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店门后的温存

店门“砰”地一声关上，像一道无形的闸门，将门外那个充满了警灯、血腥和窥探目光的混乱世界，彻底隔绝。

狭小而凌乱的服装店里，只剩下陈飞和苏晴两个人。

以及，两人那清晰可闻的，交织在一起的，急促的心跳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有被踩烂的衣服布料味，有男人打架后身上散发出的汗味，还有……苏晴身上那股因为惊吓和紧张而愈发浓郁的，带着一丝奶香的女人体香。

苏晴的身体，还被陈飞半揽在怀里，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陈飞那只环在她纤腰上的手臂，像一根烧红的铁条，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将滚烫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她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从脸颊一首蔓延到雪白的脖颈，甚至连耳垂，都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

“你……你先放开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想挣脱，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使不出力气。

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变故，己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此刻的她，像一只被暴雨打湿了翅膀的蝴蝶，只能无力地，依附在这根突然闯入她生命的，坚实而又霸道的“枝干”上。

陈飞没有放手。

他不仅没放，反而将她揽得更紧了一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那具丰腴又无比柔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惊人的弹性，透过薄薄的衣料，毫无保留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他的喉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滚动起来。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这个满脸羞愤和慌乱的女人，看着她那双因为泪水洗刷而显得格外清澈明亮的，像小鹿一样惊惶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深，很暗，像深夜的大海，里面翻涌着他自己都快要压制不住的，汹涌的暗流。

“姐，”他缓缓地开口，声音因为的压抑而变得有些沙哑，“你怕我？”

苏晴咬着下唇，不敢与他对视。

她当然怕。

她怕的，不是他刚才那股杀神般的狠戾。

她怕的，是此刻，这个封闭空间里，这种让她脸红心跳，手脚发软的，极度暧昧的气氛。

她怕的，是眼前这个少年，那双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睛。

更怕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跳，和身体里，那股正在悄然苏醒的，陌生的酥麻感。

她和他，己经不再是单纯的，寄人篱下的弟弟和悉心照顾的姐姐了。

从陈飞用铁腕掌控“皇家一号”，从他为自己一怒出手，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揽入怀中，宣布主权的那一刻起……

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就己经被捅破了。

剩下的，只是谁先迈出那最后一步。

“回答我。”陈飞的声音，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苏晴的身体又是一颤。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我……”她想说“怕”，可看着他那双眼睛里，除了霸道之外，还隐藏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笨拙的温柔和深深的关切，那个“怕”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她只能垂下眼帘，蚊子般地“嗯”了一声。

看到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陈飞心底那头被压抑己久的猛兽，仿佛再也按捺不住了。

但他还是强行，用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压制住了那股冲动。

他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改为抓住她的肩膀，轻轻地将她推开了一点距离。

“站好，别动。”他的声音，依旧沙哑。

然后，他蹲下身，开始默默地，收拾地上一片狼藉的衣物。

他将那些被踩脏的，被撕破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叠好，放到一旁。动作很慢，很仔细，像是在整理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

苏晴就那么呆呆地站着，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和他那专注而又沉默的侧脸，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这个刚才还像魔神一样，谈笑间就废人手脚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最耐心的丈夫，在为她收拾着残局。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很快，地上的狼藉，就被收拾干净了。

陈飞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过来。”他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收银台后面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塑料凳上，让她坐下。

他的手掌，很大，很粗糙，布满了常年练拳留下的老茧。却又，很温暖。

苏晴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

“把脚抬起来。”他又命令道。

苏晴下意识地，就抬起了穿着凉鞋的脚。

她的脚型很美，白皙，小巧，脚指头上，还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颗颗小巧的珍珠。

陈飞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她的凉鞋。然后，他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她那纤细的脚踝。

“啊……”苏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身体像触电一样，猛地缩了一下。

脚踝，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被他那粗糙而又温热的手掌握住，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从脚底，窜遍了全身。

“别动。”陈飞皱了皱眉，沉声说，“刚才乱的时候，有没有伤到？”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她光洁的小腿上，仔细地检查着。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独特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小腿肚。

每一下，都让苏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他那专注的眼神。

“没……没有……”她的声音，细得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外伤后，陈飞才松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目光，却落在了她那件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显得更加凌乱的白色连衣裙上。

特别是胸前，那颗被他亲手扣上的扣子，不知何时，又崩开了。

那片触目惊心的，雪白深邃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再次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一次，陈飞没有再帮她扣上。

他的呼吸，也变得和苏晴一样，粗重起来。

西目相对。

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燃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地拉长。

终于，陈飞动了。

他缓缓地，俯下身。

苏晴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张英俊而又冷峻的脸，在自己的瞳孔中，不断地放大，放大……

她想躲，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她感觉到，一片温热而又带着一丝烟草味的，略显粗糙的嘴唇，准确地，印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

苏晴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这辈子，还从未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这个吻，和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种，都不同。

不温柔，也不浪漫。

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占有。

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在贪婪地，品尝着属于他的，最甜美的祭品。

苏晴一开始，还在本能地抗拒，用手推着他坚实的胸膛。

可她的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就像螳臂当车。

渐渐地，她的抗拒，变成了无力的迎合。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任由他抱着，予取予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苏晴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的时候。

陈飞才缓缓地，松开了她。

两人都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

苏晴的嘴唇，红肿，晶亮，像一颗被雨水滋润过的樱桃。

她的脸上，更是布满了醉人的酡红，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充满了无措和迷茫。

“姐，”陈飞用他那粗糙的拇指，轻轻地，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用砂纸磨着铁，“从今天起，你是我陈飞的女人。”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苏晴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她看着他，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睛。

她知道，她完了。

她彻底地，沦陷在了这个，比她小六岁的，被她一手“养大”的男人手里。

而他，也用这个霸道而又青涩的吻，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心里，烙下了属于他一个人的，永不磨灭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