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找人与李怀德

林阳跟着保卫处的领导见到了领导并跟他说起了关于未来的事情。

聋老太太与刘翠兰一路急匆匆赶到王主任的宿舍楼。刘翠兰一边跑，一边抹泪，显然已经慌了神。敲门声在深夜显得尤为急促和刺耳，过了好一会儿，屋内才传来拖鞋拖地的声音，接着是一声有些不耐烦的询问：“谁啊，大半夜的？”

门开了，王主任披着外套，面带倦容地站在门口。当她看到聋老太太和刘翠兰时，眉头深锁：“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王主任，”刘翠兰带着哭腔说道，“傻柱和老易被执政处的保卫抓走了。”

王主任闻言大惊失色，就在昨天她才刚刚和他们两个有接触，今天他们就被抓走了，这时的她还没意识到执政处的目的，毕竟在她心中，易中海克扣何雨柱抚养费的事情‘太小’，完全不需要保卫处出面的地步。

“什么？”王主任闻言大惊失色。“到底是出什么事？为什么他们会被保卫处的人抓走。”

刘翠兰流着泪哭着说道，“保卫处的人说是需要协助调查，可是傻柱当场就说了老易克扣了他的抚养费。”

“他，他，他，”王主任气的话都说不完整，“他怎么敢的？昨天不是还答应我说不追究了吗？他到底是想干嘛？想和我同归于尽吗？”

王主任站在房间中央，满脸阴沉。她来回踱步，时不时用手揉着太阳穴，显然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措手不及。坐在沙发上的聋老太太和刘翠兰神色焦急，尤其是刘翠兰，眼睛都哭红了。

“你们就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王主任终于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得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为什么保卫处会抓人？到底谁通知了他们？”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王主任，我们也不知道啊！昨天下午不还是说好了么，这事就到此为止。可谁能想到，傻柱居然当着保卫处的面，把易中海克扣他抚养费的事情全抖了出来……”

“抖了出来？”王主任猛地瞪向刘翠兰，“你们到底是怎么会事，回去之后你们没有好好安抚安抚他吗？”

刘翠兰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也没办法啊，今天我都没见到他，他们一回来，院子里有事开了全院大会，结果保卫科的人就来了。”

王主任听到这话，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随即一拳砸在墙上，“说到底这件事是你们对不起人家，回去之后你们不赶快安抚人家，还拖到第二天。这个何雨柱也是，他以为保卫处是他家开的，想讲道理就讲道理？这件事不管怎么样，我和杨厂长都已经出面了，他就不怕把事情闹大了谁都没好处？”

聋老太太低声说道：“王主任，我知道您现在也很为难，可我们找您来，是想听听您有没有办法。毕竟，这事再这么闹下去，执政处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咱们这一片可都得跟着倒霉。”

“你以为我不知道？”王主任冷笑一声，“现在问题是，保卫处那帮人已经动手抓人了，我连消息都没提前收到，这说明什么？说明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

“那您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刘翠兰眼巴巴地看着王主任，眼神里满是祈求。

王主任深吸一口气，目光阴沉地扫了她一眼：“办法不是没有，但风险太大。你们想想，傻柱既然已经开口，把易中海的问题全盘托出，这就等于是给保卫处指了一条线。接下来，他们会顺藤摸瓜，甚至还可能盯上我。”

“盯上您？”聋老太太一愣，连忙说道，“可这事和您有什么关系啊！”

“和我没关系？”王主任冷笑一声，“我都已经出面了，你以为我还能脱得了身吗？”

聋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哑口无言。

王主任的思绪飞快转动。她知道，事到如今，只能设法让这件事情迅速降温，千万不能让保卫处查出更多的东西。

“这样，”她沉声说道，“我明天一早就去保卫处找人，试试能不能把事情压下来。不过，你们两个也别指望我一定能办成，这事已经烧到了执政处的地盘，谁都不好说结果会怎么样。”

“那我们能做什么？”刘翠兰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主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们回去好好待着，别再添乱就行了！尤其是傻柱那边，等他出来之后，一定要让他闭嘴，哪怕堵也得堵住！”

聋老太太点点头：“行，那就拜托您了，王主任。”

聋老太太和刘翠兰离开后，王主任关上门，靠在墙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她回到沙发上坐下，伸手拿起茶杯，却发现茶水已经凉透了。

“真是一帮蠢货！”她咬牙低声骂道。

不过，她的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虽然表面上看来，这件事情只是一次普通的举报，但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保卫处不会轻易介入这么一件“小事”。他们突然出手，很可能是因为掌握了更多的线索，而这些线索，很可能涉及到易中海更深层次的问题。

“看来，我也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了。”王主任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大门的声音又被人敲响。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王主任皱着眉头打开了门，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执政处保卫的身影，她顿时脚一软。

“王主任是吧，看来你也知道我们来的原因是什么了。”保卫看了王主任一眼，“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一边，轧钢厂。

“你说什么，杨卫国被抓走了，”李怀德兴奋的说道，他没有想到他刚回来就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的秘书在旁边笑着说道，“是啊李厂长，听说是执政处的保卫亲自来抓人，来的时候刚好遇上杨卫国在宴请其他厂的人，当场大发雷霆，所有人都被抓走了，这下他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你再说一遍？”李怀德闻言大惊失色。

“杨卫国和其他工厂人都被抓走了？”秘书疑惑的询问道。

“妈的杨卫国这个王八蛋，”李怀德推开办公室的门，眼神中带着按捺不住的焦急。

秘书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低声提醒道：“李厂长，您现在去见人是不是太着急了？要不我再多打听点内幕消息？”

“废什么话！事情都烧到眉毛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李怀德回头瞪了秘书一眼，“杨卫国平时胡作非为也就罢了，这回竟然连别的厂领导都连累了，他要是把事情闹大，厂里的名声就全毁了！”

李怀德边走边问道，“知道杨卫国被抓进去的理由是什么吗？”

“不清楚，听说是厂里的师傅克扣了同事的抚养费，他出面帮忙解决了。”

“这种谣言就不要讲了，就这么点小事，哪里会让执政处保卫科来抓人，你再去打听打听，最好我们能一棒子打死杨卫国。”

“是。”秘书被骂得不敢吭声，只得跟着李怀德一前一后出了厂区大门。

与此同时，执政处临时拘留室内，杨卫国正靠在椅子上，额头冒着冷汗。他心里明白，这次事情大了。平日里，他再怎么自负也不敢轻易招惹执政处的保卫科，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居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杨厂长。”对面坐着的保卫科冷冷地盯着他，手中翻看着材料，“看起来，你在厂里这些年过得不错，事情插手得也挺多啊。”

“这……我哪敢呢？我不过是替厂里出面，想尽快解决问题。”杨卫国擦了擦额头的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解决问题？把钱赔给受害人，掩盖事情就算解决了？”保卫科长将手中的文件重重地拍在桌上，“杨厂长，看来你是不知道‘抚养金’事件的严重性。那可是民生问题！你这样处理，就是明摆着漠视受害人的权益。”

“这……这真是误会，完全是误会啊！”杨卫国涨红了脸，连连摆手解释道，“我真不是想掩盖，是当事人提出了条件，我才……”

“够了！”保卫科长打断他，“说到底，你想保住自已的名声，对吧？”

杨卫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能低头不语。

而在另一边，李怀德已经从其他渠道得到了更加详细的内幕。他坐在办公室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思飞转。

“就这么一个八级工克扣抚养费的小事，竟然被人直接闹到了执政处……”他喃喃道，抬眼看向秘书，“你再去查查，这事背后有没有人推波助澜？总不能凭一个女同志，轻轻松松让执政处保卫科出手吧？”

秘书点了点头，立刻出门查探。

与此同时，李怀德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老张啊，我李怀德。”他的语气变得格外热络，“最近你们厂是不是也被杨卫国那边牵连了？这事太蹊跷了，不如咱们一块儿坐下来谈谈，看看能不能从中捞点好处？”

电话那头的人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李厂长，你说得轻巧，这回执政处的人亲自过问，我们哪敢乱插手？要是惹毛了他们，咱们可就全玩完了。”

李怀德冷笑一声，“你怕什么？事情都已经闹出来了，不如干脆推波助澜，彻底把杨卫国拉下台。要不然，他现在拖着大家下水，最后埋单的还是我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最终说道：“好，那就听李厂长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原著中的大领导听到秘书的汇报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盯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沉思了许久。

“你说小杨被抓走了，”大领导皱着眉头询问道，“谁这么不客气，不打声招呼就抓走我的人，他是想干嘛？针对我吗？”

秘书小声的说道，“听说是执政处抓走的。”

大领导瞬间停了下来，他转头看着秘书认真的说道，“执政处？小杨怎么会招惹到那里？他们有说明情况吗？”

“有的，”秘书连忙点头说道，“他们说是有个女同志，她自小的抚养金被工厂的八级工给代领走了，她一气之下，直接跑到了执政处伸冤了。”

“就为了这点小事？这和小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抓他?”

“杨厂长为了厂里的声誉考虑，出面帮忙调解这件事，赔偿了当事人四倍的赔偿金，可是当事人气不过，还是跑到执政处去了。”

“小杨虽然平时做事有些鲁莽，但毕竟是我们一手提拔上来的干部。”大领导转身对秘书说道，“这件事一定要尽快查清楚，特别是保卫科的处理方式，是否有些过了头？”

秘书点了点头，小声问道：“那要不要先和执政处的领导通通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大领导摆了摆手，“先派人去找当事人谈谈，看看有没有缓和的余地。如果能解决最好，然后和执政处谈谈，看看能不能从轻发落，毕竟小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件事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秘书应了一声，立刻开始安排人员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