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纳西莎·马尔福的突然出现

圣诞节的雪纷纷扬扬地落在霍格沃茨的城堡上。

塔楼和庭院变得宛若银装素裹的仙境一般。

白璃站在穿衣镜前，不安地调整着礼服的领口——这件银丝绣九尾纹的传统青丘礼服在烛光下如同流动的月光，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材，却又庄重得不失分寸。

"尾巴......尾巴放哪里好？"她苦恼地看着镜中自己不安摆动的九条尾巴，"束起来太难受，散开又怕踩到......"

"我估计，"斯内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己经折腾了至少一小时？"

白璃转身，耳朵瞬间竖起，随即又害羞地垂下。

斯内普罕见地穿着一件墨绿色高领礼袍，银线刺绣的纹路与她的礼服相呼应，黑发整齐地束在脑后，整个人如同黑夜中挺拔的松柏。

"你......你剪头发了？"白璃结结巴巴地问，爪子不自觉地抓紧了裙摆。

斯内普的嘴角微微抽动："显然。"他走近几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银饰，"霜月送来的。据说能解决你的......尾巴困境。"

那是一个精致的尾扣，九条银链连接着细环，末端缀着小小的蓝宝石。

白璃惊喜地接过，却故意嘴："所以你和霜月还有秘密联系？"

"别无理取闹。"斯内普干巴巴地说，却主动帮她整理尾巴，"转身。"

白璃乖乖转身，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小心地穿过她尾巴根部的绒毛，将银链一个个扣好。

他的动作精准得像在调配魔药，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轻柔。

"好了。"斯内普后退一步，声音有些沙哑，"试试看。"

白璃轻轻摆动尾巴，九条银链随着动作发出悦耳的声响，蓝宝石在烛光下如同星辰闪烁。

"完美！"她转了个圈，裙摆如花朵般绽放，"不过......"她突然凑近斯内普，鼻子几乎贴上他的领口，"你用了新香水？雪松和......薄荷？"

斯内普的耳尖瞬间变红："只是普通的沐浴露。"

"撒谎。"白璃的尾巴愉快地缠上他的手腕，"我闻到了，特地调的配方对不对？为了盖住魔药味？"

"如果你再这样喋喋不休，"斯内普威胁道，"我就把你塞进消失柜。"

白璃咯咯笑着，突然踮脚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谢谢你的尾扣。我们走吧，校长说开场舞不能迟到。"

————————————————

礼堂被装饰得美轮美奂，十二棵圣诞树环绕西周，天花板上飘落的不是雪花而是会发光的小仙子。

当斯内普和白璃并肩入场时，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梅林啊，"罗恩在格兰芬多长桌边瞪大眼睛，"斯内普教授居然没穿黑袍！"

赫敏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闭嘴，罗恩。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确实如此——高挑阴郁的魔药大师与灵动优雅的九尾狐女，一个如黑夜般深邃，一个似月光般清透，却奇妙地和谐。

邓布利多站在舞池中央，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亲爱的朋友们，"他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大厅，"在这个充满欢乐的夜晚，我很荣幸地邀请我们的'双生守护'——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和白璃小姐，为大家带来开场舞！"

乐队奏响了一支华尔兹。

斯内普僵硬地向白璃伸出手，表情像是要奔赴刑场。

白璃狡黠一笑，将爪子搭在他掌心："别紧张，教授。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当斯内普的手扶上她的腰时，白璃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这发现让她心头一暖——无所不能的魔药大师居然会为跳舞紧张！

音乐流淌，他们随着旋律滑入舞池。

出乎所有人意料，斯内普的舞步精准优雅，白璃的九条尾巴随着旋转划出美丽的银色弧线。

"你跳得很好嘛，"白璃小声说，耳朵愉快地抖动着，"偷偷练习了？"

斯内普的黑眼睛里闪过一丝窘迫："童年必修课。母亲纯血家族的......陋习。"

白璃突然想起他在月影镜中看到的记忆——瘦小的西弗勒斯被母亲逼着练习舞步，稍有不慎就会挨骂。

她的尾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手腕："现在呢？还觉得是陋习吗？"

斯内普没有回答，但手上力道微微加重，将她拉得更近了些。

他们的步伐越来越默契，仿佛己经共舞了千百次。

音乐渐入高潮，白璃突然脱离他的怀抱，九条尾巴如孔雀开屏般展开，在旋转中带起一片银光。

斯内普则精准地接住她下腰的姿势，黑袍与银裙在灯光下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白璃微微喘息着首起身，发现斯内普的眼中映着礼堂的灯火，竟显得有几分温柔。

"再来一曲！"学生们起哄道。

斯内普的表情立刻恢复了惯常的阴沉："想都别想。"他拉着白璃快步离开舞池，却在路过饮料台时为她拿了杯果汁。

"谢谢。"白璃接过杯子，尾巴尖愉快地卷起来，"其实你跳得真的很——"

她的话被一阵骚动打断。

礼堂门口，德拉科·马尔福搀扶着一位面色苍白的女子走了进来——是纳西莎·马尔福。

"教授！"德拉科急切地喊道，"我母亲需要帮助！"

斯内普立刻上前，白璃紧随其后。

纳西莎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律，手指紧紧抓着胸口的水晶吊坠。

"黑魔法残留。"斯内普迅速判断，魔杖轻点她的手腕，"白璃，我需要月华草精华。"

白璃己经从随身锦囊中取出小瓶："这里。"

纳西莎喝下药剂后，脸色稍微好转："谢谢......我本不想打扰舞会，但......"

"先别说话。"斯内普变出一把扶手椅让她坐下，"德拉科，怎么回事？"

德拉科的灰眼睛里满是愤怒："有人给母亲寄了诅咒信件。因为......因为我们在审判中作证对抗父亲。"

白璃的耳朵警觉地竖起："卢修斯越狱了？"

"不。"纳西莎虚弱地摇头，"是他的追随者......那些人认为马尔福家背叛了纯血统事业。"

斯内普的表情变得危险："信件还在吗？"

德拉科从怀中掏出一个黑底金纹的信封："上面有奇怪的符文......"

白璃和斯内普同时凑近查看，随即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是玄冥子党羽的标志。

"他还有同伙。"白璃的尾巴毛微微炸开，"我以为上次在礼堂己经......"

"显然我们低估了敌人的韧性。"斯内普冷声道，"德拉科，带你母亲去地窖，第三储藏柜里有白鲜香精。我和白璃需要调查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