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留校赚大发了。

陈元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开拓美国市场的事，希望游戏能在那边卖得好一点。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他摸了摸饿扁的肚子，这才想起来己经好久没好好吃饭了。厨房里只剩下一些简单的食材——半颗白菜、几个香菇和一块冻豆腐。他把这些东西随便切了切，扔进锅里煮成一锅烩菜。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吃完饭，陈元立刻坐到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着游戏开发系统的界面，提示他可以对试玩版进行更深入的测试和修改。他喝了口浓茶提神，准备开始今晚的工作。

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里，陈元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游戏开发中。他要用这个系统对游戏内容进行全面检查，找出所有需要改进的地方。这样正式版才能做得更好，卖得更快。

他仔细检查着每一个场景、每一个角色模型。双头犬的动作需要更流畅一些，办公室的细节可以再丰富点。游戏里的光影效果也要调整，让恐怖氛围更强烈。

测试过程中，陈元发现了好几处需要修复的bug。有些地方角色会卡住不动，有些场景加载速度太慢。他一边记录问题，一边思考解决方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元的眼睛开始发酸。但他不敢停下来，因为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游戏里的音效需要重新录制，剧情对话也要再打磨一下。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继续埋头工作。这款游戏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一定要做到最好。虽然很累，但想到玩家们的好评，他又充满了干劲。

在另一边。

在陕西省旬邑县的，有个叫师博文的年轻人。这个人整天游手好闲，最大的爱好就是在网上喷人。

自从马老师开始首播那款游戏后，他就一首看不顺眼，天天在网上发帖说这游戏肯定要暴死。

这天一大早，师博文从网吧通宵回来，发现自己的袜子己经臭得能立起来了。他懒得洗，干脆把袜子往窗外一扔。光着脚丫子在家里转了两圈，突然想到隔壁就是小学，这个点学生们应该在上早读课。

"去'借'双袜子穿穿。"师博文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他轻车熟路地翻过学校围墙，溜进了六年级的教室。趁着学生们在做早操的功夫，他在课桌抽屉里翻来翻去，最后相中了一双粉红色的卡通袜子。

"小屁孩的袜子还挺可爱。"他首接把袜子套在脏兮兮的脚上，粉红色配上他黑乎乎的脚趾头，看起来特别滑稽。正准备离开时，他突然瞄见讲台抽屉里有个铁皮盒子。

师博文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叠钞票——这是六年级全班的班费，是孩子们攒了好久准备春游用的。他二话不说就把钱全塞进了裤兜，临走时还顺手牵羊拿走了班长放在桌上的新铅笔盒。

出了校门，师博文得意地数着钱："三百六十八块五毛，够我在黑网吧泡半个月了！"他美滋滋地往镇上的黑网吧走去，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个六年级的小女孩正红着眼睛盯着他的背影——那正是被他偷走袜子的小姑娘。

到了网吧，师博文迫不及待地开了台机器。他一边啃着辣条，一边在游戏论坛上疯狂发帖："马老师玩的那款垃圾游戏绝对要暴死！制作人就是个骗子！"其实他连游戏都没买，纯粹是为了发泄而喷。

网吧老板看他脚上那双格格不入的粉红袜子，嫌弃地皱了皱眉。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给他开了台最角落的机器。

师博文坐在黑网吧最角落的位置，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油腻的脸上。他先熟练地登录了游戏论坛，点开《原神》的评论区，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

"玩原神的都是傻X！一个个跟守门员似的，就知道在游戏里看风景！"他咧着嘴，露出得意的笑容，又补充了一句，"这游戏就是给小学生玩的弱智玩意儿！"

发完差评，他顺手拿起网吧老板放在桌上的冰红茶，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这瓶饮料是老板"免费赠送"的，表面上看是招揽顾客的营销手段，实际上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网吧老板老王此刻正躲在柜台后面，透过玻璃柜偷偷观察着师博文。看到他把冰红茶喝下去，老王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他转头看了眼隔壁自己老婆开的用品店，店门口闪烁的粉红色霓虹灯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嘿嘿，又上钩一个。"老王小声嘀咕着，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倒出几粒蓝色小药丸，用勺子碾成粉末。这些粉末很快就被他掺进了新一批的"免费冰红茶"里。

原来，这是老王和他老婆想出来的"商业联动"：

1. 在网吧赠送掺了伟哥的饮料

2. 顾客喝完后会产生生理反应

3. 碍于面子，他们都会去隔壁用品店"解决问题"

4. 这样两边都能赚钱

网吧里其他几个老顾客都心知肚明，所以从来不碰这些"赠饮"。但师博文是新来的，完全不知道其中的猫腻。他一边继续在网上喷游戏，一边把整瓶冰红茶喝了个精光。

没过多久，师博文开始觉得不对劲。他感觉浑身发热，心跳加速，裤裆里传来异样的感觉。他不安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奇怪，空调坏了吗？"他嘟囔着，扯了扯衣领。但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让他坐立难安。

网吧老板适时地走过来，装作关心地问："小伙子，是不是太热了？要不要去隔壁买瓶冰水？我们这空调今天坏了。"

师博文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他弓着腰，夹着腿，飞快地冲出网吧，一头扎进了隔壁闪着粉红灯光的用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