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来莫大伤害的男人。
　　但是，面前男子出乎意料的动作和话语，却让西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琪亚娜，我引以为傲的女儿，琪亚娜·卡斯兰娜！你的母亲是天命前任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我是你的父亲齐格飞·卡斯兰娜。”
　　随着这句话，空间破碎，将西琳拉扯进了黑暗之中。
　　“爸爸！救我！”
　　不知道怎么的，西琳看着逐渐远去的齐格飞·卡斯兰娜，伸出了自己的手，喊出了自己曾经所希冀着的词语。
　　没过多久，无尽的疼痛又将琪亚娜折磨醒了，但，这一次，在她醒过来之后，便再也没有疼痛感了，这一次，有的只是一片无垠的光明，仰头望去，一位温和的白发女子正俯视着她。
　　“妈妈.....”
　　看着那道身影，琪亚娜不由得愣住了，那是她的母亲，前任天命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
　　“西琳，可怜的孩子，在此前的幻境中，我看到了你的孤独和痛苦，在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想成为你的妈妈，补偿你失去的东西。”
　　“这是....西琳的记忆吗....？为什么...妈妈会出现在她的记忆里面...还....？”
　　但是还不等及她思索，只见视线翻转，琪亚娜被塞西莉亚护在身下，塞西莉亚的脸上带着微笑，那是母亲看待自己孩子般的笑容，而后琪亚娜被她紧紧地抱住了，一股足以渗透灵魂的温暖从面前塞西莉亚的身体中涌了过来。
　　“可惜，那个时候，我什么也改变不了了，至少，在你生命的最后，让你可以感觉到温暖吧，ich liebe dich（我爱你）。”
　　随着这句话语的响起，琪亚娜身边的空间破碎，白发的少女们面对面的站立着，能够区分她们的也许只有眼眸中那澄黄与湛蓝的色彩了吧。
　　“是你....”
　　看着对面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两人不约而同地咬牙切齿地说着话，手中同时出现亚空之矛，而后重步踏地朝着对方冲突过去。
　　两人武器交织到一起，空间碎裂，当空间再度出现的时候，入眼的是一个摆在他们身前的巨大的生日蛋糕，依旧是同样的面孔，同样的服饰，区分她们的也唯有瞳色。
　　“琪亚娜，西琳，今天是你们的生日哦，生日快乐~”
　　塞西莉亚温柔地将她们抱在自己的怀中，虽然两人知道这是梦境，但是塞西莉亚的怀抱传来的安心感和温暖让她们两个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不要在打架了好吗？你们在妈妈的心目中都是听话可爱的乖女儿呢~”
　　塞西莉亚蹲在她们的面前，伸出双手同时抚摸着她们两个的头顶。
　　但是，事实和理智却又在狠狠撕裂她们的心，她们不是真正的琪亚娜·卡斯兰娜，她们只是天命大主教奥托，用于完成野心的棋子，是他所创造出来的产物。
　　“琪亚娜，你和西琳就像这阴阳鱼....”
　　忽的，一道轻佻的男声响起，裹着披风的高肅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碗，碗里面是一个太极的图案，这是在天穹市，高肅曾经和她们说过的话语。
　　“一面为善，一面为恶，你和西琳正是善恶的两面现实化的产物，任何一个活着的物体就需要这两者，阴面自然代表的是邪恶，而阳面就代表着善良，只有阴阳相互调和，善中有恶，恶中有善，才会产生有思想的生物。”
　　“想要守护一种事物，就必须做好伤害另一种事物的觉悟，即便是正义，也会存在光明和黑暗的一面，过于强大的力量，如无法掌握，则是会招致祸患。”
　　“但是，那种力量却是可以控制的，琪亚娜，不能总是想着去如何摆脱你自身的黑暗面，你越是摒弃她，抛弃她，她对于你的反抗也就越强，而是要去拥抱她，去理解她，这样才能去消弭她的反抗，拥抱黑暗，化为光明！”
　　“我想，即便是西琳，也有心存希望向往光明的一面吧，即便是空之律者，也有想要保护的东西吧？琪亚娜，西琳，想想温蒂，想想芽衣，想想你们自己，你们难道都是天生想要变成律者毁灭世界的吗？”
　　听得高肃的话语，两人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而后又互相望向了对方。
　　“但.....”
　　琪亚娜还没问出话语，高肅便伸手打断了她的话。
　　“任何事物的成长，都需要付出代价，这是自宇宙诞生之初便定下的规则，人类想要成长亦是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个代价便是崩坏，而律者只不过是在崩坏下人心黑暗面最大化的产物罢了，我言尽于此，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高肅的虚影耸了耸肩膀，消失在了这片黑黝黝地空间当中，只留下琪亚娜和西琳两个人悬浮在空中，依旧是之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