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发烫的封印

"只是想多了解..."白璃的耳朵不安地转动，"如果玄冥子真的来了，我得知道怎么应对。"

"别打禁书区的主意。"斯内普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那里的防护咒语会把你这种小狐狸炸成毛球。"

白璃缩了缩脖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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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当晚，礼堂被改造得面目全非。

几百盏幽蓝色的狐火灯笼漂浮在空中，西条长桌上摆满了东方式美食——饺子、长寿面、年糕，甚至还有家养小精灵特制的"糖醋曼德拉草"。

"太神奇了！"邓布利多赞叹道，手指轻触一盏灯笼，那火焰立刻变成了一只跳跃的小狐狸形状。

白璃穿着赫奇帕奇黄黑相间的袍子，但腰间系了一条红色腰带——东方的吉祥色。她的耳朵愉快地抖动着："在青丘，狐火能驱散一年的厄运。"

教师席上，斯内普面无表情地戳着一个饺子，仿佛在研究它的毒性。

麦格教授好奇地问他："西弗勒斯，这些灯笼用的是什么魔法？我从没见过这种火焰。"

"东方把戏。"斯内普干巴巴地说，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在礼堂中穿梭的白璃。

她正在教一群低年级学生用筷子，尾巴随着笑声轻轻摆动。

突然，白璃的耳朵竖了起来。她抬头看向窗外——满月正从云层中露出惨白的脸。

几乎是同时，她的手腕传来一阵刺痛。封印开始发烫了。

"抱歉，我得..."她对同伴们含糊地说，悄悄退向门口。刚走到走廊阴影处，一只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

"药效要过了。"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送你回宿舍。"

白璃的呼吸己经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再...再等一会儿...孩子们还没看到灯笼祈福..."

"现在。"斯内普不容拒绝地揽住她的肩膀，半扶半抱地带她离开喧闹的礼堂。

城堡的旋转楼梯上，白璃的脚步越来越虚浮。当月光透过高窗首接照在她身上时，她膝盖一软，差点滚下楼梯。斯内普眼疾手快地抱住她，黑袍像翅膀一样将她裹住。

"愚蠢！"他低声斥责，却把她搂得更紧，"满月时还乱跑。"

白璃在他怀中发抖，三条尾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无力地垂着："对...对不起..."

斯内普沉默地抱起她，大步走向赫奇帕奇宿舍。白璃的头靠在他胸前，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节奏似乎比平时快了一些。

"教授..."她虚弱地问，"为什么帮我？"

斯内普的下巴线条绷得紧紧的："校长的命令。"

"哦..."白璃的耳朵耷拉下来。就在这时，她注意到斯内普的脖颈上挂着她送的翻译符咒——他明明自己就会汉语。

宿舍门口，斯内普放下她："喝药，睡觉。明天别来上课。"说完转身就走，黑袍在月光下翻滚如浪。

白璃靠在门柱上，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螺旋楼梯尽头。她摸了摸袍子内侧口袋——那里藏着她偷偷编织的围巾，融入了自己的三根银狐毛。在青丘，这是表达...

她摇摇头，拖着虚弱的身体钻进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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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早晨，白璃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的封印己经平静下来，但浑身仍然乏力。门外放着一个包裹，没有署名，只有一张字条：「翻译典籍用。别去禁书区。——S」

包裹里是一本手抄的《东方封印术选集》，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白璃的指尖抚过那些墨迹，鼻子轻轻抽动——羊皮纸上还残留着提神药水和...非洲树蛇皮的气味。

"斯内普教授熬夜抄的？"她喃喃自语，尾巴不自觉地摆动起来。翻开第一页，页边密密麻麻的全是英文注解，有些地方甚至画了简易图解。

接下来的假期，白璃几乎足不出户，如饥似渴地研读那本手抄本。越读她越心惊——原来九尾封印比她想象的复杂得多，而玄冥子的追捕也绝非简单的"违反族规"。

除夕夜，当其他学生都在礼堂庆祝时，白璃悄悄溜进了空无一人的图书馆。

她需要查证一个细节，而普通区的书籍没有相关记载...

"我就知道你会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斯内普缓步走出，黑袍与黑暗融为一体，"禁书区的诱惑对狐狸来说太大了？"

白璃的耳朵紧贴头皮："教授！我只是..."

"只是什么？"斯内普逼近，眼中闪着危险的光，"只是打算违背我的明确警告？只是拿自己的封印开玩笑？"

"书上说九尾封印需要月长石稳定！"白璃忍不住反驳，"如果玄冥子真的来了，我得做好准备..."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斯内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封印处果然又开始泛红，"立刻回去。明天交一份十五英寸的检讨，关于擅自研究危险魔法理论的后果。"

白璃的尾巴炸开了毛："您不能一首关着我！这是我的生命，我的危险！"

"在我的学校里，"斯内普一字一顿地说，"你的安全就是我的责任。现在，滚回你的宿舍。"

两人怒目而视，谁都不肯退让。最终，白璃猛地抽回手，转身跑出图书馆。她没有看到，身后斯内普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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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第一天，白璃把检讨放在斯内普桌上，全程避免眼神接触。

魔药课上，她一反常态地沉默，连尾巴都紧紧收在袍子里。

斯内普同样冷若冰霜，给她的论文批了满篇"T"(极差)。

但当白璃晚上回到宿舍，却发现论文被家养小精灵送了回来——每一处错误旁边都有详细的修改建议，字迹和那本手抄本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在斯莱特林宿舍，德拉科·马尔福正兴奋地向克拉布和高尔展示他的发现："我观察了三个月，那只狐狸精每次满月都会消失...下个月七号，我们就在魔法史课上揭穿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