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汤姆的新‘礼物’

晨光中的霍格沃茨长廊被镀上一层蜜糖般的金色，莉莉安赤足踩在古老的石砖上（其实也没踩，她的脚悬空在离地上5毫米），脚踝处的黑雾锁链随着步伐发出细碎的声响——汤姆在夺回魔杖的瞬间就对它进行了"升级"，这条被他改良过的锁链如今泛着诡异的暗紫色流光，链环上刻满细密的古代魔文，在阳光下偶尔闪过血色的暗芒。

"所以，"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锁链，感受着上面新附加的魔法波动，"这就是你的新玩具？加了反破解咒？还是——"

"反幻影移形咒。"汤姆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但莉莉安通过太阳纹章感受到他压抑的得意，"还有疼痛感应。如果你试图强行挣脱..."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黑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你会知道后果。"

莉莉安挑了挑眉，突然用力扯了一下锁链。

“唔——”一声闷哼从他的唇间溢出。汤姆捂住心口踉跄半步，而莉莉安则感觉一股尖锐的疼痛顺着锁链首刺他心口的太阳纹章。

她能感觉到汤姆的痛觉，而且她还清晰地感受到这份痛觉被刻意放大了十倍，又通过灵魂连接反馈给了汤姆。

"你真是个疯子......"她松开拉着锁链的手，看见少年苍白的脸上浮现病态的红晕，"你把自己的痛觉神经和锁链绑定，还加了痛苦增幅？还故意让我感觉到？" 在莉莉安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掌己经抚上他心口的位置，搁着衣料对他使用了日光治愈。

汤姆低头看着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这样才公平，不是吗？"他猛地拽过锁链将她拉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要么一起疼，要么..."他的拇指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一起解开...."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站在五步之外，铂金色的长发在晨光中几乎透明。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条在阳光下闪烁的锁链，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作为古老的纯血家族继承人，他太清楚这种级别的黑魔法契约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长廊尽头的拐角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莉莉安的手指轻轻一颤，一点金光从指尖闪过，脚踝上的锁链瞬间隐匿无形——除了她和汤姆，再无人能看见。

"阿波罗小姐？"霍拉斯教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震惊。他站在走廊的光影交界处，那双看起来很小的眼睛微微睁大，"你这次的出现地点倒是...格外有创意。"他的目光扫过莉莉安赤着的双脚，又移到一副模范生模样的汤姆身上。

邓布利多从霍拉斯教授身后缓步走出，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啊，看来我们的晨间散步收获颇丰。"

莉莉安行了一个优雅的屈膝礼，银发在晨光中流淌如溪水，"好久不见，霍拉斯。你还是那么令人印象深刻。"

她又转向邓布利多，嘴角噙着狡黠的笑，"阿不思，你藏在办公室第三层抽屉里的柠檬雪宝，我己经帮你补充过了。"

霍拉斯教授的肚子似乎更圆了，看上去有些滑稽，"等等，这次没人给你分院，你不应该出现在斯莱特林宿舍——"

"噢，亲爱的霍拉斯，"莉莉安轻笑出声，手指卷着一缕银发，"西年前我没参与分院，但几十年前..."她的金眸闪过一丝狡黠，"我可是正经的斯莱特林五年级转校生。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汤姆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收紧。

斯莱特林。

这个信息像一滴墨水落入清水，在他心底晕开一片晦暗的喜悦。他早该想到的——她的狡黠、她的野心、她那种近乎危险的魅力，本就该属于银与绿的世界。

——他们是一样的。这个认知让他心口的太阳纹章微微发烫。

突然感受到什么的莉莉安奇怪地看了汤姆一眼，歪了歪头，小汤姆怎么了？

邓布利多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汤姆身上，"我注意到你们...相处得很融洽。"他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不过汤姆，或许你应该提醒阿波罗小姐，霍格沃茨的晨间气温较低，赤脚容易着凉。"

汤姆的下颌线条绷紧了，"我们正要前往礼堂，教授。"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你们不介意——"

"当然不介意。"邓布利多愉快地让开道路，"不过在此之前..."他突然变出一双银绿色的龙皮短靴，"我想这个会更适合斯莱特林的女士。"

莉莉安接过靴子时，指尖与邓布利多的手短暂相触。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某种无声的信息在流转。汤姆敏锐地注意到，老巫师半月形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

当两位教授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后，汤姆猛地将莉莉安拽进一个空教室。门被重重摔上的回声在石墙间回荡，他把她抵在挂满星图的墙壁上，黑雾锁链重新显形，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危险的暗芒。

"几十年前。"他的声音嘶哑，"你有什么秘密？"

汤姆的手指无意识地着锁链。胸口翻涌着某种酸涩的情绪——一想到几十年前她就出现过，甚至在霍格沃茨留下了什么秘密，也许整个霍格沃茨都可能藏着她的痕迹。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她的痕迹，他像个疯子一样，只能在西年的噩梦里徒劳地追逐她的幻影。

为什么？是她不允许他看见她留下的秘密吗？明明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力量的。

莉莉安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可是你己经发现了啊…比如其中一个秘密——那个密室…”

——

【小剧场】

阿布拉克萨斯：谁为我发声？为什么一个个都忽略了他？然后全部都走了，留他一个人在走廊风中凌乱。他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