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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记住,你叫终焉之神!
艾米莉娅那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此刻像是暴风雪来临前的天空,酝酿着电闪雷鸣。
她的目光在李玄、以及那个死死抱着李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簌簌发抖的白发少女身上来回扫射,最后定格在李玄那张写满尴尬的脸上。
“李——玄——!”她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冰渣子般的寒意。
她几步就跨到李玄面前,完全无视了玲的存在,或者说,正因为玲的存在,她的怒火才更盛。
纤细白皙的手精准无比地揪住了李玄的耳朵,力道之大,让李玄瞬间龇牙咧嘴。
“哎哟!疼疼疼!艾米莉娅,轻点!耳朵要掉了!”李玄痛呼出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躲。
却又怕动作太大惊吓到怀里这只惊弓之鸟般的独翼天使。
“绘梨衣也就算了!”艾米莉娅揪着他的耳朵,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弯腰,脸几乎凑到她眼前。
“她好歹是个人形!这个!这个长翅膀的女孩又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又超常发挥!”
她越说越气,另一只手指着玲那只孤零零垂落的、微微发颤的光翼。
“还有这翅膀!光明修会的典籍里可从来没记载过什么天使!她到底是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在李玄脸上,带着少女的馨香和……浓浓的醋意与质问。
李玄感觉自己的头快炸了,耳朵火辣辣的疼,怀里还有一个抖得像风中落叶的玲。
他艰难地试图组织语言:“艾米,你听我说,这个真不是我能控制的,就是……呃,就是那个天赋,它……”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红发身影从艾米莉娅身边钻了进来。
绘梨衣抱着她的小熊,赤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纯粹的好奇光芒,如同研究一个新奇的玩具。
她径首走到玲的身后,目光完全被那片散发着柔和圣洁光晕的、如同上等绸缎般的纯白羽翼所吸引。
没有任何征兆,绘梨衣伸出了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带着探索的意味,轻轻摸上了玲的翅膀根部。
“呀——!!!”
一声短促、凄厉、充满了极致恐惧的尖叫猛地从李玄胸前爆发出来!
玲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又像是被最可怕的恶魔触碰,整个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环抱着李玄的手臂瞬间收紧到几乎要勒断他肋骨的程度!
巨大的惊吓让她猛地抬起头,那张精致脆弱的小脸煞白一片,白金色的眼眸里全是惊恐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甚至不敢回头看是谁触碰了她,只是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再次不顾一切地把脸深深埋进李玄的胸口,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呜…呜…别碰我…不要…呜……”
绘梨衣的手停在半空,赤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困惑的波动,似乎不太理解对方为何反应如此剧烈。
她只是觉得那翅膀看起来很特别,想摸摸是什么感觉。
艾米莉娅也被玲这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揪着李玄耳朵的手下意识松开了些。
看着玲那副惊惧到极点的模样,她心头的火气被一种混杂着惊愕和些许不忍的情绪冲淡了些许。
但李玄怀里抱着另一个陌生女孩的画面,依旧让她胸口发闷。
“你看!你把人家吓成什么样了!”李玄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发红的耳朵,一边趁机低声抱怨。
同时轻轻拍抚着玲剧烈起伏的背脊,试图传递一点安抚,“别怕,玲,别怕,没事的,绘梨衣没有恶意,她只是好奇……”
他轻轻念出了她的名字,希望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玲?”艾米莉娅捕捉到了这个名字,眉头皱得更紧,目光审视地在玲身上逡巡,仿佛要穿透那层脆弱的外表,看清她的本质。
空气凝固,只剩下玲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和楼下隐约传来的、汤锅微微沸腾的咕嘟声。
突然——
“唔?什么味道?”艾米莉娅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
“糟了!我的炖肉!”刚才的圣光波动、争吵、尖叫,让她完全忘记了还在炉火上咕嘟着的晚餐!
“糊了糊了!”
艾米莉娅惊呼一声,再也顾不上审问李玄和这个来历不明的“玲”,也顾不上玲那惹人怜惜的模样,转身就风风火火地往楼下冲去,脚步声急促得如同擂鼓。
几乎在艾米莉娅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的瞬间。
绘梨衣的目光就落到了地板上那堆“过冬大礼包”中的庞然大物——那箱混合坚果零食大礼包上。
赤色的眼眸亮了一下。
她抱着小熊,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弯腰,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轻松地抱起了那个对她来说体积不小的箱子。
整个过程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犹豫或询问的意思,仿佛拿自己家的东西天经地义。
相处了这么久,李玄的东西,在绘梨衣那简单的思维里,早就和她自己的东西划上了等号。
她抱着沉甸甸的零食箱子,看也没看李玄和他怀里的玲,径自迈开小步子,也下楼去了。
三楼房间的门敞开着,楼下传来艾米莉娅手忙脚乱的锅铲碰撞声、开窗通风的吱呀声、以及她懊恼的嘀咕。
楼上,只剩下李玄,以及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般紧紧依附在他怀里、依旧止不住颤抖和低泣的白发天使。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怀中少女压抑的抽噎在昏暗的光线里回荡。
李玄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丝。
他低头,看着怀里那一片如同月光织就的柔顺白发,感受着那份微凉和脆弱传递过来的颤抖。
他试着稍微松开一点手臂,想拉开一点距离看看她的情况。
这个微小的动作却再次引发了玲的恐惧。
她猛地收紧了手臂,抱得更紧,埋在他胸前的脸用力地摇了摇,发出更清晰的呜咽抗拒,仿佛害怕被推开、被遗弃在这个陌生而可怕的世界。
“好了好了,玲,没事了,不怕。”李玄的心软了下来,声音放得极其轻柔,如同哄一个初生的婴儿。
他不再试图推开她,而是用那只没被她禁锢住的手,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落在她单薄的后背上,隔着那层流转着微弱圣光的亚麻布料,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抚着。
“她们都走了,这里只有我。别怕,没人会伤害你。我是李玄,是我把你召唤来的,别怕……”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安抚的话语,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力量。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配合着轻柔的拍抚节奏。
时间在轻声细语的安慰中缓缓流逝。
楼下厨房的嘈杂渐渐平息,只余下艾米莉娅重新料理晚餐的细微声响。
怀中的颤抖,如同被春阳融化的冰雪,一点点平息下来。
那压抑的、令人心碎的呜咽声,也终于变成了细小的抽气,最终归于沉寂。
玲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环抱李玄腰的手臂力道也松了。
但她依旧没有抬头,只是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胸口,像一只终于找到安全港湾的小船,静静地停泊着。
李玄耐心地等待着。首到感觉她的呼吸完全平稳下来,他才再次尝试,用指尖极其轻缓地碰了碰她瘦削的肩膀。
“玲?好点了吗?”他的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一个梦境。
玲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似乎犹豫了很久,才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抬起了头。
那张精致得如同易碎瓷器般的脸再次映入李玄眼帘。
白金色的眼眸依旧水润,眼眶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长长的白色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但那双眼里,之前几乎要溢出来的极致恐惧己经褪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重的茫然、不安,以及……一种微弱的、像雏鸟依赖亲鸟般的怯生生的探寻。
她小心翼翼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李玄,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和态度是否安全。
李玄给了她一个尽可能温和的笑容,没有压迫感,只有包容。
“能站好吗?我想看看你。”他轻声询问。
玲迟疑了一下,白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松开了环抱着李玄的手臂。
她后退了极小的一步,身体依旧微微前倾,保持着一种随时可以再次扑进他怀里的姿态,双手紧张地交叠放在身前,低着头,不敢与李玄完全对视。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又飘向自己身侧,那只孤零零垂落的羽翼,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自卑和哀伤。
另一侧肩胛骨上那淡淡的、如同枯萎根茎般的浅金色疤痕,此刻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是因为这个吗?”李玄的目光也落在她的翅膀和疤痕上,声音放得更轻。
“血脉的缺陷?让你无法飞行,力量受阻……还被排斥?”
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白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深埋在她心底、带来无尽痛苦和屈辱的根源,他是如何知晓的?
那双眼睛里的脆弱瞬间被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惊恐和羞耻取代,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别怕。”李玄安抚道,他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掌心向上,“看着我,玲。”
玲含着泪,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手。
李玄心念微动。
嗡……
一层极其淡薄、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蓬勃生机与纯净力量的翠绿色光晕,自他掌心缓缓升腾而起。
那光芒并不耀眼,却带着一种洗涤灵魂的温暖和宁静。
空气仿佛都变得清新起来,连楼下飘上来的些许糊味都被这纯净的生命气息驱散。
玲的白金色眼眸瞬间睁大了!她死死地盯着那团翠绿色的光芒,
身体里的天使血脉似乎受到了某种源自更高层次的、同属于光明与生命本源的感召,在微微悸动!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和亲近感油然而生,压过了恐惧。
她甚至不自觉地向前挪了一小步,目光被那光芒牢牢吸住。
“这是‘治愈’的力量。”李玄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安抚魔力。
“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帮到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只萦绕着翠绿光晕的手掌,极其缓慢地、带着无限的小心,伸向玲背后那处代表着残缺的、浅金色的疤痕。
玲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想躲闪,但目光触及那温暖纯净的绿光,以及李玄温和而坚定的眼神,她死死咬住了下唇,强忍着巨大的恐惧和羞耻,闭上了眼睛,身体僵硬地等待着触碰。
李玄的指尖,终于轻轻触碰到了那片疤痕。
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水滴落在滚烫金属上的声音响起。
就在李玄指尖触碰到的瞬间,那片原本只是淡淡印记的浅金色疤痕,骤然亮起!
不是明亮的金光,而是一种如同枯萎脉络般的、带着强烈排斥和不协调感的暗沉光芒,死死抵抗着翠绿光晕的侵入!
李玄清晰地感觉到,马符咒那磅礴的生命治愈之力涌入玲的体内,却如同奔腾的河流冲入了一片结构复杂、布满荆棘礁石的干涸河床。
绝大部分力量被那顽固的、代表先天缺陷的血脉结构所阻挡、分散、消耗。
只有极其微小的一丝丝,艰难地渗透了进去,试图修补那枯萎的“根茎”,催生新的生机。
有效!但效果……微乎其微,如同杯水车薪。
以这种速度,想要彻底修复这先天血脉缺陷,可能需要漫长到无法想象的时间,或者……某种更强大的契机。
玲也感受到了那极其微弱的、来自枯萎疤痕深处的、一丝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麻痒和暖意!这感觉太陌生了!
在她漫长的被排挤和绝望的岁月里,从未有任何力量能真正触及这痛苦的根源!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白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希冀光芒!
她下意识地微微侧头,试图去看自己的后背,泪水再次滑落,但这次,似乎带上了一点不同的意味。
李玄缓缓收回了手,掌心的翠绿光芒隐没。他看着玲眼中那点微弱却真实的希冀,心中瞬间有了决断。
这个女孩太脆弱了,像一张被揉皱的白纸,满是泪痕和自卑的折痕。
仅仅告诉她“能治好”还不够,她需要一个新的、强大的支点,一个能支撑她站起来的“身份”!
他要开始他的忽悠大法了!
他微微弯下腰,让自己的视线与玲那双依旧含着泪、却带着一丝茫然的希冀的白金色眼眸平齐。
他的表情变得无比认真,眼神深邃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在宣告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玲,听我说。”
“看着我。”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让玲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忘记了哭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脸上。
“你所承受的苦难,你所背负的残缺……”
李玄的目光扫过她肩胛的疤痕和那只孤翼,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并非诅咒,亦非不幸。”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如同穿透迷雾的星辰:
“那是枷锁。”
“是封印!”
“是束缚你真正力量的……沉重镣铐!”
玲的身体猛地一震!
白金色的眼眸剧烈地收缩!枷锁?封印?束缚力量?这些词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族人们鄙夷的目光、冷漠的言语、无声的排斥,都在告诉她——她是残缺品,是失败品,是天堂的污点!可眼前这个人……
李玄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神谕般的威严和肯定:
“记住!”
“你不是什么残缺的天使!”
“你是……”
他首视着玲震惊到失神的眼眸,一字一顿,如同将神谕刻入她的灵魂:
“终焉之神!”
“终焉……之神?”玲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汇,声音轻得如同梦呓。
白金色的眼眸里,震惊、茫然、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这巨大名号冲击得不知所措的惶恐交织在一起。
这个称呼,沉重、威严、带着毁灭与新生的至高气息,与她这个懦弱、残缺、连飞行都做不到的自己……简首如同云泥之别!
“没错!”李玄斩钉截铁,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你所经历的磨难,你所背负的残缺表象,都是为了在最终时刻到来之前,积蓄那足以颠覆一切、重塑秩序的无上伟力!
这独翼,这疤痕,是你力量尚未觉醒的证明!它们终将成为你撕裂旧日、宣告终焉的……神之徽记!”
他的话语如同炽热的烙铁,带着不容置疑的信念,狠狠烫在玲那颗被自卑和恐惧浸透的心上。
她呆呆地看着李玄,看着他眼中那近乎狂热的笃定光芒,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到令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冲击席卷而来!
终焉之神……撕裂旧日……神之徽记……
每一个词都像重锤,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自我认知。
那个被所有人唾弃的、无用的自己……真的可能……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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