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锻炼厨艺

若是何雨柱能与他们结交，今后的生活想必也会平稳一些。

于是，何大清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隔天，何雨柱就开始到李二山家里帮着做饭了。

这对他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既可以锻炼厨艺，又能避开每天在师父手下从事枯燥的切菜工作。

时光飞逝，一个月过去了。

秦淮茹、白秋莹和许凤枝都已经过了月子期，恢复行动自如，大壮的母亲也因此轻松不少。

通过这些日子相处，她们对这个年仅16岁的小伙子有了好感，何雨柱也因此感到开心。

当结束了一段时间的工作，他手提着李家人送的肉食与点心欢快跑回家中，完全没有意识到邻里们看他的眼神有些异常。

他兴冲冲推开家门，随手将物品放在桌上，随即提起茶壶喝了口水后便走进里屋。

看到床上铺盖消失无踪，柜里的父亲的衣服一件不剩时，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快来人！我们家遭贼了！”

事实上，在场的邻居们清楚，何大清早已趁着清晨何雨柱外出劳作、弟弟去上学的机会，带着行李离开了。

门外有个女人还等着接应他，显然是准备一起离开此处。

即便如此，邻居们还是赶来安慰不知所措的何雨柱。

易忠海挤开人群，牵住他的手，轻声道：“不是贼光顾过你家，而是你爸跟人跑了！”

何雨柱简直无法相信自已的耳朵，僵立半晌才追问易忠海：“您说什么？我爸爸……真的……跟着人跑了？”

易忠海叹息着点头说：“是的，上午他走的时候很多人都目睹了这一幕。

我一直追拦都没有成功。”

“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能丢下我和妹妹就跑了呢，雨水才7岁啊！”

何雨柱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何雨柱用力挤开人群，狂奔向轧钢厂的方向。

他多么希望易忠海的话只是虚惊一场，老爹只是带着东西去厂里加班而已。

但是当他跑到厂食堂一问，才得知何大清已经结算了工资辞职离去，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

何雨柱感到自已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走在街头的他如同迷失方向的灵魂，漫无目的地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门，他就把自已关在屋里，躲在被子里失声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降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沉浸在悲伤中的何雨柱没有理会，但听到妹妹何雨水那清脆的声音：“哥哥，开门啊，我回来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已还有一个妹妹需要照顾。

用衣袖擦去泪，下了床走去开门。

看到易忠海和小妹雨水站在门外，何雨水梳着两根小辫子，背着书包好奇地问他：“哥哥，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爸爸打你了？”

何雨柱揉了揉脸说：“没事，小妹，你饿了吧，哥给你做饭吃。”

接着他看向易忠海：“易叔，我爸走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易忠海摇了摇头：“只说是房子已经过户到你的名下，家里也留了钱，并且嘱咐我们以后不用等他了，他应该不会再回北平城。

此外也没说什么。”

说完，易忠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坚强点。

好歹爸给咱们留下了房子。

院里的邻居都不会让你俩挨饿。

好好抚养你妹妹长大。

有困难来找我！”

“谢谢您，我待会再联系您。

现在先给雨水弄点吃的。”

何雨柱说着便牵着何雨水的手走进屋去。

易忠海看着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眼中有了一丝亮光，他转身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易忠海展露出久违的笑容：“媳妇，今天想喝酒，快整几个菜！”

“今天怎么想起喝酒啦？”

妻子疑惑地问道。

“问那么清楚干啥？赶紧去做吧！”

易忠海不耐烦地挥手道。

于是妻子便默默开始准备酒菜。

他们已经将近40岁，却没有一个孩子。

那个年代里生不了孩子的夫妻，人们常以为是女人的原因，所以她在家里始终抬不起头来。

可是只有易忠海心里明白——问题是出在他自已身上。

易忠海曾怀疑是自已媳妇的问题，还在外面找过其他女人，然而也没有结果。

从那时起他知道这不是她的问题而是自已的。

但这事情不能承认，只能装作一无所知。

酒菜上桌后，易忠海先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嚼了几口菜，然后转头对妻子说：“以后你要对柱子多关照一些，给他缝缝补补、洗衣做饭的活儿也要帮着做点。”

妻子应声点头，“嗯，我知道了。

不过，你这么打算……我们不是早就商量好让东旭照顾我们的晚年吗？”

“多一道准备总是好的。

现在何大清已经走了，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十几岁的柱子又没有什么挣钱的能力，谁对他好，他一定铭记于心！你听我的没错。”

说完，易忠海颇为满意地再次举起酒杯。

吃完饭，易忠海站起身，对着妻子交代了几句，“我出去有点事，碗筷你收拾一下就好。”

随即出了门，咳嗽几声后便朝地窖走去。

不久后，贾张氏从屋内走出来，确认周围无人后也朝地窖走去。

而这一切被易忠海的妻子透过窗户尽收眼底。

抹了一把泪，叹息一声，她弯腰开始收拾餐桌。

她知道这是无奈的选择——自已不能生育，丈夫的行踪也不能完全掌控。

………………

这边正房中，何雨柱已经照料着何雨水入睡，回想妹妹刚才问的“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忍不住鼻酸。

可是，眼下他已经没有时间继续感伤，毕竟要给妹妹一片天，要撑起这个家。

强忍内心的痛苦与愤怒，咬牙道出心中怨愤：“何大清，你这 ** ！最好死了在外边，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仿佛一夕之间长大，何雨柱早早起来做了早餐送妹妹去学校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饭馆学艺，而是径直到李二山家找秦淮茹，显得欲言又止。

“柱子，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今天就萎靡不振的了？”

秦淮茹带着疑问问。

“嫂子……我爸抛下我和雨水和别人跑了！”

说着说着，何雨柱泪流不止。

“啊~”

秦淮茹惊讶不已：“你怎么能有这样的父亲？你们都还这么小，今后该怎么办呢！”

“我有能力养活我妹妹，只是过来问问您是否还能允许我继续帮忙做饭。

我并不需要工钱，只要能养得起我和妹妹就够了。

我现在年纪太小没人肯雇用。”

“别这样说傻话。

不管有没有你的帮忙，我和二山肯定都会保证你们有吃有住。

你以后依然可以来帮忙做饭，你们每天的三餐都在家里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