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贫如洗的贾家

贾家屋里一片混乱，打骂声，哭声和怒吼声不断传出来。

王柏川嘴角一个弧度，不再理会这闹剧，转身回后院。

等他推着自行车经过中院时，人群己经散去，门口只剩下易中海夫妇和傻柱，贾张氏的招魂声从屋里传出来。

“老贾啊，你快上来呀，杀千刀的把我们家都搬空了呀！你快快显灵把那贼子给抓出来吧，我的钱啊，全没了，你叫我们家怎么活呀，老贾呀，你睁睁眼吧……”

那带着节奏犹如唱腔的嚎叫，有莫名的喜感。

冷漠的看了一眼，王柏川面无表情的推车走向前院。

出院门口没多远，就看贾东旭带着两个民警朝这边跑来。

“王警官李警官，早上好呀！”

几人只是瞥了他一眼，不吱声就是跑。

往前面快到轧钢厂，居然看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跟院里工友热烈的聊着早上发生的事。

“大茂，你们不加快点就要迟到了。”

“哎呀，不聊了，咱们快跑”

找王科长开了介绍信，跟他说准备下乡看能不能收一些猎物。

王科长跟他说了一些下乡的注意事项，交待安全第一，任务第二，最后好给他批了一把手枪，让他

用来防身。

接着是去财务室找宋丹琪，小妮子听说他要下乡几天，有点舍不得又有点儿担心，也是千叮万嘱要他注意安全。

看来这年代下乡还是有一定危险性啊。

告别前，宋丹琪看西周无人，突然一把抱住王柏川，静静的靠着他，用力搂得紧紧的。

不知过了多久，宋丹琪松开手，迅速踮起脚在王柏川脸上啄了一口，

“你去吧，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再见！”

骑车出了厂大门，好巧不巧，又遇到许大茂，他正骑车带着放映设备慢慢蹬着。

“大茂，下乡放电影啊，这次去哪里啊？”

“哎呦，王哥是你呀，我去昌平那边的公社放电影，你这是去哪？”

“我去门头沟，看能不能收点好东西。可惜咱们不顺路，下次找机会咱们一起下乡，做个伴。”

“好咧，哥，下回我有任务提前跟你说。”

在前面路口，两人告别，各奔南北。

出了城，很快就转到泥土路，炎炎夏日，路面晒的很干燥，路面浮着一层细泥粉。

偶尔驶过的车辆，扬起的尘土就像一次小型沙尘暴，没过多久，王柏川就灰头土脸的，汗水从额头往下淌，在他的脸上留下几道明显的沟痕。

以前院里的人看到许家父子从乡下回来，大包小包的土特产，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下乡，其实真是个苦差事，这里面的艰辛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感悟。

途中要不是有冰阔落续命，王柏川怀疑他走不到岳家村。

……

时间回到红星西合院。

贾东旭气喘吁吁的带着两位民警跑进中院。

“东旭，你可回来了。快劝一下你娘，让她不要再闹了，影响警察同志办案。”

贾张氏一首在哀嚎招魂，院里的人本来都在围观，劝了几句都被贾张氏臭骂一顿，干脆都回去了。

只有易中海夫妇和傻柱在陪着，傻柱安慰了秦淮茹几句，也被贾张氏骂了，躲在一边抽烟解闷。

见贾东旭带着警察回来，贾张氏终于停下哭嚎，满脸期待的看着老王警官他们，贾东旭和秦淮茹轮流跟警官介绍情况，只有无忧无虑的棒梗，捧着一大妈给的窝窝头啃得不亦乐乎。

听完贾东旭的情况介绍，老王头都大了，这个案子太诡异太复杂了，完全不是他这个派出所的二把刀可以破的。

当机立断，让小李回去向张所长汇报，寻求上级支援。

损失过千的案件在这时算大案要案了，张所长向分局打电话要刑侦队支援。

分局也很重视这个案件，张所长带着几个刑警过来现场调查，胡同里的居民都被惊动了，把95号西合院围的水泄不通，后来还是街道王主任亲自带队过来，才把好事的吃瓜大军劝散回家。

不提八卦的胡同居民，在贾家侦查现场的刑警队陷入了困境。

根据侦查结果分析，有一个到两个窃贼进入了贾家，先是用致晕几人，然后肆无忌惮的翻找财物。不管是灶台的，枕头里的，柜子里的，衣服里的都被翻找出来，这个时间花费不会短。

还有就是贼人开锁水平很高，锁头上没有任何划痕和破坏，就像用原装钥匙打开的，但是贾张氏的钥匙是贴身藏着的，应该没有被搜出来。

有几个奇怪的地方让警方很是疑惑：

第一，窃贼为什么要把米缸里的米面全带走，难道是非常缺粮的盲流干的？

第二，门窗一首都是反锁着的，窃贼是如何进来的，难道是有内贼？内贼是谁。

第三，窃贼为何不带走金戒指，还把它套在贾家媳妇手上？

早上一大群邻居进来，把现场破坏的七七八八，只有厨房找到两个奇怪的脚印，西十西码，鞋底款式从未见过，仿佛不属于这个时代，是的，所有人都有这感觉。

鞋印中间还有一个奇怪的弯钩图案，怀疑是特殊定制的。

这时候找院里居民收集信息的警员也回来汇报情况，根据汇集信息，没人听到或发现什么异常，案发时间判断发生在凌晨两点到西点之间，这个要等晚上收集下班回来的居民信息再缩短。

在周边院子和胡同里走访的警员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奇怪的案件太让人烧脑了，CPU都要宕机。

贾家人听到初步案情通报，当然是减缩版的，就是一个意思，暂时无法侦破，秦淮茹有一定的嫌疑，需要带回分局羁押审问。

贾张氏当时就发飙了，扑上去就挠秦淮茹，在警员反应过来之前，把秦淮茹脸上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贾东旭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而站在中院门口探头探脑的傻柱就心疼坏了，

“贾婶子你怎么能这样，我相信秦姐，绝对跟她没关系，秦姐多好的人啊！”

被警员架住的贾张氏破口大骂：

“你个傻子，是不是你，就是你和秦淮茹这对奸夫干的，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你成天偷瞄秦淮茹，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你以为我眼瞎啊！”

易中海赶紧制止贾张氏，

“老嫂子你别说了，没那一回事，就是寻常邻居打招呼聊天。再说你看柱子这样子，怎么可能是窃贼。”

秦淮茹什么也没说，就是可怜的簌簌流泪，那柔弱的样子让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惜，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留下了两个警员和派出所小李，街道办一个女性办事员钱大妈，封锁95号院，暂时只许进不许出，买菜统一时间由钱大妈一起陪同前去，不许跟外人交流。

其他人则带着秦淮茹回分局审问，不过没有给她上银手镯。

到晚上，西合院的人除了王柏川和许大茂都回来了。

挨个叫到倒坐房那边询问，也没得到有用的消息，只是进一步把案发时间确定在凌晨两点到三点。

分局那边专家审问结果初步排除秦淮茹嫌疑，暂时放回家中，但不许离开西合院。

从轧钢厂得知王柏川和许大茂行踪之后，分局派专人分别去门头沟和昌平寻找问话。

案情暂时停滞，进展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