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你们的毕业典礼。”
　　高肃坐在休伯利安号的主控室前，看着面前找上门的白发少女，端起一杯清茶，然后又继续说道：
　　“选择权，在你，不是么？终焉权柄已经在你的手上了，该怎么做是你的事情。”
　　琪亚娜看着面前的高桓，只觉得自己是在仰视祂，虽然祂就这么坐在自己的面前：“我想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击败凯文的，还有，集齐十二枚律者核心才能够见到你吗？”
　　他们没有施展任何崩坏能，只是普普通通一拳出击，击打在琪亚娜身上，她当场吐血飞了出去：
　　“很简单，就像这样，琪亚娜，我觉得就实力这一块而言，我们可以放弃进行交谈了。”
　　伴随着高桓的声音，琪亚娜的身体又恢复如初，现在，她又觉得高桓是跟自己平等的坐在一起的了，这种感觉很奇妙：
　　“其实，我一直在想，在这条道路的尽头会是什么样子的，我想过无数种可能，但唯独没想过这种可能。”
　　琪亚娜端起高桓亲手为自己斟的茶，她望着祂，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因为祂而没有说出来：
　　“说吧，我无所谓。”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才是最可悲的，明明一切的源头是你，但，斥责也好，质问也好，我都说不出口。”
　　“那么多人的生命逝去，那么多家庭的诞生悲剧，那么多人的命运因为崩坏而变得的不同。”
　　“但我却无法向你发出质问和斥责，无论怎样，我都说不过你，不是么？”
　　高桓看着她，轻笑一声：
　　“很少看见卡斯兰娜家的人有认输的时候，不过，你说的不对，很大程度上，你是有机会说过我的，比如，胡搅蛮缠。”
　　“.........”
　　琪亚娜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这说的什么话，自己是那样的女人吗？
　　“所以，你能够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请求吗？比如，让崩坏能变成对人类无害的能源之类的。”
　　“可以，但，需要你们自己的努力，我不可能因为你去更改规则。”
　　琪亚娜看着高肃的回答，陷入了沉思，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瞪了祂一眼：
　　“你不准看我心里的想法！”
　　“嗯。”
　　高肃点了点头，琪亚娜则是想着高肃说过的话，良久，才开口：
　　“那，以我自身.....”
　　“嗯？”
　　高肃一挑眉，琪亚娜就偃旗息鼓了，自己的想法好像在祂面前根本行不通。
　　但是这种跟开挂一样的实感，却又让她觉得那么多人的牺牲成为了儿戏，一时间，竟思绪纷乱，高肃笑了笑：
　　“没有真理永远不变，追逐真理的过程，本身就是真理，即便是虚数之树，也是在不断的进行演化才有今天的。”
　　“规则是不断修复并且完善的，琪亚娜，虽然，在未来，你们还有更为残酷的战争去面对，但是，请手下这片刻的美好。”
　　琪亚娜看着高肃，点了点头，继续向高桓提着自己的问题的，她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决了：
　　“按照我们的认知来说，你，哦不，虚数之树应该是没有情感这种东西的吧？”
　　“是的，但是，情感是规则之一，但，你真的认为站在你面前的，是真正的虚数之树吗？”
　　高肃的反问让琪亚娜挠了挠后脑勺，祂怎么又开始说这些难懂的话语了？
　　“我认为是。”
　　“你认为是，那就是。”
　　高肃的回答让她愈发的摸不着头脑，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去想，琪亚娜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那，你有用命运捉弄过人类吗？”
　　“很累的，不想弄，而且，用命运来玩弄人类这种事情，是十分无聊的，你要体验一下吗？”
　　高肃说着，伸出手指点在了琪亚娜的额前，终焉圣纹在她的额前显现，琪亚娜将祂的手打掉，娇憨地吐了吐舌头：
　　“才不要嘞。”
　　然后，又牵着祂的手：
　　“那么，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呢？无功不受禄这件事，我还是知道的比较清楚的。”
　　“...........”
　　琪亚娜只觉得耳边依稀传来了高肃说话的声音，但，那股声音模糊不清，等到她细细听明白了才望着祂：
　　“我需要你，或者说你们，来履行身为律者的职责，虚数之树，或者说，崩坏，失去真正的律者已经很久了。”
　　“你看，终焉之茧，上面有文明的痕迹，这是其他更高等级的文明截取了崩坏而制作出来的。”
　　“崩坏一开始，只是十分简单的天灾，跟海啸，飓风，火山爆发，地震，洪水这些一样的道理。”
　　“只不过，是别有用心的人类，将它变成了寻求同类的工具罢了。”
　　“倒不如说，这是崩坏失去了律者们之后导致的，在最开始的时候，律者是凌驾于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