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鸡犬不宁的中院

话说，十三四岁的许大茂，一个进入了青春期的大男孩。自他上学、放学跟在了何雨水的周围打转，有街坊跟他开玩笑，说他是何雨水的跟屁虫。

青春期的少年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可又是处在懵懂的阶段。此时的许大茂未经世事，脸皮薄，街坊们那么说他，他觉得难为情，开始不在四合院里总围着何雨水。

上学经过中院，他会冲何雨水住的屋子喊上一嗓子，听到何雨水回应他了，他会在离四合院的大门口不远的地儿等着她一起去上学。

放学回家，快到四合院的时候，他每次都会踢踢这敲敲那的、磨磨蹭蹭的落在何雨水的身后，等何雨水进了四合院，他才会蹦蹦跳跳的再进四合院。

在学校，许大茂瞧见了何雨水在学习上经常性的大出风头，处于青春期的许大茂总会不经意的胡思乱想的意淫。

“老许家的人读书怎么就都不行呢？要是等何雨水长大了还是这么聪明，到时候，我许大茂吃点亏，为了老许家牺牲了，娶她当媳妇也成……”

“老何家的傻柱虽然蠢了一点，但胜在打架的本事不小。要是傻柱成了我许大茂的大舅子，老许家在智力、战力上碾压整个四合院啊！哈哈…”

许大茂刚走出中院的穿堂屋，就见到有个贼头贼脑的野丫头，要去抓何雨水的马尾辫。

“我大舅哥傻柱不动，在四合院里我许大茂为尊，当我许大茂是假的吗？”

“奶奶的，我许大茂罩着的人，你们也敢欺负啊？”

许大茂急急忙忙往何雨水那跑去，心里还在意淫，嘴上安慰道：“雨水姐，我在呢，你别怕！”

白寡妇的小女儿刚抓到何雨水的马尾辫，还没来得及扯她的头发。

许大茂犹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了何雨水的身边，右手死死捏住了白寡妇女儿抓着马尾辫的手，白寡妇女儿的手吃痛，立马就松开了何雨水的马尾辫。

白寡妇女儿即使撒开了何雨水的头发，但许大茂没有放过她，左手抡起左右开弓给了她两巴掌。

许大茂抽不知来路的野孩子，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还觉得自个儿是四合院里的英雄。

十三四岁的少年郎抽打六七岁的小女孩，简直是降维打击，白寡妇的女儿挨了打，立刻躺在地上哭嚎上了。

电光火石间，白寡妇两个十来岁的儿子，见到了比他们个头高的大男孩敢来欺负他们的妹妹，有他们的母亲白寡妇在身旁，他们毫无惧意的一左一右的跟许大茂动上了手。

普通的孩子怎么能够差个一两岁的，交上了手，双方拳头一碰，白寡妇两个比许大茂年纪小的儿子立马就处在了下风，只有挨打的份。

“嘿嘿，这个四合院里，也就是傻柱，我会让他几分。”

“除了傻柱，在四合院里，我许大茂的拳头最硬…”

许大茂心里正得意呢，白寡妇见到自已的三个孩子被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欺负，上前拉起了偏架，她的两只手死死抓住了许大茂的双手。

这下好了，白寡妇两个儿子的小拳头不停向许大茂招呼；就连白寡妇的女儿原本还在哭呢，见到许大茂没法还手了，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挠许大茂的脸。

许大茂眼见不妙，急忙吩咐道：“雨水姐，快去搬救兵，快喊我娘来，快…”

可等他转头一瞧，我滴个亲娘额，哪还有何雨水的影子，那东厢房何雨水所在的屋子大门被关的死死的。

何雨水毕竟是七八十岁的灵魂了，可她空有高智商，五六岁的身体，战力简直是渣渣，她怕拖累了许大茂，只能趁人不备快速的躲进了屋里，在心里感谢许大茂，为许大茂默默祈祷。

“萧如玉，我滴个亲娘额，快来中院啊！”

“萧如玉，救命啊！你儿子要被几个流窜来咱们四合院里的氓流打死啦！”

许大茂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在四合院上空飘荡。

中院跟后院隔了一扇月亮门，月亮门后头就是后院的许家，许大茂的呼喊声，萧如玉在家里听的清清楚楚，母子连心，她慌忙跑到了中院。

萧如玉见到一个大人、三个小孩打她的儿子，气急败坏、愤怒之下，直接冲向了白寡妇。瘦弱的萧如玉那是丰韵的、曾在男人堆里混日子的白寡妇的对手，两人交手，萧如玉基本只有挨打的份。

萧如玉眼见打不过这盲流，急忙扯开嗓门求救道：“许幺妹，快来中院，老许家的人要被几个盲流欺负死啦！快来救救你们老刘家的亲戚吧！”

“许幺妹，麻溜来中院帮忙，快点啊！啊，啊…”

后院刘家跟中院就隔了何家的一排正屋，许大茂喊他娘的时候，许幺妹早在屋里听到了动静，她只当是：许大茂又在调皮捣蛋的折腾他娘了，她根本没当回事。

萧如玉不断呼救，许幺妹才意识：许大茂、萧如玉可能真遇上点什么事儿了，急急忙忙跑向了中院。

许幺妹到中院就瞧见萧如玉在被个陌生女人打，要是那女人是四合院里的街坊，她还会有所顾忌，以为是外来的盲流，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萧如玉扯住了白寡妇的头发，许幺妹对着白寡妇就是一顿抡，就像她男人刘海中管教两个小儿子那般不管不顾的揍上了。

许幺妹揍累了，换她扯住了白寡妇的头发；萧如玉对着白寡妇的脸就是一顿猛抽，边抽还骂：“你这个骚赑，一看就不是个好玩意，是想来我们四合院里勾引男人，是吗？我抽烂你的赑脸…”

许大茂没了白寡妇挟制他的双手，白寡妇的三个孩子只有挨揍的份，本来他在那里胡打乱挠，等他瞧见了他娘抽打白寡妇脸的动作，他有样学样的，逮住白寡妇的一个孩子就抽，抽完一个追上另一个继续抽。

中院的动静闹的那么大，群魔乱舞的在那虐待陌生人，大多数街坊见到挨打的是闯进四合院里的“盲流”，还有人在那里给萧如玉母子、许幺妹呐喊助威。

秦淮茹明明是知道白寡妇来路的，可她唯恐天下不乱的，冲看热闹的人，轻声问道：“今儿个是怎么了，院子里怎么进来了这么多陌生人啊？”

杨瑞华和前院的几个街坊也是知道：白寡妇来四合院是找何大清的。可他们那里知道：刘家、许家的女人怎么就跟她动上手了呢？

不明缘由的情况下，他们谁会愿意去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而得罪许家、刘家这样的老街坊。

萧如玉母子、许幺妹打的都快脱力了方才收手，不过她们还不解恨，放言道：“骚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许大茂有样学样，冲着白寡妇的三个孩子挥舞着拳头，威胁道：“往后别在茂爷跟前出现，我见你们一次揍你们一次…”

白寡妇的头发不知道被扯掉了多少，脸被抽成了猪头，她无助的跌坐在何家屋前的台阶上，委屈的“嗯，嗯…”的放声大哭。

白寡妇的三个孩子，脸上到处是被许大茂挠的指甲印，很多地儿还在往外渗血，简直是惨不忍睹；他们三个被揍累了，干脆挨着白寡妇，躺在了何家大门口的地上。

随着四合院里在外上班的人员三三两两的下班回家，伤心、委屈的失了分寸的白寡妇，见到了她的老相好易中海出现在了中院的抄手游廊处，风月场里的轻浮劲那还隐藏的住，她急不可耐的扭着屁股跑向了易中海。

跟在易中海身旁的贾东旭，见到白寡妇熊抱着易中海的手臂来回摇晃，那白寡妇胸前的柔软都被挤压的变了形。

贾东旭吞咽着口水，尴尬的道别道：“师傅，我先回家了，你们聊着。”

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易中海哪敢有什么非分的动作，他的手臂挣扎了几回，愣是没能挣脱出白寡妇的怀抱，他只得哄着白寡妇，慢慢转移到了何家的屋门前说话。

白寡妇一个劲哭诉：她被后院的两个女人欺负了，撒着娇的要求易中海为她出头。边说边摇晃着易中海的手臂，还用易中海的袖子管擦拭委屈的眼泪。

“呕…你都成猪头了，能不撒娇吗？你再撒娇，我会想吐的。”

易中海心里厌恶，忍着呕吐的冲动，没去接白寡妇的话茬，反而一脸严肃的质问道：“白寡妇，你拿了我几百万，不是说好让何大清在保城帮你养孩子的吗？”

“你是怎么拿钱办事的？何大清回来不算，你也跟着回四九城，几个意思？耍我呢？”

“白寡妇，你要是敢失言，拿我的钱得吐出来…”

两个人基本是鸡同鸭讲，一个不停叹苦，还撒着娇的要求易中海去帮她出头；一个不停轻声质问，威胁要拿回他给的钱…

易家的李翠兰亲眼目睹了白寡妇的遭遇，她也不认识白寡妇，只当是外头混进来的盲流。

待易中海下班回来，李翠兰瞧见了他俩的亲密劲，不解的站在易家门口喊了几次易中海回家吃晚饭，想问问他们俩怎么回事。

易中海几欲想走，可惜，白寡妇熊抱着他的手臂就是不放。

老实巴交的李翠兰，看着他们的举动心里难受，可是呢，她又没魄力、没胆量冲上去手撕了白寡妇。见易中海不回家，只得隔一会儿就在易家门口喊一下易中海。

此时的轧钢厂还没公私合营，轧钢厂还是属于娄家的。轧钢厂在小食堂招待餐厅招待客人大多会是在中午，属于是客人们的工作餐；若是有重要的客人，晚上基本会去外面的饭店或者酒店招待。

晚上，何大清所在的小食堂没有招待餐需要做，他收拾了一下小厨房，提溜着两个装有菜的饭盒，比轧钢厂的工人晚一步回到了四合院。

何大清刚穿过前院的抄手游廊，踏进前院跟中院间的穿堂屋，他远远就瞧见何家的门口：白寡妇正在跟易中海亲热的拉拉扯扯、地上躺着三个小野种。

他默默的退到了一旁，瞪着死鱼眼，恶狼似的目光盯着何家的门口，目睹着两人超越了世俗的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