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海牙法庭

海牙国际法庭的穹顶漏下冷冽的日光，在木质地板上投下菱形光斑。张恪言的皮鞋踩过百年橡木，腐朽的霉味混着油墨气息扑面而来，如同这个古老司法机构掩盖的重重秘密。他握紧手中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从暗焰机房带出的樱花钢笔，笔帽浮雕在掌心硌出红痕——那朵樱花的纹路，竟与苏晚晴今日佩戴的胸针完全一致。

“请证人入场。”法槌敲击声在空旷的法庭回响，同声传译的电子音延迟0.8秒后才在耳麦响起。苏晚晴身着黑色真丝套装，裙摆在走动时扫过小腿，隐约露出大腿内侧的樱花胎记。她走向证人席时，锁骨下方的疤痕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与胸前的樱花胸针形成诡异的呼应。张恪言注意到她脖颈处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灰，像是某种毒素正在血管中蔓延。

“苏小姐，请陈述你所知的‘双子星计划’犯罪事实。”主控官推了推金丝眼镜，录音笔的红色指示灯在寂静中格外醒目。苏晚晴刚要开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真丝衬衫的领口被震得敞开，露出里面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她的指甲深深掐进证人席的木质扶手，留下西道月牙形的血痕。

“我...我需要水...”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脖颈处的青筋突突跳动。法警递上的矿泉水瓶刚碰到她的嘴唇，整个人便向后栽倒。张恪言冲上前时，瞥见她瞳孔呈针尖状收缩——这是河豚毒素中毒的典型症状。他扯开她的衬衫纽扣，黑色蕾丝内衣下的心脏位置，赫然贴着一张樱花形状的急救贴片，与陈墨城游艇上发现的实验体标记如出一辙。

“立即封锁现场！”主控官的怒吼被同声传译扭曲得变了调。张恪言蹲下身，在苏晚晴散落的手包里发现一个微型药瓶。瓶身印着“樱花制药”的烫金logo，与陈墨城名下的生物医药公司完全吻合。当他用证物袋装起药瓶时，金属镊子碰到瓶身的瞬间，竟产生细微的静电火花——这说明瓶身表面涂有特殊的绝缘涂层，正是河豚毒素的最佳保存介质。

“检测结果出来了。”法医助理匆匆递来报告，油墨未干的纸张还带着打印机的余温，“药瓶上的指纹与许念薇钢笔墨水成分完全吻合。更蹊跷的是，毒素发作时间与苏晚晴今日的诊疗预约时间分毫不差。”张恪言的太阳穴突突首跳，他想起许念薇日记里的一段话：“最完美的谋杀，是让死者亲手服下毒药。”

法庭后方突然传来骚动。十二名身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簇拥着陈墨城入场，他手腕上的樱花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领带夹上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法官阁下，”他的声音带着经过专业训练的磁性，“我要指控检方证人伪造证据，并且...”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躺在担架上的苏晚晴，“与本案关键嫌疑人张恪言存在不正当关系。”

同声传译的延迟让这句话产生诡异的回响。张恪言看着陈墨城从公文包取出一叠照片，每张都捕捉到他与苏晚晴在不同场景的瞬间：商务晚宴上的拥吻、刑警总部的亲密接触、甚至苏晚晴在他怀中昏迷的画面。照片里苏晚晴的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与此刻她身上的衣物完全一致。

“这些照片经过Deepfake处理。”张恪言举起证物袋里的钢笔，笔尖摄像头的140°视角画面同步投射在法庭屏幕上，“许念薇早在三年前就开始记录陈墨城的犯罪证据，而这支钢笔的门罗币钱包，存有他向樱花制药转账购买河豚毒素的记录。”他调出转账记录，时间戳显示为“2025.06.08 19:27”——与暗焰机房的关键数据完美重合。

陈墨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解开西装外套。他胸前的樱花纹身突然发出幽蓝的光，与苏晚晴心脏位置的急救贴片产生共鸣。“张督察似乎忘记了，”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苏晚晴体内的生物炸弹，激活频率与我的心跳同步。”话音未落，法庭的应急灯突然亮起，苏晚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黑色蕾丝内衣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起伏的胸口。

张恪言扑过去按住她的肩膀，掌心能清晰感受到皮肤下金属丝的蠕动。苏晚晴的嘴唇翕动，在他耳边气若游丝地说：“樱花制药...地下三层...冷藏库...0608...”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而这个动作，恰好被陈墨城带来的摄影师抓拍下来。

“看到了吗？”陈墨城举起刚洗出的照片，画面中张恪言压在苏晚晴身上，她敞开的衬衫露出大半酥胸，黑色蕾丝内衣边缘沾着血迹，“这就是所谓的正义使者？”法庭内响起一片哗然，同声传译的电子音因为过载而发出刺耳的蜂鸣。

就在这时，钢笔突然剧烈震动。门罗币钱包自动弹出一笔新的转账记录，汇款人显示为“SAKURA - 073”——正是暗焰网对张恪言的暗杀代号。转账备注只有一个坐标，指向海牙郊外的樱花庄园。张恪言抬头看向陈墨城，发现他的领带夹正在转动，露出内侧刻着的数字“073”。

“法官阁下，我申请休庭。”张恪言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将在三小时内，带回陈墨城指使许念薇谋杀苏晚晴的铁证。”他弯腰抱起苏晚晴，她的身体滚烫得如同烙铁，黑色蕾丝内衣下的疤痕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当他转身时，陈墨城的笑声在法庭回荡：“张督察最好祈祷她能活到那个时候。”

救护车的鸣笛声穿透雨幕。张恪言坐在苏晚晴身边，看着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剧烈波动。她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别相信...所有樱花标记的人...”她的瞳孔突然扩散，心脏位置的急救贴片迸发出刺目的蓝光，与钢笔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重叠——樱花制药的冷藏库大门缓缓开启，里面整齐排列着装有婴儿的培养舱，每个舱体都贴着樱花形状的标签。

“坚持住。”张恪言扯开她的衬衫，黑色蕾丝内衣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的酥胸。他将掌心按在她的心脏位置，感受到皮肤下有个硬块正在发烫。钢笔突然自动录音，许念薇的声音从笔身传来：“河豚毒素的解药，在樱花熊的右眼。”这句话让他想起童年那只缺耳的樱花熊，右眼的纽扣确实比左眼略大。

雨越下越大，救护车的雨刮器疯狂摆动。苏晚晴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黑色蕾丝内衣被冷汗浸透，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张恪言突然想起商务晚宴上那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她舌尖传递的摩尔斯电码此刻在脑海中回响。他俯身贴近她的嘴唇，在急救人员的惊呼声中，将这个吻加深。

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雪松香，张恪言的手指探进她的内衣，在樱花胎记的位置摸到一个微型胶囊。当他取出胶囊时，苏晚晴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嘴唇轻启：“去...庄园...”她的声音消散在救护车的警报声中，黑色蕾丝内衣下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慢。

樱花庄园的铁门在暴雨中缓缓开启，张恪言抱着苏晚晴冲进去时，钢笔摄像头自动切换成夜视模式。140°的视野里，整个庄园如同一个巨大的樱花迷宫，每棵树上都挂着写有编号的金属牌。他在第七十三棵树下停下，那里埋着一个铁盒——与孤儿院后山的时光胶囊一模一样。

打开铁盒的瞬间，一只缺耳的樱花熊出现在眼前。它的右眼纽扣被换成了一个透明胶囊，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张恪言掰开胶囊，将液体灌入苏晚晴口中。几乎是立刻，她的睫毛颤动，黑色蕾丝内衣下的心脏重新恢复跳动。

“你醒了。”张恪言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苏晚晴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他脖颈的伤口上。她伸手抚摸着那道血痕，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陈墨城的计划，比我们想的更可怕。樱花制药的冷藏库，只是冰山一角。”她的手指突然指向庄园深处，那里的樱花树后，隐约露出一座地下实验室的入口。

钢笔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门罗币钱包显示有新的交易正在进行。交易金额是1927万美金，收款方正是陈墨城的樱花游艇。张恪言握紧苏晚晴的手，她的黑色蕾丝内衣还沾着血迹，却依然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的曲线。“我们走。”他说，“这次，一定要彻底终结他的阴谋。”

他们走进地下实验室时，钢笔摄像头的140°视野捕捉到令人震惊的画面：数百个培养舱整齐排列，里面的实验体胸口都有樱花标记。每个培养舱旁都有一个屏幕，显示着不同的名字和编号，而在最中央的屏幕上，赫然是张恪言和苏晚晴的照片，旁边标注着“终极武器”。

“欢迎来到我的杰作现场。”陈墨城的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你们以为许念薇背叛了我？错了，她不过是我手中最锋利的刀。”随着他的话音，实验室的灯光亮起，张恪言看到许念薇站在陈墨城身边，手中拿着一支樱花钢笔——与他手中的一模一样。

“恪言，抱歉骗了你。”许念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真正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她举起钢笔，笔尖摄像头对准张恪言，“现在，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陈墨城大笑起来，他的樱花纹身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实验室开始震动。苏晚晴抓紧张恪言的手，黑色蕾丝内衣下的心跳与他的同步加速。在这生死关头，张恪言握紧钢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终极对决。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