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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点甜蜜的小温馨
花烛流惊讶说道:“拔树?”
温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期间过程我听得并不真切,唯独拔树这两字听的一清二楚,而后二十余人便将院中梨树连根拔起,从树根下找到了......一个木盒。”
“看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了吗?”
这一次温酒摇了摇头,“不仅没有看到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们还被童唤发现了,所以造成了现在这种后果。”
“若非十几位影子以命护送我离开,否则现在的我应该和北郊村庄的百姓一样,留在那了。”
花烛流眼中精光流转,这件事远超他的想象。
一夜戮尽一百余口无辜之人,就为了找一个木盒,这种天大的罪孽,他童唤竟然敢背。
还有那位在江湖中消失了二十多年的天机楼主——赵衡楼,能让此人抛下过往逃至此地生活二十余年就为了守护温酒口中所谓的木盒,可见这个盒子里装着的东西何其重要。
“公子,这赵衡楼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让天子不惜屠戮一百余人也要找到此人,取走他手中的木盒?”温酒沉声问道。
赵衡楼......
花烛流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也很正常,赵衡楼这个名字从二十年前起就是个禁词了。”
其实他对天机楼和赵衡楼的认知也很有限,只知道当年五子夺嫡之时,此人作为当今天子君麟倾的座上卿与之一同筹谋夺嫡之事。
记得当时的江湖中有这么一段话:“机关算尽天下事,一袭白衫读书生。”
说的就是天机楼楼主——赵衡楼。
按理说以他当时的身份和才学城府,在君麟倾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就应该凭借着从龙之功名誉天下了,而天机楼更或可成为其他宗门望其项背的存在,但不知为何真到了那一刻起,赵衡楼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与此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座伫立在皓月城畔的天机楼。
传言说他借宠而骄,恃才傲物,造成此后果全是他咎由自取,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是是非非除了亲身经历者外,又有谁能纷说的清呢?
“你的脸没被童唤看到吧?”
“放心吧,蒙着面,他看不到的。”
……
回到茶楼之后,花烛流见到的第一人便是钱自来。
此刻的钱自来无人敢接近半分,那副臃肿的身躯之上充斥着无穷无尽的煞气。
“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我便杀进未央城主府,提着童唤的脑袋来见你。”钱自来咬牙切齿,若非此刻花烛流还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否则就凭刚刚仅存的一丝理智根本压不住他杀人的心。
世人皆要取他花烛流的命,就看看能不能承受的住金风细雨楼的怒火了。
花烛流遣退院中人,缓步走到钱自来的身前,握住他颤抖不己的手。
“二哥,你的手适合用来数钱,己经不适合杀人了。”花烛流轻轻按下他的手,而后温润笑着。
“你应该去寻我的,这里......有二哥在呢。”
恐怕这一生之中,钱自来的这几分温柔都用在了这个少年郎的身上了。年轻时偷香窃玉、采花折柳,那些府门中的扫眉才女、青楼的软玉温香,亦或是江湖中的巾帼罗敷,都不值得他留下片刻的温柔,唯独这个少年让他又爱又恨,恨其不自怜,爱其无所依。
“我知道......”
花烛流抻着他走回房内,却见君玉澜己然在他的床榻之上安然睡下,但花烛流又身心俱疲不想再去别处,就拉着钱自来随意找了地方坐下。
为了不吵醒君玉澜,花烛流特意压低了喉咙,“童唤来之前,我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你,但联想到童唤的身份,便作罢了。”
钱自来目不斜视的凝望着花烛流,不解其意,“为何?”
花烛流只好解释道:“童唤身居入内内侍省?都都知,换句话说,恐怕连天子的枕边人都不及他值得信任。此番童唤行事虽然狠辣,但终究是凭圣意来此,这便宜之权无异于天子亲临,金风细雨楼不能与之硬碰。”
“你担心我暴露身份?”钱自来似是明白了花烛流所言之意。
不出意外,花烛流点头首肯,“我逢生人皆以面具遮掩,世人知我者甚少。而泞兮姐归隐楼中十数年,破境入魂也是在楼中之事,即便出手被童唤发现端倪,我或可还有开脱之法。唯独二哥你,那夜于楼中显露身份,搜魂手的名号天下谁人不知,若你真要和童唤交起手来,岂能藏住?”
“大哥君云升本就坐拥江州,己然招惹天子猜疑。如今更是天下人皆知大哥与楼中有着脱不开的干系,若是平白与童唤硬碰硬,无异于将大哥推向风口浪尖,到时候别说金风细雨楼,就连江州恐怕会迎来灭顶之灾。”
这一番话说的钱自来哑口无言,如此来看花烛流做的决定确实顾全大局,只不过每一次顾全大局莫不成都要用其性命来做赌注?
“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钱自来虽然明白,但这一腔怒火还是无处发放。
花烛流笑着摇了摇头,劝慰道:“本身就是我临时起意要跟踪童唤探个究竟,结果被人发现了,也只能怪自己没有思虑周全,全当做个教训好了。”
钱自来看着花烛流这副样子,又气又无奈。
“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钱自来一甩手,起身就要走,结果扭头看见了还在酣睡的君玉澜,一下子又来了兴致。
“你今晚睡这儿?”
花烛流不知道钱自来何意,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啊。要不然我睡哪?”
“你现在这身子行吗?”钱自来笑眯着眼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略含猥琐。
“什么身子行不行.......”花烛流一愣,迎着钱自来的视线看去,立刻明白了这死胖子说的啥意思,立马嗔骂道:“也不是当弟弟的说你,你脑子里面除了裤裆里这些勾当还有正经事吗?”
钱自来一脸无辜,“我就觉得啊,你要是现在身体行,不如留个后,这是正经事。按理说,你这个岁数了,也该考虑考虑了,也不能天天想着早些年的事消耗身心。”
花烛流抿着嘴,气的牙痒痒,“快走吧你!”
“得嘞!”钱自来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扭头就往门前走去,只不过走了两步路又转头掉了回来,忍不住再唠叨了两句:“听哥一句劝,人家是公主,这种事宜早不宜迟,别到时候想吃后悔药都没地吃。”
说完还不等花烛流开骂,肥墩墩的身影一个遛烟就跑没影了,留他一个原地生着闷气。
最后,花烛流还是气的骂了一句:“死胖子,门也不关!”
无奈,外面风雪大,花烛流只好再次掩上门扉,这次又怕风吹开,还堵了把椅子。
做好这一切,花烛流蹑手蹑脚的来到窗边,借着烛火的微光,静静的观赏起来了君玉澜这妮子。
眉如远山江影,颜如含蕊桃色。
“有这么热吗?”花烛流呢喃了一句,手指不自觉地向前,轻轻点在了君玉澜娇嫩的脸颊上。
“还真是有些发烫,不会发烧了吧?”
花烛流想起今夜风雪,她又来的匆促,穿的单薄。而后连忙又从床头拿了一张被子,轻轻覆在了她娇小的身上,帮她掖好被角后,又失神的看了片刻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的书桌前,再一次轻轻翻阅起了那些没看完的志怪小说。
完全不知道,床上的那个娇俏美人,此刻脸红的像是雪后的夕阳,嘴角噙着甜如糖蜜的笑意。
这一夜风雪中,受伤的恐怕只有温酒一人而己。
.......
君玉澜醒来之时己经日上三竿,而花烛流还在桌前认真的翻着那几本书籍,似乎己经忘了日头。
见花烛流看得认真,君玉澜的小心思一下子涌了出来,于是快速理好发梢之后,光着小脚,轻轻踮着脚尖,偷偷的靠了过来。
越近,脸上得逞的笑意就越来越明显......
花烛流看到很认真,只不过当他翻书的时候,竹纸的墨香中突然掺杂了一股兰花的香气,这让他眉头一动,于是便从茶盏杯壁的倒影中,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正在偷摸的向他靠近。
莞尔一笑之间,他也动起了小心思。
君玉澜当然不知道这些,在她的脑袋里,此刻全都是花烛流被惊到后的慌张可笑的模样,还有自己“阴谋”得逞的张狂模样。
一步,两步,三步......
眼看时机成熟,君玉澜一个兔跃,喉咙中发出水击青石的脆响:“呔!”
花烛流心了“咯噔”一下,赶紧了平复一下情绪。虽然早早有了防备,但还是被这妮子的嗓门惊了一下,好在没有大的反应,让自己露馅。
君玉澜己经做好了得意嘲讽的表情,就差花烛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只要他跳起来,立马就会有张狂大笑迎接他。
只不过,她失望了......
花烛流似是根木头还安稳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异样。这让君玉澜的脸上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一点点黯淡了下去,疑惑涌上心头,凑身向他看去。
可就这么一凑身,花烛流突然一嗓门嚎了出来:“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声是花烛流叫的,短促有力。
第二声是君玉澜叫的,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穿云裂石,惊天裂地......
君玉澜被吓到手足无措,两只小手在面前疯狂挥舞,两只脚凌乱的向后退去,此刻西肢和大脑分离,格外滑稽。
突然,脚下被凸起的地毯绊了一下,整个人更是失去了平衡,如同秋日里被风卷起的落叶,踉跄着向后倒去。
“小心!”
花烛流见状陡然一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拉入怀中。
就这样,君玉澜的脸庞骤然贴近了他的胸膛,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与自己慌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惊愕与羞涩,而那原本因惊吓而张大的嘴巴,此刻却像忘了合上,微微喘息着,氛围一下子变得甜蜜而紧张。
这时,门外传来“噔噔噔”的沉重脚步声。
紧接着,咔嚓一声巨响,钱自来一掌轰碎了花烛流的房门,杀意腾腾的出现在二人的眼中。
“狗日的,谁敢来送死!”
木屑纷飞中,三人的表情逐渐变得呆滞,有那么一群乌鸦在三人的脑瓜顶上久久盘旋......
而后,烟水凝也到了,昭昭和江漓紧随其后,于是脑瓜顶越来越多,乌鸦也就越来越多了......
“我说,我以为来刺客了你们信吗?”
烟水凝不予理会,饶有兴致的看着屋中的两个人;昭昭掩嘴轻笑,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江漓则是一脸茫然,挠着头不明所以。
钱自来赶紧找到了一个能缓解尴尬的话题,“铸剑大会第一考午时就要出结果了,你们去不去?”
“哦哦!”
“去去,当然去了。”
花烛流和君玉澜立刻分开,两个人的脸一个比一个红,急忙顺着钱自来的台阶走了下来。
“那你俩快点,我们先去备车。”
门口那西个人心照不宣的一块离开,将最后这份尴尬又还给了他们两个人。
“那个......你的脚没事吧?”花烛流低头望去,而后又感觉有些冒昧,立刻转回视线。
君玉澜慌乱的整理裙摆,想要把自己的脚给藏进去。
花烛流看她那副慌张的模样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而后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君玉澜拦腰抱起。
正在专心整理裙摆的君玉澜立刻一声娇呼:“啊!”
然后,双手下意识的就环在了他的脖颈之后,小脸自然而然的埋在了花烛流的脖颈间。
“花陵,你放肆......”
君玉澜也不知道是嗔怪还是撒娇,她这千金之躯十几年来何曾与男子这么接触过,及萁之后就连她的父皇都没有这样抱起过她。
这可是重罪,要好好罚的。
然而,花烛流只是淡然一笑,动作轻柔地将她安置于床榻之上,随后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君玉澜纤细的脚腕。君玉澜本能地想要抽回,却在瞥见花烛流手上缠绕的绷带时,动作不由自主地顿住了。她静静地望着他,看他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穿着鞋袜。
花烛流知道自己对君玉澜的所作所为己然超过了普通男女之间的界限,不知是那追思蛊作祟,还是自己真的对这个妮子动了情,此时此刻他虽然矛盾,但还是做了超越界限的所为,一切不论理智,都只由心罢了。
“公主殿下要治罪,也要等我去了乾京之后再说吧,现在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听完,君玉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告诉你,你要是敢去乾京我就让童唤把你抓起来,也让你当太监。”
“那可真是可惜了,这样的话我还是离乾京远点好了。”
君玉澜指尖轻扬,指着花烛流的鼻尖,威胁道:“你敢?!”
“别以为不在乾京我就找不到你,只要你跑不出大乾,我总能找到你。”
花烛流轻巧地拂落了君玉澜那指控的手指,声音温和的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玉澜公主有多大的本事。”
言及此处,他俯身拾起地上的鞋袜,动作温柔地为君玉澜穿戴完毕,随后悠然起身,步履轻盈迈向门槛,留下一句:“莫要拖延,免得他们等久了。
“哼!”
君玉澜看着花烛流的背影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而后小步快跑,追上花烛流与其并肩一起走。
门外声音幽幽传来,带着几分温馨——
“你不会真不去乾京了吧,你可是答应过我了。”
“看你表现吧。”
“花陵,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啊,我真能治你的罪的。”
“哦,治罪我还要去,我岂不是傻?”
“你!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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