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颠覆三观

灵魂无处安放的何雨水，意念流转，转身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这地方太让她刻骨铭心了，有她悲苦的童年、叛逆的少年期、怀揣希望的青春时光，记忆里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日。

何雨水望着眼前的四合院，好多年没来，私搭乱建的违规建筑基本被拆除，很多地方被修缮过，没有了往昔的杂乱与热闹。

一路往里而去，没见着一家熟悉的住户。

直到了中院，认出了西厢房里其乐融融的小槐花一家子；转头看到东厢房里是住着的是棒梗和唐艳玲的儿子一家。

中院，原来何家正屋里：卷毛棒梗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看着电视，他媳妇唐艳玲安静的坐在一旁打毛衣。

过了月亮门，后院的东西厢房等又都是些不认识的新住户，原来聋老太太的三间后罩房里，小当正在数落她的上门女婿。

何雨水见着了看着长大、疼爱有加的“侄子侄女”们，瞧他们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替他们高兴，心里顿感欣慰。

故地重游，走过了、看过了，她正欲离开之际，从中院正屋里传来了棒梗兄妹三人的对话声。

“哥，听说雨水姑姑家的姑父病倒在床上了，哪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小槐花在那里提议。

接着，小当问道：“雨水姑姑对我们可都不错的，哥，你看我们该买点啥东西带过去啊？”

棒梗吐着烟圈，望着房梁，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接连被问，他不耐烦的呛话道：“我们家哪里来的姑姑啊？就那傻水配做我们的姑姑吗？”

“你们没听老街坊们说嘛，这傻水从小克死母亲；大了也不知道帮傻柱做做家务，还得要咱妈去给他们何家收拾。”

“她哪是对我们好吗？分明就是想着驱使咱妈给他们何家当牛做马的啊！”

“原来她活着，依照咱妈的意思：要跟她走得近些，免得她拉下脸回来挣何家的财产。”

“现在她都走了，再说，我可是听人讲了：李爱国是上了不三不四女人的当，房子、钱什么的都被他败完了，才病倒的。”

“本来，我还对他们家有点忌惮，他们自已吃了那么大的亏都没有办法，还有什么好怕的。”

“当初养老院不办后，咱妈可是把四合院的房子都转移到了我的名下，是合理合法的正规手续，跟他们还有什么好打交道的。”

“你们消停点吧，别没事找事了。”

小当、小槐花没有露出什么惊讶之色，看样子是习以为常了，不过，她们还是一搭一档的规劝道：“哥，我们不去看看姑父，不好吧！”

“哥，你不怕被那些老街坊知道了，说咱闲话啊？”

棒梗吸了一口烟，眼神里尽是厌烦的看了看小当、小槐花，口气不善的反驳道：“你们得了吧！你们要是会怕被人说，当初傻柱被我赶出四合院，在外面冻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接他去你们家里住啊？”

“你们呐，都是些啥玩意，自个儿还不清楚嘛，就别在我这儿装蒜了。”

“还有，我再次提醒你们，当年你们在娄晓娥的酒楼里捞的可是不少，早在外买好商品房了。那些房子别再出租挣钱了，你们赶紧搬出去吧！”

小当、小槐花当场不干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声质问道：“哥，后罩房的房子，当初，可是傻爸答应给我住的。我这是招的上门女婿，你有什么权利赶我们走？”

“哥，中院的三间西厢房，也是傻爸许给我的，我招的也是上门女婿。”

棒梗把烟屁股往院子里一弹，脸色不善的训斥道：“你们姓何吗？你们是傻柱的种吗？”

“小槐花，你是女人，你年纪也不小了。贾东旭死了多久，你才出生的，心里没数吗？”

“小当，你是不是我亲妹妹，我还真不清楚。反正咱妈跟我说了，我姓易。”

“咱妈离开前，跟我交代了：要我‘三代还宗’，我家的孙子孙女，肯定都是要姓易的。”

“咱妈为了拉扯大我们不容易，你们呐，消停点吧！她人都不在了，别把事闹大了给她脸上抹黑。”

“四合院里的房子，哪一间的房产证上写的不是我的名字？不是你们的东西，就别在那里想入非非了。”

小当、小槐花当即反对道：“我的房子是傻爸答应给我的，我不搬。哥，你太不讲理了。”

“哥，当初傻爸说了的，是给我们招上门女婿的。我们在这里住惯了，您别赶我们走啊！”

棒梗听着小当、小槐花一口一个傻爸的喊着，拿傻柱出来说事，瞬间就怒了，反唇相讥道：“你们是真不知羞耻，自已的娘被人家睡了那么多年，还一口一个傻爸的，傻柱是你们的亲爹吗？”

“不过，可以理解你们，估计你们的亲爹是谁，你们自个儿也搞不清楚。”

“我的爹只有一个，他叫易中海。”

“我妈委身给傻柱那么多年，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让他在大街上冻死，没被野狗分尸，算便宜他了。”

“你们呐，别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了，你们不够格。有这个空，还不如抓紧回去收拾收拾，这几天抓紧搬走吧！”

“你俩在外面买房子的钱，来路正吗？惹急了我，别怪我把你们贪污娄晓娥酒楼里钱的事给捅出去，到时候，可别来怨我不讲兄妹感情。”

“你们的房子买好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个儿不住，在那里收租子挣钱；却赖在我的房子里，妨碍我挣钱，你们怎么有脸的…”

棒梗兄妹三人还在相互扯皮，何雨水已经无法再听不下。

此时此刻，让她想起了：曾经对她嘘寒问暖的秦淮茹。由于从小缺失母爱，她不光是把秦淮茹当作姐姐；在她的内心深处，很多时候把秦淮茹视作母亲般的依赖。

想起了像亲侄子、亲侄女般疼爱的棒梗兄妹三，他们从小可是在何家自由出入，什么吃的、喝的、钱，只要何家有的，那样不是他们自已动手或者伸伸手的事，再不就是张嘴就能得到。

即使娄晓娥带着何晓这个亲侄子回来了，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求上门，她都没犹豫一下就跟他们母子四人站了同一阵线。

当初，她劝说、威胁傻柱的话还记忆犹新：“傻哥，秦姐是对你最好的人，我们跟秦姐他们才是一家人。”

“娄晓娥，我看不上。何晓即使是你亲生的，你敢对不起秦姐，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