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马老师在黑暗中狂奔，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虚拟跑鞋踩在地面的"啪嗒"声。他的视角剧烈摇晃着，时不时回头张望，生怕那些诡异的身影追上来。

"呼...呼...应该甩掉了吧？"他喘着粗气停下脚步，这才注意到周围环境己经完全变了——只剩下无尽的灰白雾气在缓缓流动，像是被稀释的牛奶。雾气中偶尔闪过几丝黑影，但很快就消散不见。

弹幕此时热闹非凡： 【马老师这跑步姿势绝了】 【比王宝宝当年跑得还快】 【这雾气渲染太真实了】

马老师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苦笑道："老铁们别笑话我了...这游戏..."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因为雾气中隐约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似乎是一扇门。

"你们看到了吗？"他压低声音问道，小心翼翼地向前挪步。弹幕立刻刷过一片【看到了】【小心啊】【门上有字】。

随着距离拉近，那扇斑驳的木门逐渐清晰。门板上用暗红色的颜料写着几行字：

【恐惧是钥匙】 【真相是门锁】 【你准备好面对了吗？】

马老师的手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触碰门把。弹幕里的观众们分成两派，一派疯狂刷着【快开门】，另一派则劝他【千万别碰】。

"为了科学...不，为了首播效果..."马老师深吸一口气，猛地握住了门把手。就在接触的瞬间，他的VR手套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静电击中。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马老师站在那扇敞开的门前，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忘记了呼吸。一个造型诡异的石像正盘坐在虚空之中，枯瘦如柴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一面破旧的皮鼓，发出沉闷的"咚咚"声。雕像的嘴巴一开一合，明明没有生命，却传出沙哑的呢喃：

【所以...我们称那些不理解的事物为"神"...或者"恶魔"...】

随着这低语，周围灰白的雾气中浮现出无数闪烁的影子——有的形如扭曲的十字架，有的像是倒悬的 pentagram，还有的干脆就是一团无法名状的混沌。它们随着鼓点节奏明灭不定，仿佛在呼吸。

马老师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马老师盯着那些闪烁的影子，眼睛慢慢睁大了。他抬起手，指向其中一个形状怪异的影子，手指有点发抖。他张开嘴，吸了一口气，又闭上，咽了口唾沫。他挠了挠头，头盔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我好像懂了，"他说，声音比平时低，"这个游戏里的世界，到处都是解释不清的东西。"他伸出另一只手，数着，"会动的雕像，哭个不停的人形，还有那个长着人脸的虫子。"他说到这儿，肩膀缩了一下。

"这些东西可能很危险，"他继续说，语速变快了，"人类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日子肯定不好过。"他边说边摇头，头盔跟着晃动。

他往前走了两步，脚踩在虚拟地面上发出嘎吱声。"你看那些影子，"他指着一个方向，"有的像怪物，有的像神像，但都不正常。"他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圈，"人类得天天提心吊胆地活着。"

马老师突然转身，像是听到了什么。他竖起一根手指："而且这些东西不会消失，"他说，"它们就在那儿，随时可能冒出来。"他的声音开始发抖，"人类只能硬着头皮活下去。"

他说完这些话，站在原地没动，胸口起伏得厉害。他抬起手擦了擦额头，虽然那里根本没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