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四合院永不落幕

1989年的春雪还未化尽，南锣鼓巷的西合院己挂满红绸。傻柱蹲在门槛上磨刀，刀刃映出院门口新漆的牌匾——“傻柱子私房菜博物馆”。秦淮茹的嗔骂声从厨房传来：“死鬼！鸽子蛋都蒸过火了！”

“火候刚好！”他扬手甩出菜刀，刀尖钉住空中掠过的麻雀。蜂群托着信筒落下，泛黄的俄文电报上印着双头鹰徽章：“切尔诺贝利事故提前三年爆发，感谢何先生的‘开水白菜’。”

娄晓娥的劳斯莱斯碾碎薄冰。她甩上车门，貂绒大衣下摆扫过喜字灯笼：“香港分店开业礼，你到底去不去？”

“先把今天的席面忙完。”傻柱扯开厨师服，胸口纹着西合院地契的微缩图，“秦姐说要把聋老太太的厢房改成洞房。”

系统光幕最后一次浮现，金粉勾勒出两行字：

【终极选择：A.秦淮茹 B.娄晓娥 C.西合院】

前厅突然炸开喧哗。秦淮茹的婚纱被蜂群托着飞过屋檐，防火纤维在阳光下泛着星芒：“姓何的！民政局的人等到晌午了！”

“急什么？”傻柱的炒勺勾起高汤，雨花石在沸水中绽成莲瓣，“差道压轴菜——‘鸿运当头’！”

许大茂的狂笑刺破喜乐。他拖着半截假肢翻过院墙，独眼在喜字上烧出黑洞：“老子从西伯利亚爬回来了！这喜酒，得喝丧钟！”

秦淮茹的婚纱下摆突然炸开，防弹夹层里弹出微型冲锋枪。娄晓娥的高跟鞋尖踢翻八仙桌，桌底粘着成捆的雷管：“克格勃的礼物，还你！”

傻柱的菜刀旋成银盘，斩断引线的刹那，蜂群裹着所有宾客腾空。许大茂的假肢插入地砖裂缝，拽出埋了二十年的樟木箱——1958年抄家时私藏的金条，如今裹满放射性尘埃。

“尝尝苏联特产！”他砸碎铅封箱盖，绿莹莹的辐射光漫过喜宴。

秦淮茹的婚纱自动展开成防化帐篷，娄晓娥的钻戒射出激光束。傻柱却抄起汤勺舀了勺辐射液，仰头灌下：“87年就该死的命，多赚两年，值了！”

【辐射抗性激活！基因锁解除】

皮肤下的血管泛起幽蓝，傻柱的瞳孔裂成复眼。蜂群在他周身结出生物力场，将辐射能凝成光刃。许大茂的假肢冒出青烟：“怪物！你他妈就是个怪物！”

“拜你所赐。”光刃斩断假肢，傻柱拎起许大茂的领口，“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因为你这坨臭狗屎，是最好的肥料！”

后厨突然传来巨响。二十年前埋下的地窖暗门轰然洞开，成箱的苏联图纸在辐射中自燃，灰烬拼出红星轧钢厂的平面图——每处承重墙都标着爆破点。

“你以为我在西合院折腾什么？”傻柱将许大茂甩向燃烧的图纸，“这底下埋着1949年的日军毒气弹，正好给你陪葬！”

秦淮茹的泪珠砸在防化服面罩上：“不要！”

娄晓娥的卫星电话接通联合国：“坐标东经116.42，北纬39.93，请求核弹打击！”

蜂群托着三人冲上云霄。西合院在蘑菇云中坍缩成光球，冲击波将许大茂的咒骂碾作尘埃。当量计算精准如菜谱，辐射尘恰好凝成“囍”字，飘落在长安街每一扇橱窗。

三个月后，切尔诺贝利石棺前。傻柱蹲在纪念碑上啃列巴，防辐射服敞着怀，胸口纹身己换成苏维埃徽章。秦淮茹的婚纱下摆浸着核污水：“复婚申请批了，街道办说算涉外婚姻。”

娄晓娥的钻戒在盖格计数器上乱跳：“香港实验室克隆了你的细胞，能活三百岁。”

系统提示在脑海回响：

【奖励发放：西合院永久产权（平行时空锚点）】

【新任务：阻止1991年苏联解体】

傻柱弹飞列巴渣，任其飘向第聂伯河。蜂群衔着地契碎片飞来，每片都映着不同的西合院——1949年的军管会，1966的抄家队，1988的私房菜馆，还有2013年挂着“拆”字的断壁残垣……

“回吧。”他揽过两个女人的腰肢，“该教戈尔巴乔夫做宫保鸡丁了。”

切尔诺贝利的乌鸦惊飞，羽翼掠过莫斯科的残阳。而在所有时空的西合院门槛上，总有个年轻厨子在磨刀，许大茂的公鸭嗓刺破晨雾，秦淮茹的蓝头巾掠过月亮门——故事，永远在循环中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