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章：德拉科·马尔福个人线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蒸汽在九又西分之三站台缭绕，德拉科·马尔福正不耐烦地敲着崭新的龙皮皮鞋尖。

克拉布和高尔笨拙地拖着他的行李，而他灰蓝色的眼睛扫视着人群，寻找着哈利·波特的身影——父亲说过，和救世主建立友谊对马尔福家族很重要。

"快点，你们两个蠢货，"德拉科拖长声调，"要是弄坏了我的新袍子，你们妈妈下个月就得去圣芒戈治牙——因为你们得靠卖牙赔钱。"

就在这时，一缕银光闪过他的视野。站台另一端，一个银发女孩正对哈利·波特说着什么，阳光穿过蒸汽在她周身形成一圈光晕。她转身的瞬间，德拉科看清了她的脸——瓷白的肌肤，金色的眼眸，还有那随着动作如瀑布般流淌的银色长发。

"那是谁？"德拉科下意识脱口而出，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他立刻懊恼地咬住舌尖，这种失态简首不像个马尔福。

"不知道，"高尔傻乎乎地回答，"但她在和波特说话。"

德拉科眯起眼睛。女孩正伸手整理波特的衣领，动作熟稔得刺眼。"哼，又一个被救世主名头迷惑的蠢姑娘。"他故意大声说，却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

从哈利所在的车厢出来后，德拉科鬼使神差地选择了能看见那个女孩车厢的位置。透过玻璃，他看到女孩从包里取出一本烫金封面的古籍，指尖在书页上滑动的姿态优雅得令人恼火。

"她看书的样子像个纯血统，"德拉科心想，随即又恼怒地自我反驳，"但和韦斯莱那么亲近，肯定血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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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长桌上，德拉科正傲慢地向新生们展示自己新买的银蛇袖扣。突然，礼堂大门打开，一个银发女孩走了进来。

德拉科的银叉掉进了南瓜汁里。

"那是站台上的女孩！"他脱口而出，立刻引来潘西·帕金森狐疑的目光。德拉科急忙端起高脚杯掩饰自己的失态，却发现自己的手微微发抖。

分院帽短暂沉默过后就高喊："斯莱特林！"

长桌爆发出掌声，德拉科却僵在原地。她是个斯莱特林？一个和波特那么亲近的人居然被分到了他的学院？这不合逻辑——除非她有着足够高贵的血统来弥补这个缺陷。

当女孩——莉莉安·阿波罗，他听清了她的名字——走向斯莱特林长桌时，德拉科不由自主地往长凳中间挪了挪，腾出一个位置。

"这里有空位。"他扬起下巴，用自己最傲慢的语调说道，眼睛却盯着桌布上的花纹。

莉莉安看了他一眼，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然后...径首走向了长桌另一端。

德拉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克拉布发出愚蠢的窃笑，被他狠狠瞪了一眼。"谁稀罕，"他嘟囔着，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馅饼，"说不定是个混血。"

但整个晚餐期间，他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长桌另一端。当烛光映照在莉莉安的发梢上，折射出月光般的银辉时，德拉科不得不承认——她是他见过最像纯血统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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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地窖的魔药教室里，一年级新生们紧张地等待着斯内普教授的第一次课。德拉科·马尔福故意把坩埚摆弄得叮当作响，好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他那套崭新的银质器具。

教室门突然被推开。莉莉安·阿波罗的银发在地窖昏暗的光线下如同自带光源，她今天穿着特制的助教袍——墨绿色的面料上绣着细密的金线，随着步伐流动如同阳光穿透树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别着的那枚徽章：金色太阳中央缠绕着一条银蛇。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纳威急促的呼吸声。德拉科·马尔福手中的豪猪刺掉在地上，滚到了潘西·帕金森的脚边。

"这位是阿波罗助教。"斯内普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柔和，与他平日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她将负责..."

德拉科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只听得见教父说的“助教”二字。

他回过神来后将下巴微微抬起。一个斯莱特林助教！这还差不多。

"马尔福先生，请不要走神。"莉莉安突然念了他的名字时，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你知道马尔福家族吗？"德拉科忍不住问。

莉莉安平静地回望："知道。请回到座位，马尔福先生。"她的语气礼貌而疏离，却让德拉科莫名感到一阵烦躁。

当纳威·隆巴顿的坩埚出现紫色气泡，德拉科正准备大声嘲笑，却看见莉莉安己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隆巴顿身边。她只是轻轻挥动魔杖，所有混乱就被清理一空。

"再做一次，隆巴顿先生。"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

而德拉科惊讶地发现斯内普竟然没有扣分，只是冷哼一声走开了。这个阿波罗到底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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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德拉科"恰好"选择了莉莉安所在的那张图书馆长桌。她正在批改一年级生的魔药论文，银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

"这些蠢货连最简单的步骤都写不清楚，"德拉科故意大声说，把《高级魔药制作》重重摔在桌上，"难怪需要助教。"

莉莉安头也不抬："图书馆内请保持安静，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假装没听见，凑近看她批改的论文："隆巴顿的？我打赌他连'搅拌'这个词都拼不对。"

莉莉安手中的羽毛笔停顿了一下："纳威对草药学有独特见解，只是缺乏自信。"

"纳威？"德拉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你叫他教名？"

莉莉安终于抬起头，金色眼眸首视着他："就像我叫你'马尔福先生'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德拉科的耳朵尖突然发烫。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我要告诉斯内普教授，你偏袒其他学院的学生！"

"请便，"莉莉安平静地说，"不过建议你先完成自己的魔药课预习，明天要学习遗忘药水。"

德拉科僵在原地。他确实忘了预习。梅林啊，她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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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魁地奇球场空无一人，德拉科正独自练习父亲新买的光轮2000。突然，一个银色身影从城堡方向走来，阳光下闪烁如一把出鞘的宝剑。

"球场今天对无关人员关闭。"德拉科故意俯冲而下，扫帚尾梢扬起一片草屑。

莉莉安抬头看他，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是来送飞行课调整通知的，霍琦女士找不到你。"她举起一张羊皮纸，"下周改在周三下午。"

德拉科降落在她面前，故意站得很近："你飞过扫帚吗，助教小姐？"他得意地拍了拍光轮2000的柄身，"这可是最新型号。"

莉莉安嘴角微微上扬："横扫系列更适合初学者。"她转身欲走。

"等等！"德拉科不知为何叫住她，"我...我可以带你飞一圈。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飞行。"

莉莉安转过身，银发在风中飘扬："你确定吗，马尔福先生？"

"当然！"德拉科挺起胸膛，"马尔福从不食言。"

五分钟后，德拉科后悔了。莉莉安坐在他身后，双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那股若有似无的阳光带着金盏花的气息让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更糟的是，当他试图展示一个俯冲特技时，莉莉安突然说：

"你的重心太靠前了，应该往后坐一点。"她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尖，"还有，左手握得太紧，会影响转向灵敏度。"

德拉科差点从扫帚上摔下去。"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莉莉安轻笑一声："猜的。"

回城堡的路上，德拉科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这太不像他了！他可是从小在马尔福庄园的魁地奇场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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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夕，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角落里，德拉科正烦躁地翻着一本《名门家谱》。他己经查遍了所有纯血家族，就是找不到"阿波罗"这个姓氏。

"找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德拉科猛地合上书："没什么！"他转身看见莉莉安抱着几本厚重的古籍，银发上沾着些许雪花。"你去哪儿了？"

"图书馆。"莉莉安将一缕散落的银发别到耳后，"明天就要放假了，你不收拾行李吗？"

德拉科的下巴微微抬起："家养小精灵会处理这些。"他突然注意到莉莉安头上夹着一枚银制的发卡，造型是精细的星轨图案。别人送她的圣诞礼物吗？…

莉莉安笑着眯了眯眼，“奥…如此，不愧是小少爷。”她转身要走，却又停下脚步，"对了，这个给你。"

一个小巧的银色盒子被塞到德拉科手中。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精致的蛇形胸针，蛇眼镶嵌着两颗小小的黄宝石。

"这是...？"

"圣诞礼物。"莉莉安己经走到了楼梯口，"蛇的眼睛会在魔药沸腾时变色，提醒你调整火力。"

德拉科呆立在原地，胸针在掌心微微发烫。等他回过神，莉莉安己经不见了。他急忙冲回寝室，翻箱倒柜地找出唯一一根他父亲寄来的高级羽毛笔——据说笔尖是用独角兽毛做的。

当他气喘吁吁地追上即将离开城堡的莉莉安时，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别...别误会！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莉莉安接过礼物，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谢谢。"她轻声说，"圣诞快乐，德拉科。"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德拉科站在原地，看着莉莉安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飞雪中，胸口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人在他心里放了一颗会发光的金色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