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王猛灭燕（四）

多年来，前燕与前秦的激烈交锋，终于迎来了决定命运的大决战。王猛凭借其卓越非凡的军事谋略，一举攻克晋阳，随后马不停蹄，率领大军如汹涌潮水般直逼邺城。

彼时，慕容评统领着三十万大军，犹如一道坚固防线横亘在邺城之外的潞川。慕容评站在营帐前，遥望着远方连绵不绝的秦军营寨，心中虽有怯意，但念及已方的兵力优势与邺城的坚固城防，暗自思索或许能阻挡秦军的凌厉攻势，为前燕求得一线生机。

然而，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慕容评竟心生贪婪，做出“固山封泉”的荒唐之举。他望着山中茂密的柴薪与清澈的溪流，打起了如意算盘，旋即下令把控山中柴薪与水源。他派遣重兵严守要道，严禁士兵自行上山砍柴，违者严惩。对于水源，更是严密把控，在溪流泉眼处皆派人看守，士兵取水需缴纳钱财。他还巧立名目，按照取水和柴薪的数量制定详尽收费标准，看守士兵趁机搜刮，中饱私囊。

一位年轻士兵，手捧仅有的干粮，眼神无奈又怨恨，喃喃自语：“这仗还怎么打，连口热水都喝不上。为了喝水，得拿干粮交换；想生火取暖做饭，却因买不起柴薪而不能，只能忍饥挨冻。”这般荒唐举措，致使燕军内部怨声载道，军心涣散，士兵对秦军的畏惧与对慕容评的怨恨交织，战斗力直线下降。

王猛敏锐捕捉到这一良机，即刻率军向慕容评发起迅猛进攻。战争伊始，燕军士气低落，秦军则如猛虎下山，势如破竹，杀得燕军丢盔弃甲。

可就在王猛以为胜利在望时，原本军纪涣散的燕军却突然如回光返照般反向杀来。只见燕军迅速布阵，八卦金锁阵初现端倪。数千燕军士兵按特定方位站立，以八人为一组，分别对应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卦之位。他们先布下基础的八卦方阵，士兵手持长枪短剑，彼此呼应，阵形严丝合缝，如巨大金属网格。

随着慕容评一声令下，位于八卦中心的士兵缓缓移动，步伐遵循神秘节奏，或快或慢，带动阵形变化。阵中旗帜飘扬，指挥各小阵转换，一时间，乾位与坤位交错换位，震位与巽位相互呼应，坎位的防御与离位的攻击配合得天衣无缝。

王猛脸色骤变，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惊愕与焦急。他深知此阵厉害，脑海飞速思索破阵之法：“这八卦金锁阵乃道家奇门遁甲至高之术，我竟未曾料到慕容评有此一招，如今大军被困，若不能及时突围，势必全军覆没，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前秦的统一大业也将受阻，该如何是好？”他目光紧盯着阵中燕军动向，额头渗出汗珠，双手不自觉握紧拳头。

慕容评站在阵外，望着被困的秦军，脸上露出得意冷笑，心中暗自得意：“王猛啊王猛，你以为我燕军如此轻易就能被你击败？这八卦金锁阵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虽说此前我军内部有些动荡，但如今此阵一出，秦军插翅难逃，前燕有救了，我也能保住地位与荣华富贵。”他双手背在身后，身姿微微后仰，眼神透着傲慢。

燕军见状士气大振，展开猛烈攻击。此阵可攻可守，攻时单阵突进，退时抵挡千军万马。八卦金锁阵运转起来，仿若巨大绞肉机，燕军从各个方位交替杀出，阵中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动地。秦军被围困其中，左冲右突难以脱身，不断有士兵倒下，鲜血染红战场。

王猛指挥秦军全力突围，却收效甚微，只因这八卦金锁阵乃道家至高秘籍。眼瞅着王猛即将兵败。

为何如此无能的慕容评会拥有道家的至高秘密——八卦金锁阵？这就得提到太后可足浑氏。

可足浑氏实则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道家高手，内力深厚。在进宫前，江湖传言慕容世家历代家族首领皆拥有吸功大法，此功法可采阴补阳，故而慕容世家首领的妻子皆难以长寿。当时，可足浑氏已被许配给慕容皝的次子慕容儁，因慕容皝长子早逝，慕容儁极有可能成为家族首领。可足浑氏听闻后，心中惶恐，为求自保，决心遍访能克制吸功大法的武功。

在游历中，机缘巧合下，她结识一位道家隐士。隐士见她根骨奇佳且诚心向道，便收其为徒，传授道家无上内功心法。可足浑氏潜心修炼，虽身处宫廷，却暗中从未间断对道家功法的研习。她深知身份特殊，一旦暴露，恐引火烧身，平日在众人面前，总是装作柔弱妇人，丝毫不让人察觉其道家高手身份。

只是可足浑氏未曾料到进宫后，丈夫慕容儁竟不会吸功大法，反倒在诸多时候，被她吸干榨干。这便是慕容垂与可足浑氏欢好时，想用吸功大法却毫无作用的缘由。可足浑氏才是幕后的真正大佬。

如今王猛率军攻打燕国，可足浑氏见事态危急，遂向道家求救。可她没想到，道门早已被东晋朝廷掌控。于是东晋谢玄暗中指示道家，让前燕朝廷拿十万两黄金来换取八卦金锁阵的秘密。只要前燕拥有此阵，便能击败王猛的秦军。谢玄明知此时燕国国库拿不出这么多黄金，提出此交换旨在让燕国内乱，以便东晋趁机夺回被燕国占领的土地。

只是没料到慕容评这蠢材，为凑够换取八卦金锁阵的十万两黄金，竟对三十万大军敛财，此等操作就算能抵挡王猛大军一时，又怎能抵挡一世？失去军心的大军在战略上早已输了。

而此时的慕容评却看不清这些，还以为凭借八卦金锁阵，今日战胜王猛的秦军轻而易举。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战局，林婉清与慕容轩仿若天降神兵般登场。

原来林婉清作为临时武林大盟主，早就得到密报，说道家最近和燕国的军队频繁往来，于是林婉清约慕容轩一起暗中关注着慕容评大军的一举一动。

林婉清秀眉紧蹙，依道家之理分析起眼前的八卦金锁阵：“此阵精妙非常，依道家之说，八卦相生相克，巽位主风，乃灵动变化之关键。若能突破巽位，便能打破整个阵法的平衡。”慕容轩点头，目光坚定：“林姑娘聪慧，那我们就从巽位切入。”

言罢，二人施展流风回雪剑法，林婉清身形如燕，率先持剑冲向巽位，剑若灵蛇，挑开燕军阻拦。慕容轩紧跟其后，剑风呼啸。

然而，八卦金锁阵威力强大，燕军迅速围堵，攻击愈发密集凌厉，二人一时间难以突破。

此前，慕容评固山封泉，引得部分燕军士兵心怀不满。此刻面对林婉清和慕容轩的凌厉攻势，这些士兵压力剧增，怨念爆发，终于有人临阵倒戈。

林婉清全神贯注，敏锐捕捉到燕军动作的一丝不协调，意识到这便是阵法的破绽。她眼神一亮，高呼：“慕容公子，随我往左三步！”慕容轩心领神会，紧跟其后。

二人趁着破绽，剑招愈发凌厉，奋力冲向巽位。燕军虽拼死阻拦，但二人配合默契，在阵中撕开一道口子。

一直在密切关注战局的王猛，见燕军阵法迟滞，当机立断振臂高呼：“众将士，燕军阵法已乱，随我反击！”秦军将士士气大振，如潮水般冲向燕军。

战场上杀声震天，鲜血四溅，兵刃相交。

经过一番激烈鏖战，林婉清剑尖轻点，挑落阵中关键旗帜，八卦金锁阵瞬间迟滞，最终被秦军艰难破阵。

阵破之后，秦军士气如虹，王猛高呼：“儿郎们，复仇之时已到！”秦军如汹涌潮水般发起绝地反击。

前排盾兵紧密排列，如铜墙铁壁般稳步推进，他们将盾牌高高举起，抵御燕军残余的箭矢与攻击，脚下步伐坚定，一步步逼近燕军。

后排弓箭手迅速张弓搭箭，万箭齐发，箭雨如蝗虫过境般落入燕军阵中，燕军顿时倒下一片。

骑兵则从两翼包抄，马蹄扬起阵阵烟尘，马背上的士兵挥舞长刀，寒光闪烁，如死神降临。他们借着马的冲力，冲入燕军阵中，肆意砍杀，燕军在慌乱中四处逃窜。

慕容评见势不妙，妄图重整旗鼓，却已无力回天。

燕军在秦军的猛烈攻击下节节败退，丢盔弃甲。

秦军一路追击，杀声震天。

此役，王猛用六万大军击败慕容评的三十万大军，秦军斩首八万有余，俘虏十万之众，缴获的粮草辎重堆积如山，前燕的主力在此战中遭受重创。

王猛由此取得潞川大捷，这一胜利为前秦后续攻打前燕都城邺城奠定了坚实基础，让前秦在统一北方的征程上迈出关键一步，王猛威名远扬，令天下侧目。

潞川大捷后，王猛乘胜追击，兵锋直指燕国都城邺城。

慕容评在潞川之战的混战中仅以身免，狼狈逃回邺城。他骑在马背上，脸色苍白，心中满是惊恐与懊悔，暗自叹道：“难道前燕真要亡于我手？”

慕容评作为前燕重要人物，历经多朝，曾在军事上有一定功绩，但后期执政腐败无能，嫉贤妒能，导致前燕国势衰落。此次潞川之战，他作为燕军统帅，大敌当前，不思杀敌，竟固山封泉，把泉水和柴薪作为敛财手段，致使燕军怨气冲天，军心涣散。

与此同时，慕容垂入宫面见苻坚，他微微低头，双手抱拳，恭敬道：“陛下，眼下燕国灭亡在即，臣恳请前往燕国，一旦燕国灭亡，押送慕容世家的皇室与贵族前往长安。臣愿为大秦效力，以显忠心。”苻坚坐在高位上，目光审视慕容垂，考量其忠诚与能力后，欣然应允。慕容垂遂领命前往邺城。

此时，邺城保卫战的烽火熊熊燃起。

往昔，历朝都城保卫战皆惨烈无比，此次邺城之战亦未例外。

前燕朝堂上，气氛压抑如暴风雨前的死寂。前燕皇帝慕容暐满脸怒容，厉声呵斥慕容评：“慕容评，你身为统帅，统军御敌如此无能！致使我大军溃败，如今秦军兵临城下，皆因你之过！”慕容评肥头大耳的脸涨得通红，却仍强辩：“陛下，非臣之罪，秦军来势汹汹，且我军内部诸多难处，粮草军备皆不足。”

可足浑氏在一旁，眼神焦虑不甘，尖声道：“陛下，臣妾以为，此乃慕容垂那叛臣在秦军中出谋划策，才让我军陷入绝境，当早除此患。”慕容暐冷哼：“如今说这些有何用？当下该想如何退敌。”

慕容评急忙进言：“陛下，可紧闭城门，坚守不出，待敌军久攻不下，粮草耗尽，自会退去。”可足浑氏反驳：“哼，若一味死守，城中粮草撑不了多久，百姓必生乱。”慕容暐烦躁踱步：“那依太后之见？”可足浑氏一时语塞，三人在朝堂上争吵不休，却无良策。

前燕皇帝慕容暐在宫闱中焦头烂额，听闻前线兵败，怒不可遏，即刻派遣使者奔赴前线，声色俱厉斥责慕容评作战不力。并当即下诏，令慕容臧统领剩余军队抵御秦军攻势。

慕容臧虽领命出征，但其军事才能与秦军诸将相较，差距明显。战场上，面对秦军虎狼之师，他屡战屡败，每场战斗皆如噩梦，燕军丢盔弃甲，伤亡惨重，前燕局势如飘摇孤舟，愈发危急。

与此同时，慕容桓心急如焚，亲率大军星夜驰援。他率领燕军精锐，马不停蹄赶赴邺城，然秦军早有防备，于外围精心布置天罗地网。当慕容桓的援军赶到，秦军如铜墙铁壁般阻拦，双方展开激战。喊杀声震彻云霄，箭矢交错。慕容桓奋力拼杀，但其军队始终难以突破秦军防线，被死死阻击在外围，只能眼睁睁望着邺城，满心无奈绝望。

而此时的邺城之内，也是末日惨象。城内粮食储备有限，经长时间战事消耗，逐渐短缺。士兵们食不果腹，饿着肚子坚守城墙，眼神疲惫迷茫。他们体力在饥饿疲惫折磨下渐不支，每一次挥舞兵器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动作愈发迟缓。

慕容暐见此情形，深知坐以待毙必死无疑，遂鼓起勇气，亲自披挂上阵，率领部分军队出城，妄图趁秦军不备，绝地反击。出城时，他目光坚定，似有破釜沉舟之志，然现实如冷水浇灭希望之火。秦军训练有素，反应迅速，即刻组织反击。慕容暐的军队在秦军猛攻下，瞬间土崩瓦解，大败而归。

此后，前秦军队乘胜追击，迅速将邺城围得水泄不通，如铁桶一般。慕容暐困兽犹斗，多次派兵出城作战，试图打破绝境。但每次战斗皆以失败告终，燕军士气低落，人心惶惶。城内百姓在战火中瑟瑟发抖，恐惧弥漫每个角落。

尚书令慕容韦等一众大臣见大势已去，满心绝望，为求自保，无奈打开邺城城门，向秦军投降。前秦军队如潮水般涌入邺城，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城，陷入混乱喧嚣。

前燕皇帝慕容暐城破后，心有不甘，率领少数亲信趁乱出逃。他在夜色掩护下，仓皇奔逃，如丧家之犬。然命运未眷顾，途中被前秦将领郭庆率领的追兵擒获。慕容暐被俘时，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帝王之尊荡然无存，前燕的辉煌随他被俘烟消云散，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抹残痕。

邺城城破后，慕容垂暗令慕容轩务必找到慕容评并带到面前。慕容轩费尽周折，终于在一处隐蔽宅院寻到狼狈的慕容评。慕容评见慕容轩，心中一惊，却强装镇定。

慕容垂见到慕容评，眼中满是愤怒怨恨，咬牙切齿道：“慕容评，这么多年，你为何一直针对我、迫害我？我念及同属慕容世家，一忍再忍。想我慕容垂为前燕出生入死，战功赫赫，你却因嫉妒我的威望，在朝堂排挤我，暗中使绊，让我在前燕难以立足。”

慕容评肥头大耳，眼神闪烁，冷哼：“哼，你慕容垂锋芒太露，早晚会威胁我在燕国的地位，岂能容你？”

慕容垂怒极反笑：“好，就算这些我都能咽下。但当慕容令中了金刀计逃到燕国，他本无辜受牵连，你为何在朝堂非要处死他？他是我儿，亦是慕容世家血脉，你怎下得去手？你空有慕容世家名号，却无慕容世家的英俊长相，更无慕容世家应有的胸怀！”

慕容评被说得恼羞成怒，大声吼道：“那慕容令违抗王命，罪当处死，我何错之有？”

慕容垂双眼通红：“你分明借机铲除异已，卑鄙小人！”

此时，一旁的慕容宝早已按捺不住怒火，抽出佩剑，大喝：“今日，我便要为大哥报仇！”说罢，挺剑直刺慕容评。慕容评惊恐瞪大双眼，想躲避已来不及，慕容宝的剑刺入他胸膛，慕容评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邺城城破后，慕容垂特意找到可足浑氏并带至偏僻处，想让其说清慕容暐是否是自已亲生儿子。

可足浑氏目光带着哀求期待，急切道：“慕容垂，慕容暐是你亲生儿子，你怎能眼睁睁看他陷入绝境？你要保护他，日后助他复国啊！”

慕容垂眉头紧皱，面露难色，决然道：“如今前燕已亡，大势已去，我已投身大秦，怎可再做此等谋逆之事。”

可足浑氏一听，泪水夺眶而出，先低声抽泣，继而放声大哭，边哭边诉：“你怎能如此狠心，他是你骨血啊！你不顾念父子之情吗？”

见慕容垂不为所动，她又撒泼哭闹，双手挥舞，几近癫狂。最后，竟解下腰带，佯装上吊自尽，喊道：“你若不答应，我今日便死在你面前！”

慕容垂面露无奈挣扎之色，心中虽知此事风险极大，但念及父子情分，又被可足浑氏这般哭闹逼迫，长叹一声，被迫答应：“罢了，罢了，我且应下你这无理要求，但日后之事，怕也是难如你愿。”

十一月初十日，苻坚率大军踏入邺城王宫。往昔繁华的王宫，如今破败不堪，尽显落寞凄凉，一切都已结束。

至此，前燕政权在秦军强大攻势下灰飞烟灭。慕容世家的第一个燕国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这个前燕是慕容世家最强大、最值得骄傲的，却也仅维持了 37 年。

前燕自慕容皝称燕王起，于乱世崛起，一度雄踞北方，名将辈出，文化亦有发展，令周边势力忌惮。然而其内部权力斗争激烈，政治腐败，继位者能力参差不齐，未能解决宗室贵族矛盾，致使国力内耗，终在强秦压力下覆灭，令人叹惋，也留下关于政权稳定与内部治理的深刻教训。

苻坚征服前燕后，对燕国贵族与皇室成员采取分化对待策略。慕容暐及部分重要皇室宗亲被迁往长安，途中重兵押送，往昔荣华成空，他们在秦军监守下，惶恐憔悴，从尊贵沦为阶下囚，命运急转。

对其他燕国贵族，苻坚依其影响力和忠诚度区别处置。部分有声望且愿归顺者，获授官职，在前秦体系内效力，却受监视。他们虽保性命地位，却知非燕国权贵，行事小心，恐触怒前秦统治者。而坚决抵抗或被视为潜在威胁者，则被剥夺财产权力，甚至软禁，家族荣耀终结，余生在悔恨无奈中度过。

前秦经此一役，获前燕一百五十七郡，二百四十六万户，九百九十九万人。此大胜极大充实了前秦的政治、军事实力，使其在统一北方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大步，成为前秦历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王猛主导的灭燕之战堪称军事战略与政治智慧的完美结合。他精准地把握战机，利用燕国内部矛盾，以潞川之战为关键突破，一举摧毁燕军主力，随后稳步推进对邺城的围攻。其战前动员激励士气，战场上指挥若定，对将领的任用与激励也恰到好处，邓羌等将领在其麾下各展其能。

此役不仅展现了王猛卓越的军事才能，更体现了他对全局的掌控力和对人心的洞察力，为前秦统一北方奠定了极为坚实的基础，其功绩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

此刻苻坚的功绩亦不可小觑。他胸怀大志，以雄才大略为基石，任用贤能如王猛，积极开疆拓土。征服前燕之举，让前秦的版图大幅扩张，人口与资源急剧增加，北方地区在其统治下逐渐走向一种相对统一的格局。

他的统治促进了民族融合与文化交流，使得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人民开始在一个更为广阔的政治框架下生活与互动。其文治武功，在当时的历史舞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成为推动历史进程的重要力量，在这一时期，他无疑是一位极具影响力与作为的君主。

而此时，姚苌暗中窥探局势，心怀鬼胎，联络阴阳家，蛊惑草原匈奴部落颠覆代国拓跋什翼犍政权，妄图在乱世中搅乱局势，浑水摸鱼，谋取私利。

未来局势于乱世迷雾里若隐若现，充满未知变数，似一场无尽的棋局，各方仍将在棋盘之上继续角逐，书写各自的篇章。

在这动荡的时代，年轻的英雄们怀揣着梦想与野心，踏上征程。他们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成长，在权谋与争斗中抉择。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谁能主宰沉浮，谁能笑到最后，尚未可知。但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已与这乱世紧密相连，他们的故事，也将成为后人传颂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