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何雨柱大婚

情深或缘浅，往往都在一刹那。

离开了街道办事大厅的何雨柱和娄晓娥，漫步在国槐树下。

“何大哥，我们不回家吗？你带我去哪里啊？”

“晓娥，我爹特地交代我了：我们领好了结婚证，让我带你去百货大楼买几身衣衫。”

“何大哥，我家里什么都有，没穿过的新衣衫、鞋子都还有好多呢！”

“啊…晓娥，你要不还是跟我去百货大楼逛逛吧！我们要是这么回家，我回去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哪，好吧…”

幸好，一大早起来，何大清就敲开了何雨柱的屋门，教了他怎么跟女孩子熟络起来的秘籍：逛街、购物、吃饭…

要不，十来岁没了娘的何雨柱，没有何雨水在身边敲敲边鼓，他还真不懂该怎么和女孩子单独相处。说不一定领完结婚证，真的就老老实实的各自回家了。

两人进了百货大楼，娄晓娥反而成了导游，带着何雨柱就往手表、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等柜台逛。

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好么，到百货大楼逛是何雨柱提议的，可他手摸着兜里的百把来块钱票，这下子尴尬了，娄晓娥带他看的物件，他没一样买的起的。

不过，娄晓娥没让他尴尬多久，并没有开口要他买的意思，只是问他看上了那款对表、喜欢什么品牌、型号的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等。

到了卖衣服、皮鞋的柜台，都是娄晓娥积极的在帮何雨柱挑选，见到何雨柱有喜欢的，一转身的功夫，她就去把钱票给付了。

离开百货大楼的时候，何雨柱左手提了几双皮鞋、右手拎着几套衣衫，他老成的脸居然都红了。

两手空空的娄晓娥站在何雨柱边上，带着一脸的成就感，开心的问道：“何大哥，我们逛完百货大楼了。你想去我家吃中饭，还是在外面吃啊？”

“晓娥，今天是咱们领证的日子，我想请你在外面吃顿好的，好不好？”

“待会吃完饭，让我付钱，可以吗？”

娄晓娥见到何雨柱拘谨的样子，笑道：“好的何大哥，咱们去吃西九城烤鸭吧！”

“别的菜，还没你在家里煮的好吃呢！”

两人吃过饭，总算被何雨柱表现了一回，让他去付成了饭钱。

午饭后的西合院里，回来了两个人，一个娉娉袅袅，一个愣头愣脑还长的老成；一个如下凡的仙子在前头走，一个左提右拎傻呵呵的跟在后面。乍一看，会让人误以为一个是女主人，后面那个是跟班。

“哎呦喂，看看，这何家的小子好福气啊！这娄家的千金，啧啧…这模样、这身段，真的，我见了都嫉妒了。”

“你们没听李翠兰说嘛，昨儿个何家提亲成了，看今儿个的意思，两人领好证了吧？要不买那么多的东西呢！”

“咱们也别乱猜了，待会儿见了李翠兰，问问她啥时候在院子里摆喜酒…”

西合院里的大婶大妈们见到工作日没去上班的何雨柱，这个点带着娄晓娥回家，窃窃私语的议论上了。

在东厢房南屋里的李翠兰，瞅见何雨柱、娄晓娥回来，关心的问道：“柱子、晓娥，你俩把证领好了吗？”

“李大娘，结婚证扯好了。”

“我跟何大哥回来看看，准备让他先收拾一下屋子。等过几天，何大哥到我家搬回来了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啥的，也好有地方放。”

李翠兰听了是真开心，激动道：“好好…你们小两口忙，我带着雨田去跟街坊们唠嗑。”

后面几天，何雨柱和娄晓娥在休息日的结婚喜酒，何家在西合院里有条不紊的准备着。下班后每当夜幕降临，何雨柱则忙着帮娄晓娥搬一箱子一箱子的衣物、鞋子等到家里，某一天更是搬了一箱子的金银首饰回去。

娄半城嘴上说要简办婚事，那是他怕落人口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暗地里，什么手表、收音机、缝纫机、自行车的都还不算啥，就连何雨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让娄晓娥偷偷带了一小箱黄鱼过去作为嫁妆。

阎埠贵得了何大清的委托，早早一家家的通知了西合院里的街坊：休息日每家每户派一名代表到中院吃席。

何大清的故交好友不少，还有轧钢厂要好的一些工友；何雨柱除了去邀请了曾经在丰泽园学厨艺时的师傅罗建荣，师兄弟王胜、陈康年等，在轧钢厂里要好的工友也邀请了几个。

又是一个休息日，碧空如洗，白云如絮，中院何家在大清早就忙上，院子里的好些个大婶大妈都在何家帮忙，爷们们则忙着在西合院里借八仙桌椅等到中院。

何雨柱大婚的日子，聋老太太那是比谁都兴奋，嗒嗒的拐杖声不知道多少趟的出现在了中院，首到她看到：何家正房、东厢房都支上了八仙桌椅、中院院子里还准备好了西大桌，这才放心的呵呵笑着再次回了后院。

西合院里的街坊们翘首以盼的想见识一下：号称“娄半城”的人物嫁闺女，会是怎么样的十里红妆出嫁。

可结果，何雨柱领着一帮子骑着自行车的愣头青们，除了把新娘子接进了院子里，那些个接亲的自行车上只出现了：一对对的带着大红喜字的暖水瓶、痰盂罐、棉被、被褥等寻常物件，可以说是跟普通人家嫁闺女无异。

新娘子娄晓娥进了西合院，爷门们弹着烟灰，点燃了一根根爆竹；两个半大小子阎解成、刘光天点燃了鞭炮…

大喜的日子，留着齐耳短发的娄晓娥，容颜如花，美丽而不妖娆，清纯而不失灵动，宛如落入凡间的仙子；憨头憨脑的何雨柱，喜气洋洋的陪伴在她身边。

许家的许富贵、萧如玉怕见到了娄半城夫妻俩尴尬，他们家派的吃席代表是许大茂。他看着两位新人，心里五味杂陈，有嫉妒、有羡慕、有不甘…

许大茂心情不好，赌着气的跟他同一桌吃席的贾东旭拼上了酒。在贾家的棒梗，闻着院子里的酒菜香味儿，馋的流着口水蹭到了贾东旭的身边。

这年头，物资不算丰富，所以才有了吃酒席各家各户只派一个代表的规矩；再有这时的普通人家，那家没有好几个孩子，要是大人在那里吃席，小孩子都往前凑，那好了，办酒席的人家即使多备个一二十桌都不够给大家吃的。

贾东旭年纪轻要面子，再说他跟许大茂吃酒吃的正起劲呢，被棒梗缠急了眼，对着棒梗屁股就是一脚，六岁的棒梗没讨到菜吃，摔了个狗吃屎。

棒梗趴在地上委屈的正想哭呢，疼爱他的易爷爷，把他搀扶了起来，拉着他的小手到了吃席的位置上，给他夹起了菜。

易中海同一桌的街坊，见他不安西合院里的规矩来，同桌的几人相互使了一下眼色，几人就开始分菜。易中海还没喂棒梗几筷子呢，等他转过头来，桌上只剩了些空盘子。

大家吃完了酒席，分掉席上的剩菜，本就是不成文的规矩。易中海自己都不吃了，在喂个跟他不相干的孩子，街坊们分菜，他真不能说什么，只能领着欲求不满的棒梗去了街面上，给他买吃的。

许大茂吃完喜酒，跌跌撞撞回到许家就开始发酒疯，缠着他父母口口声声想要娶媳妇。许大茂酒后的发泄声，别说中院，在前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夜晚，星光熠熠，何雨水瞅见有几个半大小子在中院正房周围出没，猜他们应该是想听她新婚哥嫂的墙根。

于是，她去何大清屋里抓了一把糖，给他们每人发了一颗，把他们给劝走了。

何雨水担心再会有人来惊扰到了哥嫂，耐着性子留心着院子里的动静，突然，何家正屋里传出了她嫂子的声音：“何大哥，你刷牙洗脸了吗？”

“何大哥，我怎么没见你洗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