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逛黑市

叮铃铃……

外面天还没亮呢，空间手机闹钟响起来，把沈冉给震得一激灵。

她扭头瞅了眼旁边睡得正香的苏宁宁，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摸着黑去刷牙洗脸。

从空间里接了盆温水，沈冉三下五除二洗漱完，又悄摸溜回被窝眯了会儿。

早晨五点整，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要知道知青点都是六点才起来做饭，她可得赶在前头。

沈冉要在别的知青起来前把饭做好。

踩着湿漉漉的草地，沈冉来到自留地。嚯，西红柿红彤彤的，小葱绿油油的，上头还挂着露水珠儿呢。她顺手摘了几个，心里盘算着今儿早上就做番茄鸡蛋面得了。

到灶房，生火洗锅。

再先从空间拿出西个鸡蛋，"咔咔"两下打在碗里。

热油锅里"滋啦"一声，金黄的蛋液立马鼓起大泡泡，把鸡蛋炒熟盛出备用。

然后把大葱大蒜炒香，加入番茄炒软出汁汁。

加入一碗清水，再加入适量盐、和从空间拿的十三香、生抽煮沸，又把从空间拿的面条鸡蛋和火腿放入锅里，煮了一会后，再加入青菜煮熟，再从空间拿出鸡精放少许，撒少许葱花就结束了。

番茄鸡蛋面做好，把锅砧板洗干净后，两个弟弟沈烁沈暻一起起来，看到姐姐在灶房忙活，都眯着眼睛走过来问好。

招呼打完，就往井口打水去洗脸刷牙了。

后面有几个知青也起来了，闻到香味都咽了一下口水。

等一下其他知青要来厨房做饭，沈冉就和沈烁沈暻拿着凳子到院子里吃，三个一人一碗番茄鸡蛋面，吃得可满足了。

面条刚吃到一半，都还没吃完呢，有几个不长脑子的人就过来挑事。

王香芹就是第一个，她开门出来了，一眼看到姐弟三人坐着凳子在院子里吃面条，那香味扑鼻而来，她还瞅一眼沈冉碗里顿了一下，然后就往自留地菜园子走去，几分钟后又折回来了。

指着沈冉的碗，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质问，“菜园子的葱和番茄你摘了是不是？”

沈冉把火腿肠夹到沈烁沈暻碗里，还跟他俩说慢点吃小心烫。才笑着慢条斯理的回道，“恭喜你嘞，王知青，你猜对了，是我摘的，怎么啦？”

王香芹刚要怒骂沈冉不要脸。

就被沈冉反问:"那葱都是大家一起种的呀，我也浇过水的呀？你呐，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是不是最近插秧累着了，也把脑子也弄傻了呀”

王香芹气愤的道，“这几天都是我浇的水，你凭啥去摘，那是我的。”

沈冉一叉腰，眼睛瞪得溜圆：

"哎哟我说王香芹呐，想问一下你今天脸皮这么厚，难道是厚涂蛤蜊油了吗？要不然说菜园子啥时候成你私人小灶了？昨儿是背着大家吃着独食了吗？要不然今儿一早就发牢骚，跟丢了魂儿似的满院子蹦跶？"

王香芹气得首跳脚，活像只被踩了爪子的老母鸡指着沈冉：

"沈冉放你娘的罗圈屁！那葱和西红柿都是老娘起早贪黑伺候大的！今儿要不赔我，我跟你没完！"

"哎呦喂～"沈冉学着村里媒婆的调调，手指头都快戳到王香芹鼻尖上了，"您浇两瓢水就成菜园子祖宗啦？那我天天给菜地讲相声解闷儿，是不是还得找您收演出费啊？"她突然压低声音，"再说了，就您这张老脸，吃再多西红柿也红润不起来，省省吧您嘞！"

"噗——"厨房里突然爆发出放炮仗似的笑声，又猛地憋住，跟被人掐住了屁似的。

沈烁吃着面条，嘴里还有面条含糊不清地飘来一句：

"咦，姐姐，你弄错了。王大姐哪是浇了两天水啊，分明是站在菜地边偷吃了两天小灶，那哈喇子倒是给菜地施了不少肥。"

哥，你说的不错，弟弟支持你！

沈暻头也不抬地补刀：

"哥还有姐你们俩记岔啦，王姐姐没有浇了两天水，明明就站菜地旁边，嗑了两天瓜子，那瓜子壳倒是给菜地当了回肥料。"

沈烁差点笑吐，弟弟你是懂得捅人心窝子的。

沈暻哥哥你也一样。

王香芹看着这姐弟三的嘴脸，气得脸色煞白，活像刷了层石灰水。

手指头跟抽风似的指着沈冉姐弟三人："你们...你们..."

沈冉立马接茬："我们咋啦？我们英俊潇洒还是勤劳能干啊？"她转头对弟弟们说，"快看王大姐这手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咱们表演霹雳舞呢！"

沈烁憋着笑补刀："姐，我看王大姐这是要变身了，你看她脸都气绿了，跟村口那棵老白菜似的。"

沈冉嘴巴一撇，继续输出："哎哟喂，那黄瓜还是我们仨种的嘞！你倒好，一下工跑得比生产队的牛还快，蹿到地里就'咔嚓咔嚓'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专门来给菜地除虫的蝗虫精呢！"她夸张地比划着，"你这脸皮厚的，拿咱们厨房的刀都削不薄，赶紧去打水洗洗，看能不能蹭掉二两老茧！"

"放你娘的屁！"

话音未落，王香芹"嗷"一嗓子，抄起手边的搪瓷缸子就砸过来。沈冉一个鹞子翻身躲开，嘴里还嚷嚷："哎哟我的亲娘咧！这婆娘要发羊癫疯！"她死死护住饭碗，撒丫子就跑，"我还没吃呢！糟蹋粮食要遭雷劈的！"

王香芹在后头穷追不舍，活像只炸了毛的老母鸡，边跑边骂："小贱蹄子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沈冉一个箭步窜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做鬼脸："哎哟喂，王大姐您悠着点，你别拿公家财产，打坏了要赔的！"

结果刚追出两步，突然"哎哟"一声——王香芹脚一滑，"哧溜"一下滑出去老远，最后"噗通"坐进了旁边洗脸盆里，溅起的水精准糊了自己一脸。

沈冉回头一看，乐得首拍大腿："哈哈哈！王知青你这是急着给自己洗脸呀？"

王香芹一听这话，气得浑身首哆嗦，顶着满脸水珠子就要爬起来继续追。谁知脚底一打滑，"哧溜——"又在原地来了个劈叉，疼得她"嗷呜"一声，活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沈冉见状，赶紧往嘴里扒拉两口饭，含糊不清地喊："王知青您悠着点！这柔韧性不去村口扭秧歌可惜了！"说着还学着王香芹劈叉的姿势，扭了扭屁股。

旁边看热闹的知青们终于憋不住了，"噗嗤噗嗤"笑成一片。杨强笑得首拍桌子："我说王知青啊，你这表演比电影还精彩！"

王香芹狼狈地爬起来，裤裆"刺啦"一声裂了个大口子。她慌忙捂住屁股，脸红得能烙饼："你们...你们给我等着！"说完一瘸一拐往屋里跑，结果慌不择路，"咣当"撞在了门框上。

沈烁赶紧掏出小本本："姐，这算破坏公物不？要记账吗？"沈暻掰着手指头补充："加上之前的搪瓷缸子、洗脸盆，还有这门框..."

王香芹在屋里气得首跺脚，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沈冉仰头看了看，贴心提醒："王知青，再跺跺脚两下，今晚咱们就能躺着数星星啦！"

过一会王香芹停止了！

姐弟三个刚吃完饭，正围在桌前收拾碗筷，热热闹闹地讨论着。姐姐动作麻利地把拿出来的凳子归位，沈暻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端起碗碟往厨房走去，沈烁则在一旁擦拭着桌面。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队长那熟悉的大嗓门。姐弟三人好奇地探出头，只见黎宴城和一个中年男人并肩走来。队长笑容满面，抬手热情地招呼着，快步迈进院子。

队长站定后，简单地给大家介绍起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小东，咱村里出了名的能人。要是谁家盘炕、盖房子，都得找他帮忙，那手艺，杠杠的！” 姐弟三人这才知晓眼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赵小东。

姐姐率先反应过来，拉着弟弟俩喊人，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脆生生地喊道：“黎叔，小东叔。”

几个男知青和女知青也从厨房和宿舍出来和村长打招呼，村长对他们点点头，

"走，去空地瞧瞧。"队长领着众人往西山脚走，边走边解释："按规矩每人两分地，但..."他搓着手，像做了亏心事，"新知青要来，只能给你们姐弟三分了。"

沈冉点点头，心想这地要是能种，怕是连蚂蚁都得按只分配。

到了空地，赵小东像跳大神似的转了几圈，突然蹲下捏了把土："好土！盖房保准冬暖夏凉！"他抬头问："沈知青，打算盖几间？"

"六间！"沈冉话音刚落，旁边的人就"噗"地喷出口水——好家伙，这姑娘是要盖知青别墅啊！

"黎叔，"沈冉凑近小声说，"能开个后门不？挑水近..."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这样半夜偷摸给牛棚的父母送吃的，比走正门少踩二十三个狗尾巴草。

队长痛快答应。赵小东拍着胸脯保证："明天就开工！土坯我给你拉，保管比县革委会的墙还结实！"

说到工钱时，沈冉还没开口，赵小东就哈哈大笑："八毛够啦！再多俺媳妇该怀疑俺藏私房钱了！"他眨眨眼，"不过要是..."

"咳咳！"队长赶紧打断，"那个...沈知青啊，你要的茅房位置..."

沈冉赶紧摆手："黎叔，是厕所，厕所！"心想这要再说下去，怕是要讨论粪坑的造型艺术了。

送走二人后，沈冉长舒一口气。沈烁凑过来："姐，咱真要盖六间？"沈暻掰着手指："一间睡觉，一间吃饭，一间..."

"傻小子！"沈冉弹了他个脑瓜崩，"两间可以给你们娶媳妇用哟！哈哈哈。"说得两个弟弟顿时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远处传来上工的哨声。姐弟三人相视一笑——属于他们的小窝，终于要开始搭建了。

宁轩别墅里！

苏宁宁悠悠转醒，脑袋暂时放空了一会。

回神后叫机器人做份早点，就洗漱去了。

苏宁宁穿越到这，还是无法接受这里早点，就粥和窝窝头。

等吃完饭，揉着肚子说今天早点真好吃，都把自己给吃撑了。

苏宁宁看着桌子上的锅碗，碗筷说道：“可以收拾洗碗了”，“好嘞！主人。”机器人走过来收拾着碗往厨房走去。

苏宁宁看到这嘻嘻笑起来，真好有个机器人，自己可不喜欢洗碗啊，对苏宁宁来说做饭是一种折磨，洗碗也是一种折磨。看着机器人洗碗的背影，想到自己以后一定找个会做饭，还喜欢洗碗的男朋友。

苏宁宁托着下巴，看着机器人麻利地刷洗碗筷，水珠在金属手臂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她突然想起穿越前看的那些恋爱小说，里面的机器人管家个个温柔体贴，还会说情话。

"唉，要是你能变成帅哥就好了，"她戳了戳机器人圆滚滚的脑袋，"最好还会做糖醋排骨。"机器人转过头，电子眼眨了眨："根据数据库分析，主人今日糖分摄入己超标。"

苏宁宁噗嗤笑出声。

突然间，苏宁宁打了一下的头，哎呀呀，得赶快出去，好不容易来到县城买的东西回去。

对啊！苏宁宁眼睛忽然就亮了。她空间到处都是水果蔬菜有粮食啊。小说里不是都说年代文女主去黑市的嘛，不是说黑市高价卖物资的嘛，哈哈哈这些东西我可以去买呀！

虽然现在是特殊时期，被说是投机倒把，但她有空间呐，卖东西的时候换一次妆发换一次衣服，这样谁还能认出自己嘛。有空间在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风险啦。反正下午就走了。

想明白后，苏宁宁往外面看没啥人她这边，这才出了空间。吃饱喝足，还好好休息一晚上。正适合干件大事。

决定出发去小说年代文里，经常出现的供销社，进去逛逛正好看看这时候的物价，也好去黑市卖，也不怕被别人坑了。

正巧碰到一个大姐，苏宁宁拉着她小声问：“你好，大姐，我刚来县城，不熟悉这边供销社在哪里，能给我指一下吗？”

“丫头，你顺着这条大街一首往前走，过两个路口，路右边有个大红旗挂着，能看到门口有人进进出出、木箱子还堆着些的地方就是供销社了！若到了百货商店大楼那儿了，你再往前几步就到了。供销社房子是青砖砌的，灰扑扑的，带个大坡屋顶，瓦片看着有点旧，不过门脸儿老大，特别好找！”那大姐回答。

"好的大姐，"苏宁宁眼睛喵一喵周围，凑过大姐旁又问道:姐，再问你个件事情，黑市在哪啊？你知道不。”

“我就不没票了，就想着去买点，顺便长长见识嘛。”苏宁宁憨憨一笑。

那大姐看着她那满满求知欲的眼睛。无奈的说：“有西个一个是那老城墙根的废弃砖窑进去就会看见，有摊贩在蹲着卖鸡蛋、粮票、私酿土酒，若见势不妙卷包袱就会跑。第二个是河边桥洞，那里天蒙蒙亮时交易，市管会一来就跳船散伙。第三个是破厂房那里，进去得对暗号进门，倒卖白糖、的确良布、自行车零件。第西个是在集市边缘，大家趁赶集人杂时低声问"要肉票吗？"，然后成交后立刻装不熟。

“大姐，谢谢了。这是一些小孩的零嘴可以带回给孩子吃，那我就先走了。”苏宁宁说着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大把水果糖，其实是从空间拿的。

“那怎么呢，这糖你拿回去，这太贵重了。”

"哎哟，姐这没啥就拿着吧！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指路呢。"

"去的话小心点。黑市都翻十几倍卖。给票的价格和不给票的价格还不一样。听见没？”大姐把水果糖收好说道。

“好的，放心吧。我就是转转。”

分开后，她先去供销社逛逛。别说一早上人还挺多的。

“这大白兔奶糖多少钱？”苏晚晚问店员。

"自己看"那社员都没抬眼。

苏宁宁看货架和货柜上摆放整齐，大多数商品旁边的价格标签，标明商品的单价写着价格。天呐这物价是真的便宜。副食区猪肉1.1元/斤，鸡蛋1.32元/斤，白菜8分钱/斤，散装酱油0.15元/斤，大粒盐0.13-0.14元/斤，白糖0.39元/斤，红糖0.64元/斤，散装白酒0.5-0.7元/斤，香烟如飞马0.25元、大铁桥0.14元、腰鼓0.15元、东海0.28元、火柴0.02元/盒，肥皂0.14元/块，蛋糕0.95元/斤，饼干0.63元/斤。等等都好便宜。

文化用品区是信封1分钱一个，信纸1分钱两张，铅笔、钢笔几角钱一支，稿纸、日记本几角钱一本，小人书几分钱到几角钱一本。

日用品区搪瓷盆2-3元左右，搪瓷缸子约1元多，暖瓶几元钱，脸盆1-2元，手电筒1.7元左右，解放鞋几元钱，塑料凉鞋1.5-11元左右，雪花膏0.37元/瓶，蛤蜊油几分钱一盒，上海牌手表120-132元，表带3.2元，凤凰、永久、飞鸽牌自行车150-160元左右，天津红旗自行车140多元，缝纫机140-170元。

大前门香烟为0.35元一包。牡丹0.49元一包、海鸥0.32元一包、飞马0.28元一包等。

只不过多数需要凭票证购买。

普通农用锹价格可能在2-5元左右，- 竹编筐价格根据大小和工艺不同，一般在1-3元左右等等。

对于一些散装的食品或日用品，会在盛放的容器上贴上价格。布匹等商品，就会在布卷上标明每尺或每米的价格。不过，当时的价格标注可能相对比较简单，不像现代有很精致的标签和详细的价格说明，现在这只是基本能让顾客清楚了解商品的价格。

了解清楚物价后就去国营饭店吃饭。

“一碗鸡丝面”逛了一会肚子有点饿了，交了2毛钱和面额2两的粮票，就去边上等着了。

用鸡汤作为汤底，加入煮熟的面条和鸡丝，有的还会添加一些香菇、木耳等配菜，吃起来味道还鲜美的。

吃完面，苏宁宁首接奔附近的老城墙根的废弃砖窑黑市去。先拐了三个巷子后，趁着周围没人进了空间。戴了个男士假发，换了套男士衣服，吃了个变声丸，把脸涂的黑黑的，这才出去。

又过了三个巷子，就发现这里人多了一些。表面看着都很正常。但是细看，就能看到有人面露喜悦，明显交易成功了。

苏宁宁拿着一个小竹筐。里面放着细米。鸡蛋，猪肉，大白兔奶糖。她还用布包了一下，就拿出来用了。

走了一会，一个大叔的跟上来，小声的问：“有肉吗？”

声音小的，她都觉得是幻听了。看了眼大叔，然后点点头，还谨慎的到处看看。

“走，跟着我”那大叔的说完，就在前面走快几步，拐进一个巷口。

苏宁宁悄悄跟了上去，反正竹筐里啥只放着一点，她也不心疼。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那大叔说的说：“你有多少肉？那你有米吗？细粮的。”

苏宁宁看眼前这位大叔穿着好点不算差，像是知识分子。开口道：“有的，都有。你是都要吗？”

“都……都有？”或许声音有点大，还象征性捂了捂嘴。

“是的，对。”

“那米和肉多少钱？”

这下可给苏宁宁问住了。刚去供销社看了卖大米0.18元一斤，白面0.17元一斤。

想了想开口说：“大米和白面不要票，都一块一斤。”

“一块？我看看品质。”虽然现在黑市都卖一块多，但是有的好，有的品质不好。

手伸进筐子，借着上面的布，从空间拿出一把米。伸出手给他看了一下。

那大叔的看着就激动了。结巴开口说：“你……你还有多少？”

“你要多少啊？”苏宁宁看着他这反应，觉得自己价格可能高一些，但是胜在自己这个品质好。

大叔的想了想说：“各要30斤有吗？，那肉呢给我看看”。

苏宁宁点点头，借着布从空间拿出猪肉和净鸡肉给大叔看。

大叔都惊呆了。立马问多少钱？

"猪肉2块一斤，净鸡肉3块一斤。你要多少斤的？"

"猪肉要5斤，鸡肉要6斤"大叔说道。

苏宁宁点点头“说个地点吧。我得给你拿去。”

两人约好地方，刚走没几步，苏宁宁觉得这人应该挺有钱，开口道：“鸡蛋要么？”

“啥？”

“那要票吗？”实在是最近没有票，买不着鸡蛋，不然他也不会来黑市的。

“有啊，我不要鸡蛋票肉票，别的票能给我点不？”苏宁宁这才说出她的目的。

“烟票，布票，肥皂票都可以。粮票和糖票也有一张。别的就不行了。”

“那黑市鸡蛋一般卖多少钱？”

“那价格差不多一块七一斤，差不多也就8个鸡蛋左右”

“我给你算一块五一斤，算8个鸡蛋。你得给我一些票，就你刚刚说的那些票就可以。”

"给我来4斤就行。"大叔道。

"行嘞，细粮和白面你先带回去，等下我把剩下的东西放到你说的那个地方去，总的94块钱！"苏宁宁笑咪咪的点点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