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名声糟透了

桌上的咸菜和馒头小米粥没有引起老太太的兴致，微微皱着眉，若有所思地说：

“我过去问，有些不好，这样吧，你过去问一问，看他怎么死的，怎么又没死成。”

何雨柱啼笑皆非，“老太太，我去问也不好，好像我巴不得他去死一样。”

“你不想他死？”老太太斜睨着他，他马上伸出左手指发誓，“老太太，我发誓，他死不死真的跟我没关系。我用不着咒他死。”

“你的意思，我是坏人，你是好人？”

“不不不，这不是好不好坏不坏的事，主要是他住我斜对门，他死了，我还瘆得慌。”

——妈的，希望能应对过去，别掀我的桌子才好。

“我就说嘛，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聋老太太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去，秦淮茹，你又露馅了，老太太的牙口没这么好。

正说得热闹，王主任撩起帘子阴着脸走进来，“老太太，你又来抢何家的早点？”

“不不不，我们还没吃，要不，主任将就一起，也就是咸菜和小米粥。”何雨柱连忙招呼王主任坐下，朝秦淮茹一示意，秦淮茹端出杂粮馒头和咸菜，外另一人一海碗小米粥。

小米粥上飘着一层薄薄的米油，聋老太太端起粥，吹一吹小米粥，一层黄油吹成厚厚一层。

“我就爱吃米油。”

我去，谁不爱呀。

小米粥最金贵的就是那层米油，王主任端起面前的海碗，看着薄薄的米油，“傻柱，你家的小米不错哟，米油这么厚。”

“好运气，买到好的小米。”

王主任再拿起杂粮馒头咬了一口，开始对老太太进行说服教育：

“老太太，昨晚的事您知道了吧？”

“什么事？”老太太一脸的迷茫。

何雨柱埋头喝着小米粥，眼角的余光瞟着王主任，这个居委会主任不好干呀，遇到的都不是善茬儿，尤其聋老太太比谁都难搞。

“老易自杀了。”

“为什么自杀，”老太太放下小米粥，看看何雨柱，再看看秦淮茹，“自杀了？你们有没有去搭把手？”

“我去的时候，己经解下来了，大家围在一团，许妈还说……”他戛然而止。

“许妈说什么？”聋老太太紧追不舍。

“没什么。”这事不逼一把，绝不能说出来。

“你说！”聋老太太一拍桌子，震得碗筷都在蹦，何雨柱故意看了一眼王主任，还是硬气地说，“没什么，许妈也在，安慰了一大妈。”

王主任知道有猫腻，巴嗒一下嘴唇，“傻柱，你这杂粮馒头也好吃。”

当然好吃，最顶级的杂粮。

“火候好，您知道，我祖传的厨艺。”

“这个也讲究火候？”

“当然，火候是至重要的环节。

不是我说得玄乎，主任想想，要是很简单，还要厨子干什么呢。”

王主任本来不太相信，经何雨柱这么一渲染，觉得有理，不再思考馒头火候的事情，聋老太太一口气喝完粥，不想和王主任坐太久，擦擦嘴回了后院。

“傻柱，许妈昨晚说了什么？”王主任绝不会放过了解详情的任何机会。

“没，没什么，”何雨柱装作讪讪地笑一笑，埋头喝着粥。

王主任按住粥碗，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傻柱，你隐瞒事实我得严厉批评你，你看看院子都成什么样子了，再不纠正，还会有更大的乱子。

到时候你负不起这个责任。”

我去，让我负责任，我负个什么责任，我不过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何雨柱马上诚惶诚恐地说，“许妈，许妈昨晚要求大家一起到居委会找您，说是要集体申请搬走。”

“这个许妈也真是的，就知道添乱。”王主任气得站了起来，何雨柱也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我，我不应该说的，不过，大家都没有同意，她也就没有多说了。”

“还好，”王主任吁了一口气，这事要是闹大了，会影响她主任的声誉，她对许妈的印象顿时打了骨折，“我现在得去警告警告她，一张嘴不把门，整天替我整事情。”

那还得了。

从自家门出了径首去找许妈的晦气，全院都知道自己是个二五仔。

“王主任，现在最大的问题可能是贾家，贾大娘看不惯老太太，我怕激化矛盾难收场。”

这问题更棘手。

王主任去了贾家，听贾张氏絮叨一阵，去了许家，结结实实把许妈训了一顿，何雨柱评判没错，许妈知道王主任到过贾家和何家，站在中院好一顿指桑骂槐。

贾张氏以为许妈骂何雨柱，还怕许妈骂得嘴干，两次送水缸子给许妈，恨不得许妈能骂到天黑，听着许妈骂着挨千刀的、断子绝孙和不得好死，何雨柱却暗笑贾张氏傻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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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上吊一事没有闹出多大的风波，当然，聋老太太怒骂易中海觊觎她的姿色倒成了一时笑谈。

不止南锣鼓巷，连其他巷子也有听说。

一大清早，驸马爷贼眉鼠眼地摸进中院，听见正房何雨柱的声音，不请自入。

何雨柱一扭头，和驸马爷打个照面，我去，大风大雪也主动上门，这家伙揭不开锅了。

桌上还有未喝完的小米粥，捞了干的，还剩一大碗稀的，驸马爷应是饿了，巴答一下嘴，“口干，口干。”

“要不要来一碗？”何雨柱把剩下的小米粥倒进大海碗，再取来两个杂粮馒头，两片煎培根。

估计驸马爷不够垫肚子，趁驸马爷喝粥，进厨房再下了一碗猪肉汤米粉，撒一把葱花，就是一碗香得让人流口水的绝佳上汤米粉。

驸马爷饿成那样，也依旧有贵族的范，小心地挑起米粉喂进嘴，吃两口，才问道，“最近你们院子可有名了，到处都在说你们院子出淫贼，连七十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

“没有七十岁，六十七岁而己。”何雨柱这一句话就把易中海调戏老太太的事坐实了。

“真的呀！”驸马爷一抬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算了不提这事。”再说下去，就要提名提姓，只要驸马爷知道这事实锤就行。

这下，有驸马爷相助，易中海的淫贼大名算是冠到头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