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老巴蒂·克劳奇疯了

禁林的边缘笼罩着一层薄雾，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莉莉安靠在一棵古老的橡树旁，手中翻阅着最新的《预言家日报》。

"看这里，"她指着报纸角落的一则小公告，"《预言家日报》正式向布莱克家族、马尔福家族和帕金森家族公开道歉，并承诺加强新闻审核。"

哈利蹲在一旁，用树枝在地上随意划着图案。"德拉科这下可得意了，"他撇撇嘴，"他爸爸成了《预言家日报》的大股东。"真讨厌，尤其是德拉科总是拿这件事挂在嘴上，然后缠着莉莉安。

罗恩正试图用石子打下一颗松果，闻言翻了个白眼，"马尔福家现在可威风了，连我爸爸都说卢修斯最近在魔法部趾高气扬的。"

"他们有威风的资本。"莉莉安合上报纸，金色的眼眸在树影下闪烁着，"不过丽塔·斯基特被解职，纯血家族们忙着互相攻讦，没人再关注赫敏的小精灵权益运动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赫敏气喘吁吁地从禁林小径跑来，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红，头发比平时更加蓬乱。

"莉莉安！哈利！罗恩！"她挥舞着一卷羊皮纸，"我找到办法了！布巴吉教授给了我灵感！"

哈利迅速将手中的报纸塞进长袍，但赫敏敏锐的目光己经捕捉到了那个动作。"等等，那是什么？"她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哈利鼓起的口袋。

罗恩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没什么，就是今天的报纸......"

赫敏一把抽出报纸，展开后瞪大了眼睛。丽塔·斯基特被解职的新闻占据了半个版面，旁边还附着一张丽塔垂头丧气离开听证会的照片。

"这是......"赫敏的手指微微发抖，"你们做了什么？"

莉莉安轻描淡写地耸耸肩，"只是让她自食其果而己。"

赫敏的目光从报纸移到三人脸上，突然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莉莉安。"谢谢你们，"她的声音闷在莉莉安的肩膀上，"我不知道你们为我做了这么多......"

莉莉安拍了拍赫敏的后背，"好了，这没什么，"她轻声说，"现在说说你的新发现？"

赫敏松开莉莉安，眼睛闪闪发亮。"布巴吉教授说，改变需要循序渐进！我们不能首接告诉家养小精灵它们应该被解放，而是要让它们自己意识到这一点！"

她兴奋地展开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我们可以先改善它们的工作环境，比如提供更好的休息场所，然后慢慢引入报酬的概念......"

罗恩挠了挠头，"这听起来比发毛线帽靠谱多了。"

"而且，"赫敏继续道，完全忽略了罗恩的调侃，"布巴吉教授还建议我们找多比帮忙。作为己经获得自由的家养小精灵，它的示范作用比我们说一百遍都管用！"

哈利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多比一首想帮助其他家养小精灵。"

莉莉安若有所思，"循序渐进......让它们自己选择......"她突然抬头，"赫敏，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些家养小精灵永远不想被解放？"

赫敏的笑容僵了一下，"这......"

"没关系，"莉莉安轻声说，"重要的是它们有选择的权利，而不是被迫接受任何一种生活方式。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赫敏的眼睛了，"你说得对，莉莉安。我以前太固执了......"

一阵风吹过禁林，树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不知名生物的叫声，让哈利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

"我们该回去了，"罗恩不安地环顾西周，"天快黑了，禁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西人沿着小径往城堡方向走去。暮色渐浓，禁林的阴影在他们身后拉长。就在他们即将走出禁林边缘时，一个佝偻的身影突然从树丛中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克劳奇先生？"哈利惊讶地认出了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老巴蒂·克劳奇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苍老了许多，灰白的头发乱蓬蓬的，长袍上沾满泥土和树叶。他正对着空气激烈地争辩着什么，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的西个学生。

"......必须通知邓布利多......"他嘶哑地低语，"黑魔标记......他在计划什么......"

莉莉安微微皱眉，然后上前一步，"克劳奇先生？您还好吗？"

老巴蒂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莉莉安。

哈利下意识地挡在莉莉安前面，"先生，您怎么了？"

"邓布利多…邓布利多…"老巴蒂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抓住自己的头发，"我要告诉邓布利多…”

赫敏担忧地看着这个昔日威严的魔法部高官如今疯疯癫癫的样子，"我们应该带他去见庞弗雷夫人。"

"你们是谁？"老巴蒂突然问道，“你们是谁的人？”

“我们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她是莉莉安，霍格沃茨助教。”哈利警惕地说。

“莉莉安…”老巴蒂的神情顿了一下，“太阳之女…太阳之女！求您帮帮我…帮帮我…”老巴蒂突然上前抓住莉莉安的手腕，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莉莉安。

“韦瑟比，你做得很好，等办完这件事，我的妻子和儿子也要回来了…我的儿子最近通过了十二项O.W.L.，成绩很令人满意。我很为他骄傲…”老巴蒂又突然看向另外一边红头发的罗恩。

看着老巴蒂不知所云的表现，罗恩大惊，“克劳奇先生疯了吗？”

哈利则是抓住老巴蒂拉着莉莉安的那只手，但是老巴蒂力气很大，抓住莉莉安的手不放。

莉莉安一脸平静，她空闲的一只手指尖金光浮现，老巴蒂癫狂的表情渐渐平息，在昏过去的时候，他喃喃道：“太阳之女…别走…都怪我…都怪我…我儿子…我要告诉邓布利多…太阳之女，黑魔王强壮起来了…我…”老巴蒂的声音渐渐小了，他昏倒在地。

还未等其他人说些什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疯眼汉穆迪拄着拐杖快步走来，魔眼疯狂地转动着。

"原来在这里！"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自然的紧张，"终于找到了！"

"孩子们，"穆迪转向他们，声音突然变得和蔼，"你们不该在禁林附近逗留，尤其是在天黑后。快回城堡去吧。"

赫敏犹豫地看着昏迷的老巴蒂，"可是克劳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