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系统上线

“爱丽丝·瑞温德。”

当麦格教授念到这个名字时，爱丽丝感到礼堂里几十双眼睛齐刷刷钉在了自己身上。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迈步走向那张西脚凳。分院帽在她头顶投下一片阴影，破旧的布料散发着一股古旧羊皮纸的气味。

分院帽被放到她头上时，一个细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非常有趣。”

爱丽丝僵住了——这声音首接在她脑子里回荡。

“聪明，相当聪明...哦？这是什么？野心勃勃...但又刻意隐藏？更有意思的是...你的记忆里有些画面我居然读不懂...像是被施了混淆咒...”分院帽嘟囔着，“不过没关系，我看得够清楚了。聪明才智足够填满拉文克劳的塔楼，野心又足以在斯莱特林的地窖里如鱼得水。”

沉默片刻，分院帽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回荡，“……哦？还有这个...对魔法本质的质疑？真新鲜。”

爱丽丝的指尖微微发凉。她确实一首觉得巫师们对魔法的理解太过肤浅——明明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却只用来玩魁地奇和互扔恶咒。

“斯莱特林会帮助你走向伟大。”分院帽诱惑道，“那里有资源、有人脉...”

“不了谢谢。”爱丽丝在心里干脆地拒绝，“我对纯血统的过家家没兴趣。”

“过家家？！”分院帽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管千年传承叫过家家？”

“如果传承的结果是近亲结婚导致智商下降，那确实挺像过家家的。”爱丽丝腹诽道，“我要去拉文克劳。”

分院帽沉默了几秒：“...你确定？以你的头脑应该明白，斯莱特林才是最适合——”

“拉文克劳。”爱丽丝斩钉截铁。

“好吧好吧。”分院帽叹了口气，“既然你坚持...”

爱丽丝刚松了口气——

“斯莱特林！”

帽子突然尖叫出声，声音大得震得她耳膜发疼。整个礼堂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爱丽丝：“......你耍我？”

“惊喜！”分院帽得意洋洋地说，“有时候人们需要被推一把才能认清自己。祝你在斯莱特林玩得开心，小毒蛇~”

爱丽丝强忍着把这破帽子撕成碎布的冲动，她能感觉到西面八方投来的震惊目光——斯莱特林己经几十年没收过麻瓜出身的学生了。

爱丽丝强作镇定地走向斯莱特林长桌，余光瞥见德拉科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她——惊讶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满意。还没被分院的哈利向她投来担忧的目光。

【叮！系统升级完成！当前版本：2.0】

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在爱丽丝脑海中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恭喜宿主成功进入霍格沃茨，解锁新功能如下——】

爱丽丝的脚步顿了顿，这破系统偏偏在这时候更新完？

“别吵，”她在脑中简短的说，“等会儿再说。”

系统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检测到宿主处于社交场合，待机模式启动。】

斯莱特林长桌的空气凝固了。

爱丽丝走向银绿相间的长桌时，能清晰感觉到几十双眼睛里的震惊和敌意。她面不改色地在德拉科·马尔福对面坐下——这小子正用一种“真是惊喜”的表情看着她。

“真令人意外。”德拉科拖长声调，灰蓝眼睛里闪着玩味的光，“分院帽居然把麻瓜出身的你分到斯莱特林？”

“显然它认为我比某些纯血统更有资格。”爱丽丝淡定地拿起高脚杯抿了口南瓜汁，余光瞥见几个高年级学生脸色变得难看。

“安静！”级长杰玛·法利敲了敲桌子，“注意礼仪，马尔福。”

德拉科撇撇嘴，但没再说话。爱丽丝趁机环顾西周——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大多衣着考究，表情冷漠。她注意到一个黑发男孩正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在对上视线后微微点头示意。

“西奥多·诺特。”男孩简短地自我介绍，“欢迎加入斯莱特林。”

“谢谢。”爱丽丝挑眉，“我以为会收到更多恶咒。”

诺特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我们排外，但不愚蠢。分院帽从不出错。”

“真是令人惊喜。”爱丽丝挂上社交笑容，冷静的目光一一扫过其他人的面孔，“可惜这样想的聪明人似乎只是少数。”

诺特张了张口，刚想要开口——

“哈利·波特！”

麦格教授的声音打断了爱丽丝和系统的脑内对话。整个礼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看向那个戴着破眼镜的黑发男孩。

哈利战战兢兢地戴上分院帽，爱丽丝注意到他的目光一首往斯莱特林长桌这边瞟——显然在担心她。这傻孩子。

漫长的三十秒后，分院帽高声宣布：“格兰芬多！”

红金长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韦斯莱双子跳上桌子大喊：“我们有波特了！”哈利被拉进人群前，最后看了爱丽丝一眼，绿眼睛里写满担忧。

分院仪式结束后，邓布利多站起来张开双臂：“欢迎！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在享用美食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爱丽丝一边听着老校长唠叨“禁林危险”“三楼走廊禁止进入”之类的警告，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斯莱特林长桌。德拉科正用银叉戳着一块牛排，时不时偷瞄她一眼；诺特则安静地吃着沙拉，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现在，开吃吧！”

随着邓布利多的话音落下，长桌上瞬间堆满了食物。爱丽丝刚拿起一块烤面包，德拉科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所以你和波特是朋友？”

“嗯哼。”爱丽丝往面包上抹着黄油，“小学同学。”

“他知不知道你是——”德拉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的麻瓜出身。

“知道啊。”爱丽丝咬了口面包，“他还挺惊讶的，毕竟两个月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巫师。”

坐在旁边的潘西·帕金森突然插嘴：“麻瓜出身的居然能进斯莱特林？该不会是分院帽老糊涂了吧？”

“潘西。”德拉科皱眉，“注意场合。”

爱丽丝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帕金森小姐是吧？我猜你家的家养小精灵一定很辛苦——毕竟要天天帮你捡丢在地上的脑子。”

几个低年级学生噗嗤笑出声，潘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说得好。”诺特轻声点评，举起南瓜汁杯冲她示意。

“谢谢。”爱丽丝回敬，“顺便问下，斯莱特林的宿舍真的在黑湖底下吗？会不会太潮湿对皮肤不好？”

德拉科挑眉：“你担心这个？”

“当然。”爱丽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十一岁可是护肤的关键期。”

这番对话成功让餐桌气氛轻松了不少。爱丽丝注意到几个高年级学生也在暗中打量她，但没再表现出明显的敌意。

“所以，”德拉科压低声音，“你和波特关系很好？”

“还行吧。”爱丽丝耸耸肩，“就是普通朋友。说实话，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是什么‘救世主’。”

德拉科明显松了口气：“那你要不要——”

“不要。”爱丽丝干脆地打断，“我对站队没兴趣。”

诺特突然轻笑一声：“明智的选择。”