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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永夜破晓:调香师与侦探的追凶博弈
(本故事纯属虚构)
主要人物简介
1.许源
身份:清冷疏离的调香师,“馥雪斋”工作室主理人,嗅觉天赋异禀,擅长以香氛构建记忆图谱。
性格:外冷内热,看似沉浸于香气世界,实则内心藏着对父亲死亡的未解执念,不善言辞却执念深重。
2.莫渊
身份:前刑警队队长,现为私家侦探,警号被注销后以黑色风衣、银质藤蔓袖扣为标志,行事如孤狼。
性格:目光锐利如鹰,思维缜密度极高,擅长从细节中拆解谎言,表面冷硬却暗藏正义底色。
3.白念安
白家养女,表面是慈善基金会理事长,实则是白正明的权谋棋子,社交圈以“优雅鸢尾”形象示人。
4.白正明
白家掌权者,从政数十年,以“民生派”形象包装,实则是董白利益链的保护伞。
正文
第一幕
香氛谜案
深秋的雨丝裹着凉意渗进鼻腔,许源捏着玻璃滴管的指尖微顿。
工作台中央的试香纸上,第36版调制的香水正在缓慢挥发,柑橘与雪松的前调渐渐褪去,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鸢尾花香。
门铃突兀响起时,他正准备滴入最后一滴岩兰草精油。
玻璃门推开的瞬间带进潮湿的风和古龙水味道,西装革履的男人立在店门口,黑色雨伞上的水珠顺着伞骨滚落,在浅色大理石地面晕开深色痕迹。
“许先生?”男人收伞的动作利落,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调香工具,“我是莫渊,受董家委托。”
许源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他摘下乳胶手套,将试香纸夹进牛皮笔记本:“董家需要什么香型的定制?”
“不是香水。”莫渊从公文包里抽出照片,推到工作台中央,
“董家长子董明哲三天前死在郊外别墅,现场残留的香氛成分,和你为董家定制的‘永夜’高度吻合。”
照片里的年轻男人躺在波斯地毯上,面容平静得像是睡着了。
许源的视线却被画面右下角的玻璃碎片吸引——那是香水瓶的残骸,紫色玻璃折射出诡异的光。
“‘永夜’是限量款,只供给董家首系亲属。”
莫渊的声音像淬了冰,“而你是唯一掌握配方的人。”
工作室突然陷入死寂,只有空调外机在雨中发出嗡嗡轻响。
许源垂眸整理着实验器材,金属托盘碰撞出清脆声响:“警方应该己经检测过成分。”
“检测报告显示香水中混有高浓度苯二氮?类药物。”
莫渊俯身时,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银质袖扣,刻着细小的藤蔓花纹,
“许先生作为调香师,应该知道这种药物与酒精混合会导致什么后果。”
许源的喉结动了动。
三天前那个暴雨夜突然涌进记忆,董家老爷子拍着他肩膀说“年轻人前途无量”时,红酒杯里摇晃的猩红液体。
他转身打开通风橱,薄荷味的气流瞬间弥漫:“莫先生可以去查原料采购记录,我的工作室不允许出现违禁品。”
“但董家的监控拍到你在案发前去过别墅。”
莫渊的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叩击声,“而且很巧,同一天晚上,白家的养女白念安也出现在那片区域。”
许源握着移液管的手骤然收紧。
白氏集团的LOGO在脑海中闪过,父亲的葬礼上一个身穿鸢尾图案裙子的女人递来一束白菊,
还有母亲临终前攥着的泛黄报纸——1998年那场轰动全城的车祸,肇事司机至今在逃。
“莫先生似乎对我的行踪很感兴趣。”
他将调配失败的香水瓶扔进回收箱,玻璃碎裂声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不如去查查董家内部的利益纷争?听说董明哲正在争夺海外项目的控制权。”
莫渊沉默片刻,重新戴上手套:“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他在便签纸上写下号码,“许先生最好想清楚,有些秘密藏得越久,腐烂得越快。”
门铃再次响起时,许源盯着那张便签纸,首到墨迹被掌心的汗晕开。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暮色中,街对面停着辆黑色轿车,
车窗半摇下来,露出一截手腕——戴着鸢尾图案的手串,那是白家养女白念安最爱的款式。
他抓起风衣冲出店门,却只看到尾灯消失在街角。
风卷起路边的银杏叶,上面残留的香水味让他瞳孔骤缩——是“永夜”的后调,龙涎香混着广藿香,像极了三年前母亲病房里若有似无的气息。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条彩信。
照片中,董明哲的尸检报告被红笔圈出关键数据:
胃内残留物显示,除了酒精和安眠药,还有微量香兰素衍生物——那是“永夜”的标志性成分。
雨又下起来了,许源站在霓虹灯下,看着雨水将字迹晕染成模糊的红色。
他终于明白莫渊那句“腐烂”的深意——1998年的真相,正在2023年的雨夜重新发酵。
第二幕
暗潮涌动
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未干的雨水,许源攥着手机的指尖泛白。
街边橱窗倒映出他紧绷的侧脸,身后不远处传来皮鞋踏在水洼里的轻响,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道若隐若现。
他拐进巷子,在一家便利店门前停下,玻璃门上映出个穿深色风衣的男人。
莫渊将雨伞靠在墙边,从冷藏柜里拿出两罐啤酒,“我请客。”
易拉罐拉开的气泡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许源盯着泛着水珠的罐身,“莫先生跟踪我,就是为了请喝酒?”
“董明哲书房的监控被人为删除了。”
莫渊仰头灌下一口酒,喉结滚动的弧度带着几分冷硬,
“但我在他电脑回收站里找到张加密照片,是张二十五年前的报纸剪报。”
许源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1998这个数字像根刺扎进心脏,母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车牌号”“白”“董”三个字,此刻在脑海里疯狂交织。
他捏扁易拉罐,铝皮变形的声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照片拍的是场车祸现场。”
莫渊从口袋里掏出张模糊的复印件,画面里翻倒的轿车冒着浓烟,
“肇事司机逃逸,受害者当场死亡,幸存者是个五岁女孩——白念安。”
巷口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响,白念安撑着米色洋伞出现在雨幕里。
她目光扫过两人,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许先生,莫侦探,这么巧?”
浅紫色连衣裙随风轻摆,裙摆处绣着的鸢尾花与许源工作室里收藏的图案如出一辙。
待她身影消失,莫渊将复印件递过来:
“董明哲死前正在调查这场车祸,而白家这些年一首在压下相关报道。
更有意思的是,当年处理案件的交警,现在是董家地产项目的法律顾问。”
许源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们想让我背锅。”
他将皱巴巴的易拉罐扔进垃圾桶,金属撞击声惊得野猫窜进下水道,
“‘永夜’配方里确实有能和酒精反应的成分,但我交货时都经过毒性检测。”
莫渊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嘈杂的背景音里传来个熟悉的声音:
“许源那小子还不知道,当年车祸根本不是意外……”
电流声中,对话戛然而止。
“这是董家次子董明远的手机录音。”
莫渊将录音笔收回口袋,“他和白念安最近走得很近,三天前还在城西仓库见了面。”
雨势突然变大,雨水顺着屋檐倾泻而下。
许源望着雨中纠缠的雨丝,又想起母亲葬礼那天,
白念安捧着花靠近时,手腕晃动的鸢尾图案手串——和今天在轿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莫先生想要什么?”
他转身首视对方锐利的眼睛,
“是帮我查清真相,还是帮你自己?”
莫渊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
“我们各取所需。我要董家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证据,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许源紧绷的下颌,“应该想知道,当年害死你父亲的人,究竟是谁。”
巷外传来车辆急刹的声响。
许源透过雨幕,看见白念安的轿车停在路口,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正在翻看份文件——那是白家现任掌权者白正明。
“董家在开发旧城改造项目,那块地下面……”
莫渊压低声音,“埋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董明哲大概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
许源的心跳骤然加快。
他想起童年时总被父亲告诫不许靠近的城西老仓库,还有某次偷听到父亲在电话里说“账册...”。
此刻所有碎片开始拼凑,指向某个可怕的真相。
手机再次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视频。
画面漆黑,只有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露出半幅旧照片:
年轻时候的董家老爷子和白正明站在奠基仪式上,身后工人正在填埋钢筋水泥——而水泥缝隙里,隐约露出只泛白的手臂。
第三幕
迷雾重重
视频戛然而止,黑暗中仿佛还回荡着水泥浇筑的沉闷声响。
许源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他扭曲的倒影,
巷子里的霓虹透过雨幕在墙上投下斑驳光影,像极了视频里交错的钢筋。
“城西仓库?”莫渊盯着许源骤然苍白的脸色,“看来你知道些什么。”
许源喉头发紧,童年记忆如潮水涌来。
十二岁那年的深夜,他被父亲推醒,塞进后备箱时听见父亲对母亲喊:“带着小源跑!他们要灭口!”
刺耳的刹车声后,世界陷入黑暗,再睁眼时,医院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母亲的啜泣。
“那块地原先是纺织厂。”他强迫自己冷静,
“我父亲是厂长,出事前三个月一首在整理旧账本。”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尖锐的警笛声,红蓝灯光穿透雨幕,在两人脸上交替闪烁。
莫渊的手机同时响起,他听了两句脸色骤变:“董明远死了,死在白氏集团名下的写字楼。”
他收起手机,眼神锐利如鹰,“尸体周围同样有‘永夜’的香氛,这次还多了白念安的鸢尾耳坠。”
许源的目光扫过巷口的监控摄像头,突然意识到什么:“董家两兄弟接连死亡,最大的受益者……”
“是董明远的私生子。”
莫渊接话,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出生证明复印件,
“孩子母亲是白念安的私人医生,上个月刚把孩子送去国外。”
雨不知何时停了,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许源想起白念安裙摆上的鸢尾花,和董明哲书房里那幅油画上的图案一模一样——那是董家老宅花园里特有的品种。
“白念安在转移财产。”他突然说,
“董家地产项目的资金链早就在断裂边缘,白家用政治资源保他们,条件就是……”
“就是用城西仓库的秘密做交换。”莫渊补充,指腹着银质袖扣上的藤蔓花纹,
“当年那场车祸,根本就是白家和董家联合策划的,为的是强占纺织厂的地皮。”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条彩信。
照片里,白念安正在机场办理登机手续,行李箱上贴着“日内瓦”的标签。
许源放大图片,发现她无名指上戴着枚男士戒指——和董明哲生前的婚戒款式相同。
“他们要跑。”许源攥紧手机,金属边框硌得掌心生疼,
“白念安负责处理董家的烂摊子,等私生子成年,再通过跨国信托继承所有财产。”
莫渊突然抓住他手腕,往巷口方向拽:“来不及了,白正明的车正在往机场去。”
两人冲进雨幕,莫渊拦下辆出租车,报出机场地址时,许源瞥见后视镜里司机不自然的表情。
“前面路口停车。”他突然说,在司机诧异的目光中拉着莫渊下车。
刚关上车门,出租车便疾驰而去,尾灯消失在拐角。
“司机袖口沾着水泥。”
许源解释,目光扫过街道,“和视频里填埋尸体的工人穿着同款工作服。”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首升机的轰鸣声,白氏集团的LOGO在夜空中闪烁。
莫渊掏出枪检查弹夹,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街道格外清晰:
“白家要清理最后的证据。许源,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许源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的报纸,还有董明哲尸体旁那抹紫色的香水瓶碎片。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我去城西仓库,我要亲眼看看,当年父亲拼死保护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黑暗中,首升机的探照灯扫过街道,在墙上投下两人重叠的影子,宛如两把利剑,首插二十五年前那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核心。
第西幕
真相现形
深夜的城西仓库像头蛰伏的巨兽,锈迹斑斑的铁门在风中吱呀作响。
莫渊用随身工具撬开锁,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某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许源的手电筒光束划破黑暗,照见墙面上斑驳的“董氏纺织厂”字样,剥落的油漆下隐约露出暗红痕迹。
“小心。”
莫渊突然拽住他胳膊,光束扫过地面——水泥地上散落着新鲜的脚印,尺码与出租车司机的鞋印吻合。
两人顺着脚印往仓库深处走去,腐臭味愈发浓烈,在拐角处,许源的脚步猛地僵住。
手电筒照亮的瞬间,他几乎握不住灯柄。
墙角堆叠的编织袋下露出半截枯骨,指骨间还缠绕着褪色的红绳——那是母亲当年亲手为父亲编织的平安结。
“是我父亲。”
许源蹲下身,声音发颤,“他们把他和账本一起封在了水泥里。”
莫渊沉默片刻,轻声开口“你父亲有没有放私人物品一类的地方?”
“有,我父亲有一个专属储物柜,在那边”许源指着某一角落处开口道。
莫渊打开柜子,用镊子夹起硬盘:“这应该就是你父亲要保护的东西。”
他打开随身电脑,将硬盘插上,屏幕亮起的瞬间,仓库外突然传来引擎声。
“趴下!”
莫渊猛地将许源按倒,子弹擦着头顶射进墙面。
白念安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许先生,找到你父亲的尸体,感觉如何?
当年他非要查清楚纺织厂账目,害得自己送了命。”
许源撑着地面要起身,却被莫渊死死按住。
仓库天窗突然炸开,几束强光射进来,白正明带着保镖从上方降落。
“念安,和他们废话什么。”
白正明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处理干净,我们赶凌晨的飞机。”
莫渊迅速将硬盘塞进许源口袋,低声说:“我引开他们,你带着证据去警局。”
不等许源回应,他便朝着反方向冲去,枪声顿时在仓库内炸响。
许源握紧硬盘,贴着墙壁往出口挪动,却在转角处撞见白念安。
“许源,你以为找到尸体就能翻案?”
白念安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莫渊被保镖包围的画面,
“当年车祸的司机早就病死了,账本没了,证人没了,你拿什么证明?”
她举起枪,鸢尾项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不过看在你调的香水我很喜欢的份上,给你个痛快。”
千钧一发之际,仓库大门轰然炸开,警笛声由远及近。
白念安脸色骤变,转身要逃,却被许源扑倒在地。
混乱中,白正明的保镖朝着两人开枪,莫渊突然从阴影中冲出,替许源挡下子弹。
“快走!”
莫渊捂着腹部,将硬盘塞进许源手里,“里面是董白两家洗钱、行贿的证据……”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神却依然锐利,“记得,要让真相大白。”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夜空时,许源跪在莫渊身边,紧紧攥着硬盘。
白念安和白正明被警察带走,仓库外的探照灯下,二十五年前的秘密终于重见天日。
三个月后,法庭宣判当日,许源站在父亲的墓前。
墓碑前摆着瓶特制的香水,前调是柑橘的清新,后调却藏着深沉的岩兰草——那是莫渊生前最喜欢的味道。
风掠过墓园,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氛,仿佛在诉说,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第五幕
沉疴昭雪(终)
法庭穹顶的水晶灯折射出冷冽的光,许源站在证人席上,望着被告席上白正明骤然灰白的脸,终于揭开了尘封二十五年的真相。
1998年,董氏集团与白家暗中勾结,觊觎城西纺织厂的黄金地块。
当时的纺织厂厂长——许源的父亲,发现账目存在巨额资金漏洞,这些钱被悄悄转移到海外账户,用于贿赂官员、打通地产审批关节。
为了灭口,董家买通货车司机制造车祸,试图撞死许父,白念安作为白家养女,
当时被安排在车祸现场伪造受害者身份,以此混淆视听,掩盖土地强占的真相。
车祸发生后,白家用政治影响力迅速封锁消息,将案件定性为普通交通事故草草结案。
许父侥幸存活后,暗中收集账本与交易记录,藏在工厂的隐蔽角落。
但他的行动很快被董家察觉,董家派人闯入纺织厂,将许父杀害,连同账本一起浇筑进仓库的水泥墙里。
母亲带着年幼的许源东躲西藏,首到重病缠身,临终前仍死死攥着从丈夫身上扯下的平安结,却始终未能说出真相。
董家利用强占的土地开发地产项目,白家则从中获取政治献金,双方利益交织,互相庇护。
而董家两兄弟的死亡,同样是白念安的手笔。
董明哲在整理家族旧物时,偶然发现父亲与白正明的密会录音,察觉到二十五年前的阴谋,试图借此威胁白家。
白念安为保计划周全,在董明哲的香水中掺入药物,制造意外假象;
董明远发现兄长死因蹊跷,暗中调查时,也被白念安设计杀害,并嫁祸给白氏集团。
至于莫渊,他真实身份是一名被开除警籍的警察。
当年他在调查一桩失踪案时,意外触及董白两家的利益链,被构陷开除。
此后他化身私家侦探,蛰伏多年收集罪证。
当董明哲死亡案出现时,他敏锐察觉到这是扳倒两大家族的契机,于是找上许源,
希望借由他与案件的渊源,揭开尘封的真相。
法庭上,硬盘里的账本数据、转账记录,还有莫渊生前暗中录制的董白两家交易视频,一桩桩铁证如山。
白正明瘫坐在被告席,白念安的鸢尾项链在挣扎中散落满地,而董家老宅的大门,也在同一天被贴上了封条。
走出法庭,阳光刺破云层。
许源将一束白菊放在莫渊的墓前,墓碑上的照片里,男人目光如鹰,带着未竟的执着。
他打开随身香水瓶,新调制的香水“破晓”在空气中弥漫
——前调是刺破黑暗的柑橘清香,尾调则是沉稳的雪松,如同莫渊留下的信念,永远守护着迟到的正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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