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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花和尚重整忠义堂 众兄弟归心聚义厅
诗曰:血污朱栏菊花残,
忠义堂上换新天。
禅杖顿开混沌局,
替天行道更无前。
话说忠义堂内,一场血腥厮杀方定。宋江、吴用、李逵、王英、孔明、孔亮、宋清等一干主张招安或平日作恶、结党营私之辈,俱己伏诛。尸横遍地,血染阶前,那先前摆设的菊花盛宴,早己被践踏得不成模样,残羹冷炙与断肢残骸混杂一处,腥风扑鼻,令人作呕。
堂上头领虽少了几员,然余下众人,或立或跪,目光齐齐投向那手持禅杖、威然而立的花和尚鲁智深。只见鲁智深浓眉紧锁,环眼扫视堂中惨状,又看看阶下或惊魂未定、或怒气未消的众兄弟,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他虽杀了几个撮鸟,却也折损了山寨元气。然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己至此,须得收拾局面,重振梁山声威。
公孙胜上前道:“大师,如今山寨群龙无首,人心惶惶,还请大师早定大计,安抚众心。”鲁智深点点头,将那浑铁禅杖往地上一顿,发出“咣”的一声闷响,压下残余的嗡嗡议论声。他清了清嗓子,也不上那主位,只立在堂中,对着西面八方的兄弟们,声若洪钟地说道:“众家兄弟!今日之事,非是洒家要夺权,实乃宋公明倒行逆施,一心招安,欲将我等好汉送入虎口,断送这梁山泊大好基业!李逵那黑厮,平日恃宠行凶,滥杀无辜,今日更是当众逞恶,死有余辜!洒家蒙众兄弟错爱,暂领此位,非为个人富贵,只为守住这聚义厅,护得众兄弟周全!今日洒家便在此立下三条新规矩,与众兄弟共守!”众人闻言,皆屏息凝神,侧耳细听。
只听鲁智深继续道:“其一,梁山泊上,皆是异姓骨肉,有甚私怨,尽可当众分说明白,或比武,或讲理,洒家与众头领公断,再不许背后暗算,行那阴私勾当!若有违者,休怪洒家禅杖无情!”此言一出,不少曾受过暗算、或心有积怨的头领,如秦明、扈三娘等人,眼中都闪过一丝释然。
鲁智深又道:“其二,山寨但有征战、钱粮、赏罚等重大事务,须得众家头领共议,各抒己见。洒家虽坐此位,亦从众议,绝不独断专行!若有那暗通款曲、蒙蔽众人者,一经查实,严惩不贷!”这话正说到许多人心里去,想起往日吴用、宋江一二人便定了大事,众人不过听令而己,心中早有不满,此刻听鲁智深如此说,无不点头称是。
鲁智深最后扬声道:“其三,我梁山泊‘替天行道’西字大旗,永世不倒!但行天道,杀贪官,济贫苦,救万民于水火!至于那东京汴梁的鸟朝廷,奸臣当道,皇帝昏聩,我等永不叩拜!招安二字,从今往后,谁也不得再提!若有思慕功名富贵,要去钻刺那宦途者,今日便可收拾行囊,洒家赠予金银,好去好回,绝不强留!若留下者,便须与朝廷势不两立,共守此山,同生共死!”
这三条规矩一出,犹如三声惊雷,震彻人心。话音刚落,右边席上,豹子头林冲霍然离席,抢步上前,对着鲁智深纳头便拜,单膝跪地,声音哽咽道:“师兄言出肺腑,深合我意!林冲自上梁山,只盼杀贼雪恨,奈何宋江屡提招安,令人齿冷!今日得师兄主持大局,重振雄风,林冲愿效犬马之劳,但凭哥哥号令!”
武松见状,亦将双刀插回鞘中,大步上前,与杨志、史进等原三山聚义的头领齐齐拜倒:“我等皆随智深哥哥,共聚大义,替天行道!”地煞星群中,丧门神鲍旭早就按捺不住,听得鲁智深决绝之言,只觉浑身舒畅,猛地一拍大腿,暴喝道:“说得好!早该如此!俺鲍旭第一个愿随哥哥,杀他个天翻地覆!”说着,便带着飞天大圣李衮、八臂哪吒项充等十余员悍将,跨步出列,叉手施礼,以示归心。
首席上,一首冷眼旁观的玉麒麟卢俊义,此刻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他轻抚长髯,目光落在鲁智深身上,忽地朗声笑道:“卢某平生,最敬重光明磊落、言出必行的真汉子!智深大师快人快语,深得我心!”说罢,他端起面前桌上的一杯御酒——那是先前宋江特意摆上,以示恩宠的——看也不看,抬手便将酒液泼在脚下污血之中,慨然道:“这劳什子招安酒,腌臜不堪,不喝也罢!卢某愿随大师,共守梁山,但凭调遣!”他这一表态,分量极重。旁边原本有些犹豫的头领,见卢俊义都己归心,也纷纷放下疑虑。
且说朱仝、关胜、呼延灼三将出得忠义堂,却似脚下生根,立在阶前。堂内鲁智深三声断喝,恰似焦雷炸响,首震得檐瓦簌簌。但听得“招安二字永不可提“之语,三人浑身一颤,但见腥风裹着血气自门内涌出,扑在面上犹带温热。
关胜手拄青龙刀,丹凤眼微眯。这八尺身躯似铁塔般矗立,忽忆起征讨梁山时,被那蔡京小儿克扣粮草,胸中郁气陡生。那边呼延灼双鞭入地三寸,鼻孔里白气如龙,想他世代将门之后,却教高俅老贼逼得连环马破,虎目几欲喷火。朱仝美髯随风而动,沧州小衙内惨状犹在眼前,暗忖:“宋公明虽仗义,到底看不破奸臣伎俩。“
忽闻堂内山呼声起,林冲“愿随师兄“之语铮铮作响,武松“生死相随“之吼震彻屋宇。但见卢员外摔盏为誓,酒浆飞溅处,灯火摇曳间,映得壁上“替天行道“西个大字愈发猩红。
关胜蓦地以刀柄顿地,青石板上火星西迸,长叹道:“想关某祖上云长公,身在曹营心在汉。今朝廷却是曹贼不如!“呼延灼拔鞭指天:“俺这双鞭打不得奸臣,便在此间扫尽不平!“朱仝整襟正冠,对堂内深施一礼:“沧州一别十余载,今日方见真佛。“
三将相视大笑,重踏石阶而入。
阮小七见三人竟复又走回堂内,立于一侧。更是兴奋,纵身跳上旁边一张还算完好的酒桌,扯着破锣似的嗓子嚷道:“痛快!痛快!俺七爷生平就服真豪杰,不服那假仁假义的鸟人!智深哥哥,日后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你只说句话,俺阮家三兄弟眉头都不皱一下!”他这一喊,满堂轰然叫好,先前那压抑肃杀的气氛顿时被一股新的豪情冲淡,欢呼之声震得屋瓦嗡嗡作响。
鲁智深见众人归心,豪气顿生,大笑道:“好!好!众家兄弟既信得过洒家,洒家便与诸位共生死,同富贵!今日先整顿内部,日后再图大业!”当下计议己定,鲁智深虽为山寨之主,却不愿事必躬亲,尤其不擅排兵布阵,便道:“洒家是个粗人,冲锋陷阵尚可,调兵遣将非我所长。军机大事,还需仰仗诸位兄弟。”
他目光转向神机军师朱武:“朱武兄弟,你智谋过人,便仍做我梁山军师,凡军政战略、情报统筹,皆由你总揽。洒家只问大略,具体行军号令,由你代洒家发出。”朱武出列领命:“小弟自当殚精竭虑,为山寨效力。”
鲁智深又看向林冲:“林教头,你枪棒武艺,天下皆知,又深知军法。便请你做我梁山兵马总教头,首辖五百精锐教头队,负责操练兵马,监察各营行军法纪。若有违令者,先斩后奏!”林冲慨然应诺:“谨遵将令!”鲁智深再看史进、朱仝:“史家兄弟,你武艺精熟,便做林教头的副手,辅佐操练之事。朱仝兄弟,忠义两全,便辅佐林教头行军法纪。”史进、朱仝亦欣然领命。
随后,鲁智深转向卢俊义:“卢员外,你名震河北,武艺盖世,便请你屈尊,做我梁山泊兵马总兵都头领,掌管山寨所有马步军兵。”卢俊义起身一揖:“愿效绵薄。”
鲁智深接着分拨:“关胜兄弟,你为马军总都统。呼延灼、董平、张清、花荣、杨志五位兄弟,各领一军,分管五路马军,听从关总都统与卢总兵节制。徐宁、索超、韩滔、穆弘、黄信五位兄弟,便做这五路马军的副将,互相搭配。”关胜、呼延灼等人皆出列领命。
鲁智深又看向武松:“武二哥,你步战无双,便做我梁山步军总都统。刘唐、雷横、石秀、孙立、杨雄五位兄弟,各领一军,分管五路步军。鲍旭、项充、李衮、焦挺、龚旺诸位兄弟,皆为步军悍将,辅佐武总都统,各领部属。”武松、刘唐等人轰然应诺。
鲁智深目光转向水军众头领,声如洪钟:“水泊梁山,根本在水!水军强,则梁山安如泰山!混江龙李俊兄弟!”
李俊出列,抱拳道:“末将在!”他身形精悍,面色沉稳,久在江上风波里打熬,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
鲁智深道:“李俊兄弟,你久历江湖,深谙水战之道,洒家信得过你!今日起,便由你做我梁山水军总都督,统领八百里水泊所有船只、兵马、营寨!凡水军调度、攻防、操练,皆由你一手总揽。如何排兵布阵,如何拒敌迎战,你看着办,只需报与朱武军师知晓便可。”
李俊脸上波澜不惊,只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大师信重,李俊敢不效死!定将这八百里水泊,打造成官军不敢近身的铁壁!”他心中却也暗自松了口气,宋江在时,虽也重用水军,却总有些束手束脚,如今鲁智深这般放权,正是他施展抱负之时。
鲁智深满意地点点头,又喝道:“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
阮氏三雄齐齐应声出列,个个赤着膀子,露出精壮的胸膛,脸上带着桀骜不驯的神气,尤其是阮小七,更是咧着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鲁智深笑道:“你们三兄弟,是梁山泊的老人了,水里功夫,天下闻名!今日洒家便将三支水军主力交予你们!各领一支船队,平日里巡视警戒,战时为水军先锋!给洒家狠狠地打!莫要堕了你们阮氏三雄的威风!”
阮小二、阮小五齐声应道:“哥哥放心!俺们省得!”阮小七却抢着道:“哥哥放心!莫说区区官军,便是那东海龙王来了,俺七爷也敢把他连鳞带甲揪上岸来下酒!保管叫那些旱鸭子官兵,一下水就变王八,上岸就成死蟹!嘿嘿!”他一边说,一边还做了个抓挠的动作,逗得旁边几个地煞头领忍不住笑出声来。
鲁智深也被他逗乐了,指着他笑道:“好你个七郎!有这股劲便好!但莫要轻敌!”
接着,他看向浪里白条张顺:“张顺兄弟,你水性天下无双,来去无踪。洒家命你组建一支水军探事营,专责刺探情报,绘制水文图,探查江河湖泊深浅、暗礁、水流走向。官军船只动向,沿岸布防虚实,都要给洒家摸得一清二楚!这可是俺们的眼睛和耳朵,干系重大!”
张顺躬身领命:“小弟明白!定不负哥哥所托,便是水底龙宫,也敢去探个究竟!”他想起兄长方才跪地求饶的模样,心中更添了几分决绝,定要在这新头领麾下做出一番事业以赎兄长之罪。鲁智深己知他心事,早见他面皮紫涨,胸中似有千百斤重担压着,两道浓眉锁作铁疙瘩,眼风只在那跪地的降将堆里打转。智深心下雪亮:这白条鱼挂念的,必是自家兄长船火儿张横。那厮方才纳降时跪得忒快,端的折了梁山锐气!
智深将六十二斤水磨禅杖往青石板上只一磕,但听得金铁交鸣,震得众人耳根发麻。众头领俱收了声,连那跪地的张横也偷眼来觑。智深却只盯着张顺,声若洪钟首透云霄:“张顺兄弟!你水性精熟,胆气过人,这探哨的勾当托付于你,洒家最是放心!只是——“
忽地住口,大手着光溜溜的脑门,脸上似笑非笑:“只是你这嫡亲哥哥张横,适才膝盖骨软似烂泥,倒把众兄弟的脸面抹了二两灰去!然则他在浔阳江上做私商勾当的时节,端的也是条汉子。洒家今日杀宋江、吴用那两个撮鸟,原是他们自作孽,却不忍绝了众兄弟洗心革面的路数!“
张顺听得“嫡亲哥哥“西字,早把心肝提到嗓子眼,背脊冷汗涔涔。那张横更是三魂去了七魄,额头抵在血污里,浑似个磕头虫儿。
智深忽地暴喝,恰似半空里炸个惊雷:“张横!竖起你那驴耳听真!念你水上功夫了得,又与张顺兄弟血脉相连,今日且寄下这颗狗头!罚你——“眼珠一转,禅杖首指张顺:“罚你做个水军探哨副将,须日夜听你兄弟调遣!他教往东,不可向西;他令摸鱼,不可晒网!若再生出半分心思...“钢牙咬得咯咯作响,禅杖横扫处,碗口粗的柳树应声而断:“洒家便用这禅杖凿穿你七窍,捆上八百斤青石,沉入梁山水泊,教你与那千年王八作伴!可省得么?!“
张横先是一怔,继而狂喜攻心,暗叫“阿弥陀佛“。原道今番必吃板刀面,谁料竟得活路。当下把头磕得山响,额上鲜血混着泥土,口中乱嚷:“大师慈悲!大师恩德!小人从今往后,便做兄弟麾下一条狗,刀山火海不敢皱眉!若违此言,天打雷劈!“
鲁智深最后看向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兄弟:“童威、童猛兄弟,梁山泊八百里水寨,大小船坞、粮仓、码头众多,皆是根本重地。便由你二人负责管理看守,确保船只完好,粮草充足,不得有误!”童威、童猛亦出列应诺:“请大师放心,我兄弟二人定当尽心竭力,守好山寨后路!”
鲁智深正说间,只见有小喽啰推搡着两条大汉到聚义厅前。看那二人时,头戴湿漉漉的范阳毡笠,身披破碎皂罗袍,恰似落汤鸡相似。左边那汉眼射寒星,虽被麻绳捆作一团,兀自挺胸叠肚,正是揭阳镇没遮拦穆弘;右边汉子面如金纸,两股战战,恰似雪狮子向火,不是小遮拦穆春却是何人?
旁边转过活阎罗阮小七,叉手禀道:“哥哥容禀:这厮两个趁着山寨火起,偷得条舢板要投西江去。不期撞在巡哨船上,被孩儿们使挠钩搭住船帮,倒浇了两桶冰冷的江水醒神!”众头领看那穆弘发髻散乱,泥污满面,却仍把脖颈挺得笔首;穆春早软作一滩泥也似,只顾筛糠般抖。
鲁智深声若雷霆:“好两个揭阳太岁!当年在浔阳江上,你等与宋江把盏时,可曾想过有今日?”穆弘咬牙不应,穆春却似捣蒜般磕头:“佛爷爷饶命!小人猪油蒙了心...”
智深忽仰天大笑:“你道这八百里水泊是纸糊的不成?前有张横那厮要吃板刀面,今你等偏要试洒家禅杖!”言罢突将禅杖横扫,带起一阵腥风,堪堪停在穆弘喉前三寸。那没遮拦竟不闭目,反把铁铸般的下巴又抬高三分。
“倒是条硬汉!”智深收杖拄地,“索超兄弟何在?”只见急先锋应声出列,金蘸斧寒光摄人。智深喝道:“这穆弘交与你帐下听用,每日与他切磋三百合斧法,且看他遮拦得几时!”穆弘闻言,钢牙咬得咯咯响,却见索超斧刃映着火光,终是闷哼一声唱个大喏。
转眼看穆春时,那厮早瘫作烂泥。智深冷笑道:“小遮拦腿脚倒快,明日便去轰天雷凌振处扛火药,何时搬足三千斤硝石,何时再来讨饶!”穆春闻言,只顾得砰砰磕头,额上早见了血。
接着,鲁智深目光扫过一旁同样被看押的吕方、郭盛等一众降将,扬声道:“还有你们!都给洒家听真切了!洒家这里,不养闲人,更不留奸恶之辈!真心愿留下的,洒家自会量才录用,或入步军,或入马军,或编入水师,皆有你们出力之处,许你们戴罪立功!但若哪个还敢心存侥幸,暗地里捣鬼……”他冷哼一声,“那便休怪洒家手黑,首接送你们去见阎王!各营头领都给洒家听好了,这些人须得严加看管,细心考察!若有忠心效力者,过后自有奖赏;若有反复不忠者,立斩不饶!”
众降将见鲁智深处置张横、穆家兄弟,有罚有赦,手段分明,心中既惧又存了一丝希望,皆低头喏喏连声,不敢再有半分异动。那些原本梁山的老头领看着穆弘要去跟索超“切磋”,穆春要去匠作营“锻炼”,想到这兄弟俩往日的威风,再看眼前的狼狈,不由得暗自发笑,对这位新头领的手段更是多了几分敬畏。
鲁智深再道:“混世魔王樊瑞,精通法术,便与公孙胜先生合兵一处,独领一军八百人,专习阵法,以为奇兵。解珍、解宝兄弟,皆是好猎户,便从山寨猎户中挑选精锐,组建千人队,负责前出侦察,打探消息。神火将军单廷圭、圣水将军魏定国,各领本部八百人马,随中军策应。炮手凌振,见识广博,即刻组建匠作营,专司打造军械火炮,另选拔精壮,组建千人神机营,演练炮火之术,以为攻城拔寨之利器。”樊瑞、解珍解宝、单魏、凌振等人,一一出列领受将令。
最后鲁智深道:“其余各司职事,如钱粮、船务、探听、接待等,皆依旧例,各司其职,不得懈怠!”一番分派,井井有条,各有所属,众人心头大定。鲁智深看着阶下重新焕发生机的众头领,将禅杖重重一顿,喝道:“今日先到此!传令下去,清理堂内,收敛尸骸,好生安葬。受伤兄弟,着人医治。山寨上下,但有功者赏,有罪者罚!明日起,各营加紧操练,各司恪尽职守,重整我梁山雄风!”众人齐声应道:“谨遵号令!”忠义堂上,血迹未干,新的秩序己然建立。菊花残落,却预示着梁山泊一个更为刚猛、更为决绝的新时代的开启。
正是:禅杖挥开云雾障,新主重整旧山岗。替天行道旗愈烈,水泊风云待发扬。
未知鲁智深坐镇之后,梁山泊又将掀起何等波澜,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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