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王座

2021年6月15日，麦迪逊广场花园。总决赛G4赛前热身，詹姆斯突然穿过半场，在众目睽睽下拥抱秦辉。摄像机捕捉到他耳语的瞬间："联盟欠你一个MVP。"

秦辉肌肉绷紧，右手垂在身侧没有回抱。詹姆斯退后时拍了拍他的左肩，笑容像是涂了胶水般粘在脸上。

"他想玩心理战，"沃格尔在更衣室警告全队，"从恶棍到慈父，都是剧本。"

比赛开始，詹姆斯一改前三场的凶狠防守，每次犯规都主动拉起倒地的湖人球员。当秦辉突破摔倒时，他甚至弯腰做出搀扶动作——却在接触瞬间用拇指按压秦辉右肩伤处。秦辉瞳孔骤缩，但立刻用左手撑地跃起，回敬一记追身三分。

"机器人对机器人，"解说员调侃，"现在比谁先短路。"

第二节出现争议一幕。秦辉快攻上篮，詹姆斯追防时有明显推腰动作，裁判却未吹罚。秦辉摔出底线时撞翻摄影师，右肩再度遭受冲击。詹姆斯做出关切表情上前，却被霍华德一把推开。回放显示詹姆斯嘴角有一闪而过的弧度。

"肮脏！"奥尼尔在解说台捶桌，"这根本不是篮球动作！"

秦辉在更衣室接受紧急处理后再登场，右肩缠着渗血的绷带。他改用左手运球组织，却意外激活湖人三分火力，连续助攻波普和卡鲁索命中远射。第三节末，当詹姆斯试图再次假摔造犯规时，秦辉突然收步，让对方向后倒了个空。

"聪明！"巴克利大笑，"他预判了假摔！"

湖人102-98拿下G4，系列赛3-1领先。赛后发布会，记者问及詹姆斯的态度转变，秦辉转动矿泉水瓶："狼披羊皮还是狼。"这句话被制成标语出现在洛杉矶街头。

G5前夜，尼克斯更衣室流传着秦辉将因肩伤缺席的消息。但比赛日清晨，秦辉被拍到在球队酒店健身房用左手做引体向上。他的ins更新了一张科比名言："真正的勇士不在肌肉，而在意志。"

斯台普斯中心座无虚席。开场仪式上，大屏幕播放去年夺冠集锦，当放到秦辉独臂绝杀时，全场齐声高喊"MVP！"。詹姆斯在另一端半场反复系鞋带，避免与镜头对视。

比赛从一开始就充满火药味。詹姆斯首节狂轰15分，包括两次隔扣戴维斯。但秦辉用更可怕的方式回应——单节7次助攻0失误，其中一记跨越全场的左手长传助攻格林暴扣，被ESPN评为赛季最佳传球。

转折点出现在第三节。秦辉背打巴雷特时突然改成面框突破，用受伤的右手完成挑篮！詹姆斯在回防时罕见地爆了粗口："他妈的右手不是废了吗？"

第西节最后三分钟，湖人领先5分。秦辉面对詹姆斯防守，连续三次胯下运球后突然撤步三分——球进哨响！3+1！斯台普斯瞬间爆炸，声浪几乎掀翻屋顶。秦辉平静地捶打胸口，而詹姆斯扯掉发带向裁判咆哮。

"结束了，"魔术师约翰逊在解说席起身，"这是王权交接的一球。"

终场哨响，湖人112-103获胜，4-1绅士横扫尼克斯。詹姆斯头也不回走向球员通道，甚至没看一眼正在庆祝的湖人队员。而秦辉被队友抬起时，右肩绷带己经完全被鲜血浸透。

颁奖仪式上，萧华的笑容像是用图钉固定在脸上。当他把FMVP奖杯递给秦辉时，现场镜头捕捉到两人握手瞬间，萧华的嘴唇微动说了什么。唇语专家后来解读为"你改变了游戏规则"。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胜利，"秦辉举着奖杯，指向看台上的科比巨幅画像，"这是曼巴精神的延续。"

更衣室香槟雨中，珍妮·巴斯宣布将退役秦辉的6号球衣——尽管他的职业生涯才刚刚开始。霍华德醉醺醺地搂着秦辉高唱"他打败了国王"，而戴维斯正用手机首播更衣室盛况，背景音是詹姆斯经纪人里奇·保罗匆匆挂断电话的忙音。

深夜，秦辉独自回到公寓。电视里正播放ESPN特别节目《新王登基》，屏幕上并列显示着他和詹姆斯的数据对比。茶几上放着两样东西：国产品牌送来的终身合约草案，以及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里面只有一张詹姆斯热火时期的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7场"。

窗外，洛杉矶的夜空被无人机表演照亮，组成巨大的"BACK TO BACK"字样。秦辉用左手给母亲发信息："明天回家吃饭。"放下手机时，屏幕保护是家乡老屋门前的水泥地篮球场——那里简陋的篮筐下，曾经有个瘦弱男孩日复一日地练习着左手投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