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分院仪式（2）

莉莉安走到分院帽前，却没有坐下。她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帽檐。

分院帽沉默了一秒，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突然开口——

“啊……莉莉安，是，是你…”分院帽的声音惊喜。

“小帽子，好久不见。”莉莉安勾唇。

“莉莉安，你可以给我一个焕然一新吗”分院帽突然扭捏起来，作为一个有上千年历史的帽子，大家只会叫它老帽子，不会像莉莉安一样叫它小帽子。

“当然可以。”莉莉安指尖金光闪烁，帽子身上的脏污消失不见，看起来就像新的帽子一样。“要来点颜色吗？”

“要！我要和你眼睛一样的颜色！”分院帽激动。

下一秒，分院帽变成金黄的颜色，帽檐还有一圈发亮的符文。

“酷！我太潮了！”分院帽帽檐像两只手一样甩来甩去。

莉莉安微微一笑：“那么，我该去哪儿？”

“唔，像你五年级转校生那次一样？老样子？”分院帽询问着。

“可以。”莉莉安随便。

“斯莱特林！”分院帽大喊！

“莉莉安，记得多来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来看我。”分院帽大喊完之后悄声说。

“当然，小帽子。”莉莉安收回手，转身走向斯莱特林长桌。

整个礼堂鸦雀无声。

没有戴上帽子，没有正式的分院词，甚至分院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就这样宣布进了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长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德拉科·马尔福苍白的脸上写满震惊，还有一些莫名的喜悦。他身旁的高尔凑过来低语："我从没听说过阿波罗家族..."

而格兰芬多长桌那边的哈利看起来要碎掉了，莉莉安居然去了斯莱特林，早知道他也选斯莱特林了！

“不！莉莉安怎么会去斯莱特林！要知道这个学院可是…”罗恩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

礼堂的烛火在莉莉安走向斯莱特林长桌时突然变得异常明亮。她银发间流转的光晕在银绿相间的院旗上投下细碎的金斑，斯内普教授手中的高脚杯突然出现裂痕，红酒顺着指缝滴落在黑袍上，他却浑然不觉。

这位斯莱特林的院长罕见地失态，那双总是冰冷的黑眼睛此刻竟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莉莉安经过教师席时，一缕银发被微风拂起。斯内普猛地站起身，黑袍带倒了面前的酒杯。邓布利多轻轻按住他的手腕："西弗勒斯..."

"是她。"斯内普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喉结上下滚动，"但怎么可能..."

莉莉安似有所感地转头，金眸扫过教师席时带着礼貌的陌生，哦，那个不讲卫生的黑袍人。

斯内普如遭雷击——那目光里没有他熟悉的温度，只有对待陌生人的疏离。

整个斯莱特林长桌在莉莉安走过来的时候瞬间鸦雀无声，连高年级学生都下意识屏住呼吸。她优雅地落座，银发垂落在学院徽章上，将银绿相间的蛇形纹路染成金色。

教师席上，斯内普的指节捏得发白。他注视着莉莉安用银叉轻点南瓜汁，液体立刻变成流动的阳光，照亮周围斯莱特林学生们惊愕的脸——这张脸他曾在记忆里描摹过千万次，却从未见过她如此...神性的一面。

他的视线黏在莉莉安手腕上那个太阳印记——和她送他的徽章一模一样…记忆突然翻涌：1972年的夏天，黑湖边，那个银发少女将日光编织成太阳徽章戴在他身上...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你的牛排快被叉子戳穿了。"

“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莉莉安还不记得我…”斯内普将手中的叉子放下，心里想着。

所有新生都坐下了。

"那么，"邓布利多站起身，半月形眼镜反射着烛光，"让我们欢迎所有新同学。我想说的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现在，宴会开始！"

金盘子突然堆满食物，但哈利食不知味。他的目光不断飘向斯莱特林长桌——莉莉安坐在那里，斯莱特林的学生全都望向她。

"你在看那个转学生？"珀西·韦斯莱顺着哈利的视线望去，"奇怪，我查过《现代魔法家族谱系》，根本没有阿波罗这个姓氏..."

“哼，但是我们那里有，阿波罗可是太阳神的名字。”赫敏冷哼。赫敏觉得莉莉安肯定和太阳神有什么联系，这是她的首觉。

“就算莉莉安去了斯莱特林，也是我的朋友。她和那些斯莱特林是不一样的！”罗恩也盯着莉莉安，“看，莉莉安真厉害，所有小蛇都自动安静下来了。”

"像太阳驯服了蛇群。"哈利喃喃道。他翠绿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远处的银发少女。可是看莉莉安还是没有看他，哈利撇撇嘴。赌气般将目光移开，当目光移到教师席的时候，他的闪电伤疤突然一阵刺痛。

“那是谁？”哈利问旁边的罗恩。

罗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西弗勒斯·斯内普，斯莱特林的院长，教授魔药学。我哥哥可是说了，他很偏心斯莱特林，他看上去就很可怕。”罗恩小身子还抖了抖。

“不是他，是他旁边那个戴紫色头巾的。”哈利说道。

“哦，那个是奇洛教授。他总是戴着那个可笑的紫色头巾，身上总是一股大蒜味。据说，他在黑森林里遇到了吸血鬼，一个巫婆又使他遭到了很大麻烦，从那以后，他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害怕学生，害怕自己教的科目……哦，他教我们黑魔法防御术。”罗恩解释道。

……

宴会开始接近尾声，邓布利多再次起身："睡前最后提醒——禁林严禁进入，魁地奇选拔将在第二周举行。"他顿了顿，"另外，西楼靠右的走廊是禁区，除非你想惨死。"

人群发出善意的哄笑，但哈利注意到莉莉安的金眸突然变得极亮。她指尖轻抚手腕上的太阳印记，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所有人都跟着级长前往宿舍，哈利眼巴巴地看着莉莉安离开的身影，但是莉莉安没有回头看他，哈利垂头丧气，像只被抛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