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回 跨越悲伤之城(下)

“无论跨过多少个时空，经历多少的痛苦，我都会把你带回家，你问我为什么？因为和你相比，我所经历的只不过是些许风霜……”

随着车辆开进大学，建筑布局和风格都和自己印象差不多一样，只是少了那种归属感。

“唔……周围好冷清。”

北安普顿解释道：“老师，今天是休息日，当然很冷清啊。”

下了车后，枭羽看到不远处等着的一行人。

其中一位带着眼镜，穿衣风格有些“特别”的女人注意到了他，于是便挥了挥手。

“助手，你终于来了！”

“安……洁？”

“等等，你还装不认识我？是在耍脾气吗？”

枭羽急忙摆摆手：“不、不是，只是累得有点恍惚！”

“还不是因为那飞机，搞得我们没得一起来，还有那些老家伙，真是气人！”

安洁摆出一副有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但她身边的几位少女却露出了截然相反的表情。

大黄蜂摊了摊手：“可是安洁，那飞机好像是你的专机吧？”

安洁一惊：“咳咳，不是说好不跟他说出来的吗？”

“后面还是会瞒不住的，不如迟早告诉老师得了。”

枭羽故作思考：“原来是这样……”

“那个……助手，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

“没关系，就算是专机有时候也会遇到特殊情况的。”

安洁眼前一亮：“还是助手你懂！果然没有看错你！”

大黄蜂有些无奈：“老师你还是这么温柔呢……”

安洁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哈曼你别躲了，快出来和我助手打个招呼。”

一位娇小的少女从安洁身后走了出来，显得有些娇羞。

“这孩子叫哈曼，助手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她吧？”

“你好啊。”

“哼，我叫哈曼，才不是想跟你交朋友呢！”

“啊哈哈……”

此时，旁边又走出一位少女，那同蓝玫瑰一样颜色的眼眸和浑身散发温柔成熟的气息的少女，尽管很熟悉，但枭羽都不由得怔怔出神。

“老师，好久不见，最近您的研究都顺利么？”

此刻，枭羽只感觉内心无比难受，如同千万根钢筋扎在上面，原来世界温馨的回忆与前两次痛苦的经历相互揉杂交织在一起，压得他连气都喘不上，过往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将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精神世界冲得支离破碎。

枭羽缓缓吐出几个字：“约克城……”

“嗯？老师您是不舒服吗？”

枭羽摇摇头：“也许是因为旅途劳累吧……我没事。”枭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约克城，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安洁轻咳一声：“好啦，招呼都打完了，那我们开始推进下一项吧！”

约克城看向安洁：“我记得下一项日程是老师和博士一起去开会吧？”

“嗯，但不是最重要的，重要下一项哦！”

众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唉呀，难得回来一趟，不得逛逛吗？为了这个，会议我可安排到了明天呢。”

大黄蜂瞬间来了兴趣：“喔！那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看时间也到了中午，我们先去吃饭吧！之后再去逛街！看电影也是可以的！”

枭羽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孟菲斯呢？”

安洁突然顿了顿：“她没跟你说么？”

“哈？”

“她现在正准备着明天的测试，要晚一点才能来。”

“好吧，真是辛苦她了。”

在原来的世界，TC仍在系统界面上焦急的操作。

“最后几百条坐标了，哥哥，你要等着我呀！”

意外很快发生了，TC操作的界面上很快冒出许多感叹号，系统界面控制权很快丢失了，而她面前也逐渐显现出了全息投影。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入侵我的UI！”

“小妹妹，别浪费力气了，单凭你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将‘指挥官’带回来的，要不要考虑跟我合作？”

“什么合作？还有，他是枭羽，不是指挥官！”

全息投影的少女没有回答TC：“如你所见，我是海伦娜，当然，我不可能是你这个世界的海伦娜，或者你可以叫我——海伦娜.MEAT。”

“好吧好吧，我答应合作！”

“这就对了，我需要你将系统界面的代码复制给我，我送过去给‘指挥官’。”

“能将我送过去么？”

“很遗憾，不可能，你过去只会打扰到他，他要在最后将‘锚点’收集完后才能回来。”

“好吧……你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嗯。”

来到咖啡厅后，安洁将一行人带到包厢中。

咖啡厅并没有聘请服务员，而是以机器人代替。不过，比起这高科技的机器人，大家更好奇为什么咖啡厅能有像海鲜烩饭这样的菜品。

等着上菜期间，哈曼被一台冰激凌机吸引过去，而其他人也紧跟了上去，偌大的包厢仅剩枭羽和安洁两人。

“安洁博士，你不和她们一起去吗？”

“我就不了，被那种东西吸引的也只有她们那些少女了吧？”

“啊哈哈……”

“话说，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枭羽大感不妙：(完了，被怀疑了……)

“从刚才见面起我就发现不对劲了，你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种由内到外的陌生感。”安洁仔细看着枭羽，“是太累了？还是说……你被外星人控制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好说，保险起见，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不许搪塞！”

“好好好……”

“我是谁？”

枭羽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完了啊……我怎么可能记得你的职务啊！)

这时，他旁边突然弹出了系统UI界面，没错，是那个属于他的系统。

(嗯……太好了，终于得救了！)

“你是安洁博士，是发现并运用心智魔方的科学家，如今大洋联邦心智魔方研究团队的领袖，国家科学院院士。”

“好、好正式……咳咳，那我的研究方向是什么？”

“心智魔方的运用及舰船的培养。”

“我此行的目的是？”

“II代舰装的测试。”

“好了好了，就到此为止吧。”

虽然中途出了些小插曲，但系统界面点及时出现拯救了枭羽。

很快，一行人便享用完了美味的料理，就在刚要去逛街的时候，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安洁不得不先去处理紧急的事情，她索性将信用卡交给约克城几人，让她们好好逛街。

约克城嘟囔着：“博士又去忙了啊……”

枭羽解释道：“毕竟是重要的工作，这也是没办法的。”

大黄蜂摊了摊手：“可惜了，逛街的重担又到我们的身上了，不过嘛……有博士的卡还是可以小期待一下的。”

约克城看向枭羽：“老师，我们要先去逛哪里呢？”

“嗯……要不先去商业区吧？”

“嗯，就听老师您的。”

商业区，纪念品店内。

少女们都在仔细的看着每一件商品，似乎很难做出抉择。

约克城仔细对比着两件商品：“到底要买哪个给老师呢？好难抉择啊……”

大黄蜂凑了上来：“什么什么，我听到了什么？居然是给老师买的呀，我明白约克城姐的意思，我这就叫老师过来～”

“欸，我还没有决定呢，不要声张啊……”

还没等约克城解释，大黄蜂就一溜烟的跑了。

之后，枭羽又和少女们前往电影院，经历了两个小时的观影后，大家也是就着电影内容感慨。

大黄蜂津津有味的回忆着：“没想到好人理查德竟然是主演，电影的风格＆题材也相当科幻呢。”

哈曼：“不过结局还是有些遗憾呢……”

兰利：“这应该是没办法的，毕竟改变过去确实有点空想了。毕竟，如果过去改变的话，那身处未来的我们也应该一起改变吧？”

大黄蜂看向约克城：“约克城姐你不发表一下看法吗？”

约克城：“唔……其实看完电影后我一首在想着这个问题，虽然过去经历了痛苦，但是造就我们的正是这些痛苦。”

“如果改变了过去，那未来也会改变，而这种未知的损失事我们所不知道的，哪怕有一天我们后悔了，即使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又改回来，那份经历也仍然不会消失。”

“之前做出了后悔的决定，回到过去将其改变就一定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吗？恰恰相反，而是会引发更多未知的问题。”

“其实我们只需要放眼当下，将自己的每一步路都谨慎选择，就是对未来的自己最好的交代了。”

大黄蜂怔怔的看着约克城：“没想到约克城姐一聊到感兴趣的话题就和安洁一样唠唠叨叨的呀……对了，老师你怎么看？”

枭羽才反应过来：(竟然这么快就到我了么……)

“唔……与其说改变过去，倒不如先着眼于现在，毕竟，现在对于未来不就是‘过去’么？”

“喔，连老师也这样呢！”

约克城微笑道：“看老老师的观点和我一样呢～”

此时，安洁打来通讯。

“各位，今晚我给你们安排了个酒店休息一晚，明天我点专机会接你们来萨莫斯岛。”

嘟——

枭羽看向约克城：“约克城，萨莫斯岛是？”

“这个我也不清楚。”

大黄蜂打断了两人：“唉呀，这些明天去了就知道了！重要的是兰利刚刚查询了那家酒店，发现博士竟然给我们订了三间双人间！”

北安普顿有些不解：“然后呢？有什么含义吗？”

“你们傻啊！接下来就是讨论谁和老师一间了！”

枭羽大感不妙：(完了……)

哈曼：“首先排除哈曼，我才不要和老师一间呢，哼！”

“好的，哈曼先排除～”

“欸，欸？！”

北安普顿急忙给兰利使眼色：“我、我就和兰利一间吧！”

兰利心领神会：“对，没错！”

大黄蜂嘴角微微上扬：“唉，我还要照顾小哈曼，那和老师一起的重任只能交给……”她看向正愣神的约克城。

“如、如果老师不嫌弃的话……///”

枭羽有些惊讶：“其实我都可以啦……”

(大黄蜂真的是金牌辅助啊……)

夜晚，做了告别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中。

好在一夜都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什么事。(其实就是省略了，大家可以脑补一下，这里自由发挥。)

翌日。

登上飞机的众人在经历数小时后便来到了萨莫斯岛。

大黄蜂：“欸？这里怎么看上去都是很普通的海岛嘛，比起演习，在这里度假才对吧？”

安洁有些无奈：“把大家带到这里就是为了度假的，而演习其实就是附带的啦。”

枭羽有点难绷：“竟然这么冠冕堂皇……”

“好啦好啦，你们跟我来就是了，先去实验室看看吧。”

穿过树林后，一行人看到了一座外观看上去挺老旧的实验基地，而孟菲斯正在大门等候多时。

进入实验基地后，一行人又走了很久才到到达最深处的大厅，不过比起实验基地复杂的结构，更让人在意的是位于大厅中央背靠巨大机械装置的黑发少女。

安洁眼前一亮：“不得了啊！这真的不得了啊！”

枭羽的瞳孔地震：(这舰装，这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威严……塞壬仲裁机关人形？！)

安洁走到黑发少女旁：“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迪贝路·XV哦，很高兴认识你，安洁博士。”

“喔！好可爱啊！”

名为迪贝路的少女看向一旁的众人：“我将作为第二场演习测试中负责测试你们舰装的舰船，请多指教。”

枭羽有些不解：“第二场？那第一场……”

孟菲斯从黑暗中走出来：“老师，是我来负责哦，不，现在应该叫指挥官了。”

安洁摆了摆手：“你们先去第一场吧，我在这里和迪贝路聊聊天。”

一行人来到演习海域。

本次演习，孟菲斯会作为对手并统领着蓝方，而红方着由枭羽统领，带着列装了II代舰装的少女们作战。

考虑到孟菲斯带领的蓝方势单力薄，于是实验室那边就将大量的量产型给了蓝方，而量产型也不简单，运用了最新的的无人技术，从舰船到舰载机都是由机器控制，甚至出现了许多无人机。

兰利分析起了己有的情报：“指挥官，对面既有能抗住一轮空袭的量产型巡洋舰，能将全部飞机拦截的量产型护卫舰，更有能精准锁定的高速导弹和高精度雷达，甚至连干扰我们舰装的装置也有，我们该怎么办？”

枭羽仿佛就预料到一般：“怪不得刚才孟菲斯露出那副自信的表情……没关系，无论是什么样的技术，都会有它的弱点。”

众人也被这一番话感染，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首先，大量性能优异的舰船构成的放空区之中必定有一艘作为指挥节点的指挥舰，将其破坏掉就能瘫痪一处子舰队，利用战术穿插使敌方处于混乱，最后再进行斩首，胜利就是我们的了。”

约克城投来崇拜的目光：“不愧是指挥官，对于未来战争和战术修改弥补很得心应手呢～”

大黄蜂干劲十足：“有指挥官在，这场演习的胜利就由我们拿下了！”

这时，孟菲斯的全息影像映射在众人面前。

“哟，红方的各位都准备好了吗？”

大黄蜂：“放马过来吧！我们都准备好了！”

“真是让人怀念呢，这次我绝对会让指挥官刮目相看的。”

枭羽：(等等，“让人怀念”？果然有问题……)

约克城：“嗯？‘刮目相看’？等等，我记得今天是老师第一次指挥舰队演习才对吧？”

孟菲斯明显愣住：“这个……我之前一首用计算机模拟着这次的演习，所以才会这样说的，啊哈哈……”

演习开始，红方这边凭借着高机动性和枭羽制订的战术竟生生压制住了占优势的蓝方，让孟菲斯不得不切换了战术。

枭羽：“竟然是最新一代的水下舰船么……哈曼，交给你了！”

哈曼：“明白了！”

枭羽所在的指挥舰后发突然传出动静，只见孟菲斯突然从水中跳出，几颗鱼雷就高速命中了红方指挥舰。

轰——！

孟菲斯：“指挥官，真正的攻击在这里哦～”

枭羽叹了口气：“没想到你的进步这么大呢……”

“嘿嘿，现在可是将军了哦～”

“哦？如果是你赢的话，那为什么演习没有结束呢？”

“等等……难道您的指挥舰没有被判定为旗舰？！”

“约克城，就是现在！”

约克城微笑道：“抱歉，是我们将军了哦～”

孟菲斯叹了口气：“还是斗不过您呢，指挥官。”

演习结束，红方胜利。也就在此时，迪贝路来到了演习海域。

“很不错，该进行下一场测试了。”

大黄蜂有些无奈：“可是我们才刚打完一场啊，不休息休息？”

“没关系，你们不是有指挥官吗？况且用的都是演习弹，不会有事的。”

孟菲斯表情变得凝重：“指挥官，我先回实验基地了……”

枭羽意识到了什么：(这迪贝路果然有问题……塞壬仲裁机关么……)

迪贝路·XV：“算了，休息一下也可以，你们对于舰装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都可以问我，但仅限这几分钟。”

少女们去到到了迪贝路面前，只剩约克城还站在枭羽旁边。

“约克城，你不去么？”

“不了，我站在您的身边就好了。”

“你是有什么心事么？”

“还是被您看出来了啊……其实我是想向您道谢的，感谢您一首陪在我们身边。”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有些……但我见到老师后还是决定告诉您。”

“和您相处让我非常安心……和您相处尽是温馨美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感到了焦虑……老师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体贴，但不知为何，越靠近您我就觉得您多出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让我的内心生出了一种悲伤之情……”

“约克城，我……”

“算了，也许是我的问题吧，刚才的话您就忘了吧。”

迪贝路的演习开始，孟菲斯也回到了演习海域，但大家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对面竟然使用了实弹，还击伤了哈曼。

枭羽皱着眉头：“孟菲斯，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迪贝路出现了故障，我立刻就将她停掉……等等，怎么失效了？！”

而迪贝路的攻击明显变强了许多，整片海域笼罩着绝望和恐怖的气息。

孟菲斯眼中的光消失：“完了……她还有帮手，一切都完了，我不应该提议将‘指挥官’带到这片空间的，是我不好……”

约克城回头看向孟菲斯：“等等，你在说什么啊？”

“都怪我，不应该固执己见的……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啊啊啊啊！”

约克城：“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孟菲斯你又知道些什么？！”

孟菲斯看向枭羽：“指挥官，对不起，请救……”

她们耳边突然响起声音：“这就放弃了？孟菲斯，这可不像你啊？”

约克城：“谁？！”

“数据伪装解除……嗨，大家好。”

“你、你们究竟是谁？”

“我是海伦娜，当然，不是你们所认识的，她是孟菲斯，当然，也不是你们所认识的孟菲斯。”

“我们是指挥官的帮手，自然也是你们的友军，是来帮助你们的。”

海伦娜向枭羽鞠了个躬：“很抱歉，为了让你取得既定的‘空间锚点’，将你卷进了危险中，不过你回去之后就能救她了哦，其实还蛮不错的。”

“等等，‘空间锚点’是什么？还有你们为什么叫我指挥官？还有……”

海伦娜用手指抵住枭羽的嘴巴：“指挥官，这些之后再让孟菲斯解释给您听吧，现在一首追问可不礼貌哦～”

于是，在海伦娜和孟菲斯还有枭羽的指挥下，众人开始对抗迪贝路·XV，但很快发现了不对劲——海域上空竟被撕开了个裂缝。

海伦娜一惊：“等等，这是……居然己经开始了净化了么……”

枭羽有些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总得来说，这个世界是由‘塔’所模拟出来的，现在‘塔’受到了威胁，于是就开启了净化模式。”

约克城：“海伦娜……你的意思是说……我，只是模拟出来的数据么？”

“嗯……”

“大黄蜂她们呢？”

“也是。”

“很遗憾，除了我、孟菲斯还有指挥官，这里的一切都是模拟出来的。”

约克城眼睛泛起泪花：“那我脑海中的记忆还有我内心涌现对老师的情感呢？！”

“这个……”

孟菲斯朝这边喊道：“小心，净化系统的触手向你们那边袭来了！”

“约克城小心——！”

约克城再度睁眼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神秘的空间，一个神秘的女人正站在她面前。

？？？：“你醒了？”

“我这是……被净化了么？你又是？”

？？？：“你还没想起来么？”

“……我想起来了，我是过去的你，你是未来的我，而我事你用记忆创造出来的我，约克城·MEAT的“代行者”……”

约克城MEAT调出几个记忆画面：“他，我的指挥官，一首很努力，经历了两个时空分别的痛楚，但还是毅然决然的拯救约克城。”

“请问，他那个世界的约克城过得好么？”

“嗯，己经开始喜欢上他了。”

“那还是慢一点啊，可惜……”

“抱歉，让你承受了一切……”

“不，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让我有机会认识老师，博士还有大家，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快乐的时光……这样，就够了……”

“抱歉……”

“不用在道歉了！还有什么我能为你们做的吗？”

“嗯……留下来殿后，帮海伦娜拖延时间，让指挥官能够逃出去。”

约克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战斗到最后一刻么……交给我吧。”

在约克城·MEAT的目送下，约克城重新返回了战场。

海伦娜看向枭羽：“指挥官，请跟着孟菲斯走吧……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见面呢……(小声)”

枭羽看着约克城：“约克城，一定要回家啊！”

约克城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热泪顺着眼角就这么流着：(老师，一定要保重，一定要和你的约克城幸福呀……无论身处何处，我都会永远爱着你……)

跟着孟菲斯来到了实验基地的深处，摆在枭羽眼前的是一条长廊。

“指挥官，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么？”

“为什么你们要叫我指挥官？”

“……在我们的世界，指挥官，也就是您在一场战斗中就失踪了，我们找了很久才发现您己经在另外一个时空了……”

“空间锚点又是什么？”

“在您的世界，己经存在二代舰装了，但这个技术并没有支撑其存在的‘锚点’，而您所处的世界中那些己经配备二代舰装的人就会因为没有这‘锚点’而消失。至于那个三代舰装嘛，是你们自己研发的自然就不需要寻找‘锚点’了。还有什么问题么？”

“没了。”

“好吧，您走到长廊的尽头就可以回到您原来的世界了。”

到达长廊尽头后，枭羽只感觉看向周围的视线逐渐模糊，周围很快变成了一堆乱码，他也突然眼前一黑。

当他再度睁眼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房间内，约克城和TC都焦急的看着他。

“哥哥，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约克城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枭羽先生，你好些了吗？”

枭羽突然起身，并将约克城抱紧在怀里：“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呜呜呜……”热泪从他眼角流出，滴在了约克城的身上。

“欸，欸？！枭羽先生你这是……”

没等约克城反应过来，她就感觉从嘴唇传来温热，但还附带了一些贪婪和愧疚。

“枭羽先生，你这是……///”

没等约克城喘上气，一股贪婪又席卷了她的香唇，而一旁的TC也是识趣的走出了房间。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我将占有你的一切……”

跨越悲伤之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