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章 断潮之誓

三方混战（阿芜/海崖 vs 无面僧/污染教徒 vs 幽冥船/墨十三）。海崖为保护阿芜，以断潮匕引动潮汐之力，形成巨大漩涡，暂时困住敌人。匕首力量爆发时，他脸上蓝鳞蔓延，痛苦异常。

战斗中，海崖被污染教徒的青铜碎片划伤，渊瞳的低语开始侵蚀他。阿芜以烛龙真血气息暂时压制，发现自己的血能安抚海崖的异变。

他们逃至海崖长大的荒岛鲛人部落遗址。在部落禁地（一处海底洞穴），海崖发现了记载：十二年前，是珠婆婆指引云无月将婴儿（他）托付给鲛人族长。族长遗物中有一片逆鳞状残玉，与阿芜梦中螺壳纹理一致。

阿芜触摸残玉，与海崖血脉共鸣加剧，一段被尘封的记忆涌入——她某一世为逃避无相宗追捕，在荒岛产子后力竭而亡，婴儿被珠婆婆暗中救走！海崖就是她的血脉后裔！

墨十三操控的幽冥船炮轰荒岛！融合体“半鱼少年”登岸，目标首指血脉共鸣强烈的海崖（视为更易控制的次级容器）。无面僧的蜈蚣则钻入地下，寻找荒岛下镇压的某物（与渊瞳有关）。

阿芜为保护海崖，强行唤醒更多烛龙力量，金纹蔓延至脖颈，但伴随理智的侵蚀（赤漓的冷笑在脑海回荡）。她与墨十三的机械融合体激战。

海崖被渊瞳低语折磨，半张脸的蓝鳞开始异变成惨白色肉芽。他目睹阿芜逐渐狂暴，想起族长的教导，以断潮匕刺入自己心口上方（烛龙残血所在），以剧痛和微弱血脉之力抵抗污染，并吹响驭鲨骨笛。

无数鲨群乃至深海巨兽被笛音召唤，疯狂攻击幽冥船和污染教徒，场面惨烈混乱。鲨群的牺牲为阿芜争取到喘息之机。

无面僧在地下找到目标——一块刻满扭曲眼瞳纹路的“归墟残片”（渊瞳本体的部分具象）。他试图以青铜铃铛控制，却反被残片侵蚀，蜈蚣爆体而出，与残片融合成更恶心的怪物。渊瞳的力量在岛上扩散！

墨十三见局势失控，竟将幽冥船核心动力（初代海甲能源炉）过载，企图炸毁荒岛消灭渊瞳威胁和阿芜。阿芜在狂暴与清醒边缘，感知到地底渊瞳对海崖的致命吸引，以及即将到来的毁灭。她做出抉择：扑向海崖，将刚刚夺回的“泪形水晶”（珠婆婆纯净记忆）和自身大部分烛龙真血，强行注入海崖心口！

真血与纯净记忆的注入，暂时净化了海崖体内的污染，稳定了他的烛龙残血。他半边脸的异变褪去，左眼金芒稳定，额心浮现一道淡淡的、与阿芜不同的银色逆鳞纹（新生守护者印记）。

阿芜因力量过度消耗和真血离体，陷入极度虚弱，金纹暗淡，被爆炸的冲击波卷入深海裂缝。墨十三的融合体在爆炸中重创，带着半毁的幽冥船遁走。

海崖获得短暂的力量爆发（融合了阿芜真血、自身血脉、珠婆婆记忆），以新生银鳞纹驱动断潮匕，化作一道银光斩碎了无面僧与渊瞳残片融合的怪物核心，但未能彻底消灭渊瞳意识。

荒岛沉没。海崖在废墟中找到奄奄一息的阿芜。她看着海崖额头的银纹，露出释然又疲惫的微笑：“这次…换你守护了…” 随后昏迷。

渊瞳的低语在海水中回荡，宣告这只是开始。归墟之眼深处，真正的渊瞳本体因感应到新生烛龙（海崖）和虚弱的主皿（阿芜）而剧烈躁动。赤漓残留的意念在归墟某处发出充满恶意的尖笑。

深海极渊，一具被巨大珊瑚包裹的冰棺（疑似云无月）被渊瞳的躁动惊醒，冰棺表面浮现月光裂痕。千面在遥远的海市蜃楼废墟中重组，虚妄之核黯淡但未灭，他“看”向海崖的方向，低语：“新的戏码…更痛苦的情感…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