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要号码

沈冉刚把网兜卸下，就听见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弟弟沈烁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鼻尖都快贴到油纸包上了："姐！是肉的香味！"他猛地吸溜一下，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

沈冉哭笑不得地用手帕给他擦嘴："昨儿个不是才吃过肉？"手指戳了戳弟弟鼓鼓的腮帮子，"这小馋猫。"

"可它自己往下掉嘛！"沈烁耍赖地抱住姐姐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往她怀里拱，惊得小狗"嗷呜"叫出声。

沈冉首接被沈烁这小子抱的差点压不过气来，可能是最近时不时的投食，再加上平时吃的饭菜都有空间里面的灵泉水，能明显感受到弟弟的力气变大，脸都变得胖嘟嘟的，现在就是一个胖墩儿，沈冉急忙出声。

“你这臭小子不要抱这么紧，你看看小狗狗都被你吓住了了”

沈烁，沉默不语。

默默把手放开。

明明抱的不是特别紧，姐姐最近特别喜欢胡说八道，哼哼。

“姐姐，这小狗狗能给我抱抱吗？”沈暻在旁边悠悠说道。

“当然可以啦，来来来，弟弟抱好，这个小狗狗是姐姐刚刚从有位老爷爷手上买来的。”

“是不是特别可爱？是不是有点像你哥哥沈烁。”

沈暻愣了一下。

抬头看了看哥哥沈烁，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在怀里哼哼唧唧的小狗狗。

沈暻轻轻点头，看向姐姐沈冉。

“沈知青，你还买了一辆自行车呀，怕是花了很多钱吧”李振华走过来。

走过去还摸了摸自行车，心里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拥有一个自行车，这沈冉看不出来平时闷不吭声的，没想到是知青院内第一个买自行车的，家里肯定挺富裕的，好像还有每个月寄来的钱。

沈冉笑笑。

我就知道回知青点肯定会有人问，这不就来了嘛！然后又看了看后面的知青，也在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

“这不是想着我弟弟他们还小想着给他们在村里上学，他们俩到冬天的时候，若起不来的话可以骑自行车去学校上课，然后我平时去镇上啊，去哪里也可以。骑自行车去，然后也方便。”

李小杰从旁首言问道，“沈知青，你这台自行车多少钱呀。”

沈冉睁眼说瞎话，其实是从空间储物间拿出来的。

“在供销社上买的，180块钱然后再加上自行车票。”

“沈知青那以后去镇上的话可以借用你的自行车吗？”

一个脑袋从李振华旁边探出来。

沈冉一看是江子山。这人干活利落，平时有什么事情也会给大家帮忙，特别热心的一个南方小伙子。

“当然可以呀，可以的，可以的，大家要用的话可以来借，但有些人就算了……”

说着眼神往方大妮王红那一边看去。

沈冉在心里面翻了个白眼，面上做出开心的样子。

“你这个……”

王红刚想发作，却被刘大妮拉了拉袖子打断。

悄悄的对她说，“你没看到那个死丫头买了好多东西嘛，等一下我们也去蹭点。你先别惹她，你忍住，以后我们还可以搞沈冉。”

王红一听才慢慢的把心里的气，慢慢的给压下去了，她刚刚可看到了沈冉从自行车拿下来的那一兜网兜，兜里面肯定装着好吃的，她都闻到肉味了。

她都好久没有尝过肉味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去蹭吃到。

这贱丫头， 她想说什么就说吧！这沈冉怎么命这么好？家里面还每个月给她寄钱，为什么不是她王红命好呢，看着沈冉真讨厌，长了一张勾引人的狐媚子脸。

大家都是一起干活，沈冉那张脸怎么也没有晒黑过，讨厌的很，真想把她的脸毁掉。

想到这里，一股滔天的恨意霎时涌上心头。

苏北勇:“沈知青，你家是京都的吗？你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呀。

“对，我家是京都的，家里父母都是普通工人，现在下乡多光荣啊，可以对国家做出贡献，这不就带着两个弟弟来下乡当知青了。”

“家里今天寄来点钱，还有哥哥每个月也会寄来点钱，就想着买个自行车改善生活”沈冉摸了摸鼻子说道。

苏北勇一听还露出特别羡慕的眼神。

自己家里是从来不会寄钱过来，只会叫自己寄钱给他们。

沈烁摸着肚子，可怜巴巴：

“姐，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再不吃东西，你弟弟就要变成一张纸片儿了！”

沈冉笑着从网兜里往外掏：“行了行了，别嚎了，今天国营饭店的饭菜姐姐给你们俩买来了，今天有口福了！”

掏出馒头和窝头。

沈暻瞪大眼睛：“姐，你打劫了？这么多馒头窝头，咱们仨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沈冉白他一眼）：“想得美，这是给大家分的，咱们马上要搬走了，总得表示表示。”

又掏出用油纸包着的两份炸丸子和两份炒肉片。

沈烁夸张地吸鼻子：“香！太香了！姐，这丸子要是掉地上，我能把地皮都啃了！”

沈冉拍他脑袋：“瞧你这点出息！”

把食物递给今天做饭的苏秀兰、林小娣还有杨阳、齐卫东西人。

沈冉：“最近多谢大家照顾，这些给大家加个餐，别嫌弃。”

齐卫东笑着接过：“哎哟，沈知青太客气了，这肉片炒得，比我家过年还丰盛！”

杨阳咽口水：“这丸子金黄酥脆的，国营饭店的师傅今天心情不错啊，没像上次那样抠搜的只给半勺。”

苏秀兰一本正经：“根据我的经验，这肉片的火候堪称完美，油而不腻，嫩而不柴……”

林小娣心里嘀咕：“网兜里明明还有更多肉，就分我们这点？真抠门……”但嘴上还是说“谢谢沈知青！”

其他人也纷纷道谢。

王跃进咬了口丸子，满足地眯眼：“这味道，绝了！沈知青，你们搬走后，我们可咋活啊？”

张刚打趣：“咋活？啃窝头呗！不过今天这窝头蘸肉汁，我能吃十个！”

江子山狼吞虎咽：“别跟我抢！这丸子我要打包带走，晚上做梦都得回味！”

林辉嫌弃：“瞧你那吃相，跟饿了三天的狼似的。”

姜山涛凑近沈冉，笑嘻嘻：“沈知青，要不你别搬了？你走了，我们吃饭都没滋味了！”

冯军业推他一把：“去去去，少在这儿献殷勤，人家沈知青是去住新房子的，谁跟你在这儿啃窝头？”

李振华故作深沉：“唉，从此知青点少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也少了一盘香喷喷的肉……”

众人齐声：“呸！你那是惦记肉呢！”

……

沈冉一手拎着网兜，一手推着自行车，回头招呼弟弟们：“走了走了，别磨蹭！沈烁，别偷吃网兜里的肉了，我都看见你手在动了！”

沈烁嘴里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唔……姐，我就尝一小块！这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冉瞪眼：“再偷吃，今晚让你啃窝头配咸菜！”

沈暻拽拽沈冉的衣角，眼巴巴：“姐，我走不动了……能不能坐自行车上？”

沈冉无奈：“你哥偷吃，你偷懒，你俩真是亲兄弟！行吧行吧，坐稳了，别乱动！”

沈烁趁机又摸了一块肉塞嘴里。

沈冉头也不回：“沈烁！你当我聋吗？嚼那么大声！”

沈烁装傻：“啊？姐，是风吹树叶的声音吧？”

沈暻坐在自行车后座，晃着腿：“姐，新房子那边有耗子吗？我听说空房子容易有耗子……”

沈冉淡定：“有耗子也不怕，把你哥扔进去，他跟耗子谁赢还不一定呢。”

沈烁抗议：“姐！我还是你亲弟弟吗？！”

沈冉笑笑眯：“不是亲的我能让你吃这么多肉？”

三人一路吵吵闹闹，网兜里的食物随着自行车一晃一晃。

沈烁突然正经：“姐，其实……咱们搬走了，还挺舍不得他们的。”

沈冉语气柔和了些：“又不是见不着了，以后想他们了，就带点肉回去看看。”

沈暻举手：“那我能带窝头吗？窝头经放！”

沈烁嫌弃：“你就这点出息！”

姐弟三人的笑声飘了一路。

沈冉叉腰站在新房前，满脸得意：“赵叔！王叔！李哥！许叔！杨叔！都别忙活了——开饭啦！”

赵叔擦着汗走过来：“哎哟，小沈知青，这房子还没完全收尾呢，咋就请上饭了？”

沈冉笑嘻嘻地掏油纸包：“这不是看大家辛苦嘛！来来来，溜肉段、锅包肉、红烧鱼……管够！”

王叔瞪大眼睛：“好家伙！这伙食！小沈知青，你是把国营饭店的饭菜都搬空了的吧？”

沈烁在旁边小声嘀咕：“就是……”被沈冉踩了一脚。

李哥搓着手：“这没碗没筷的……”

沈冉爽快挥手：“首接端回家吃！油纸包着，一滴汤都洒不了！”

工人们乐呵呵地分着饭菜离开，边走边议论。

工人甲：“老赵，这锅包肉酸甜适口，绝了！”

工人乙：“你那算啥？看我这份熘肝尖，嫩得跟豆腐似的！”

工人丙神秘兮兮：“你们说……小沈知青哪来这么多肉票？”

杨叔：“闭嘴！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另一边，沈冉姐弟三鬼鬼祟祟溜到牛棚。

沈暻抱着饭菜东张西望：“姐，咱这跟做贼似的……”

沈烁翻白眼：“你懂啥？这叫战略转移！爸、妈！我们带好吃的来了！”

沈父从草堆里探出头：“哎哟，这香味……老婆子！快出来！孩子们带饭菜来了！”

沈冉神秘兮兮地从兜里往外掏：“爸妈，爷奶，今天咱们吃顿好的！清炒白菜、土豆炖茄子、清炒菠菜...哎哟！”

沈烁帮忙铺开油纸包，眼睛发亮："今天有红焖肉！姐，你买的真不少。"

一个油纸包不小心掉在地上，沈冉手忙脚乱地去捡。沈烁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鼻子凑上去使劲嗅了嗅："姐，这红焖肉的香味都快把牛棚顶掀了！"

沈父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小点声！"

沈父接过油纸包仔细看了看："冉冉，这些真是从国营饭店买的？"

"当然是真的。"沈冉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据，"您看，这是今天的收据，这是肉票。"

沈母摸着还温热的饭菜："这么远的路，菜怎么还是热的？"

沈冉早有准备："我用棉袄裹着，骑车骑得快。"

沈暻己经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酱牛肉："唔...真好吃！"

沈爷爷己经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酱牛肉，眯着眼睛细细端详："这肉纹路漂亮，酱色均匀..."话没说完就被沈奶奶一筷子打在手背上："死老头子，再念叨菜都凉了！"

沈爷爷又尝了口氽白肉，满意地点头："味道确实不错。"

沈奶奶细心地给大家分菜："都慢点吃，别噎着。"

"奶，您尝尝这个氽白肉。"沈暻殷勤地给奶奶夹菜，却因为太激动把肉掉在了稻草堆里。老黄牛立刻凑过来，却被沈烁一把拦住："去去去，这是咱家的特供餐，没你的份儿！"

沈母一边盛饭一边小声嘀咕："这菠菜嫩得能掐出水来，好久没吃这么新鲜的菜..."。

一家人安静地吃着饭，只有筷子偶尔碰撞的声音和老黄牛咀嚼草料的声音。

沈冉："那个...赵叔说咱家新房子的炕明天就能盘好了！"

"真的？"沈烁兴奋地差点跳起来，被沈父一个眼神按了回去，"那我是不是能有自己的房间了？姐你答应给我做个书架的！"

"美得你！"沈冉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豆芽，"先把你的臭袜子收拾干净再说。"

沈烁突然压低声音："姐，明天还能买吗？"

沈冉瞪了他一眼："钱是大风刮来的？"

沈父放下筷子："冉冉，以后别买这么多了，太破费。"

"爸，新房快盖好了，就当庆祝。"沈冉说。

沈母担忧地看着女儿："你该不会把自己的口粮钱都花了吧？"

"没有，妈。"沈冉拍拍口袋，"我这还有呢。"

沈冉心想，空间里有好多吃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完的。

沈暻突然指着白菜炖豆腐惊呼："这豆腐怎么是金黄色的？"全家人齐刷刷盯着碗里金灿灿的豆腐块。

沈冉："这、这是新出的玉米豆腐！对，就是玉米做的！国营饭店特供！"

沈爷爷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嗯！豆香里带着玉米的甜味，这手艺绝了！"

沈母若有所思地看着女儿："冉冉啊，你最近是不是..."

“妈妈，你不用担心，你们给的钱还有，特别够用，每个月还有我哥寄过来的钱呢。”

"妈！快尝尝这个烩酸菜！"沈冉赶紧打断，往每个人碗里都舀了一大勺。

突然老黄牛"哞"地叫了一声。

沈暻紧张地抬头："是不是有人来了？"

沈父仔细听了听："没事，是老黄在叫。"

大家这才继续吃饭。沈冉看着家人吃得香甜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沈烁凑过来小声问："姐，你笑什么？"

"没什么。"沈冉给他夹了块肉，"快吃你的。"

沈父嚼着红焖肉，突然叹了口气："要是能配口小酒..."

"想都别想！"沈母和沈奶奶异口同声。老黄牛适时地"哞"了一声，仿佛也在表示反对。

沈烁扒完最后一口饭，意犹未尽地舔着油纸包："姐，明天还能吃酱牛肉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沈冉作势要打，却悄悄把最后两块肉夹到他碗里，"等搬了新家，姐给你做红烧肉。"

饭毕，沈冉收拾着油纸包。

沈母拉住女儿的手："冉冉，以后别总惦记着我们，你自己..."

"妈，我没事。"沈冉笑着打断，"等搬了新家，一切都会更好的。"

沈父点点头："是啊，快好了。"

沈冉放下手中的东西，神情认真："爸妈，爷奶，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

沈父抬头看她："啥事？这么正经。"

沈冉："我想让沈烁和沈暻去上学。他俩都七岁了，该读书了。"

牛棚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老黄牛嚼草的声音。

沈母犹豫："可是……现在这情况。"

沈爷爷咳嗽一声："读书是好事，可咱们家现在住牛棚，孩子去学校，怕是要被人笑话……"

沈暻眼睛亮晶晶的："姐，我真的能上学吗？我想学算术！"

沈烁怯生生地拽沈冉的袖子："姐，真的可以去学校吗？"

沈冉摸了摸弟弟的头，语气坚定："学费的事我来想办法。至于……"她顿了顿，

沈父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头："行，你去问问村长吧。要是能成……就让他俩去。"

沈奶奶擦了擦眼角："读书好啊……读书才能有出息。"

沈母仍不放心："可要是被人发现..."

沈冉压低声音："这里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在村里人眼里，我们三个就是个普通知青。"

沈爷爷重重叹气："委屈孩子们了..."

沈烁挺起胸膛："不委屈！姐说了，等我们念好书，将来就能光明正大地认亲！"

沈暻小声："我会乖乖的，不跟别人说..."

沈奶奶抹泪："可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沈冉握住奶奶的手："快了。新房马上盖好，等政策松动些..."她突然收住话头，转而道："明天我就带他俩去报名。"

沈父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去吧。记着，在外头看到我们你们两个别叫我们知道不，别叫漏嘴。"

沈烁举手："知道！"

老黄牛突然"哞"了一声，众人一惊，随即失笑。

沈暻突然压低声音："哥，你的屁好臭..."

沈烁猛地捂住屁股，全家人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

"咳咳，"沈父突然站起来，"我去看看牛喂饱没有。"沈母立刻会意："我去烧点热水。"沈爷爷拄着拐杖往外走："我去...我。"

转眼间，牛棚里就剩沈烁一个人发愣。老黄牛慢悠悠地凑过来，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他。

"还是你最好，"沈烁摸了摸牛头，小声嘀咕，"至少你不会只留我一个人..."

沈冉蹲在牛棚的稻草堆旁，手里捏着一根枯草，声音轻软："爷爷，爸爸，我突然想起来......二伯父现在在部队里，是不是能通电话呀？"

沈爷爷正在编草鞋的手一顿，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你二伯现在是师长了，师部肯定有电话......"突然压低声音，"不过现在这光景，咱们别连累他。"

沈父警惕地看了眼牛棚外："冉冉，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冉低头玩着草茎，语气天真："就是......昨晚梦见二伯穿着军装回来看我们，醒来有点想他了。"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两个大人没多想，觉得应该就是孙女、女儿想二伯父了。所以就想单纯的打电话。他俩哪能想到沈冉是想叫二伯父把大伯父家的孩子都给弄下乡，再举报大伯父一家，谁叫他们居然敢举报爷爷，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佳乐她不是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吗？喜欢把别人的东西抢占为有吗？那就让她这辈子都抢不到别人的东西，把她沈佳乐搞到大沙漠那边去当知青。

沈冉可是在梦里看到过，家里面能遭遇这个这么大的变故，都是因为沈佳乐重生和她爸他妈的心狠手辣，不知感恩，大伯父居然会对自己的养父下手。谁能想到呀？

沈爷爷眼眶发红："你二伯父那孩子......要不是他偷偷往劳改农场送粮票，我这条老命早就......"

沈父:“女儿你等一下，我进去拿一下”

片刻后，沈父给了沈冉大伯父的联系电话。

沈爷爷拍了拍孙女的肩膀，说:“叫你二伯父二伯母，不要往这边来，不要联系我们，跟他们说我们很好。”

沈父看爷孙俩就这个样子出去了，有些傻眼，张了张嘴，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离开牛棚时，沈烁突然说："姐，其实我知道..."

沈冉心头一跳："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最好了！"沈烁笑嘻嘻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