤重的野兔。下了山后，他给了爷爷奶奶一只，自已则带着两只野兔，骑着自行车匆匆往四九城赶。

当他回到四合院，却发现平日里总在门口守着的三大爷闫富贵不见了，这让他感到十分奇怪。他满心疑惑地推开院门，刚一进门，就听见中院传来一阵喧闹声，其中还夹杂着悲切的哭声。

秦天柱心头一紧，连忙推着自行车快步走进中院。只见表姐家的门前挂着白布，那刺眼的白色让他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停好自行车，疾步走了过去。

此时，大家看到秦天柱回来了，三大爷闫富贵赶忙凑了过来。

“天柱啊，你可算回来了。”闫富贵的脸上满是愁容，压低声音说道，“这贾东旭在轧钢厂工作的时候出了事故，人就这么没了。”

秦天柱听了，心头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望向屋内。他快步走进去，只见自已的老妈李慧玲正轻声安慰着表姐秦淮茹。秦淮茹双眼红肿，泪水不停地流淌，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而自已的老爹正和一大爷易中海在角落里低声商量着如何操办贾东旭的后事。

易中海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这事儿得办得妥当些，不能让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太受苦。”

秦天柱的老爹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可这花费也不是个小数目。如今这年月，粮食都紧张，办个丧事不容易啊。”

易中海沉思片刻，说道：“我先去和贾张氏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安排。”

说罢，易中海便朝贾张氏所在的房间走去。

屋内，贾张氏正瘫坐在床上，扯着嗓子干嚎着。易中海进来后，她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说道：“贾大嫂，咱们商量商量东旭这后事咋办。”

贾张氏一听，立马止住了哭声，急切地问道：“一大爷，这得花多少钱啊？”

易中海说道：“该花的咱们不能省，得让东旭走得风光。起码得弄几桌简单的席面，给来帮忙的街坊邻居吃口热乎的。棺木也得买个差不多的。”

贾张氏一听要花钱，顿时不干了，跳起来嚷道：“风光？拿啥风光？家里哪还有钱！这日子本来就紧巴巴的，粮食都不够吃，哪来的钱办这些！”

易中海耐心地劝道：“大嫂，这是孩子的后事，咱们不能太寒酸了。东旭生前也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走也得让他走得安心。”

贾张氏撇了撇嘴，说道：“在我眼里，钱才是最重要的！我排第二，棒梗排第三，至于秦淮茹和小当，根本没位置！”

易中海听了，脸色一沉，说道：“大嫂，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秦淮茹是东旭的媳妇，孩子也是东旭的骨肉，咱们不能这么绝情。”

贾张氏却不管不顾，继续撒泼：“我不管，没钱就是没钱！”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来。

院子里的众人听到贾张氏的话，都不禁摇头叹息。

“这贾张氏，也太过分了，人都走了，还只想着钱。”有人小声嘀咕道。

“就是，秦淮茹和孩子们以后可咋办哟。”另一个人附和着。

秦天柱的老妈李慧玲看着可怜的秦淮茹，心疼地说道：“这孩子命苦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秦天柱咬了咬牙，说道：“妈，咱们能帮就帮衬着点表姐。”

李慧玲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走了过来，装模作样地说道：“这事儿啊，得大家一起想办法。”

三大爷闫富贵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想办法？谁出钱啊？”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

秦天柱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中烦闷不已。他走到老爹和易中海面前说到：“爹，亲戚一场，我们家拿 50 块就当随礼了，还有我想办法拿 30 斤猪肉，剩下一大爷您帮衬一点，毕竟表姐夫是您徒弟。”

易中海听了，也表示拿 50 块，然后两人把钱交给三大爷闫富贵让他跟闫解成采购物资。二大爷自告奋勇地要主持葬礼的各项事宜。

接下来的三天，四合院的人们都在为贾东旭的后事忙碌着。虽然贾张氏一直不配合，但在大家的努力下，还是勉强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出殡的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在为贾东旭的离去而悲伤。秦淮茹带着棒梗和小当走在前面，哭得撕心裂肺。她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黑衣，面容憔悴。棒梗也哭成了泪人，小小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可怜。

傻柱，许大茂，还有几个轧钢厂的工友和几个易中海的徒弟帮忙抬着棺木，心中满是感慨。秦天柱他知道，从此以后，表姐一家的生活会更加艰难。

葬礼结束后，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秦淮茹整天以泪洗面，棒梗也变得沉默寡言。家里的粮食所剩无几，每顿饭都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

秦天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时不时地送些吃的用的过来，希望能给表姐一家一些帮助。他送来的不仅有棒子面，还有自已从厂里节省下来的粮票。

而贾张氏，依旧每天念叨着钱，对秦淮茹和棒梗没有丝毫的关心。甚至还偷偷藏起了秦天柱送来的一些食物，想着留给自已慢慢吃。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淮茹还怀着孕，想着等生完小孩就可以去轧钢厂顶岗。但眼下的生活依旧艰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合院又发生了许多新的故事。有人结婚，欢天喜地；有人搬走，依依不舍；有人离世，悲痛万分。但无论生活如何变化，秦天柱始终坚守着那份善良和担当，用自已的力量温暖着这个小小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