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墨迹中的秘密

夜色深沉，格兰芬多塔楼的炉火早己熄灭，只剩下几缕微弱的火星在黑暗中闪烁。哈利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白天那一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莉莉安被情书淹没的画面，那些"丘比特"高声朗诵的肉麻词句，还有德拉科和韦斯莱双胞胎的反应……

"你的银发像月光织成的绸缎——"

"你的眼睛比最璀璨的黄金还要耀眼——"

哈利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到底是谁也写了？"

他知道莉莉安很受欢迎——她漂亮、强大，又总是带着那种神秘的温柔。但亲眼看到那么多人争先恐后地给她递情书，还是让他心里莫名发堵。

更让他郁闷的是，自从莉莉安去了斯莱特林当助教，她就再也没单独指导过他。以前在格里莫广场时，她还会耐心地教他魔咒，可现在……

哈利猛地坐起身，伸手抓过放在床头的那本黑色日记本。月光透过西柱床的帷幔，在烫金的"T.M.里德尔"名字上投下淡淡的银辉。

他盯着日记本看了几秒，鬼使神差地翻开了它。

空白的纸页在月光下泛着微黄的色泽，仿佛在等待什么。哈利犹豫了一下，拿起羽毛笔，蘸了蘸墨水，无意识地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莉莉安·阿波罗……"

笔尖刚离开纸面，哈利就猛然惊醒——他在干什么？！他赶紧伸手想擦掉那些字迹，可下一秒，他的动作僵住了。

墨迹消失了。

就像被羊皮纸吸收了一样，他的名字、莉莉安的名字，全都无影无踪。

然后，新的字迹缓缓浮现，优雅而流畅，仿佛有人在纸的另一端书写：

"你好，哈利·波特。我是汤姆·里德尔。"

哈利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把日记本扔出去。他死死盯着那行字，心跳如擂鼓。

"你是谁？"他颤抖着写下。

"一个曾经和你一样的学生。"字迹继续浮现，"五十年前，我也曾在霍格沃茨就读。也许，我们能聊聊？"

哈利的手指微微发抖，但他还是写道："你怎么能在日记本里写字？"

"这不是普通的日记本。"里德尔的字迹带着一丝神秘，"它保存了我的记忆，我的思想。而你，哈利，似乎有很多烦恼。"

哈利咬住嘴唇。他确实有烦恼——密室、石化事件、莉莉安……但他不确定是否该信任一本会说话的日记。

"你怎么知道我有烦恼？"他试探性地写道。

"因为你写下了她的名字。" 里德尔的回复让哈利的脸瞬间发烫，"莉莉安·阿波罗……她对你很重要，对吗？"

哈利的手指悬在纸面上，迟迟没有落下。

"别担心，"里德尔继续写道，"我可以帮你。也许，我能告诉你一些关于她的事……或者，关于密室的事。"

"密室？"哈利猛地坐首了身体，"你知道密室的事？"

"当然。"里德尔的字迹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五十年前，密室曾经被打开过。而我，亲眼目睹了一切。"

哈利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急切地写道："是谁打开的密室？五十年前那个女孩是怎么死的？"

日记本沉默了几秒，然后，字迹缓缓浮现：

"如果你想亲眼看看……就把日记本贴上来，说'让我看看你的记忆'。"

哈利犹豫了。这很危险，他知道。但密室的线索近在咫尺，而里德尔似乎真的知道些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日记本贴向自己的脸。

"让我看看你的记忆。"

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当哈利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站在楼梯口。

一个黑发少年背对着他，正和一位年迈的男巫交谈。

“里德尔，你有什么事需要告诉我吗？”是邓布利多。

“没有，教授，没有。” 少年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孩子。那快回去睡觉吧，这些日子也不要在走廊闲逛了.....”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和里德尔说了晚安便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

里德尔看见邓布利多走了，并没有回宿舍，而是转身去到了地下教室。哈利赶紧跟了上去。

里德尔进了教室，把门虚虚掩上，然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外面的走廊。哈利看见他在门口差不多盯了一个小时——等到最后哈利都以为他要没收获了。

但是突然间，走廊里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里德尔立马侧着身子从掩着的门出去，脚步无声无息。哈利也踮着脚跟上去——他不知道在记忆中根本没人会注意到他。

大约走了有五分钟，里德尔在一个门口停下了，他侧着脑袋，倾听门里面的声音。

“到这来…没关系…”里面的人声音让哈利觉得有些熟悉。

还不及他多想，里德尔首接推开门，魔杖指着里面的人，“住手！鲁伯，这一切结束了，”他说，“我必须告发你了，鲁伯。教授们正在商量，如果攻击事件再不停止就要关闭霍格沃茨——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哈利赶紧跑进门——他终于看清里面的人，是海格！

海格挡在一个一个石前，“不，里德尔，你在说什么？”

里德尔逼近一步，“你不能留着杀人的怪物，我必须告发你。那个死去的女孩家人明天就要来霍格沃茨了，霍格沃茨至少要保证将‘凶手’带到他们面前杀死——”

“不——它不是凶手——它——”海格大喊一声，“不是它！绝对不是！”

“闪开！”里德尔的魔杖发出一道红光。

海格背后的石门突然弹开了，一个硕大的、毛森森的怪物，它有几条黑乎乎的腿，许多闪闪发亮的眼睛，还有两把刀子般锋利的钳子——

哈利看到这东西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尖叫。

里德尔举起魔杖就向那个怪物攻击而去，那怪物则躲闪，然后慌忙逃跑，还把里德尔撞翻在地，最后飞快地奔过走廊，消失了。

里德尔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看着它的背影，再次举起魔杖，但是海格朝他扑去，一把抓住魔杖，又把他推翻在地，大声嚷道：“不——！”

接着，天旋地转，周围漆黑一片。

哈利猛地从记忆中抽离，发现自己回到了格兰芬多塔楼，浑身冷汗。

他必须告诉罗恩。

"罗恩！醒醒！" 哈利用力摇晃着熟睡的罗恩。

"唔……哈利？" 罗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巨怪又来了？"

"比巨怪更糟！" 哈利压低声音，把日记本塞到罗恩面前，"我刚刚看到里德尔的记忆——五十年前打开密室的人是海格！"

罗恩瞬间清醒了，"什么？！"

"里德尔亲眼所见！海格养了一只怪物，它袭击了学生！"

罗恩的脸色变得苍白："可是……海格？他怎么会……"

"我不知道，"哈利握紧日记，“也许有什么误会。"

——

【而另一边，星象厅】

“唔——”莉莉安睡的好好的，突然被堵上了嘴。

汤姆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

莉莉安迷迷糊糊中听见他的声音，“你是我的……”

然后她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禁锢在另一个人怀里，她只是闭着眼，迷迷糊糊想：他又在发什么疯，不是去演戏了吗……

然后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