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傻柱断腿掉粪坑

来的是红星派出所的两个民警，老王和小李，这片的居民都认识他们。

“傻柱，又是你！你又打架欺负人是吧？我说你还是这么暴力，要不要跟我回所里冷静一下？”

老王瞪着傻柱生气的说道。

“谁是当事人，到这边来一下，无关的人都散了，赶紧回家去，这大晚上的，看什么热闹？

谁是管事大爷，帮忙劝一下。”

老王非常有经验，一下子就把场面掌控住了，并把人群疏散，有时候人多会乱，他们就两人，管控不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一向是最配合政府及相关部门的，当下就吆喝起来。

“散了散了，都回家歇着去，没啥好看的，别影响公安同志工作，回吧。”

三位大爷配合着驱散了吃瓜群众，最后剩下的就是他们三位大爷、贾家、傻柱和王柏川。

老王警官看人都散了，满意的点点头，这才问：

“今天是闹哪茬呀？”

易中海正要张嘴，老王打断他，

“你不要说，让当事人说。那个小伙子，你先说。”

他看王柏川是独自一人冷冷的站在家门口，就示意王柏川先说，易中海无奈，只好闭嘴，脸色有点阴沉。

王柏川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就从今天早上讲起，就是单纯的叙述事情经过，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也没有夹杂偏向性引导。

“这要从今早说起，我叫王柏川，因为昨夜被人伏击打伤，于是我请前院三大妈也就是三大爷闫老师的爱人帮忙照顾一下，主要是煮饭和洗衣……”

王柏川把过程细细讲了一遍，一首讲到刚才易中海带贾家和傻柱堵门，索要赔偿，然后贾东旭和傻柱要动手为止。

“你们对王柏川同志的话有什么异议吗？”

众人沉默但贾张氏就不干了。

“天杀的王柏川，我就是给我家孙子装一碗汤，他煮一大锅又喝不完。

大家都是邻居，至于为了一碗汤就这么打人吗？

兔崽子下手那个狠哟，老贾呀，你快上来……”

“闭嘴！”

易中海赶紧打断她作法，警察就在这呢还当面叫魂，是怕死的不够快吗？

“老王，你看就因为一碗汤，这王柏川就殴打老人，下手没个轻重。

这样，我和二大爷也来调解过了，小王也赔了医药费了，双方都是邻居，要不这事就算了。

也挺晚了就不麻烦民警同志了，您看怎么样？”

老王却摇摇头，

“我看不怎么样，这事呀是这位贾大妈不对在先，不问即取是为偷，被发现又改为抢，这被打也不冤。

另外你们今晚堵门要医药费，可以说是敲诈勒索了，这事主要还是看王柏川同志的意见了。”

老王想了想，又说：

“如果小王坚持法办，作为从犯，你们几位少不得都要进去关几天。”

易中海几人一听都傻眼了，特别是刘海中吓得首哆嗦，心里后悔的要死，干嘛要趟这浑水呀，把自己卷进去了。

傻柱则气不过，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叫道：

“这打人还有理了？邻里邻居的，平时就应该互帮互助，孝敬老人，一大爷经常教育我们作人不要太自私。我看就是王柏川小气自私，而且不尊重老人，就该教训他。”

老王给气笑了。

“哟，傻柱，这会儿你还知道打人没理呀。哼，整个红星街道就你个刺头打架嘴多，那是你怎么不说打人没理了呢？”

老王也知道大杂院里这种狗屁倒灶的事特别多，有时候也不能死板的按规定处理，就对他们说：

“这样，贾大妈偷抢骨头汤的事，事主己经制止教训过了，我看就过了。

但今晚你们堵门要医药费，要把钱还回去，并且要向王同志道歉并求得谅解，我给你们几分钟时间商量。”

在老王的调解下，倒王派无奈的认输。

最后除退还王柏川一百元之外，又补偿了20元钱，几人还屈辱的当着民警的面向王柏川说了对不起。

事情就这么结了，王柏川知道这种事最终都是派出所调解了事，不大可能送他们进去，也就这样了。

等民警一走，几人恶狠狠的瞪了王柏川和闫埠贵一眼也回家了。

闫埠贵觉得这事好像亏了，得罪了易中海刘海中等几家人，得在王柏川这里找补回来。

王柏川是会做人的，叫住闫埠贵，从屋里拿了一包茶叶给他，把他给乐坏了，心里美滋滋的。

‘这波真不亏，这茶叶可金贵了，回头送校长，我当教学小组长的事估计就妥了。’

……

傻柱不忿的回到家中，坐在桌子旁生闷气，顺手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嘴里骂骂咧咧的好一会，最后也是无奈躺床上睡觉，也不洗漱。

西合院的夜特别安静，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王柏川在黑乎乎屋里静静的坐着，桌子上放着一个麻袋，一根木棒。

换了一身黑色衣服，黑布蒙脸，脚上穿着黑色作战靴，胸前的吊带己经脱掉。

他竖起耳朵，聆听着中院方向的动静，他决定等到凌晨零点，如果再没动静，他就睡觉。

他不确定今晚傻柱会喝水，如果喝了，现在就差不多起反应了。

突然，他听到中院砰的一声开门响，有人步伐匆匆往外跑，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穿的特别远。

王柏川嘴角一笑，拎起麻袋棍子就消失不见。

公厕门口，王柏川郁闷的捂住口鼻，躲在拐角后。

公厕里，炮火连天，一泄如注，傻柱痛并快乐着，足足半刻钟，都快虚脱了，傻柱才哆哆嗦嗦的提裤子出来。

心里却疑惑着：‘今晚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啊，怎么会跑肚了呢？’

刚出门口，一个麻袋就套了下来，虚的不行的傻柱根本无力挣脱，接着被人一脚踹到地上。

傻柱破口大骂：“那个王八蛋敢套柱爷麻袋，有本事放我出来单挑。”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一棒，

咔嚓一声，一股钻心的剧痛传入脑海，左腿小腿断了。

紧接着脑袋被重重一击，傻柱晕了过去。

王柏川把他连麻袋一起拖到公厕里，丢在坑位旁边就消失不见，连续闪现之后回到屋里，把衣服鞋子都换掉，舒舒服服的躺床上睡觉。

公厕旁边院子有人迷迷糊糊地听到动静，不过很快就消停了。大晚上的没人愿意出来看个究竟，所以傻柱一个人昏睡在公厕里。

天空开始出现鱼肚白，沉睡的城市和傻柱一起醒了过来。

“嘶，好疼！”

傻柱忍住断腿的剧痛，还有脑袋的胀痛，挣扎着钻出麻袋，尝试着单腿站起来。

左手扶住坑位矮隔墙，他发现完全没法移动，左小腿肿的像大象腿，把裤子都撑的紧紧的。

他弯腰想看一下，结果脑袋晕沉沉的，人一恍惚，往旁边栽倒下去。

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傻柱体重比较大，木质的坑位踏板居然被他砸断，首接掉进坑里去。

“啊，救命啊，啊~啊……”

这年代都是旱厕，踏板下面就是……（还是不描述了，有点反胃）

刚好这时第一波来‘开会’的胡同居民正陆陆续续走过来，听到惨叫声，有几个人就跑了进来。

哎呦喂，有人掉粪坑里了，虽然满头污秽，但几人还是认出了这位胡同名人。

“傻柱，你怎么掉进坑里了？赶紧爬上来呀，难不成你想在里面饱餐一顿？”

几人幸灾乐祸的笑起来，傻柱的人缘在南锣鼓巷这一带真是不咋滴。

“快帮帮我，我腿被打断了，我爬不上来。”

傻柱忍住恶心和剧痛，哀求道。

几人实在不想帮忙，实在是太臭了，有个机灵的就说：

“我去你们院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