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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别叫我阿姨,不要脸的臭婊子
林悦离开后,楚泽宇的日子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每天,他守着自己的出租车,日子过得简单又惬意。有人打车时,他便发动引擎,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听乘客们分享着各自的故事,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烟火气;没人打车时,他就摇下车窗,让微风轻轻拂过脸庞,或是听着电台里播放的音乐,惬意地望向车窗外的景色,放空思绪。
闲暇时分,楚泽宇的手机屏幕总是频繁亮起,他和李诗超的短信往来越发密切。他们不仅聊过去的趣事,谈生活的琐碎,还会在字里行间流露出一些旁人难以察觉的亲昵。那些看似普通的问候和分享,却藏着只有他们能懂的暧昧。每次收到李诗超的消息,楚泽宇嘴角总会不自觉地上扬,全然忘记了远在他乡带着孩子奔跑在医院忙碌的林悦。在这些简短却充满别样温情的文字里,让平淡的时光多了几分危险的刺激。与林悦忙碌的生活截然不同,楚泽宇的这份清闲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没有工作的催促,没有任务的压力,他尽情享受着这份偷来的甜蜜,静静等待着开学日子的到来。
开学这日,天刚蒙蒙亮,楚泽宇就从床上一跃而起,简单洗漱后,穿上那身标志性的运动套装,精神抖擞地出门了。他一路慢跑来到学校,在校门口碰到几个同样早到的体育老师同事,大家一边笑着互道早安,一边分享着假期里的趣事。
走进校园,楚泽宇没有首接去办公室,而是先来到操场。他仔细检查着操场上的体育器材,从篮球架到单双杠,再到起跑器,逐一查看是否存在安全隐患。确认无误后,他又回到办公室,整理新学期的教学计划和训练安排。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楚泽宇来到自己负责的班级。学生们看到他,兴奋地欢呼起来。他笑着和大家打招呼,简单询问了几句假期里的运动情况,就带着学生们来到操场。
站在操场上,楚泽宇大声宣布新学期体育课的开始。他先是回顾了上学期的体育成绩,表扬了那些进步明显的同学,鼓励大家在新的学期继续保持对体育的热爱。接着,他详细讲解了本学期的体育课程安排,包括各种体育项目的训练计划和比赛安排。
随后,他组织学生们进行热身运动,慢跑、拉伸,每个动作都亲自示范、耐心指导。热身结束后,便开启了新学期的第一堂体育课,教学生们新的篮球技巧,从运球姿势到投篮动作,一步步分解教学,学生们学得认真又起劲。
林悦带着楚林欣在李霞打工的公司借住,二十多个日夜,她掰着手指熬过漫长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焦灼的期盼填满。
终于,医院的电话如同一束曙光,穿透了这漫长的黑暗。林悦的心猛地一颤,紧紧攥着楚林欣的小手,脚步匆匆,一路小跑奔向医院,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许,好似只要熬过这场手术,所有的苦难都将终结。
可楚林欣软糯却带着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妈妈,我难受,有点冷。”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瞬间让她如坠冰窟。阳春三月,北京的街头早己满是融融暖意,可这一句话,却让她脊背发凉,心底的不安疯狂蔓延。
手续办理到一半,她颤抖着双手,给楚林欣测体温。当看到体温计上那刺眼的38.7度时,她只觉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美好的幻想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护士的声音轻柔却又无情:“孩子发烧了,手术得推迟,现在不能做。”林悦的世界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满心的希望瞬间碎成了无数片。她浑浑噩噩地退了手续,牵着楚林欣的手,踏上了回公司的地铁。车厢里,人来人往,喧嚣热闹,可她却觉得自己置身于无尽的冰原,孤独又无助。
在小诊所里,林悦望着点滴一滴一滴落下,每一下都仿佛砸在她的心上。她心急如焚,嘴角很快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这时,楚泽宇的电话打来了。
“手续都办好了吧?”楚泽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林悦带着哭腔,声音都在颤抖:“欣欣发烧感冒了,办了一半的手续,被医院给退了,现在在诊所里边打退烧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紧接着楚泽宇的声音拔高,满是指责:“你怎么看的孩子?大夫不都交代了吗?这段时间孩子不能感冒发烧,你这一天在那啥事都没有,连个孩子怎么都照顾不好?这次手术做不上,估计下次约上还不知道是啥时候!”
林悦的委屈瞬间决堤,这些天的压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是她妈,不是她的敌人,我愿意让她感冒?我每天提心吊胆,生怕出一点差错,省吃俭用,连个好觉都没睡过,你呢?你又帮过什么忙?就知道指责我!”
楚泽宇似乎被她的激烈反应激怒:“我在外面辛苦赚钱,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你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还有理了?”
林悦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赚钱?你除了钱还关心过我们吗?孩子生病我比谁都着急,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这样说我!”
楚泽宇冷哼一声:“我看你就是变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现在我说你两句都不行!”
林悦满心的失望,声音都带着一丝绝望:“是,我变了,我变得一个人承受所有的苦,变得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时,楚林欣虚弱地喊了一声:“妈妈,我难受。”林悦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泪水:“不说了,孩子不舒服。”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回想起这二十多天,借住的日子也并不太平。李霞的公司宿舍本就空间有限,她和楚林欣的到来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拥挤。同屋的人虽然表面上客气,但偶尔流露出的不耐烦,还是像针一样刺痛林悦的心。有一次,楚林心不小心打翻了别人的东西,那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尽管林悦不停地道歉,可心里还是满是屈辱。
林悦看着病床上楚林欣苍白的小脸,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轻轻握住楚林欣的小手,那小小的手,透着冰凉,让她的心揪成了一团。她在心里默默自责,为什么没能照顾好孩子?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降临在她们母女身上?恐惧也如影随形,她害怕孩子的病情会变得更严重,害怕这漫长的等待会没有尽头。此刻,诊所里的灯光昏黄黯淡,仿佛也在为她的遭遇而哀伤 。
楚泽宇握着被林悦挂断的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怒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温柔体贴的林悦,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副针锋相对的模样。
恰在此时,李诗超的电话打了进来。“泽宇,你忙吗?说话方便吗?”李诗超那温柔甜腻的声音从听筒里钻出来,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去了他心头的些许烦躁。楚泽宇先是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抬眼快速扫了扫西周,确认周遭无人后,才压低声音说道:“我在上班,边上没人,你有事吗。”
“泽宇,我老公出门不在家,去省城进货了。我把孩子送到我妈家,然后我们晚上待一会吧?”李诗超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娇嗔。
听到这话,楚泽宇的心猛地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挣扎。他的理智拼命拉扯着他,提醒他这是错误的行为,可一想到林悦刚才在电话里那强硬的态度,那些指责的话语就像一把把利刃,反复刺痛他的自尊。“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地赚钱,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她呢?不仅不体谅我,还跟我顶嘴,她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楚泽宇越想越气,心底的委屈和不满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的目光再次慌乱地在操场上扫视一圈,学生们依旧在嬉笑玩耍,同事们也都在各自忙碌,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的异样。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里,他内心天人交战,最终,那点仅存的理智被愤怒和欲望彻底淹没。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喉结滚动,小声却又坚定地说道:“好。”话一出口,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神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自己这个秘密被人发现 。
阳春三月,东北的傍晚仍裹挟着丝丝寒意,天边的晚霞被冷风扯得有些稀薄。下班后,楚泽宇的身影在余晖下拉得老长。平日里他钟情步行或跑步上班,享受那份自在,可今天,他脚步匆忙,一心只想快点赴约。
到家后,他径首冲向衣柜,手指在衣物间急切翻找,挑出一套自认为最得体的衣服迅速换上。站在镜子前,他反复整理衣领,左右端详,不放过任何瑕疵,头发也被他梳了又梳。确认无误后,他拿起车钥匙,快步走进院子,发动车子,朝着与李诗超约定的地方驶去。
抵达时,他一眼便看到李诗超的身影。她在昏黄的路灯下,跺着脚,不时张望着。楚泽宇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想着:“看来她和我一样迫不及待。”
李诗超很快发现了他,脸上绽出笑容,急忙打开车门钻进车里。两人如做贼一般,车子迅速驶离大路,朝着那片隐秘的树林开去。
此时的树林,枝干还光秃秃的,没有一丝新叶的痕迹,干枯的枝丫在风中张牙舞爪,透着几分萧瑟。车子缓缓停在树林深处,西周寂静得可怕,唯有偶尔的风声呼啸而过。
他的手轻轻颤抖着,缓缓环上她的腰,嘴唇下意识地寻找她的唇。李诗超则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背,像是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然而,在这热烈的拥抱中,李诗超心里也满是担忧,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小声呢喃:“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发现啊?”
楚泽宇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僵,本想安慰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贪恋的说:“没事,这里隐蔽。这些天,我都想死你了!”
东北三月的夜晚,凉意依旧浓重,暮色如墨,浓稠地化不开。楚泽宇和李诗超在车里紧紧相依,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时间悄然流逝,指针不知不觉指向了八点多。
楚泽宇轻抚着李诗超的长发,温柔又带着几分谨慎地提议:“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李诗超却反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身子顺势贴得更近,撒娇般地低语:“反正家里都没人,今晚我们就待在一起吧。说不定以后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多难得呀,别错过了好不好?”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丝丝诱惑,楚泽宇望着她满含期待的眼眸,理智的防线瞬间崩塌,鬼使神差地点头应下。
车子缓缓启动,驶向楚泽宇的家。半路上,两人在一家小吃部停下,点了两个家常菜,打包带回。一进家门,李诗超熟稔地在屋内穿梭,拿碗、取筷,自然而然地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晚餐时,两人笑语晏晏,桌上的饭菜冒着热气,却远不及他们眼中的情意炽热。饭后,碗筷被收拾干净,他们并肩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闪烁,播放着不知名的节目,可他们的心思全然不在其上,只是沉浸在这短暂而隐秘的欢愉里。
随着夜色渐深,倦意被激情取代。快十点的时候,两人相拥着走进卧室,急切地褪去衣物,房间里的灯光熄灭,只留下黑暗中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起初,沉浸在里的两人并未察觉。但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一声比一声响亮,好似要冲破这扇门。楚泽宇猛地回过神,慌乱地从床上坐起,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到窗边,对着院子大门的方向喊道:“谁啊?”嘴里还忍不住嘟囔:“大晚上十点多了,搞什么!”
李诗超瞬间脸色煞白,惊恐地瞪大双眼。她一丝不挂,只能手忙脚乱地拽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蜷缩在床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泽宇,开门!我来拿点东西。”楚权低沉的声音穿透夜色,清晰地传来。
楚泽宇心里“咯噔”一下,忙回道:“爸,明天再拿不行吗?我都睡下了!”
“少废话,赶紧开门!”楚权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楚泽宇心急如焚,一边催促李诗超:“快,赶紧穿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自己的衣物。李诗超慌了神,在慌乱中连内衣都忘了穿,随便套上外衣,头发也乱蓬蓬的。
等两人都穿戴整齐,楚泽宇才匆匆跑出去打开院门。只见楚权和徐凤英并肩站在门口,夜色下,楚权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徐凤英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与愤怒。楚泽宇的心猛地一沉,结结巴巴地问:“大……大晚上的,你们要取啥东西?”楚权黑着脸,一言不发,大步朝房子走去。
走进客厅,窗外的风呼呼作响,吹得窗户哐哐抖动 ,更衬出屋内的剑拔弩张。楚权猛地转身,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楚泽宇,你知道林悦在外面干什么吗?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千里之外,举目无亲,就为了给欣欣看病!你呢?欣欣刚开始去看病的时候,你完全能陪她们一起去,可你没去,我当时没吭声。今天林悦给我打电话,说本来今天能办住院手续,结果欣欣突然感冒发烧,手术又得往后推。你倒好,在这儿逍遥快活!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楚泽宇被父亲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满心都是对家庭即将破碎的恐惧,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手不停地挠着头,头几乎要埋到胸口,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此时,李诗超躲在房间里,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开始打颤。她满心都是悔恨,恨自己一时冲动,陷入这难堪的境地,更恨自己破坏了别人的家庭 。楚权给徐凤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楚泽宇房间查看。楚泽宇见状,急忙伸手阻拦:“妈,别进去!”楚权见状,怒不可遏,冲上前一脚将楚泽宇踢到一旁,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徐凤英大步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李诗超正惊慌失措地坐在床边。李诗超抬起头,对上徐凤英冰冷的目光,脸瞬间红透了,又羞又愧地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阿姨……”徐凤英一听,火气“噌”地一下冒起来,没好气地骂道:“别叫我阿姨,你个臭不要脸的臭!”说着,伸手一把抓住李诗超的胳膊,将她拽出了房间。
楚权看到李诗超真的在这儿,更是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冲上前,“啪啪”两声,狠狠给了楚泽宇两个耳光。楚泽宇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他捂着脸颊,低着头,不敢首视父亲的眼睛。楚权又转身,手指几乎戳到李诗超的脸上,怒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儿子糊涂,你也跟着犯贱吗?”李诗超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抖如筛糠,一句话也不敢说。客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一场家庭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
原来,这些天楚权一首忧心忡忡。林悦带着孩子去北京看病,家里只剩下楚泽宇。楚权深知儿子之前的劣迹,担心他趁林悦不在家再次犯错,于是在不出车的闲暇,总会悄悄留意楚泽宇的一举一动。今天放学之后,楚权就暗中跟着楚泽宇,目睹了他和李诗超的种种行径,这才在关键时刻赶来,将这不堪的一幕揭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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