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午夜决斗

斯莱特林地窖的休息室里，绿色的灯光透过黑湖的水波投射进来，给这个阴冷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水波在石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偶尔能看到一条人鱼游过，银色的鱼尾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马尔福瘫坐在一张黑色龙皮沙发上，脸色依然有些发白。那场失控的飞行让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每次回想起来，都能感觉到胃部一阵翻腾。克拉布和高尔像两尊石像一样站在他身边，笨拙地试图安慰他。

"嘿，看啊，"一个留着长发的五年级斯莱特林男生突然大声说，"这不是我们的'空中杂技大师'马尔福吗？今天的表演真是精彩绝伦啊！"

休息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马尔福的脸涨得通红，攥紧了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心。

"我特别喜欢你那个倒挂金钟的动作，"另一个高年级女生假装关切地说，手里把玩着魔杖，"真是前所未有的创新。不过没关系，弗林特用全方位记忆咒记录下来了。要不要重温一下你的精彩表演？"

"闭嘴！"马尔福愤怒地站起来，声音因为羞辱而微微发抖，"这一定是波特他们搞的鬼！一定是他们对学校的扫帚动了手脚！特别是那个泥巴种张文，你们没看到他当时那种诡异的笑容吗？"

"哦？"一个戴着级长徽章的六年级学生慢悠悠地说，"你是说，一群连漂浮咒都还没完全掌握的一年级小鬼，能在霍琦夫人的眼皮底下对飞天扫帚施高深的魔法？别找借口了，德拉科。你这是在侮辱斯莱特林的智商。"

"而且，"另一个学生补充道，"你不是一直在吹嘘自已从小就会骑飞天扫帚吗？怎么，连一把学校的旧扫帚都驾驭不了？"

马尔福咬紧牙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越想越觉得一定是张文和波特他们搞的鬼。特别是张文，那个来历不明的泥巴种，当时脸上那种诡异的笑容简直令人发毛...

晚餐时分，大礼堂里飘着烤牛肉、约克郡布丁和南瓜派的香气。四张长桌边坐满了享用晚餐的学生，天花板上的魔法星空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张文正和哈利、罗恩、赫敏坐在格兰芬多的长桌边，享受着一天中最后一顿饭。

"张文，"哆啦A梦在他口袋里小声说，"马尔福朝这边来了，看起来气势汹汹的。而且他刚才和费尔奇说了些什么。"

果然，马尔福带着克拉布和高尔大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愤怒和挑衅的表情。他们在格兰芬多的长桌边停下，马尔福的阴影落在张文的盘子上。

"波特，张文，"他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我知道飞行课上的事情一定是你们搞的鬼。别以为你们能瞒得过去。"

"哦？"张文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烤牛肉，头都没抬，"这是个相当严重的指控，马尔福。你有证据吗？"

"不需要证据！"马尔福提高了声音，引得附近的学生都转过头来看，"我要和你们决斗！今晚午夜，奖品陈列室。敢来吗？还是说，你们这些所谓的格兰芬多都是些胆小鬼？"

"决斗？"罗恩立刻放下叉子，兴奋地说，"当然敢！哈利是我的助手，你要带谁？"

马尔福轻蔑地打量着克拉布和高尔："克拉布。"他说，"午夜见，除非你们都是些没胆量的懦夫。"

"等等！"赫敏放下叉子，一脸不赞同，"你们疯了吗？这明显违反校规！半夜在城堡里游荡是严重违纪行为，被抓到是会被开除的！更不要说决斗这种危险的行为了！"

"赫敏说得对，"张文平静地说，继续享用他的晚餐，"而且，马尔福，你确定你真的想决斗吗？还是说，这只是你的另一个可笑的恶作剧？毕竟，你在飞行课上的表现已经够丢人的了。"

马尔福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的表情："怎么，张文，你怕了？也对，像你这样的泥巴种，怎么可能懂得巫师决斗的规矩。"

"不，"张文终于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把刀，"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和我们决斗。你连正面对抗的勇气都没有，只会耍些下三滥的手段。比如，去告诉费尔奇今晚会有学生在奖品陈列室游荡？"

"你！"马尔福攥紧拳头，显然没想到自已的计划这么快就被看穿了。

"我们接受挑战，"哈利突然说，绿色的眼睛闪着坚定的光芒，"午夜，奖品陈列室。"

马尔福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他的长袍在身后飘动，克拉布和高尔笨拙地跟在后面。

赫敏立刻转向哈利和罗恩："你们真是太不理智了！这明显是个陷阱！马尔福根本不会来，他只是想让费尔奇抓住我们！"

"赫敏，"张文放下刀叉，声音温和但坚定，"有时候，对付某些人，光讲道理是没用的。他们只认识一种语言——实力。马尔福这种人，如果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不会收敛。"

"但这是违反校规的！"赫敏坚持道，"我们会给格兰芬多带来麻烦的！"

"有些事比校规更重要，"张文说，"比如尊严，比如正义。不过..."他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我想马尔福今晚应该不会出现。他没有这个胆量。"

"为什么这么说？"罗恩好奇地问，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布丁。

"因为他是个懦夫，"张文说，"他只敢在有人保护的时候耍威风。不过既然哈利接受了挑战，我们当然要去。不是为了决斗，而是为了让他知道，我们不怕他的威胁。"

"可是..."赫敏还想说什么。

"赫敏，"张文温和地说，"我知道你重视规则。但有时候，打击恶人比遵守规则更重要。当然，我们会小心的。而且，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哆啦A梦。如果马尔福真的敢来，他已经想好了要用什么道具给这个斯莱特林一点难忘的教训。不过按他对马尔福的了解，这个懦夫多半会躲在宿舍里，等着费尔奇抓住他们。

"那我也去，"赫敏突然说，表情坚定，"至少要确保你们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事。而且...我确实想看看马尔福会不会真的出现。"

张文笑了："好啊。不过我建议你带本书，因为我们多半会在那里等很久，而马尔福，永远不会出现。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给他准备一个...惊喜。"

晚餐结束时，张文看到马尔福得意地和费尔奇咬耳朵，显然在密谋着什么。他轻轻摇了摇头，心想：马尔福啊马尔福，你还是太嫩了。以为设个圈套就能整到我们？等着瞧吧，今晚谁整谁还不一定呢。

"张文，"哆啦A梦在他口袋里小声说，"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当然，"张文轻声回答，"既然马尔福这么喜欢玩阴的，那我们就陪他好好玩玩。不过这次，我们要让他明白，有些人，是不能随便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