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侍奉之夜

苏绫心中忐忑不安，她知道自己这是自己不该听到的谈话。

就在苏绫想要转身离去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苏绫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躲起来，只见一个身着华裙的身影悠悠打开了门，那黑色的长发宛如绸缎。

苏绫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慌乱地试图解释：“公……公主殿下……”

然而，希瑟塔的眼神却如同利剑般锐利，她显然并不相信苏绫的言辞。

她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打算打扫房间。”苏绫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直冒。

希瑟塔没有回应，眯起眼睛看向她，让人捉摸不透，苏绫只觉得有点呼吸困难，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

“抱歉，殿下，我刚才无意间听到您和伯爵的谈话”苏绫咬了咬唇，“我并不是有意要听您和伯爵大人的谈话……我确实听到了一些话，但是没有听完整……”

希瑟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回头看了一眼，伯爵还未出来，片刻后，她淡淡地对苏绫说道：“跟我来。”

苏绫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但她也明白，此刻已经没有了退路。她只能跟随希瑟塔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公主的房间。

房间里布置得典雅而庄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希瑟塔坐在一张精致的椅子上，目光如炬地盯着苏绫。

希瑟塔凝视着苏绫，思索了一会。

偶然？还是刻意偷听？这个女仆难道是人类方派来的间谍？

不，不可能。希瑟塔摇摇头。

苏绫没有任何背景，只是来自边远地区的血奴，年纪也还小，看着就不像是能干那种事的人，也许真只是恰巧听见罢了。

“说吧，你听到了什么？”希瑟塔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苏绫深吸了一口气，将偷听到的争吵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希瑟塔。她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但心中的紧张感却越来越强烈。

希瑟塔听完后，沉默了片刻。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苏绫却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希瑟塔突然开口问道。

苏绫摇了摇头，她的心中充满了迷茫。

希瑟塔冷冷地笑了一声：“伯爵的脾气暴躁而冲动，一旦知道你看到他的失态，绝对不会放过你。而我，作为王国的公主，也不能容忍有人偷听皇室的谈话。”

苏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沉吟片刻，希瑟塔叹息一声。

“你还真是单纯，这么诚实地把听到的内容说出来，”她挑了挑眉，“就不担心会给自己招来祸患么？”

“因为……”苏绫咽了口唾沫，“我知道欺骗您毫无意义。”

她当然清楚，希瑟塔生性多疑，就算她苏绫再怎么扯谎，也瞒不过那双血色的眼睛。

希瑟塔却对这个回答非常意外，她上下打量打量苏绫。

“你似乎非常了解我？”

苏绫一下子愣住了，连忙摇摇头。

“我、我不敢。”

“那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只是……”苏绫大脑高速运转，“我只是觉得作为女仆，不能欺骗殿下……”

“行，我知道了，”面前的黑发少女微微点头，收回目光，站起身。片刻后，她缓缓开口，

“如果你刚才撒谎的话，我想现在你可能已经被处死了。但是鉴于你的诚实，我可以放你一马。

“听到的东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今天的事当没有发生过，明白了吗？”

苏绫心中一阵悸动，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她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明白。”

“还有，晚上，到我房间侍奉。”

“诶……”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绫好像看见希瑟塔对她笑了一下。

——

夜色降临。

推开那扇沉重的房门，一股冷意扑面而来。苏绫的视线落在了房间中央的床上，那里坐着一位面容冷艳的少女，正是希瑟塔。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深邃如夜，仿佛能吞噬一切光。

苏绫的心跳加速，她鼓足勇气走上前去，深深行了个礼。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敬畏与恐惧。

“殿下，我……来了。”

她今天的穿着是蒂伊准备的水色小礼裙，带着镶嵌珠子的卷边——希瑟塔似乎很喜欢把她打扮成玩偶的模样，然后再开始享用。

希瑟塔缓缓转过身来，她的目光在苏绫身上扫过。苏绫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达心头。

“总算来了。”希瑟塔的声音冷淡而平静，仿佛没有一丝波澜。

苏绫抬头偷看了一眼希瑟塔的眼睛，那双血红如血的眸子让她感到一阵恐惧。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殿下，我……我是来侍奉您的。”

希瑟塔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站起身，缓缓走向苏绫。苏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你害怕我吗？”希瑟塔的声音在苏绫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

苏绫结结巴巴地回答：“那……那当然，但是……但是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

希瑟塔轻笑一声，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苏绫的脸颊，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苏绫感到一阵酥麻，心中却更加恐惧。

突然，希瑟塔弯下腰，开始解开苏绫颈上的丝带。

苏绫惊恐地睁大眼睛，她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声音，身体仿佛被冻结了一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