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浸润

第一节 实验室的机械狂想

化工集团地下五层的合成实验室，叶默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齿轮状钢笔，笔尖还沾着未干的荧光试剂。这个身高一米九的青年正趴在地上，用粉笔在瓷砖上画着复杂的分子链，对身旁打翻的烧杯视而不见 —— 那里装着能溶解防弹衣的新型强酸。

"叶默，原料库的苦味酸纯度只有 92%。" 陈默的声音惊起满地粉笔灰，青年这才抬头，镜片后的瞳孔像显微镜般精准聚焦，"需要用甲苯磺酸进行三次重结晶，" 他的手指划过地面的分子链，"顺便在冷凝管加装磁流体密封装置。"

镜中倒影的虚影在通风管道里爬行，机械臂比出点赞手势："这个闷葫芦的脑回路，比暗焰社的齿轮计算机还精密。" 陈默看着叶默随手扯下领带擦拭试管，领口露出的条形码纹身 —— 那是永夜重工实验体的编号，与自己后颈的一模一样。

第二节 天才与凡人的血色鸿沟

下午的小组会议，叶默的汇报让整个实验室陷入寂静。"新型神经毒气 ' 子夜 ' 的合成路径，" 他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需要用到儿童玩具的塑料添加剂 ——" 话未说完，营销主管拍案而起："我们是化工集团，不是玩具厂！"

叶默的眉头微皱，像在计算对方的脑残指数："玩具厂的注塑机压力参数，" 他从白大褂掏出皱巴巴的购物小票，"和我们三号反应釜的误差不超过 0.3 个大气压。" 会议室的空调突然结冰，那是他偷偷调节了制冷剂配比。

陈默看着这个连领带都系成死结的天才，突然想起影蛇刚加入时的木讷。当叶默用原子笔在会议纪要背面画出新型炸弹的结构图，他终于开口："从今天起，你负责天才班的化学特训。" 青年的瞳孔第一次有了波动，像发现新实验品般兴奋。

第三节 质检科的玫瑰陷阱

质检科的玻璃幕墙后，苏晴正在给客户讲解产品报告。这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总能精准捕捉对方的微表情，唇膏颜色与当日的实验数据报表完美搭配 —— 今天是代表安全范围的蓝色。

"陈先生，" 她的高跟鞋敲打着地面，手中的文件夹印着双蛇齿轮的暗纹，"叶默工程师的合成方案，" 压低声音，"需要采购部配合走私玩具原料。" 指尖划过他手腕的双蛇戒指，留下淡淡香水味。

镜中倒影的冷笑在陈默耳畔响起："她的化妆镜里藏着暗焰社的通讯器，" 倒影的机械臂指向苏晴的耳钉，"但更有趣的是，她银行账户的余额，刚好够支付妹妹的天价药费。"

第西节 地下靶场的血色试验

深夜的地下靶场，叶默正在调试 "子夜" 毒气弹。他首接用自己的手臂做实验，看着皮肤表面泛起的齿轮状红斑，兴奋得像孩子拆礼物："神经毒素会优先攻击尾状核，" 他对陈默展示监测报告，"中枪者会不受控地向我们的方向爬行。"

苏晴突然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保温桶："给你们带了夜宵，" 目光扫过叶默手臂的伤，"需要我帮忙处理伤口吗？" 青年像被电击般后退，撞翻了装着毒剂的试管。

"不用。" 叶默的声音比试管破裂声更冷，却在苏晴弯腰收拾碎片时，偷偷记下她指甲的弧度 —— 那是最适合操作显微注射器的形状。陈默看着这幕，突然想起苏晚晴曾说过的话："天才的孤独，需要凡人的温暖来平衡。"

第五节 天台花园的血色交易

市立医院的天台，苏晴看着陈默递来的黑色支票簿，瞳孔倒映着上面的七个零。"你妹妹的药，" 他的手指划过她颤抖的手腕，"只有暗网中枢的实验室能量产。"

女生的睫毛剧烈颤动，终于露出职业化的微笑："陈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指甲无意识地抠进掌心，那里纹着极小的齿轮图案 —— 暗焰社的入会标记。

"很简单，" 陈默的双蛇戒指抵住她锁骨的凹陷，"让叶默信任你。" 镜中倒影在支票上投射出苏晚晴的剪影，"他的大脑是深海城堡的钥匙，而你，要成为这把钥匙的润滑油。"

第六节 试剂库的血色默契

三天后的试剂库，叶默正在用玩具积木搭建反应釜模型。苏晴抱着采购清单出现，故意让丝带缠住他的齿轮钢笔："叶工，" 她的声音像融化的焦糖，"玩具厂的原料商说，" 凑近他耳边，"他们的注塑机昨晚炸了。"

叶默的身体瞬间僵硬，却在听见 "爆炸" 的瞬间眼睛发亮："压力参数！" 他抓住苏晴的手腕，在她手背画出爆炸方程式，"安全阀的弹簧钢材质不对，" 完全没注意到女生通红的耳根，"需要换成暗焰社深海城堡的特种钢。"

苏晴看着手背上的化学公式，突然发现叶默的字迹与暗焰社首席科学家的笔记完全一致。她的通讯器在口袋里震动，传来总部指令："获取叶默的基因图谱。"

第七节 天才班的血色课堂

育英中学的天才班教室，叶默正在用人体骨骼模型讲解炸弹结构。学生们看着他把股骨模型拆成离心机零件，纷纷露出崇拜的眼神，除了那个总坐最后一排的女生 —— 她戴着与苏晴同款的齿轮耳钉。

"叶老师，" 苏晴突然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他忘带的齿轮钢笔，"下节课的毒气实验，" 故意撞翻讲台上的烧杯，"需要用到儿童止咳糖浆。"

叶默的眉头皱成齿轮状，却在看见苏晴巧妙接住烧杯的动作时，第一次露出近似微笑的表情："你的反应速度，"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秒表，"0.3 秒，" 在笔记本记下，"适合操作我的新型注射器。"

第八节 地下酒窖的血色对弈

暗网中枢的地下酒窖，陈默看着监控里的互动，镜中倒影正在分析苏晴的微表情："她每次靠近叶默，瞳孔会收缩 0.7 毫米，" 倒影的机械臂举起苏晚晴的日记，"和你当年看她的眼神一样。"

对讲机突然响起，陆远的声音带着惊恐："陈先生！叶默开发的 ' 子夜 ' 毒气，" 他的背景音里传来实验体的惨叫，"能让暗焰社的齿轮防御系统出现五分钟盲区！"

陈默的手指骤然收紧，目光落在酒窖墙上的深海城堡蓝图。苏晴的通讯器信号正在向中枢核心区靠近，而叶默的实验数据，此刻正通过她的耳钉传向暗焰社 —— 这正是他故意留下的漏洞。

"通知影蛇，" 他对着对讲机低语，"在苏晴的润喉糖里，加入能激发她妹妹病情的化学诱因。" 镜中倒影发出赞许的嘶鸣，"现在，这个高情商的棋子，即将变成我们控制天才的毒牙。"

当苏晴在试剂库发现叶默偷偷绘制的深海城堡防御图，她的通讯器突然失效。叶默看着她慌乱的表情，终于露出真正的微笑 —— 那是只有在破解世界级难题时才有的、带着毁灭感的狂喜。

"苏晴，" 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温度，"你知道为什么暗焰社的齿轮永远少一个齿吗？" 青年举起自己设计的双蛇齿轮模型，"因为他们漏掉了最重要的零件 ——" 指尖划过代表苏晴的齿轮缺口，"能让整个系统崩溃的、名为 ' 情感 ' 的缺陷。"

苏晴看着他眼中的狂热，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不是猎人，而是被这个闷葫芦天才设计的诱饵。陈默的双蛇戒指在监控屏上闪烁，镜中倒影的虚影正在举杯庆祝 —— 他们同时在两个棋子的心中埋下了致命的种子：叶默以为自己掌控着情感实验，苏晴以为自己在执行总部任务，而真正的棋手，正看着深海城堡的坐标露出冷笑。

在这个充满化学公式与权谋计算的暗黑世界里，天才与凡人、利用与被利用的界限早己模糊。当第一滴 "子夜" 毒气注入深海城堡的防御系统，陈默知道，叶默的天才、苏晴的圆滑，都将成为双蛇齿轮绞杀暗焰社的关键部件。而那个总系不好领带的闷葫芦，终将在高情商棋子的陪伴下，成为暗黑世界最致命的化学武器 —— 哪怕，这对 CP 的羁绊，从一开始就是精心设计的血色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