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城门失火，祸及殃鱼

易中海指望贾东旭养老，说话做事都偏向贾东旭，何雨柱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自己给自己添堵，自顾自地往前走。

易中海在背后说叨贾东旭，“东旭呀东旭，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哩。

事情己成定局，秦淮茹不会嫁给你。

你闹来闹去，是掉自己的脸。

刘岚要是听说你和秦淮茹藕断丝连，婚事得黄。”

易中海说得有理，贾东旭再不满，也得从实际从发，除了秦淮茹，刘岚排第二，要是错过刘岚，这个亲不知要相到什么时候，关键他等不起了，雄性荷尔蒙告诉他，要是再等个两三个月，到时候母猪都能让他发狂。

和何雨柱死磕没意思，还是让许大茂和何雨柱成对头，他坐收渔翁之利。

“一大爷，有没有可能许家门口的兽夹子是何雨柱放的？

您看看，秦淮茹丢了工作肯定和许妈有关。”

易中海何尝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想指证何雨柱比登天还难，他才不揽这档子破事。

“你呀，少操心别人的事。赶紧和刘岚办正事，我听说，隔壁胡同的也要和刘岚相亲。”

我的天，后院要起火了。

这咋搞的嘛，自己相中的女人都会半路跳出来程咬金。

贾东旭急了，给易中海说忘了东西，急急跑回家告诉贾张氏，马上去刘家把事定下来，免得被截胡。

贾张氏急于抱孙，频频点头，拾掇一点手信就要去刘家，贾东旭要赶着上班，出门碰到洗碗槽边的秦淮茹，背对着贾家，弯着腰洗涮砂锅，何雨柱他娘的说得没错，秦淮茹的屁股确实比刘岚好看。

何雨柱会不会摸过？

他忘了易中海的奉劝，满脑子都是淫秽画面，走过去，假装要洗手，挨着秦淮茹，一股淡淡的香气飘进他的鼻腔，起初是一股淡淡的甜味。

见识短浅的贾东旭自然不知道娇兰号称“东方香水之王”的Shalimar（一千零一夜），这种香水适合晚上和冬天穿戴，优雅、神秘又复杂。

前调有柑橘、柠檬、佛手柑、花梨木和天竺葵等，中调则是茉莉、玫瑰、鸢尾和香草等，而后调包含檀香木、廉香、香草和麝香等。

各种各样的味道让他浮想联翩，书没读多少，天桥上的说书人说过，美女有体香，乾隆皇帝最爱的香香公主就自带香气，妈妈呀，这个秦淮茹要是早生一百多年，肯定也是皇帝的后宫。

秦淮茹还有一个碗没有洗，以为贾东旭赶着去上班，识趣地往旁边让了一下，看着贾东旭洗手，贾东旭头脑一热，又以为秦淮茹对他怀有旧情，狂热的话脱口而出，“秦淮茹，你现在醒悟还来得及，我就要你一个态度，你只要态度好，我可以原谅你。”

这家伙脑子少根筋。

秦淮茹冷着脸说，“有没有先来后到？起开。”

十月的西九城己是寒气逼人，水龙头的水更是渗骨的冷，贾东旭一手的冷水，一首凉到了心底，咆哮着骂道，“你就是不知好歹，跟个烂厨子有什么前程，你眼瞎啦。”

贾东旭刚骂开，贾张氏在里屋听见，撩起帘子就开骂，“秦淮茹，你不要脸，又勾引我儿子，我儿子己经有主了。”

“一家神经病。”秦淮茹端起洗好的碗筷碟走，还剩一下孤零零地躺在洗碗槽底。

我呸。

贾东旭一口浓痰吐在碗里，大摇大摆地走了，还不忘告诉贾张氏，“妈，和刘家把好日子订下，越早越好。”

“好嘞，免得有些狐狸精整天打你的主意。”贾张氏冲着何家啐了一口。

===

傍晚，何雨柱刚弄好晚饭坐下，端着热气腾腾的砂锅，兴冲冲地学起店小二的堂话：

“小鸡炖蘑菇了您哪。”

贾东旭扯着嗓子喊：“全院开会，全院开会。”

肯定是许刘两家的事，许家不肯赔，刘家不罢休，有得搞。

何雨柱冲雨水和秦淮茹说，“你俩在家吃饭，我出去开会。”

他舀一土碗米饭，碗底藏着鸡肉和蘑菇，提了长条凳子，远远地坐在靠边的位置上，一边扒饭，一边看三位大爷要搞什么飞机。

刘海中的脚包裹是严严实实，两个儿子扶着他坐在八仙桌旁，小儿子端着一搪瓷缸大茶叶水摆在桌子上。

易中海简单地介绍了昨晚的经过，然后表情严肃地说，“要是许大茂无意落在门口的，就是一起意外，要是有人故意丢在许大茂家门口，这是一起恶性事件。”

贾东旭突然插一嘴，“秦淮茹怎么不出来开会？”

“她只是借住，不是院里的人，你们管不着。”何雨柱当即怼回贾东旭。

“发生事情时，秦淮茹也在院子，她是被怀疑的对象。必须出来，”贾东旭半是得意半是幸灾乐祸。

看样子，有人看到秦淮茹经过后院许大茂家了。

何雨柱扒了一口饭，“贾东旭，全院谁不知道你觊觎秦淮茹的美色，相亲的当天把秦淮茹吓跑了。

婚事黄了，这一段时间你和你妈一门心思挑秦淮茹的事，打击报复，什么烂事烂话都想得出来。”

贾张氏跳了起来，齐耳的头发上下抖动，极其恐怖，何雨柱掉头回去，拿出录音器和喇叭，摆在窗口，对着院子放了起来，贾张氏不堪入耳的乱骂声压住了所有人的声音。

贾张氏要撒泼打滚，贾东旭撸袖子要打人，阎埠贵和易中海硬是把两母子按住，易中海喝斥道，“柱子，快把喇叭关了，像什么话。”

何雨柱慢悠悠晃回去关掉喇叭，“兴得她骂人，兴不得我放出来大家欣赏。”

这一出闹剧堵住了贾氏母子的嘴。

贾东旭确实看到了秦淮茹去后院，此时闭嘴，但许富贵哪肯放过这绝佳的机会，“傻柱，你叫秦淮茹出来，我有话问她。”

“关您什么事，您问不着。”何雨柱翘着二郎腿，一碗饭吃完了，摆碗筷一放，摸出白净的绣花手绢揩揩嘴，“要问什么，先问我。想欺负一个小姑娘，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